36、潘德拉根的非主流侦探助手生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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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让我们把镜头倒回夏洛克彻夜不归的那个夜晚，为至今的神展开做个解释。
“怎么又是越狱？你们的监狱还真是摆设。”这是见了面就开启嘴炮模式的夏洛克。
“这次如果还要我们帮忙，应该请你们的部长亲自联系。”这是权力的游戏深度中毒患者麦克罗夫特。
“夏洛克你得帮我作证！”这是被最近抽风的魔法界的恶意糊了一脸的奥菲利亚。
那种敢对见面没几分钟的可能未来同事献上阿瓦达的深井冰，你们居然直接送去了阿兹卡班！上次对那只死耗子你们还特别监禁处理了呢，这次你们怎么又抽了？别的也不说了，摄魂怪闹小罢工什么的都不算内部机密了，威森加摩的投票闹了一个月，连预言家日报都报道了的消息你们怎么不知道当真呢！而且他刚入狱就阿兹卡班大逃狱，这两者的联系也太紧密了些吧？作为第一受害者，你们凭什么怀疑是我提供的逃狱方案，谁会给一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家伙技术支持啊！麦纳得·D·杰勒先生，要不是我当时提供的技术漏洞们，越狱成功的人绝对比现在多好吗！
明明做了加固和改进还被越狱成功，这只能说明你们单纯（蠢）吧！你们也不想想，我既然能想出来，别人也能啊！你以为研究界那么多大脑真的是闲置的吗？凭什么就以协助犯罪为由起诉我啊！你也不想想对于小巴蒂·克劳奇先生而言，我可是第二次把他送进监牢的罪魁，分分钟想阿瓦达的对象，他自由了我的日子怎么过！
这下好了，被那帮越狱成功的□□和正统司法体系内人士同时记恨，我是不是该庆贺下自己的关注点又涨了呢？在早上的古代魔文课堂上接了威森加摩的传票，想想明天的报纸……怪不得校长建议我到麻瓜界这边来避避风头，看看麦克罗夫特提到你们的鄙视表情，我算明白了，就算一学院的教授都是神助攻，也架不住整个魔法部高层都是些猪队友，所以那位先生和他的手下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是吧！你们的联想能力能发挥哪怕一次正确的判断吗！
“我手上现在有案子。”
夏洛克同学很明显对上次魔法界法庭之旅还有深深的怨念。
我也知道那些人的智商和你不在一条水平线上了，可是你必须帮帮我啊！夏洛克你也理解我吧，被智商明显偏低的人怀疑的感觉，尤其是这群人还比你更有权力还能掌握你的生死大权！
“那三天后你总没有案子吧？”我要是被关了谁给你提供魔法玩具啊，看在这个份上你也得帮助我吧。
“那要看你的配合情况。”夏洛克你能别说的那么吓人吗？我当然要（在法庭上）配合你（的逗比发言并且引向对我有利的方面）要不我的无罪证明怎么办……点头就是了……咦，等等！怎么有种掉进坑里的即视感！
“好了，亲爱的弟弟，按你的要求我已经成功地给你带来了你的协助人士，你也不要让我失望～”西装三件套再现他一贯的假笑：“下次再见。”
等等！原来是你和邓布利多说好的吗？我就说邓布利多怎么居然建议我去麻瓜界，一切的是你的计谋对吧！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又被高智商玩了的奥菲利亚默默泪目。
“我本来是去找鸽子的，但是考虑这样比较快，刚好你最近的情况也适合出来帮我。”别一脸得意的说这种话好吗！发现自己又被高智商玩了×2的奥菲利亚内心的泉眼喷发的更汹涌了。
“夏洛克，我是个教授不是情报贩子，这种事情我怎么做得到！”听到大侦探的要求奥菲利亚简直怒了，虽然德国的研究所那边，以原主曾经到附近去参加过学术交流的经历幻影移形起来可行，但是跨国的幻影移形有多费体力不说，你这个让我去打探消息的做法真的没问题吗？这已经不是上次协助你偷东西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这次弄不好为了避免坐牢反而真的要触犯法律了，你也稍微考虑一下我现在作为一个待罪之身的忧伤啊！
“上个月你逛书店的时候还不是成功地让那个破坏《Solar》的男人痛哭流涕跪地求原谅了——别瞪着我，我还是入侵那个甜食控的资料库看见的呢。”
