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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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我被中原中也狠狠折磨了一通。
他居然把我关在一间小房子里，里面是堆成山的文件，不处理完文件不许出去。
我气到挠墙，然后开始装哭，可是他依旧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最后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只能认命。
等我能够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组合战已经结束了。
“芥川也会和人合作，天啊，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吗？”
“老爷子你告诉我，中岛敦是不是被芥川切成三块了？”
“霜月小姐，您喝醉了。”
“你以为我是那个漆黑的小矮人吗？我年轻的时候可是千杯不醉。”
“是，是。我帮您联系中原干部吧。”
“不要！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嘤嘤嘤。”我趴在广津的肩膀上，想到过去三天的经历，悲从中来，“他居然把我关在小黑屋里，然后对我……嘤嘤嘤。”
“对您怎样？”
“霜月小姐，中原干部对您做了什么？”
“小黑屋，没想到干部他有这样的癖好。”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酒馆里的人窃窃私语，逐渐收不住音量。
我抬起头想找出是哪些不怕死的，结果看到了广津的手机屏幕：“你居然给他打电话！你辜负了我的信任广津！”
“实在对不起霜月小姐，但是中原干部有命……”
“干嘛对他这么尊敬！这种人面兽心的人！”
“……”
“广津，你告诉他！我要叛逃！”
“你要叛逃去哪？”命运这只手掐住了我的后颈，还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小小年纪还敢喝酒。”
我挣扎着回头，看到熟悉的湛蓝色的眼睛：“你放开我！”
“再闹打你了。”他又弹了下我的额头，我挣扎不开，开始装哭：“你打我！你欺负我！因为我哥哥不在了你们都欺负我！”
“你也是！太宰治也是！你们两个都欺负我！”
眼泪顺着我的脸掉到他的手套上，然后我意识到不对。
我没有哥哥。
源稚生不会叫我妹妹，我也不会叫他哥哥。
他是家主，我是家臣，他虽然是年长的兄长，但我们不曾像真正的兄妹那样亲密无间。
我怎么会为他流泪？
44.
中也抹掉我的眼泪：“酒醒了？不发疯了？太宰那家伙怎么欺负你了？”
我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脸贴着他的掌心：“中也，带我回家。”
大概是我这副模样激发了他无处安放的乐于助人的心，他直接把我背起来。
“装可怜也没用，你刚在酒馆怎么叫我的我都听到了。”
“中也。”
我往他的choker上吹气，他不自在的偏头，“小鬼别闹。”
“中原干部。”
“？”
“兄长大人。”
“怎么了？”
海风吹拂，夜晚的海面波光粼粼，即使我不喜欢大海，也不得不承认，这很美。
“中也，我是谁？”
“霜月。”
霜月，十一月，神归月。
“中也，”我更加用力的环住他，“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不能，回去就教教你什么是小鬼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我是认真的。”
“那好，我答应你。”
“如果我不再是霜月，那就杀了我。”
中也停住了，然后他把我放了下来，伸手扣住我的下巴。
“小鬼，”他的声音难掩怒气，“你在说什么东西？”
“看着我！”
“我只是有一种预感……”
“不准有这种预感！”
这样的中原中也我不曾见过，他近乎暴怒，只是试图保持平和。
“中也……”
“闭嘴，霜月。不准再说这种话。太宰治和你说了什么？我去找他算账。”
中也背对着月亮，脸落在阴影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周身杀气几乎凝成实体。
我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
45.
龙头战争期间，异能特务科曾试图插手这场战争。
虽然他们采取的方式是将“异能力者杀手”涩泽龙彦作为秘密武器投入战场。
不知道下命令的那个人一心想着“用魔法战胜魔法”，然后决定“用太宰治战胜太宰治”。总之，涩泽龙彦造成了超乎想象的破坏，之后又在高层的保护下离开横滨，销声匿迹。
总之，除了时不时杀一个异能力者以外难以追寻他的踪迹。
当我一觉醒来，看到街道上漂浮的雾时，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涩泽龙彦。
46.
中也在桌子上给我留了张纸条，他去找“眼镜教授”了，他叮嘱我乖乖待在屋子里，不要乱跑。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不会到处跑的，全横滨的异能力者的异能力与自身分开，想想侦探社和港口Mafia的异能力者，就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了。
不过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我重新调出涩泽龙彦的资料，“龙彦之间”是龙的领土，能力范围内大雾笼罩，雾区的无能力者会暂时消失到异能力解除，异能力者会与其异能力分离并且相杀。
所以，无能力者会消失。
我为什么会还在这里？
47.
“晚上——呜哇！”我一个后跳躲过镜花的刀锋，但没能保持平衡，摔坐在地上。
镜花收刀，看向我：“霜月。”
中岛敦伸手把我拉起来：“镜花认识霜月小姐吗！”
“我们都出身港口Mafia，敦。”
“对不起！”
我低头看我的手，因为刚刚用手撑了一下地，所以掌心磨破皮，细密的血珠冒出来，很快又自行止血。
中岛敦看我的举动，眼神疑惑：“很痛吗？”
“当然不痛。”
但很奇怪。
我的力量消失了。
48.
在侦探社也没找到太宰治后，我决定和他们分开行动。
我很不安。
上次有这种感觉是高天原海啸时，大家长告诉我，他的弟弟从地狱回来，他要去再杀死他的弟弟一次。
他让我照顾好绘梨衣，但我决定跟上他。
源家兄弟两败俱伤，赫尔佐格带着昏迷的绘梨衣从天而降。他得意洋洋地告诉我他是如何玩弄源家的兄弟的，他剖出白王的圣骸，告诉我绘梨衣是完美的容器。
我不知道圣骸是什么，我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催眠了他。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从他手里拿到了圣骸。
然后那个东西钻进了我的手腕。
赫尔佐格依旧是嘲弄的眼神，他说我和绘梨衣是同一批培养出来的，只不过我的混血程度低得可怜。但作为容器的效果，我和她是一样的。
我的灵魂好像因为剧烈的疼痛分成了两半，一半留在了被圣骸控制的躯体里，另一半则顺着我的血流向了赫尔佐格的身体。
我既能看到进化为白王的赫尔佐格与路鸣泽的对峙，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剧场里的昏迷不醒的四个人。
达摩克里斯之剑从天而降，贯穿白王的身体，我的灵魂重新融合成一个。
我忍不住背过手碰了碰脊柱中段，没有不明凸起。
49.
芥川告诉我，太宰治同涩泽龙彦在一起。
他好心的为我指明方向，我想了想，没有往那个方向走。
“跟着在下做什么？”
“因为安全。”
“……”
港口Mafia的凶兽，拥有切断空间能力的芥川龙之介。
“你的眼力如何？”
“你想做什么？”
“如果你看到另一个我，那么从这个位置，”我用手比了一下，“从这个位置将她腰斩，做得到吗？”
“在下拿回异能力就会去杀了太宰，你的异能力你自己解决。”
“不答应帮忙的话我就一直跟着你。”
“……”
最终芥川屈服了。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七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