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未曾来》木暮春天

38、选择

　　“我觉得自己好多了，我想回去。”我眼巴巴的看着楚亦濡。“在医院里呆的难受。”
　　“也好，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楚亦濡想了一想点头应允。
　　我正准备和小柳一起收拾东西，没想到萧逸泽和欧阳毅却走了进来。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们两个。
　　“你醒了？”萧逸泽看着我好半天柔声开口，嗓音竟是如此沙哑。
　　“嗯。”我哼了一声依旧没有抬头。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生怕自己再次心软。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又是一阵沉默后萧逸泽打破僵局。
　　“之前的事我不想再提。”我打断萧逸泽的话。
　　“好，我们不提以前。我……”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萧逸泽放下了他的骄傲，说话也不复往日高高在上的感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还是算了吧。”我鼓起勇气对上萧逸泽的眼“至少现在，我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这么多年或许我们都成了彼此的习惯，一旦分开了自然是会有些不习惯，但毕竟我们之间并不是真正的爱情，时间长了，也就忘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真的喜欢上你了呢？”萧逸泽皱眉道。
　　“那你为什么连她的生日都不记得呢？”楚亦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话？难道这件事情你没有参与？现在你居然以这样一个无辜者的身份来批判我，楚亦濡，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萧逸泽几乎双目喷火，对着楚亦濡吼道。
　　“我不否认，这件事情我也参与其中，让晨晨受到伤害我有责任，那么你呢？这么多年她对你的付出你又回报了多少呢如果不是你对晨晨的态度，我又怎么会……”
　　楚亦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逸泽打断“我对小晨的态度怎么了？楚亦濡你太自以为是了！我眼睛好得很，这么多年小晨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以为我像你，那样的铁石心肠，小宁和你在一起那么久，又那么爱你，可你却从未对她动过心，冷漠如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对小晨无情？”
　　“我……”楚亦濡语塞。
　　“阿逸，别说了。”看到楚亦濡和萧逸泽拌嘴，我不知道该向着谁说话，只能让他们二人暂时平息战火。
　　“小晨，我想知道你的意思。”萧逸泽艰难开口，一瞬间我感受到四束目光投向了我，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我做出选择。
　　沉默，房间里安静连呼吸声都显得那么清晰。不敢直接面对这些目光，我低下头，心里千回百转，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阿逸~”
　　“我在。”从未听过他这样的急切和不安，本来坚定的心又开始犹豫了。我看了看楚亦濡，满脸的凝重，这样的表情我也从未见过。我迅速而又小声的说道“阿逸，我们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吧，再等等，如果一段时间后你还会选择和我在一起的话……”
　　萧逸泽缓缓站起身，似是不相信这话是我说的。“好，好。”说了两个字萧逸泽转身就走，欧阳毅看了我两眼，说了句：“我去看看阿逸。”也跟着走了。
　　“还好吗？”楚亦濡走到我身边轻声问道，语气竟有放松的味道。
　　“这回你满意了！”我在他身上狠狠打了两下，楚亦濡并没还手，只是轻轻抱住我，我伏在他怀里哭道：“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做这样的选择？明明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的！可最后还是所有人都因为我受到伤害！怎么会这样？”
　　楚亦濡把我抱的更紧，沉声说道：“不怪你。”
　　小柳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许久幽幽叹了一口气：“好了，我们走吧。”我从楚亦濡怀里挣扎出来换好衣服，刚走到大门口就看见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开了进来，一瞬间我如同触电一般愣在原地，我看到坐在车里的是欧阳毅，他没事，那么有事的就是……萧逸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