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九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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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开始变得激烈，是纯粹的体能上的较量。
虽然是细微的差别，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蓝色的豹子明显处于相对劣势。比起衣裳不乱的斑，他身上几乎随着每一回合的结束都会带出血痕。
但是豹子明显毫不在乎，血的气息让他兴奋，每一下的攻击都更加凌厉。尽管解放了刀具，但似乎并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啊。是有什么情非得已的限制吗。宇智波斑一边冷静地分析着对方的灵压做出判断，一边加重了下手的力度。
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楚明晰，闷哼被咬在牙齿间吞了下去。虚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很快又被随意的抹去。
“ho还能站起来吗。”下一个瞬间，深蓝的瞳孔骤然放大，急剧的转身让无法承受的内脏发出悲鸣，“呜啊！”葛力姆乔跪倒在地上，单手撑地，视野里是宇智波斑白色制服的下摆。
那个混蛋，是什么时候到了我的后面的。。。
他在下一刻强自支撑着起身，完全不符合风格的急剧后撤拉开了距离。因为斑毫无保留地放出了灵压。
在已经得到足够的娱乐之后，十一番队队长想要迅速结束这场战斗。
即便并不是具有操控性的完全集中施加于自身的灵压，葛力姆乔也感觉到了灭顶的压力。灵压袭来的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正在与之战斗的人是蓝染。恐惧是不受控制的，那是所有生物，对于死亡最为原初的恐惧。那种恐惧最初由蓝染带进破面的生命里，此后一直被封印在记忆的断层里，直到熟悉的感觉冲击了他的神经。
作为葛力姆乔的个体是绝对不会临阵脱逃的，但是生物的本能混同记忆的作用在瞬间操控了身体的动作。
不行，这样破绽太多了，下一秒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目光触及宇智波斑红色的眼眸，禁锢住了所有可能的行动。苦无向着他的眉心处袭来，不出所料将在一秒钟之后穿透他的头颅。
明明是可以轻易躲开的速度，此时身体却无法按照自由的意志移动。
结束了？
由水幕组成的重重围墙骤然出现，层层叠叠，苦无在穿透了4,5张幕墙之后逐渐失去了出发时候的力道，最后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隐藏在暗处的观战者终于被逼着现身了。
攻击被挡了下来，熟悉的水波如潮般褪去，拿着三叉戟的男子站在两人中间，一身虚夜宫的白色制服，立起的领子挡住了大半张脸，但却是柱间绝对不会认错的人。志波海燕，静灵庭前十三番队副队长，虚夜宫现第九十刃。
他的身后，第六十刃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浑身湿透，深蓝的发上不停地有水珠下落，过于突然的攻击也让他呛了几口水，忍不住咳嗽起来，带出有着血沫的水渍。“咳咳，海燕，咳，你这混蛋！”他低低地咆哮道。
“在蓝染大人的宫殿不允许进行十刃的归刃，这一点就不用我来教你了吧。而且如果没有我，你已经死了”第九刃面色平静，淡淡地说道。
“切！”攥紧了拳头，葛力姆乔明显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在如此之近的地方挑战蓝染的权威，最后乖乖解除了归刃。
看着豹子骂骂咧咧一瘸一瘸远去的背影，宇智波斑难得的觉得心情舒畅。
与之相对的，千手柱间的心情可不怎么好，他看着自己的前同事，难得的觉得郁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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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还好吗？”
虚夜宫九刃的行宫有些空旷，并不是尸魂界的布置，而是虚夜宫本身精致的白色，因为九刃本人的原因加入了些微的暖色调，米黄色的沙发上，两人对坐着聊天。
在静灵庭的时候，千手柱间和志波海燕之间的交集不多不少，刚好到达那种可以互相聊天喝酒天南地北的普通朋友程度，以两人同样开朗的性格，这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自从发生了静灵庭内的虚化时间，导致了志波海燕的“死亡”之后，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志波海燕会为蓝染效命并不让柱间意外，他的妻子和他自己的命都握在在蓝染手上。但是，他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从成为第九刃，和救下葛力姆乔的行动来看，其实他和这里的破面相处的并不像自己一开始想象中的那样糟糕，还是说表面上并不热络，其实甚至已经互相当作同伴了吗？
柱间不知道对方会怎样看待自己，蓝染应该没有必要对他隐瞒自己和斑对于计划的知情度。志波海燕有恨他的理由，作为尸魂界的副队长，对于蓝染的阴谋知情不报，或者说知道了蓝染的本性却没有采取任何防御措施，这样的行为无疑属于背叛或是失职。
即便在队长中间，违背死板的律法来达到更富有人情味目的的行为并不少见，但对于阴谋家的纵容可就两说了。更不用说，斑那种近乎支持的态度和后期自己的默许。
但是现在他们坐在这里喝酒聊天，前十三番队副队长，现虚夜宫九刃的目光里并没有仇恨或是冲动。那双眸子里甚至盛着温和浅淡的笑意，却又寂寞宛如虚夜宫永恒的纯白。
“老实说，在那次事件之前，我并不知道柱间君其实是那么强的人。”志波海燕主动挑起了这个话题，淡淡的语气里却并没有激动或是恶意。
“蓝染的事情，我没有解释的立场。”有点不自在地举起酒杯掩饰自己的不安，柱间回答道。
“不，我只是觉得，也许这是命运也说不定吧。”
第九刃微笑了起来，同样拿起酒杯回敬，
“有些风景，是作为十三番队副队长的志波海燕永远都无法看到的吧。托蓝染的福，我现在才能好好坐在这里和你喝酒聊天。”
对面的男人没有说话，之前在尸魂界的时候他们也一起在酒肆里喝过酒，有的时候也在志波海燕流魂街的家里喝酒。那个时候他们还是护廷十三队的两名副队长，穿着死霸装在和风的酒肆里看帘外的行人来往，聊着静灵庭里的风吹草动，流魂街的人事沧桑，而现在他们在虚圈，坐在月光交织的窗前品酒，纷纷扬扬的樱花洒落下岁月的更替，对面纯白制服下那个冷静自制，一举一动间干练有度的青年，已然不是那个当初会热血会调笑的笨蛋副队了。
“虽然我们一直觉得虚是本性喜好杀戮的生物，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怪物，从本质上，也还是人类的灵魂。”这种界定，是已经不再把虚，至少是破面当作敌人了吧。
“是吗。”柱间将自己刚刚斟满的酒一饮而尽，志波海燕现在的立场不允许他们有更加深入的交流，他的生活也不需要自己的干预，因此现在这种情况足以让他安心。
斑不会对蓝染出手，甚至在虚夜宫做客，这并不代表他们要离开尸魂界，参与到蓝染的计划里来。在两人原本的计划里，至少要等到蓝染真正触及到王族的大门，让所谓规则清晰地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决定，毕竟，六道那近乎矛盾的任务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问题。
“柱间，美都子一直没有醒。”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抬头望向樱花飞舞的外景，侧脸的弧度宁静哀伤。“这是我唯一觉得愧疚的地方。”也就是说，现在，成为蓝染的部下，和尸魂界为敌这件事情，不在愧疚的范围内吗。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第九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