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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恋一】我最好朋友的婚礼 ...

  •   My Best Friend’s Wedding
      我最好朋友的婚礼

      CP:恋一
      Author:慕小语
      Noted:给我爬墙对象的JQ礼。

      -引-
      黑崎一护站在教堂门口快半个小时了。
      教堂门关得紧密,不过仔细听的话还是能捕捉一点声响的。一护听见现在已经在放进行曲了,估计露琪亚那个女人正挽着恋次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像牧师,可怜的牧师,不知道有没有被露琪亚那个暴力女给吓傻了。
      其实他本来是打算在婚礼前就作出行动的,可是现在他推开门的话,就很像肥皂剧场景了。
      试想,牧师在宣读誓词的时候,他突然推门而入,大喊一声,“不要结婚,和我走吧!”那是何等的狗血!可惜,即便他说出这句话,也不会有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一边流着热泪一边喊着“亲爱的”向他扑来。
      因为他不是来抢新娘的,他是来抢新郎的。想想恋次……他无法预估未来。

      -上-
      事实上,这不是一护第一次来这个教堂。
      他不信基督上帝,上次他来这里的时候才5岁,可也是来参加婚礼的。那时候他长得粉嫩可爱,性格也比现在招人喜欢。那时候一护他妈的同事结婚,还非要在教堂结婚,结果要选俩童男童女,就看上了才5岁稚嫩可爱的小一护。
      结果那天一护太兴奋了,一晚上没睡好,加上去教堂这个路程实在有点远。结果一护非常不幸的——晕车了。
      到达教堂前,他已经在车上把早上吃的都吐光了,小脸惨白惨白的,一副虚弱样。一护记得自己就是用这副模样和露琪亚见面的,露琪亚比他大一岁,就是那个童女,穿一白色小裙子挺淑女的,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估计那天一护虚弱的模样给露琪亚太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她觉得一护特别好欺负,从小就跟他抢东西,具体包括一护的早餐,糖豆子以及才买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碳酸饮料。
      现在长大了,她居然还跟他抢男人。

      其实一护能跟恋次相遇,也是因为露琪亚。
      自从婚礼上的相识之后,一护发现自己总能遇见露琪亚,毕竟是一个院子里面的小孩,玩着玩着就玩成了好伙伴。
      遇见恋次的时候,一护6岁,这个年龄决定了这个故事里不会发生一见钟情。那段时间,一护和露琪亚是这院子里孩子中很出名的人物,跳橡皮筋要分伙的时候,他们俩都是热门人物。一护擅长翻跟头,露琪亚脚上的功夫简直是一个传说。
      他们的相遇是在一个阴沉的下午,露琪亚在楼底下大喊“来跳橡皮筋吧!”,一护跑着就下了楼,两个人走遍了院子却没有再约出一个伙伴出来。两个人没法跳橡皮筋,他们又不想把绳子绑树上,露琪亚一拍脑袋说,我去找个人。然后她就拉来了恋次。
      其实那时候恋次也非常有名。
      要知道大家还都是孩子的时候,有两种人总是非常非常的有名,永远都会出现在母亲教导的话语中。在这个院子里,这两类人分别指石田家的小雨龙,还有就是阿散井恋次。一护不止一次听见有妈妈对自家小孩说,“千万别学阿散井恋次阿!”
      于是坏孩子阿散井恋次的形象可算是在一护脑子里根深蒂固了。
      不过这次见面,却让一护对他的形象有了改观。红色头发乱糟糟的小孩,虽然脾气不好老和露琪亚吵架,可是一护发现其实恋次根本就吵不过露琪亚。那天下午,不会跳橡皮筋的恋次当了一个多小时的桩子。
      一护想,其实坏孩子恋次,根本就不是一个坏孩子。

