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归还（网王82/柳生仁同人）》lisamai

5、 第一章：盛宴前奏02

　　立海大的欺诈师走了以后，不二收起笑眯眯的表情，有点严肃地睁开眼，问手冢：
　　「你觉得如何，手冢。」
　　「对方是个相当精明的人，而且也善于用避重就轻，胡搅蛮缠，或者用语言将别人绕进去。之前用非常温和的手段攻击，以及之后愿意和你废话，都是在向我们传达他们只想正常打网球这个意向而已。」
　　「看来之前我们担心这次的网球比赛过于特殊，有些人会用不正常手段是白担心了。」
　　「嗯，而且说到底，我和真田认识了很久，我也不很相信他做副部长的网球部会搞出什么太难看的事情。」
　　手冢推了推眼镜，对这样的结论颇为满意，看了眼仁王离去的方向。因为灵体化，仁王的身影迅速消失不见，这让手冢想起今天在他面前消失的菊丸，忍不住恍惚了几秒。待他回神后，便示意不二和他一同回去。
　　青学的天才也察觉到手冢轻微地异常，便试图打开话题转移对方的注意：
　　「那么，别的方面呢，比如数值。」
　　「仁王应该就是今天立海大的Servant，是个Archer，各项数值，怎么说呢，低得有点不像立海大的人。」
　　之前乾对数值系统做了一些分析，认为这个系统主要是根据各人的网球水平进行数据评定的，此外，还可能和这个人善于做的事情，和这个人的职阶是否重合有一定关系。打个比方，青学数值最好不是本身应该最强的越前，反而是不二和河村，因为两人选择了最适合的职阶。而数值的作用，今天已经得到一定的证实，是会一定程度地影响网球水平的——菊丸的职阶并不是那么合适他，而他的对手凤有可能选到了相对合适的职阶，所以这场比赛比想象中的更倾向一边。
　　有必要说的是，昨天手冢看到了立海大副部长真田的数值，华丽得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也很好的证明了乾的推论——真田是初中网球界公认的「皇帝」，而且有全国级实力的剑道高手，加上他的职阶是Saber，三者一相加，想弱都困难。
　　手冢去找乾的时候，对方正在摆弄那些监视器，乾和柳两人思维还是挺相近的，会想到使用现代手段进行补充，或者说，他们不是真正的魔术师，对于这种魔术师口中的「外道」倒不这么排斥。
　　而仁王自然是被监视器拍到的，所以手冢和不二才能抓到现行——不过抓到也只是互相套情报而已，他们肯定会在网球场上打败对方。
　　「怎样。」
　　在进行各种情报分析与补充的乾开门见山地问，手冢也就照实说了出来。
　　乾开始听着立海大表明要堂堂正正打网球时候还好，毕竟这在他的意料之中，后来听仁王的数值以及对方的反应后，奇怪地沉默了。
　　「有什么问题么。」
　　手冢见他如此，知道出了差错，就开始更仔细地回忆要点，方便乾分析。乾一边听一边用笔尖轻点笔记本，最后长长地一声叹息：
　　「手冢，我想你是被立海大的欺诈师骗了。」
　　青学的部长不解地看着他。
　　「你从他附近没有Master的支援，分析他是有『战斗续行』能力，即能够在没有魔力供给情况下行动的能力。而这个行动的论据是他使用魔力实体化了一把玩具枪，而且也使用了玩具枪进行了攻击。」
　　乾推了推眼镜，停顿了一下，又说：
　　「如果他的数值不是低得这么吓人的话，你的推断倒是有可能。」
　　「能当上立海大正选的人，网球水平一定不会低，我甚至认为仁王可以和你相提并论。这样的他，如果拿着三骑士之一的Archer，即使是这个职阶和他本人不太符合，他数值也不会低——像桃城那样乱来地选择了Rider，他的数值只是没有不二和河村加成这么多，但是却不会降低，况且按照仁王选择的武器是枪，他与Archer的相性应该挺好。」
　　「所以，他必定不是Archer。而且按照莲二的性格推断，他应该是个Assassin，这样就能很好解释那一系列的异常了。」
　　手冢听完以后，也自己发现了一些异常：
　　「说起来，仁王的宝具那一栏并没有显示『战斗续行』。」
　　就在手冢说完的瞬间，他脑中仁王的资料有了更新，宝具的地方出现了「气息遮掩」的字样。
　　现在连不常感情外露的手冢都不由得叹了口气：
　　「还真是完全不松懈的立海大，那种时候还在欺诈。」
　　乾笑了：
　　「这也是莲二为什么要派他来的原因吧，心思缜密而且胆大豪放，该示弱时示弱，要用强时也毫不犹豫，攻击性高，要是真成了普通圣杯战争那样的自相残杀，他估计是活得到最后的那种类型。」
　　乾忍不住喟叹。
　　「不会变成那样的，怎么可能有人真能杀人呢。」
　　手冢本能地反对乾的观点。
　　对方点头：
　　「我也只是说不可能的假设而已，不过话说回来。」
　　「嗯？」
　　「立海大还是一如既往的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啊，而且部员也非常服从，莲二居然能劝服这个年纪的少年为了队伍胜利放弃更强大的力量，要知道，仁王如果做Archer，数值上可能能反超狂化过的河村。」
　　「立海大一直都是难缠的对手，不可大意。」
　　「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一头，平安脱身的仁王带着数据回到立海大的阵地，一进门就看见等在附近的柳和柳生。
　　「我回来了，什么啊你们怎么都在。」
　　仁王一开门就看见柳生，这种有人在家等着的感觉很好，让仁王很窝心，但要是等着的人是柳就不那么美好了——倒不是他讨厌柳，而是能让柳浪费时间等人的都是糟心事，而且是一连串的。
　　既然如此，仁王便主动出击：
　　「参谋是要资料么，等会我过去找你，可以让我先换套衣服嘛，身上黏腻腻的好讨厌。」
　　「不，我就是想来和你说这件事的。」
　　什么事，仁王用眼神询问柳生，他的搭档同样用眼神回答他不知道。
　　参谋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这两人就在他面前眉来眼去，然后眼睛闭得更紧，决定尽快了事：
　　「你等会先做一件事，做完了再过去找我。」
　　仁王一脸抱怨：
　　「我好累啊，你也太能支使人了吧参谋。」
　　「当天的Servant身体素质会提高，弦一郎已经告诉我了，你就别装了。」
　　「puri」
　　被拆穿的欺诈师惨兮兮地发出无意义地呻吟。
　　「没事，其实一会你做的事也不需要你用力，柳生用力就好。」
　　「参谋，不好意思你这说法有点微妙哦pupina。」
　　精明的仁王一点就透，但是因为柳的暗示太夸张了他还是扭曲着脸追问，试图得出不同答案。
　　「你没理解错，就是我希望你们来一发，原因你肯定明白。」
　　仁王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
　　「你想做关于补魔的研究，该死的你去找你的赤也做啊。」
　　「你是今天是Servant，而且目前消耗了一定数量的魔力。」
　　「柳，不要让我知道你是故意让我今天到处跑的，不然我会忍不住要打你的脸的。」
　　柳还是那样一脸淡然：
　　「如果我说『不是』，你就准备揍我脸以外的部位，你会这么做的吧。」
　　仁王的拳已经跃跃欲试了。
　　出人意料的，柳把脸递过去了。
　　「你要是打了，请务必让我在旁边旁观全程，口述总会有差错。」
　　欺诈师抓着柳生的手就走，连个白眼都不给柳：
　　「参谋我记着你了！」
　　被记了一笔的柳完全无所谓地看着对方走远：
　　「等会记得说详细点。」
　　回应他的是一枚擦耳而过的BB弹。

