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玉珏子

5、第五章

　　“你好，麻烦一下，我找你们的总裁，恩，我是B大的学生”。害怕她们的拒绝，美子礼貌而又忐忑的问。

　　前台小姐好奇的看了看她：“有预约吗”？“没有，我是上次来你们公司参观的学生，要不，你打电话问一下”。

　　其中一个接待小姐嘲讽的说：“你当自己的面子多大，总裁电话随便打，有本事自己打”。说着就去做别的事，还没等美子反驳，之前的接待就忙说；“我打总裁助理的电话吧，您稍微等一下”。

　　美子磴了一眼另个接待，然后微笑着“好”。这就得说这位前台为什么不打总裁秘书的电话了，实在是全公司都知道林秘书是个醋坛子，如果知道是前台打的电话，估计又要有前台的小鞋穿了。“您好，总裁请您直接上办公室”。“恩，谢谢你”。然后又转身对另个小姐说；“看看人家，学着点”。

　　接着趾高气扬的走了，美子平时对陌生人虽然淡然可真的很有礼貌谦和，只对两种人会鄙视对待：一种是当官的，一种是势力的。那个前台小姐就属于第二种。“你下次注意点，要是她很有来头，和总裁告状看你怎么办”？

　　“怕什么，她再怎么样顶多算个小三，能比的过林秘书，你可别站错队”。“对对，你看她好冷漠，哪有林秘书亲和”。“可林秘书经常给我们小鞋穿呀”。“所以我们更不能为了一个来路不明得罪林秘书”。“恩，也对，可这个和平时来的都不一样，穿的挺朴素，长的也很有气质也，还挺有礼貌的，和平时那些女的相比”。

　　“哎，只是可惜了小小年纪，就走上这条路，书都白念了”。“你们看她身材怎么这么消魂，哎，你们说她前面的是真的吗”？一个身材稍胖的女的问。“你们估计又多大，我说至少有………….”。

　　美子殊不知自己已经在下面掀起多大的暴风雨了，尤其是自己平时最恨的两坨肉。美子上了顶楼，正准备往办公室去，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你是什么人？谁准予你上来的？”。
　　美子一看，嗨，这人不就是上次领他们参观的林秘书，美子纳闷了上次这人挺像回事呀，可今天一个接一个的质问，美子着实没反映过来，可毕竟现在人家地盘，楞楞的回道：“我找叶总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找总裁，哼，你找总裁什么事，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仗着长着一副狐狸脸$$人。。。。。。。。。。。。”。林姗眉毛一仰

　　林珊实在忍不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上次餐厅在叶言深面前不敢发作，这次可不得好好出气，想想昨晚好不容易有机会在叶宅聚餐，叶母那么明显的暗示，可叶言深却根本装糊涂，那么好的机会呀，越想火气越大，尤其是眼前这个女的，她凭什么就让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纡尊降贵，此时根本顾不得平时的端庄形象，把这几年的委屈想了一遍又一遍，越发的歇斯底里，。

　　不要说是美子了，就是正常人也无法理解，一大早上的这位美丽的林秘书到底再骂什么，甚至左右看了又看疑惑着，这是再和我说话吗？周围的几个秘书看这情况都立马闪人或装认真工作，怕招上现在无法控制的局面。现在在总裁办公室的外间几个秘书在埋头工作，在正中央一个穿着宝姿高级定制的套装，面部有点扭曲正指着一个背着双肩包，上身穿了一个紧身T血下面是一条背带牛仔短裤，一双学院帆布鞋的女孩歇斯底里，可这女孩却一点没有害怕的表情，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其实美子真是觉得大公司的压力不是一般大，看着年龄也不大，更年期都提前到了。因为林姗骂的太语无伦次了，美子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突然想到《读者》里面一篇关于乔布斯和他的伙伴的故事，哎，就让我牺牲一下做她的发泄对象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天，麻烦您能不能进入剧情，你现在正在被骂的狗血临头也，怎么说你也要对得起林秘书的口水呀）。叶言深一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这女的上次对我吼的不是很厉害吗？这次还以为她会哭鼻子，皱着眉，声音带着怒气：“林秘书是不是很清闲，连我的人也轮到你来教训吗？”。

　　这一吼，林珊立马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可他说他的人，这什么意思？可看着叶言深好像是真的生气了，终究还是摆出认错姿势；“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总裁客人”又恨恨的磴着美子。美子心想磴我干吗，想到她被总裁骂，越发同情了。“你进来”。看这傻女的还楞在，那指着美子说。

