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宇智波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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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对初代大人也很感兴趣，但是毕竟不是宇智波，而且，比起看不见的实体，能触摸到的身体对我也更有意义一些。”不论是有恃无恐还是别的什么，斑都相信对方的这段话发自真心。
“真正想对我做研究就先要豁出命来，大蛇丸。”他嗤笑地瞥了一眼那张始终带着点阴邪笑容的脸。
一心追求长生的科学家摇了摇头，“真遗憾。”他这样说着，语气里却听不出什么遗憾来，“那么，斑君需要我做些什么，又愿意给出什么作为交换呢？”
虽说要压服大蛇丸并不算是困难的事情，斑也习惯以势压人，但目前还用不上这一步。于是他伸出手来，一沓文件和几分卷轴凭空出现在手中。
“这是当年宇智波闲的研究资料，是在宇智波家内部也没能进行下去的研究。”他不出所料地发现科学家的眼神炙热了几分，“如果你把当年的研究做出了成果，我要最后的成品。”
斑的语气里并没有商量的成分，不过大蛇丸显然完全不在意这个，他似乎是有点虔诚地接过了那堆东西。“那就合作愉快。”低低绕绕的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真心的激动。
斑和柱间对视了一眼，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对了，”拉开门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唇边的笑容有些戏谑，“如果遇到一个叫宇智波带土的小鬼的话你可以多留心一下，那是我不成器的弟子。”
身后一身和服的男人只是恭敬地点了点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表情。他没有问究竟什么时候才需要这份研究成果，也没有问究竟为什么要选择他来做这份研究。聪明人是知道该怎么把握分寸的，而宇智波斑这样的人他也得罪不起。他只是个科学家，追求的是不老不死，为了这个目的，其他的事情怎样都是次要的。
沿着原路下山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葱翠的山峦上有薄雾升起，淡淡的白纱笼罩着那一片苍色，晕染出深浅不一的起起伏伏。路边的绿叶上，清透的水珠垂挂着，无声地汇聚又滴落。
“宇智波闲，是你们家族的长老吧？”柱间忽然问道。
“恩？真难得你还记得他啊。”宇智波闲在千手柱间担任族长之前就已经死了，“这还是我父亲那一辈的事情了。”
“我见过他。”
这个回答显然不在宇智波斑的预料之中。这位长老兼研究狂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喜外出。他偏过头，眼里有几分惊讶。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去战场上给朋友收尸的时候看到的，他那个时候是在在收集血继界限吧。”柱间敲了敲头，皱着眉像是在回忆，“头发很长但是乱糟糟的大叔，实力还蛮强的。”
“你和他交过手？”看着斑一脸你居然还有这样的光辉事迹的表情柱间莫名有点不好意思。
“算是。。。不过我只是过了几招就跑了。连木遁都没用出来。”
“那算你运气好。”斑却忽然笑了起来，“真想知道那个研究狂人知道绝佳的研究素材从自己眼前溜走时候的表情。”
“哎？”
“你知道宇智波闲是怎么死的吗？”他随手扯下一片叶子在手里把玩，“我父亲带着其他的长老亲自把他堵在自己的院子里，可笑的是怎么都没有办法突破他布置下的阵法。最后还是他自己的助手带着研究材料跑出了院子。”
“所以他就这么出来了？”柱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斑点了点头，“没错，后来他带着尚未成功的试验品用火遁自焚，只留下了部分文件。他在血继界限上实验了20多年，一直致力于无人理解的空梦。如果知道你那特别的体质和木遁的话，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你的吧。”
这样说的话，自己的运气是不是有点太好了，那个时候的他虽然实力不错，不过作为宇智波一组的长老，宇智波闲已经开了三勾玉了，而能挡住族长其他成员围攻的研究人员，身上其他的手法定然也是层出不穷，真被他盯上的话短期没有外援的自己很有可能会交代在那里。
“你跟他很熟吗，斑？”
“啊，最初开眼的时候是他教我瞳术的。”
柱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疯狂科学家和斑还有着这样的过去，“坦白说他在这方面造诣不错，宇智波一族里像他那样的天才也不多见。”
现在他们闲聊间谈起的人早已在宇智波族地的火光里泯灭。
斑还记得那个晚上宇智波闲最后看向自己的那个眼神，无疑是疯狂的，却蕴含着可怕的理智。而他目光里的含义简直可以说是期待的。他自然知道这位长老对自己这个弟子寄予了相当深厚的期望，但那究竟是对于老师对弟子的期望还是研究者对自己试验品的期望就不得而知了。虽然他并没有在斑身上做过什么实质性的实验，不过年轻的宇智波显然是他教授出来的，最好的作品。
当年族长和长老之间的冲突日渐加深，曾经因为儿子的原因和这位长老交往甚密的族长借此在第一时间拿到了遗留的研究资料。和主张销毁这些东西的一些长老不同，宇智波田岛把文件保存在了宇智波家最深的档案里，直到80多年后他的儿子潜入宇智波家，让这份材料重见天日。
“他也算是我的半个老师了。”
“所以你这是在找人完成老师未竟的心愿？”柱间半是开玩笑地应道。
“你可以这样理解。”反正当年的宇智波闲也是个没什么家族爱的疯子，那么现在给他找了大蛇丸来继续这份研究也刚好。
“但你看起来并不怎么喜欢大蛇丸。”柱间说道。
“确实，不过对于那个人来说他是最合适的继任者。”斑的目光望向渺远的天边，“承认自己的老师是个变态对我来说也没那么难。”他笑得轻松，目光里却有难得的感怀。
“日斩也已经老了。”柱间沿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澄碧的天空那边，越过山峦绵延起伏的曲线是白茫茫的水天一色，淡漠高远。“如果有一天能留下来，你会回木叶吗？”他问道。
那个已经和当初完全不一样了的木叶，他们记忆里的人和事都早已不再的木叶。
“回与不回，又有什么区别？”即便如此，这个答案还是让他有些失望
斑却忽然转过头对他微笑，他缓缓伸出手来，最后停留在灵体的身前，那是左胸的位置。“你不是在这里吗，柱间？”
作者有话说
第83章 宇智波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