      就这样,他们相熟了。
      恋次和露琪亚高一护一个年级,不过放学后还是会玩在一起。恋次说男孩子就应该踢足球,一护跟着他的队伍踢了半学期,成功把恋次从前锋挤到了守门员。
      恋次说,一护你怎么就老是跟我抢东西呢?
      其实一护就跟他抢了两样东西,一样是前锋的位置,还有一样是露琪亚的关注。后者一护根本不想要,因为这一样东西,他的果汁永远都流不进他自己的胃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得过去,他和恋次在露琪亚的欺负下,有了革命战友般的感情,不过他们仍是最要好的朋友。跳橡皮筋的时候,恋次还是不耐烦地给他们当桩子,踢足球的时候,露琪亚在旁边给他们喊加油,一护和恋次满场飞奔经常忘记他们到底是队友还是敌人,自从当了半个学期的守门员后,恋次利用自己的威望和他的刻苦训练,终于在中场的位置上站稳了脚跟。不过小学生的足球讲究什么阵型?恋次当守门员的时候,也照样在对方禁区里埋伏着,当影子杀手。

      这样一直到了小学3年级,一护家发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一护的妈妈出了意外死了。
      小一护什么时候经受过这样的挫折,那段时间眼睛一直跟桃子似的。要好的朋友露琪亚和恋次,那段日子整日整日地陪着一护,也就是这段艰难的日子,造就了他们不可摧毁的友情。
      其实露琪亚和恋次两个,比一护要可怜多了。
      他们俩,一个是被家里抛在了阿姨家,另一个是年幼就父母双亡,只能寄住在大伯家。
      还记得那一天,他们在微风扑面的小河边坐了一整天,最后一护哭了。埋在恋次怀里哭的——死都不能让露琪亚看见他这窝囊的样子。
      大哭一场后,一护成功的从失去母亲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不过走出来之后,一护就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外表粉嫩、性格可爱的小男孩了。
      有一次露琪亚说,“一护你爸什么时候也死了阿?这样我们三个就都没爹没妈了!”一护居然还没心没肺地说,“快了快了,你们别急啊!”
      刚好路过的一护爸气得脸都青了,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给自家长子好脸色看。

      -中-
      日子还是这样过去。变了个人的一护不再和往常那样受欢迎了,别的家长们教育自家孩子的时候,也不仅会提起恋次,还会提起一护。当然,也都是在“不要学”的那一边。
      一护、恋次、露琪亚,他们两男一女组成了一个相当稳定的关系,露琪亚就是行星,一护和恋次就是那行星的两颗卫星。在露琪亚的欺凌下,他们一天一天地长大了。
      如果露琪亚没有被接走的话,那一护和恋次两个,或许永远都会以不同的轨迹沿着露琪亚这颗行星公转。
      可是一护11岁那年,露琪亚被带走了。她有个姐姐,嫁给了一个非常有钱的名门之子,结婚后死活要把露琪亚接过去。
      那天这个院子里开进了一辆漆黑的劳斯莱斯,露琪亚被请上车的时候,还回头对着他们笑,“我马上就回来。”
      可是她再也没有回来。一护听大人说,露琪亚去了美国,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
      那段日子他老是和恋次坐在草地上抬头看飞机,觉得露琪亚就在飞机上呢,跳个伞下来就又能继续欺凌他们。
      如果露琪亚不走的话,或许他们三个在未来会上演狗血的两男追一女的三角青春校园剧。可是露琪亚走了,一护和恋次这两颗卫星突然失去了行星的引力。因为轨迹的问题,他们,相撞了。

      一开始他们还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要好到每天都要吵架,一人吼一句,然后静下来等另一个人发言,却发现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后来他们慢慢习惯了没有露琪亚的生活,习惯了两个人肩并肩上学,习惯了放学时偶尔的相遇。一护照旧霸占着足球队里的前锋位置,恋次的球传给一护总是能进,无论他们是不是队友。一护和恋次开始好好学习了,两个人的分数永远相当,这次我比高两分,下次我反超你一分。一护和恋次再不会被露琪亚怂恿着去偷摘橘子了,也不再主动打架闹事了,不过他们顶着一红一橙两头如此显然的头发,还是经常自我保护一下,把没有自知之明的高年级不良学长打得满地找牙。
      就这样,他们从院子里的附小,一直上到院子里的附中。