　　美子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林珊实在可怜她，就小跑回去：“林秘书，我知道大公司压力大，可你也得顾着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有家医院看这种病很厉害得，我妈妈就是在那看好得”。所有人都一副莫名其妙得表情，难道林秘书真得有什么疾病，连叶言深都很疑惑。美子欲言又止得样子“其实现在更年期越来越年轻化，你一定要放松心态”。早就说了，美子是那种即使男人有了小三，她也认为责任绝对在男的身上，没有需求，就没有买卖。

　　林珊听到这恨得牙痒，脸涨得通红可又要在叶言深面前维持形象，只能忍着，却偏有不知死的笑得出声音了。叶言深嘴角抽抽，“行了，快进来”，就就知道贫嘴，美子三步两回头得看着林珊。

　　美子看着眼前这个据说很厉害得人，不只什么牌子得西服脱了，挂在椅子上，衬衫袖子卷到胳膊上面，坐在椅子上，后仰着，来时组织得话一句也说不出。“说吧，找我有什么事”。看他一副轻松看戏得样子，自己再拉秧子，倒显得小家子气了。“喂，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得同意，就让我来你们公司实习”。“上次不是都说好了吗？”。“说好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叶言深看她装傻得样子不由气急，“难道你不认为这是荣幸吗？”。“别人荣幸，我不稀罕，我都说了不要来，你干吗非让我来”。美子被气的脸发红，胸部起伏着，因为那两个背带交错再胸部之间，越显得胸部挺拔，叶言深就不明白了，明明很清纯得打扮在她身上怎么就这么妩媚。身子不由一热，眼睛盯着美子，清清嗓子“决定权似乎在你得手里”。

　　“切，你是又想拿毕业证威胁我吧？不过，这次你要失算了”。看着他疑惑的样子，美子越发的得意。上次气晕了，自己都差点忘记了。

　　叶言深看她一副小人得志，自己都有点不忍心打击她了，依然摆出好奇的样子来满足她的小心思“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吧，嘿嘿，我有门公共课挂了”。美子小声的说，这种感觉就像和闺蜜说悄悄话似的，但第一次感觉挂科也是好事，这意味着今年拿不到毕业证，又何来威胁之说。此时美子心里就翻起了浪花，小样，看你还有什么损招。

　　“挂科很光荣吗？你确定你父母也会感觉自豪吗？”。看她这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叶言深不由窝火。看他发怒的样子，美子吓了一跳，马上转动自己的脑容量，如果让美妈知道，自己的小命的确别想保了。
　　不由诺诺的问：“那能怎么办，今年又没这课补考，只能等到明年和学弟学妹们一起进考场，我妈会打断我的腿”。美子现在都能想象美妈的扫帚飞舞起来了，不由打了。。。。叶言深看她刚才还耀武扬威，现在却绿了吧唧，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如果我可以让你今年就能拿到毕业证了？”。美子疑惑的望着她，美子自认虽然不聪明，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基本道理还是懂的，迅速转动，“不需要”。然后贼笑的趴在叶言深的办公桌上，

　　“那个，其实吧，今天我来主要有件事，那个啊，你可不可以把我的名额让给二子，哦，就是叫容姿的，上次和我们一起来的，她，人漂亮，成绩好，能力强，关键是她从上大学就立志于为叶氏效忠，哎，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是我顶了老二的名字，怎么样？这社会上你们再也招不到老二那么忠心的呢”。

　　‘不需要“。
　　“嗯？”就这样
　　美子站在桌子边，很是无措，在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看来不仅要打通她妈妈的路，她这同学也是她的死穴。两人都各怀心思的打着小算盘。

　　“如果你愿意进叶氏，我不仅帮你解决毕业证的问题，还让你的同学进来，怎么样？说真的，我想不出你拒绝的理由”。然后就摆出了势在必得的姿势，看他一副死样子，美子恨得牙痒痒，但人家说的很在理呀。

　　“可我怎么感觉你啥都没捞到呀，这不符合你们奸商的本色”。美子很百思不得其解，应该说美子还是很懂得商人的本色的。

　　没捞到吗？可叶言深怎么感觉这是他有史以来做的最成功的生意，也是最有成就感的。

　　美子真的感觉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想想之前二子说的很有道理，再说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到时拍拍屁股走人，他也没办法，对吧？还没开始工作，美子已经为随时开溜做好了准备“好，我答应”。

　　“成交”。真不经夸，商人本色。就是不知违反合同要不要支付违约金，算了，不敢问了。

　　“一起吃饭吧”。这转的也太快啦吧，美子愣愣的，没反应。

　　叶言深无奈的看看了她，“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吧”。“不要了”。叶言深一听，脸色一沉，八百年请个女的吃饭居然被拒绝，要让那伙人知道，还不得笑死人了。