奥菲利亚只好默默地揣着碎了一地的心去进行跨国旅行了。行为操纵+偷资料+消除记忆三项叠加技连发，奥菲利亚森森觉得，以后即使被霍格沃茨解雇了，自己也可以开发个间谍的兼职从事一下。好吧，现在这情况要是败露，不用杰勒先生主诉自己也是妥妥地阿兹卡班待遇。
不过夏洛克现在手上的这个案子……奥菲利亚只能说，令自己对学术界的背后力量大涨见识。
按那位马脸侦探先生的说法，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案子有点不对劲，到他得知要偷的是某实验室的失窃品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一定是他那体重超标的哥哥的鬼主意，一定是什么关乎外交又没有太多的相关线索的东西才叫他通过那位警长给自己找了事。
而自己的实地调查结果才叫人叹为观止。老实说，失窃课题组的具体失物倒并不难盘问，不过令人惊奇的是，的确按夏洛克猜到的那样没有内部人士作案的情况。不过在想办法友好询问了夏洛克友情提供的一位该国情报人员后，奥菲利亚总算明白什么叫政治不是老百姓玩的这个道理。
事实是德国基于某些目的，和英国法国建立了该项材料的合作研究，但是这件事又完全不能过明面引起注意，所以某个脑子构造明显和平民不一样的人提出了个盗窃计划，就是自己人偷自家实验室，再故意搅浑水让外界得知该项技术可能不小心泄漏，在别人想着确认被窃消息真伪的时候想共享的东西早就到了合作成员的手里，以后就算被披露，也可以说原始材料是从某些人士手里购买，再不济也是自家情报人员弄来的，总之谁也别想弄清楚这个三家合作的状况。
但是问题就在于，水搅得太浑反而出了篓子。按原计划，这个实验室倒是丢了好几件相关的东西，而这些相关物中只有某种在其他销毁了之后才会转交给合作者。但是糟糕的是，计划的最前沿执行者在报告转移材料计划成功后再次被人发现时已经是一具尸体……那个倒霉的、伪装成清洁工的人士还没来得及报备自己随机选择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而他相关的合作者们甚至表示——不要说到底是什么了，他到底放在哪只熊上我们也不知道！在计划执行人被害、摆明有第四股势力也盯上了这个技术的情况下，这么玩简直是找死么。
所以说权力太集中要不得。看样子这不甚靠谱的计划还成功过一次，按记录这名清洁工以前工作的那个研究所也出过一次类似的乱子……你玩一次就算了，好歹换个人从头通关啊！同一个人玩两次，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能看穿不对劲好么。就算财政紧张你们也这种节约也要不得啊……也难怪被盯上的人给害了。
不过不得不说那个盯人的参与者也略倒霉，你们什么时候动手不好，结果人给你们害了，东西又拿不到手，真是白盯梢那么长时间，差旅费都白出了。
最让奥菲利亚叹为观止的是，在德国这边最终确认情报物是否已经送出的时间里，英国那边的拍卖已经进行了。这都什么办事效率啊。奥菲利亚突然深切理解为何麦哥不亲自找夏洛克，给这么脑残的事情做应急处理夏洛克非嘲讽死他不可。
跟这群人比起来奥菲利亚觉得魔法部的不长脑子集体简直治愈人心。
而且更惨的是更多的情报好像也泄漏了，本来英国这边，麦哥安排了人手打算悄悄地找，结果不知道谁的势力插了一手直接开始暴力寻找弄得整件事彻底包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估计真麻烦了情况下，德国那边居然还拒绝透露丢失物品明细，难怪要夏洛克出马了。
看看具体的失窃列表，奥菲利亚自己都觉得那位清洁工先生的选择范围也太广了一点，这不希望其他合作者了解自己这边发展具体情况的心情也能理解，不过你们这事情做的，没见课题带头人都开始服用TCA了嘛。
总之，本着数据库的精神，奥菲利亚将一干人等的祖宗八代都扒了个清楚，才启程赶回了英国——中途差点因为魔力枯竭掉进海里。
不过，在再次侵占了可怜医生的房间补眠的时候，奥菲利亚再次被大侦探的召唤弄醒。
“安娜是法国那边的？”说实在的，在楼下和夏洛克手谈的过程中，听见这句话的奥菲利亚差点叫出声。
“她刚开始试图接近约翰也是得到了我哥那边的消息，大概是有点心急。”
“那她一个情报人员怎么可能被捆了？”简直不科学好吗。
“所以，安娜的背景你愿意帮我重新调查吧？”
