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空城》小狼娃娃

85、第 85 章

　　记忆中的自己不是这样，像苏落，后来时而像起云朵，到后来才像起‘小妹’，像起现在的这个样子，人总是在变，变着变着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很可怕，也习惯着，而变是想与不想的问题，想自然好，不想呢？就像是小妹一样，会有现在的自己，她以前在做给大家看，做给抛弃她和她爱的小嬷嬷看，做着做着就成现在了，人多奇妙，是不是。。。可是和空在一起呢？也是在装可爱，在装快乐吗？那为什么都没有负担呢？小妹看着仍在睡梦里的白翳不舍打扰，渐渐推开窗户：“空气真好，就连人也特别的精神，对了，今天好像是七月十五。八月初八，是哥哥的生日吧，到时候买什么给他好呢？”小妹双手托着腮帮，点着脚尖，把头伸出窗外。都说月亮代表女人，太阳代表男人，话一点不假，夜里再凶悍的男人都会乖乖的睡着不是吗？浓密的睫毛，好像娃娃。
　　“在看什么？”白翳却突然醒了。睫毛一下挑了上去。人缓缓坐起来，然后站在小妹面前。
　　“没什么，在看混世魔王原来也可以是乖宝宝。”小妹先是有点偷窥被发现的无措，随后又不紧不慢说道，多么处事不惊的女孩。
　　“什么？”白翳一点没生气的回应。
　　小妹走过去，抬起双手轻轻捂在白翳眼睛上，白翳的眼睛再次闭上。小妹看了十分满意：“就是这样了，很乖的宝宝。”但是这句话似乎就有些调侃的意味了。
　　白翳有些触动，很暖，是手暖的关系吗？
　　本以为会生气的，可是白翳像是反应迟钝了。没有生气的表情，要小妹没有预料到，倒有点郁闷：“喂!” 抬起手在白翳面前摇晃起来。
　　这时白翳的速度倒是惊人，一下就抓住了小妹的手。小妹才开始注意到白翳那不对劲的温柔眼神，有点不好意思的想抽回手，轻微的反抗似乎没有什么用，就见被白翳握住的手慢慢靠近白翳的嘴边，小妹觉得不安起来，谁知刚要大力反抗，方向却转向白翳的颈部。手一下触到一条毛毛虫般的凹凸伤痕，瞬间心里不舒服起来，连眼神一起变得怜悯。
　　“怎么样？”白翳倒是大方的问道。
　　“没。没什么。。。很好啊，比我想象中要感觉好。”那肯定而吞吐的话语，让人分不清楚真假。
　　白翳一笑。这一笑也要小妹不知所以。。。
　　而后白翳继续，不过这次只有自己的手抬起，手渐渐靠近小妹的脸庞，小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躲开，直到被白翳摸到脸边的禁地才有些厌恶的感觉，她躲开了。而白翳却很轻柔的抽回刚才像是触摸新生的婴儿般小心翼翼的手。没有多少错愕，依然笑着：“不要厌恶她，她虽然让你不是很美，却要你和我很般配。愿意和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一起善待她。。。。愿意做我的新娘吗？”
　　没有戒指奢华的承诺，没有鲜花虚假的摆设，没有下跪虚伪的做作。算是求婚吗？白翳知道，小妹也不傻。
　　她可以马上说出答案的。因为上国中时，她就亲手把一个暗恋她的男孩众目睽睽下拒绝的体无完肤，用她的话叫‘以儆效尤’。可在别人看来简直不可理喻。。
　　“我》。。。。。”可是小妹却犹豫了。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从遇到白翳后，为什么会变得犹豫。
　　“姐姐，姐姐，哥哥醒了。。。”巧克力很合适宜的兴奋破门而入，打断了原本浪漫的求婚仪式。
　　“哥哥醒了。。。”很明显的小妹的脸不说容光焕发，总也眉开眼笑风一般拉起巧克力就冲了出去，眼里竟不见了白翳的存在。
　　空荡荡的房间又剩下白翳一个人的没落，会微笑的眼神，顷刻没了光彩，看着小妹走远，只剩下的一扇空门，终于不由的苦笑出声来：“原来——不行。”
　　其实白翳什么都知道，知道小妹，一次见到小妹抚摸昏迷中的殷空，流泪说道：“我爱你，知道吗？”，知道自己，自己不知不觉爱上这个让她感觉久违温暖的女孩，可是就算自己要
　　放下仇恨，打算和这个女孩退隐于世，实行这次露骨的表白都抵不过殷空的平安无事。自己是不是很失败？所以那苦笑只为自己的自不量力。。。。。
　　白翳就这样坐着，许久看不出他的心情，他望向门口：“不管怎么样，还是该去看看，不是吗？白翳。”
　　他踱步前行，背部的痛楚，她却仍然在伪装坚强，伪装的直到在别人眼中看不到。
　　就在白翳刚刚走出病房门，声如雷霆的咒骂声却传到自己耳朵里
　　“你这个不孝子，为了做戏子，现在搞到断手，殷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一个苍老刺耳的声音说毕 ，紧接就听一声清脆的‘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