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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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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会所的一间隐秘的包厢里,荣轩脸红脖子粗的看着对面这几个家伙一副幸灾乐祸的贼笑着,“哎,这么久没见面,你们都不知道问候问候我吗?真是一群没有良心的家伙”,端起一杯酒饮尽。
众人无奈的鄙视,正常人会让别人“问候”他吗?你们这群早已经被荼毒的人太不纯洁了,单纯的娃,真的只是希望你们是简单的问候一下他。
“哎,老九,你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如果我能被那个美女软禁起来,啊,你说这是多少人的梦想”。林家小公子想想都兴奋,这种好事怎么就让老九这个缺心眼的跟碰上了,说到高兴之处,手舞足蹈的拍打着旁边那位,他似乎高兴地过了头,忘了旁边坐的是谁。
叶言深皱着眉头,嫌弃的看着林家公子,还弹了弹他刚才触碰的地方,林家小公子很受伤,委屈的趴在荣年的身上,可还是死鸭子嘴硬的不饶人,嘲讽道:“我们就不能碰,那你怎么就能碰什么女人”。
荣年看着叶言深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就打圆说:“行了,你就不能少惹他”。然后也很鄙视的看了看林家小公子,幸亏不是女的,怎么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娘们似的。无奈的摇摇头,一群娘们似的家伙。
“上次的事我可后来听说了,你们说我怎么就不在,听说长的很正点”。偏有人不知眼色的在挑战着某人的极限,林家公子为此一直耿耿于怀。转过头又问当事人,“你真的不打算救林姗家吗?听说已经来家里找我家老头子了,那你真的要和林姗解除婚约吗”。就像个好学的孩子似的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这的确是投错胎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管不到你”?叶言深是真的忍无可忍了,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喂,我好歹叫你声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林家公子气急败坏的大喊着,可也顾不得许多,拿起外套,就跑了,没办法,谁让叶言深打电话给了他的冤家。
“喂,你们有没有良心到底,你们都不问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吗”?荣轩能活着出来,第一时间召集哥们就是等着抱怨,哭诉的,可怎么自己就像个透明人似的被无视,“难道我在你们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你家都是哪来的这些奇葩”
“另一个可不是我们家的,应该差点算是某人的娘舅”。荣年优哉游哉的喝着手里自己珍藏了好几年的红葡萄酒,都是荣轩这个臭小子,怨恨他不去救他,就把自己珍藏了这么多年的酒给偷了出来,可是这里除了叶言深都是不懂得欣赏的,尤其是林家那小子,看着他如牛饮水的喝着,他每喝一口,自己的心就碎一次。想到现在正在被他们糟蹋的自己的宝贝,就闭着眼睛又喝了一小口。
又被无视了,“深哥,你没良心,我这是为了谁才会这样,还不是为了你,要不然那丫头能同意吗?为了你的小美人,你居然连兄弟都不要了,都可以牺牲掉。。。。。。”。荣轩泪眼婆娑的望着叶言深,叶言深纵是见过了大风大浪,可此时却是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一群奇葩?可想着自己还有事拜托他,再加上他这段好比压寨夫人的经历,就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很嫌弃的夹起一张纸巾,然后无比嫌弃的丢给了荣轩。
“你们家这位是真的奇葩”。
听到叶言深的调侃,荣年也巨嫌弃的看了看荣轩。就在荣轩快被他们两个的眼睛给嫌弃崩溃的时候,荣年话锋一转,问老爷子的寿宴怎么样了?突然很想知道林姗会玩什么把戏,筹办了这么久肯定有不少精彩的内容吧?不是他故意转移话题,实在是他丢不起这个人啊。荣家更丢不起啊。
荣轩一听到这立马又精神起来了问道:“哥,你真的都没有过问过”。荣轩还是无法相信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实际是79岁,民间向来都认为九是一道坎)他居然都没怎么过问。
荣年一脸黑线,他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你哥在这,我是你哥,荣年在心里呐喊着。
叶言深不以为然道:“不是有免费的劳动力吗”?