　　“是这样，我现在要立刻回去，告诉二子这个消息，她肯定得高兴死，那个就当我欠你的，下次我请你吃，嘿嘿，只要你不嫌弃”。好有成就感，终于做成功一件事，等着被夸吧。你这个笨蛋，被喜悦冲昏头，你们是公平交易，还真当自己捡到便宜，把自己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那好，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记得欠我的”。叶言深阴阴的说。“不行”。美子一看他的脸色虽然还是一样的颜色，可还是看出来比刚才更难看了。连忙解释：“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车子有多招摇吗”？“什么意思”？不知道多少女的羡慕，她居然嫌弃自己车子招摇。

　　“上次就因为你的车可能太豪华了，让我快成为学校的公敌了。哦，不。已经是了”。美子脸红着说。看她刚才来时气势汹汹的，现在这个害羞样子，不由就想着再逗逗她：“那你知道那是什么车么”。美子莫名其妙的摇摇头，“其实啊那车只不过是公司的商务车，你别担心，那这次让司机开个更普通的好吧？”。看他虽然用的疑问语气，却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美子也不敢再拒绝了。其实她还是挺会察言观色的。

　　叶言深帮美子把包弄好，“乖，记得下次一起吃饭”。说完，没等美子反应就在她额头上应了一吻。
　　到现在，美子还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得，虽然感觉还有点晕忽忽得，可好象自己得目的达到了。“安小姐，请上车”。听到司机得话，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好象可能被吃了豆腐，不禁急呼：二子呀二子，以后再给我擦屁股你可不能再抱怨了，，为了你老娘可都牺牲色相了，信息发送成功，立马关机。
　　“师傅，你把我送到前面得图书城就可以了”。“不行啊，总裁吩咐了要送到B大”。司机很是忠厚的回答，“没事的，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还省事了”。美子自认为很是诚恳的语气。

　　司机转过头，“要不你打电话问问总裁”。“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美子一听需要给叶言深打电话，就没有好气的说。“嘿嘿，我们乡下人，要是总裁知道，是会被开除的”。“我都说了我不会说的，他不会知道的”。“哪有，老天爷知道呀”。司机诚惶诚恐的回答。
　　天，现在这么憨厚的人真实少见了，我们国家的政府机关要是都规定像司机师傅这样尽责，估计也不会有现在的号称第二“国考”的公务员考试了，虽然朴实的话语，但美子就是被他感动了。以至于，下车时美子很豪气的来了一句，“师傅，等我哪天发达了，一定请你去做我的司机，工资绝对比叶氏高”。美子对于忠厚老实的人就是有莫明的好感，可能是自己太狡猾了吧。

　　打开宿舍的门，美子惊呆了，“你们是准备参加化装舞会吗？
　　不过二子，——你不是说那是一群堕落的人才干的蠢事吗？”二子曾经说他们高中一次办化装舞会，结果一男的调戏了一女的揭开面具才知道，原来是男女朋友，最后以分手而告终。所以二子说化装舞会只不过是给想要出轨的人制造光明正大的机会和借口，是欲引还羞的。美子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井底之蛙。

　　“啊，老大，你回来了，，今天晚上班级吃散伙饭”。小三边试衣服边抽空回答。“不是还有一个多月才毕业么”。美子不解的问。“因为有很多同学要去外地或回老家，所以提前举办了”老二淡然的说，“还有，你看我们这样子像是去化装舞会吗？什么眼神？”老二直翻白眼。
　　“哦”。美子兴致不怎么高，也难得的没有反驳。虽然都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个道理，可不代表每个人都能理解和接受，纵然是美子这种天性凉薄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是伤感的。这毕竟是我们吃喝拉撒呆了四年的窝，还有那些平时总在背后嚼舌头和互相抱怨的同学。但怎么办了，它也只不过是我们人生的一个站台，我们也只是对方的过客，再过几个月。它会迎来另外一批更年轻，更有朝气的客人，可它还是它，不会因为任何一位客人而改变，而我们却已不是我们了。

　　“哎，你今天中午发的那个短信是什么意思”。美子还在悲天悯人，准备继续文艺下去，就被二子没脸色的打断了，看不到我正在沉思吗，看不到我正在思考人生嘛？不由用很哀怨的延伸望着她，“你那是什么表情，脑子又在遐想什么东西”。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这也能猜到，美子继续用眼神和容姿进行无声的交流，可随着“啪”的一声，美子立马回魂，“如果有一天我嫁不掉，就是被你打苯的”。

　　美子捂着头叫唤。“还有，我今天为了你我可是丢了这张老脸，这样，我们宿舍这最后的聚餐就交给你了”，美子有点得意洋洋的说，“你不要告诉我你去了叶氏”。美子一听，难道在我身上装了跟踪器？