      一切到什么时候开始不对了的呢?
      一护记得那年他初三了,15岁,青春年少且无知,喜欢把本来就很乱的头发拨弄得有如刺猬,以此来显示自己的不同。恋次比他大一岁,这年正在上高一,终于从院子里的学校,跑去了院子外面的学校。
      相遇不在发生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从窗户往外探头也看不见恋次用两脚夹住球,妄图让球从身后飞到身前玩一个花样。有的时候一护跑到阳台上去背英语课文,才能看见恋次骑着一辆自行车从他们家门前经过。一般这种情况下,他们不会互相打招呼,却会互相看一眼。因为一护第一次和恋次打招呼的时候,恋次自行车车头一歪,车撞倒了路边的垃圾桶。

      恋次那所中学是一所挺有名气的高中,有名到周围的城镇的小孩都想来这里上学,所以这所高中有住宿部。
      恋次本来也打算住宿的,可是后来终究没有执行原计划。一护问过恋次缘由,恋次支吾其词,没有给一护一个准确的答案。
      有些事的发生总是很突然,就如同当年一护妈失足落水淹死在那条小河里,恋次他大伯有一天心脏病突发,过去了。周围邻里都说恋次这个孩子命太凶,克了父母,又克死了大伯。
      一护那天下午知道了这个消息,翘了下午的课就跑去了恋次他大伯家,发现恋次收拾好行李正靠坐在墙壁边喝啤酒。
      一护问,你怎么买到酒的?醉得差不多的恋次指了指冰箱,要是馋自己去拿一瓶。
      那天他们都喝醉了。醉得东倒西歪。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有什么落在了他的唇间,很轻很柔。
      第二天早上,他们发现他们相拥而眠……还好,都穿着衣服。

      后来恋次住校去了,这个院子里再也没有和他有关的人,他也不用再回来了。房子不是他的,是他大伯在国外混的儿子。这个算来也是恋次表哥的人转头就把房子给卖了,钱还都拿走了,一个子都没给恋次留。
      一护是很后来很后来才听说这件事的。
      那时候一护也念高一了,和恋次一所中学,也住学校。
      那天恋次打完工回到宿舍,说一护走吗,我们去喝酒。酒过三巡,恋次酒后吐真言,把他大伯家上上下下骂了一个遍。
      结果那天他们在学校花坛里偷着喝酒,被值班的大爷抓了个正着。两个人的名字被一层层递了上去,最终导致他们一人背了一个过。
      从教导处出来,两个人却没有垂头丧气,反而是兴奋得跟兔子一样。

      那时候他们已经不再水火不容般吵架了,踢球的时候他们都是热门人物,两支队伍都想把他们一个拉过来,可是他们总是愿意在一个队伍里呆着。
      恋次终于练会了那一招把球从背后倒腾到前面来的花样,每次用这一招过了人,末了都会问一护一句,“像不像劳尔?”换来的是大家的集体鄙夷。
      一护也决定练一招花样,于是他决定发展自己小时候的长处——擅长翻跟头。所以他要练倒钩。可是每每在球场上摔得鼻青脸肿,却连球都没有碰到的时候,恋次总会特别遗憾地跟他说,你就是再练,也练不成大空翼那种水准的。

      被记了过的少年依旧过得无忧无虑,未来很美好,现在很美好,就算偶尔装忧愁也很美好。
      他们学乖了,再也不在学校花坛里偷着喝酒了,因为他们发现门口那位老大爷最喜欢往里面看,看有没有早恋躲在花坛里亲热地小情侣。他们转战宿舍楼楼顶了,喝晕乎了他们就看着夜空数星星,或许因为眼花的关系,他记忆里宿舍楼的楼顶,每次去都能看见流星雨。