　　仁王气呼呼地抓着柳生的手一路直冲房间，然后略微粗暴地将柳生甩进去，背靠着门啪一下地锁好，凶神恶煞地往柳生那边走。
　　绅士揉着被捏痛的手腕，没有抱怨什么，一抬头就看见仁王更为凶暴地将他推倒在地，接着自己骑上他的腰。对方运动后的汗液过于有穿透力，很快就让柳生的腰间的衣服有一种濡湿感，引起一片战栗。
　　欺诈师嘴角翘起，对这个状况非常满意，俯下身在柳生耳边低语：
　　「说起来，比吕士现在完全没办法抵抗身为Servant的我吧。」
　　一边说还一边蹭着柳生脸，温热的吐息打在柳生脖颈与耳根，暧昧得恰到好处。他双手撑在柳生的耳边，居高临下地俯瞰柳生，发现对方仍然眼神清明，一点都不紧张。
　　「比吕士你这时候装不在乎是没有用的哦，一会我会让、你、哭、出、来。」
　　他这么说着，便吻上柳生的唇，柳生也很配合地微微张嘴，放仁王的舌进来和他纠缠，两人不断地交换唾液，很明显地感觉到魔力的溢出。
　　「比吕士你这是什么表情。」
　　仁王有些不高兴了，柳生的反应和死人有什么区别啊。
　　「雅治，如果你愿意让别人看我的表情有变化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按照你的想法走。」
　　仁王听完脸刷地一下就黑了，手一张一把枪便出现在手里，欺诈师看了房子一圈，就精准的射击了数枪，并恨恨地补充：
　　「柳莲二我警告你，比吕士是我一个人的，再做这种多余的事情朋友没得做。」
　　然后开了最后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