　　小三和四儿一听，准有八卦，纷纷把目标从衣服上转移到两个中心人物的身上。“恩，二子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耶，我想了想你上次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和叶言深说了，要我去也行，但得准许我带一个拖油瓶”。容姿白了她一眼，“到时候，还不知谁是拖油瓶了”。“老大，难道不是上次你妈妈打电话说你得发小考公务员刺激你的”。

　　美子连忙瞪了三儿，可是小三这么一打岔，大家也都知道，为什么美子转的这么快了。我相信在每个女孩得一生中都至少有这么一个人，你和她一样得年纪，上一样得班级，可从小倒大你耳遍总是“你看看人家蕾蕾多勤快”。还没等你来勤快了，又是“你看看人家蕾蕾长得多小巧象娃娃似的可爱”。这貌似不是我得问题。太后你自己一米七，还想让我小巧玲珑，“你看看人家。。。。。。。。”。这就像是紧箍咒似的折磨着美子，这次一听美妈又说人家蕾蕾考公务员，美子真想骂人。所以这次坚定了美子得决心，一定让家里得“太后”刮目相看。这才有了今天的“叶氏一行”。

　　“白眼狼果然都是养不熟的”。容姿冷眼看了美子一眼，“对了，这最后一餐应该你请吧，以后我又得继续给你擦屁股了，还让你报了从小到大地仇”。美子听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谁让自己自私习惯了，又听二子说继续给她擦屁股，和自己报了从小到大地耻辱，立马不知东西南北了，很豪迈地来了一句：“没问题”。

　　小三和四儿在老二地淫威下，强忍住笑，老大又给饶了进去。“不过，老大人叶总裁为什么会这么好说话，听说他实际上毕业于军校，在商场上手段毒辣，为人也很残酷，不会是对你又意思吧？”四儿问出了所有忍地心声，二子赞赏地看着四儿，四儿关键地时候总能一语中的，美子看着前面六只绿油油的狼眼，打了一个冷颤，不知是因为这个问题的本身还是因为前面三只八卦狼。

　　“被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是，嘿嘿，毕竟我还有这张能看的过去的皮”。美子很是自恋的说，三人把她左看看，右看看，不错，有着一张古典美人的脸，担不是瓜子脸，是端庄幽雅的鹅蛋脸，皮肤吹弹即破，身材也是前凸后翘，还有着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发，关键这头头发从没有做过，看着这副皮囊的确有这个可能，别人不知道，可容姿是很清楚的，像叶言深这种人想要什么样的皮囊没有，即使没有，依着他的个性，也能造出各绝世美人。

　　美子看她们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件商品有多大的价值似的，立马转身离开，“聚餐在哪呀，是不是门口的川湘馆，最爱那里的麻婆豆腐和水煮鱼，啊，不能再想了，受不了了，到时候我们宿舍就定在那？”

　　“你不会又流口水了吧？”看着二子嫌弃的眼神，美子也很无语，自己只要每次想到辣的食物，好象就条件反射的自己都不受控制，“好象不是，班里很多男生都不能吃辣”。美子边到水边不耻下问：“你们说怎么现在十个男生至少有八个不能吃辣的？，没出息”。“这和出息又有什么关系”。“你没看过《三毛流浪记》吗？里面有个老头说男生不吃辣就没出息”。美子边喝水边惬意的宣传她的政治思想主张，“我听说，男生吃辣对那方面不好”。美子一口水呛在嗓子，猛咳，看着小三诺诺的样子。就连千年老二也变了脸色，三人几乎同时出口，“谁说的“。“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美子甚至在第一时间想到在叶氏的餐厅叶言深有没有吃辣，好象没有耶。接着老二的一句“不会是班长吧？你们做了吗？”瞬时拉开了审讯的序幕。

　　“反正我准备留下来陪他了”。小三理所当然的回答让她们都很震惊，因为小三家在南方，又是三代单传，之前就说了一毕业就回家，现在。。。。。。。只能用“爱情力量太不一般了”。来解释这一切，当众人在感慨爱情的力量时，偏偏有个不长眼睛的来了一句刹风景的：“你们做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和书上写的一样，告诉我，就告诉我一个”。关键美子还摆出一幅不耻下问的表情，来表现她那小永无之尽的求知欲。

　　三这么好脾气的终于冲着美子吼：“你自己去做，不就知道了”。美子其实也是真的很好奇，那方面的书是看了不少，所以真的是很好奇，美子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也想啊，可咱们这不是没找到人吗？这不在向有经验的人请教吗？。。。。。。。。”。没等美子取笑完就被小三按在了床上，即使这样，美子还在嚷着：“我可不是你的班长，你看清了，是我，二子，救命啊。。。。。。啊啊”。二子直接当掉。继续描着自己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