……
还要陪你在约翰面前演戏好吗！我可以理解你不想伤你机油心的行为，但是夏洛克你什么时候能把你对约翰的心分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给我……算了还是不指望了。
“还真让夏洛克说准了啊……”晚上八点四十，守在苏格兰场垃圾回收处的奥菲利亚果然看见了一个来翻垃圾的流浪人士。奥菲利亚连忙跟上。
在跟了两条街后，奥菲利亚站在了那个流浪汉扔出某样东西的垃圾桶前。十分钟后，目标人物出现。
“莫里亚蒂先生，晚上好。”奥菲利亚解除隐身咒，对那个试图从垃圾桶里掏出熊布偶的男人打招呼：“您穿一身高定却来捡垃圾桶里的熊，不觉得太不正常了吗？”
“哟，奥菲利亚，你来了啊。”被抓个正着的莫里亚蒂先生却好像一点不在意的样子，拉家常式的打着招呼，还举起那只熊的爪子挥了挥。
“很遗憾你再喜欢它，今天也不能带走了呢。”奥菲利亚一挥魔杖，那只熊就移到了她的怀里。
“我是真的很喜欢它呢，奥菲～”莫里亚蒂先生还是一副不紧张的样子，向奥菲利亚伸出了手。
“您也看看场合吧，莫里亚蒂先生，”奥菲利亚拍掉了那只有点女气的手：“周围可是有人用枪指着您呐，友情提示，还不止一个。”
“奥菲你不是和我在一起嘛～”莫教授还往这边走了两步。
“他们就是打偏，最多也就是让我受轻伤，倒是我的通信对象马上就要去坐牢了，虽然学术研讨不能进行下去了有点遗憾，但是能看着您被捕老实说我可是很快乐呢。”奥菲利亚往旁边错了一点。
“是吗？”莫里亚蒂先生突然收了脸上的笑容：“还是害怕你自己的事情败露，特别希望我死掉呢。”
奥菲利亚拔出魔杖：“我这一下子，不保证你能承受。”
“啊呀，奥菲你真可爱。”奥菲利亚才发现不知不觉莫里亚蒂已经站的离她非常近了。
“您再走一步，不知道是我还是上面的人就动手了。”
“哦哦，好可怕。”莫里亚蒂又往前走了一步：“我要死了，你好像没有负罪感呢，不觉得我们其实挺像的吗？比如，我们都不怕上面的那些人。”
这句话让奥菲利亚心脏骤缩：“幻影移行！”
“阿瓦达索命！”从莫里亚蒂身后空间发出的绿光没有跟上空气中那个消失的漩涡。
“拜～”麦克罗夫特安排的狙击手们眼睁睁地看着莫里亚蒂消失在空气里。
坐在某间办公室里的麦克罗夫特头疼地有点疲倦地按住了额头：“莫里亚蒂抓捕失败，全体收工。奥菲利亚，听得见吧？”
“他最后还是拽走了一条熊腿。”话筒的一边，奥菲利亚闷闷地说。
“知道了，总之你先回来，我那些部下的记忆还得拜托你。”
……
距贝克街有点距离的小餐馆。打烊前最后的经营时间。
“夏洛克，你现在可以解释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被白白差遣的奥菲利亚坐在一个临窗的座位，面前食物的分量……是坐在她对面的夏洛克的五倍有余。
“你自己不会思考吗？”夏洛克的视线全飘到眼前的套餐上了。
“我基本猜到这一切有莫里亚蒂先生的倾力出演。”奥菲利亚不顾餐桌礼仪咽下一大口肉饼：“总之我能感觉到一切事件的时间，怎么说呢，都有点太巧了。所以，不止是四方，应该还有第五方的参与？”
“他在魔法界搅出波澜，是不是有些不想让我参与的意思我不知道。但是在这边，应该是他得知了计划，然后想到了利用这个其实缺点还挺多的计划？按夏洛克你的说法，那个死掉的清洁工在上一个计划就已经为他服务了吧？这次在恰当的时机放出消息，既能除掉这个人又能找到另外一方的势力进局，既借刀杀人又祸水东引？……然后，其实他也借了这条路线，运了他自己需要的某样东西，这么高的重复度，我想应该一般没有人会这么做，他刚好利用了这个？”
“但是这个计划也有点问题吧，可能是那些人动手太早了，结果连他运的东西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显然这个时候去直接买下那些熊不明智，所以他先任其发展，然后把消息想办法先后通知了一伙面合心不合的人？首先得知情报的那个舞蹈教练有点急功近利，而且显然莫里亚蒂也没给他太准确的情报，他的行为只是逼英国这边动手，他想借我们的力量顺便找到他的东西？等到你介入，他又利用他们自己内部的问题，害死了他最先找到的那个给予很多情报的对象，彻底断掉我们联系第四方的可能？然后他只需要等待你做出判断……他应该就能定位他要的东西到底在哪里了，然后通过另外的人员在别人注意其他事件的情况下，转移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奥菲利亚又咽下一口浆果馅饼：“但是安娜小姐是怎么回事，我还是没有弄清楚。”