      -下-
      一切都存在一个变数。就如同当年他们没想到露琪亚会走,如今他们也没有想到露琪亚会回来。
      那一年一护18,恋次19。一护高三,恋次上班——他没有钱,于是打算用一年时间挣出学费,和一护上同一所大学。
      一护他们那一届的学生,回忆里朽木露琪亚的出场时,总冠以了神化色彩。
      有仙女下凡版本的,说那天本是晴天,露琪亚来之前突然电闪雷鸣天气转阴,有一白衣女子突然出现,黑发随风飘飘,黑眸沉静,美丽文静。
      恋次说,这分明不是仙女下凡,这是女鬼来人间。
      有好莱坞大片版本的,说那天他们中学突然出现了一架直升机,只见直升机上垂下一绳梯,然后一劲装美女突然出现。
      恋次说,得了吧,她是在演终结者3吗?
      转达这些版本的一护被露琪亚爆锤,锤完之后她安静坐好,笑得非常后宫娘娘。
      “你们,最近好吗?”
      一护和恋次未曾想过,这句话背后还有一层含义,那就是——以后你们就将不好。

      其实那天露琪亚的出场,其实比这些版本普通多了。
      她是被一黑色劳斯莱斯送来的,一护从窗户里探头望的时候,不能辨认那是否是把露琪亚接走的那辆车。半个小时后,她站在了一护他们班讲台上,非常大家闺秀地做着自我介绍。
      “我叫朽木露琪亚。”
      一护脑子里“嗡”就炸开了,一开始还抱有的,只是两个很相似的人的设想,灰飞烟灭了。
      露琪亚被安排在了一护旁边的座位,座好之后他冲一护一笑,仿佛是一句“请多指教”。之后的几个月里,一护身上就经常出现青色的瘀痕。

      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一护站在教堂前这么想,绝对是阴谋。
      阴谋开始于某天无聊的国文课,一护打了个哈欠,露琪亚问,你是不是无聊,我借你一本书看吧,接着一护手中就出现了一本一看就知道是少女用来意淫,把自己想象成公主,打算和书中比王子还要王子、王子看了想死的男主角发展一段罗曼蒂克爱情的青春小说。
      一护想了想,觉得批判一下露琪亚无聊且空虚的生活,或许也非常不错。
      这一定是一场阴谋。一护被书中的男欢男爱震撼地面红耳赤,刷刷刷翻到封面,只见一开始他看走了眼,那个坐在男人腿上的、短发的、穿着奇特的人,根本就是个男的!
      露琪亚说,同性恋是需要鼓励的,是不应该被当作心理疾病的。
      一护觉得她不应该就露琪亚,她应该改名叫玛丽亚阿!

      露琪亚在那的内心埋下了一颗种子。
      她说,你和恋次这种青梅竹马的故事最萌了阿!
      露琪亚给这棵种子浇了水。
      她问,你想想,这么多年他对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没有?
      一护想啊想啊,想起了那年他15岁。他和恋次喝醉了酒,在恋次他大伯家东倒西歪宛若尸体,他记得自己醉迷糊了有什么落在他的唇间,他记得恋次最后对他说的话是。
      “一护,你……”
      真他妈的少女漫画。
      他们三个还是经常聚在一起,聚会往往还都是露琪亚发动的。她会摆出当年喊他们下来跳皮筋的架势,说“一护/恋次,出去聚聚吧……”后面非常意犹未尽,似乎是在说,你不来后果自负。
      一切回归到最初一颗行星两颗卫星的时光。可是如今的行星不再是原先的行星,原先的卫星也不再是原先的卫星,他们好像经受了一次大规模的陨石袭击,早就偏离了原先的运行轨迹。
      一护那段时间偏好关了灯仰望天花板,他回忆着自己和恋次认识的这12年。回忆他们吵得数不完的架,回忆他们肩并肩走过的道路,回忆他们喝过的啤酒和偷着抽的烟,回忆足球队里受的伤和进的球。
      恋次工作了,这个学校的夜里,仿佛只剩下了他自己。学校顶楼再也没有流星雨,无论他灌下多少瓶啤酒都没有。
      他不想承认他的孤寂。
      露琪亚看着他的黑眼圈乐不可支,“你是打算当稀有动物么?这么刻苦想考东大?”