“大体正确。”对面的夏洛克已经完成了进餐，“两个错误。第一，莫里亚蒂大概一开始就计划搅进更多的人，所以他的计划应该从头到尾都没有变——不过是再次把我牵扯进来。他其实一开始的目的就是3月份研究成功的高性能有机薄膜半导体，你拿到的资料也提到了那个人之前工作的实验室失窃吧？那应该就是他借机拿到的东西，但是对他而言要让这个计划执行的周期有些长——死胖子动了手脚，他的‘荷兰—苏门答腊公司’建立花了更长时间，但是他其实不介意让东西先留在德国，那个有机分子可是能在空气里保存20个月——别不相信，还是你给的资料。他知道类似的计划还会执行一次，这个时候他再把纤维作为填充物加到同时运送合金的熊里。通过警局回收应该是莫里亚蒂最初的计划，那个疯子只是想拉更多人陪他一起疯。”
“第二，是那个接近约翰的女人。要藏一片叶子最好找一座森林，她是为了复仇才加入的，当然在一桩连环案里她杀掉一个人是不会引起注意的。”
“什么？”安娜杀了谁？
“她的雇主，你不会以为那个男人是真的死在那个芭蕾男的手上吧？想想他为了找东西遇上屋主，砸晕那个医生之后应该继续翻找——但是他没有，反而跳窗逃了。一个跳窗逃跑的男人没有时间杀人。那些窗下的脚印说明安娜小姐上楼的声音惊动了他。这之后，安娜小姐只需按莫里亚蒂的剧本砸死她的雇主。至于动机——个普通的开业医生能买得起这样的古董玩具就说明了问题。后来你提供的资料也说明，切尔诺贝利之后，安娜被法国人收养之前的时间和这位医生跨国行医的时间正好重合。巧的是她哥哥当年就死在这位先生所在的医疗机构里。作为那次事故之后为孤儿设置的医疗机构那里可是死了不少孤儿——刚刚那个女人携带的资料也证实，她就是为了给哥哥报仇，才砸死了这个人体器官贩子。这下也能解释她出现的时机，负责情报处理的她并不擅长开锁，所以在那个男人开保险柜取熊的时机也是她从里面拿到她需要的那些交易资料的时机，但还是掩饰心理，那个柜子既然撬开她不应该再次合上的。而那位巴尔尼柯先生也不是巧合吵架回来，在他男友家残留的红酒里能找出迷幻剂成份，这一切都是被算计好的。”
“莫里亚蒂……”奥菲利亚现在才体会到这个人是多么可怕：“那么说，他甚至能设法让安娜处于这次参与的法国势力，用另一重身份让她全身而退？”
“恐怕是当初他设计接触约翰和我的合适人选的时候挑中了安娜，以她哥哥去世的真相交换她的参与。”在临近打烊的餐馆里，昏暗中夏洛克的脸看不出表情：“他的一贯作风——利用并玩弄每个人的……内心。”
奥菲利亚沉默着。两人之间唯有餐具碰击盘子的声响。
“夏洛克，你是怎么发现莫里亚蒂的参与的？”
“是时间。以那位芭蕾男的速度，十五天足够他研究清楚一个目标，从出问题到他第一次接触第一位买家，时间间隔太长。”卷毛侦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他一开始并没有关注这个拍卖，但是有人把这张照片贴在了他舞蹈教室对面的窗户上。”
奥菲利亚仔细地看着那张放大的网页宣传照……感觉和之前网页里看见的好像有些差异？啊！那个在角落里的人头：“那个清洁工？”
“他或许以为是他的上级提供工作的新方式。”
“结果一切都是莫里亚蒂的安排……吗。”想到那个人消失前的诡异表情，咽下最后一口肉丸，奥菲利亚有点郁闷：“最后还是让他得逞了。”
座位对面的男人拿着大衣起身：“也许。”
莫里亚蒂先生，您究竟想通过这次行动得到什么？走在深夜的伦敦街头，奥菲利亚仰望夜空。
伦敦近郊，满月。
“赶快滚！”接过西装男手中的一沓纸，小巴蒂·克劳奇先生的脸黑得和他的袍子有一拼。
“伦敦咨询罪犯竭诚为你服务。”莫里亚蒂先生戏剧性地对着轻微扭曲的空气鞠了一躬。
隔日早上的221B。
“夏洛克！我那件浅灰的毛衣你见过吗？”似乎又打算开始求职活动的矮个医生满房间的转着。
“少了一部分，暂时无法复原。”夏洛克盯着坐在他对面的那只缺了一条腿的泰迪熊，继续拨弄小提琴。
熊腿断开的部分，露出浅灰的绒絮。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潘德拉根的非主流侦探助手生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