      最后露琪亚去了东大,一护和恋次去了东京一所比较普通的大学,同系同专业,同宿舍。
      所以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们还是躲不过所谓的两男一女的三角青春校园狗血故事这个命运。
      那天恋次约一护上顶楼,他身后还是有好几瓶啤酒。冷风垂过一护因为寒冷有点发抖,明明是喝醉了他也一点都不觉得热。
      他记得自己说,“好久没和你一起喝酒了。”
      恋次说,“对啊,真的好久。”
      “真怀念阿!”
      恋次说,“那你想我不?”
      “去你的,之前不是每周见好几次吗?”
      “可是,你想这样的我吗?”
      他感觉到恋次的怀抱,他的手臂将他圈紧,他的唇迅速跟进。相似的味道,和他15岁那年一模一样。
      他看见了星空,看见了满月,看见了露琪亚笑得了然的那张脸。
      他觉得那些都是一张张面孔,那些眼睛盯得让一护发寒。
      一护推开了恋次,恋次落荒而逃。

      恋次失踪了两周,一护消沉得时间要更长。
      因为恋次再出现的时候,正视死如归地挽着露琪亚的手。
      明明这种子是露琪亚种下的,现在都发芽了,怎么到最后,一脚把小苗儿踩死的人,还是她呢?

      -尾-
      一护还是站在教堂门口。
      他在想自己进去后说什么。

      “你们才满20阿,不能结婚!”
      可是一护又不是露琪亚他大哥,又不是恋次他阿姨。
      “你们八字不合,绝对不能成亲!”
      都什么年代了,说什么伪科学?

      他眼前又是露琪亚和恋次亲亲热热挽在一起的画面,耳边又响起他偷听到的只言片语。
      “结婚?”“婚礼什么时候?”“这么快!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你看看,这么多年朋友真是白当了,到最后要结婚了,居然还不正式告诉他。
      一护真伤心啊,他太伤心了。伤心得手中都捏出了汗,伤心得拳头都握出了青筋。

      进行曲停了。他估计恋次和露琪亚已经在牧师前面站好了,牧师估计都打算宣读誓词了。
      一护脑子里突然空了。

      小时候他老爸教育他要有男子汉气概,要该出手时就出手。
      长大点他的两个妹妹抽泣着说,那些爱情故事里的错过真是太惨了。
      再长大一点恋次对他吼,射阿射阿,你老拿着球干嘛阿混蛋!
      继续长大一点露琪亚笑容诡异,她说,一护,你要懂得珍惜。

      然后,他下意识地把门一推。
      门开了。
      他愣了。
      黑色头发的新郎和橙色头发的新娘瞪着他,黑色头发的伴娘和红色头发的伴郎也瞪着他。
      “哎呀我来晚了,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一护打着哈哈,心里悬着的七上八下十五个水桶一齐落地,哎哟,真疼。

      露琪亚看了一眼恋次。
      [我说的有效吧,你看他给急得,他心里面有你呐!]
      恋次回了露琪亚一眼。
      [应该说本大爷有魅力!不过你到底还是做了一件好事的,回头要点什么?]
      露琪亚笑而不语。
      恋次透过一重一重的人头,看见了坐在最后面的一护。

      喂,别装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the end-

      -外-
      房间里春色无边。
      完事后恋次开了一罐啤酒,看见一护正一脸受伤且悲愤样。
      “喂,你没事吧?”
      他记得一护这样的表情,小时候被打了要报复就是这模样。他觉得自己非常危险。
      “露琪亚那个女人,”他听见一护一字一顿的说,“她给我的书上写的一点都不对!”

      -全文完-
      请称呼上面是史上最短的恋一H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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