“哥,你真残忍,这样对林姗是不是有点过了”?荣轩不由得担忧,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老爷子和林家的交情摆在那了。
“傻小子,看来你这段时间真是伤的不轻”。叶言深意味深长的笑着说。荣轩有点恼羞成怒,荣年却是皱起了眉头,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阿深想借此摆脱林姗不出手相救可以理解,可怎么林家的人没有一个出来指责阿深,毕竟这在外人看来似乎有点趁人之危,虽然也确实趁人之危,林姗似乎是有点冤枉。
“哎,林姗真可怜”。荣轩还是不知死活的在替林姗说话,好歹她曾经也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呀。
“轩子”。叶言深笑眯眯的柔声道,荣轩打了一个冷颤,他最怕深哥这样叫自己,这么“慈祥”的声音绝对没好事,不仅是没好事,还绝对是坏事对于荣轩来说。
“我突然后悔没把林姗调给你了,要不我送你个人情”?
“别别,哥,我真的无福消受呀,哥”。就在荣轩准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时候,叶言深突然问:“你上次是不是从一个珠宝商的手里得到了一件”?
这话题转的是不是有点快啊,荣轩懵了一会点了点头。
“多少钱”?荣轩这次是彻底懵了,他忘了忘他亲哥,这时候想起他来了,□□年也是一脸的疑惑,哎,亲哥也靠不住啊。
叶言深部耐烦的问;“多少钱愿意出售?或者你要别的饿”?
这下大家是彻底明白了,可反映过来的荣轩立马就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虚构的“老婆’,就像荣年的“老婆”是红酒,林家公子“老婆“是跑车,荣轩的“老婆”就是玉石,可他们经常嘲笑他没有玩玉石的气质,如果说叶言深“老婆”是玉石,他们肯定一致同意,可他。。。。。。可他们没想到他还真有这方面的天分。
“深哥,你不如要我命吧”。荣轩一副上战场的表情。
“我又不是要你的那块命根子”。荣轩一听他提自己的那块命根子立马露出警惕的表情,那可真是他的命根子,就不说它的商业价值是真正的无价之宝了,那可是千年才出来的一块,世人都只知道炒楼,买车,炒黄金,却不知那句“黄金有价玉无价”才是真理。
叶言深知道钱肯定打动不了他,只好拿出杀手锏了,并在心里对爷爷说了声抱歉,没办法,都是为了你的孙媳妇,“就用那块玉和你换,怎么样”。荣轩开始还是摇头,等反应过来,立马狗腿的半蹲到叶言深旁边,不敢相信的反复追问,直到叶言深露出了不耐烦的颜色,他还是不知好歹。
“就是那块?就是那块,真的”?荣轩已经兴奋地语无伦次了,荣年也是一脸的惊讶,是什么值得他拿那块玉来换。
“你打它主意不是打了很多年”?叶言深挑眉问道:“一句话,换不换”?叶言深已经不耐到极点了,再敢问一句,他就立刻收回之前说的交易。
“换换,深哥只要你要的,怎么能不换?换换”。废话,不换才傻子了,那块羊脂玉虽然和自己的命根子还有点距离,可和珠宝商那得来的东西一比还是很划得来的。从此也算是自己的第二个命根子了。
这件事,在荣轩结婚后被他老婆知道了,在一次亲热中问:你到底有几个命根子。他脱口而出两个,老婆就将手伸到下面,那这个就不算了吧?这是后话了。
“一大早的,你带我去哪?我现在挺忙的”好不容易今天多做几套试卷的了?
叶言深本来注视着前方路线的深邃的眼睛,听她这样说转过来看看她,带着点美子总感觉是讽刺的笑容,好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事情似的,美子心虚的低下了头,好吧,十点了,是不算早了。
“行了,时间还很充足,只要你每天少打两小时的游戏,少看会电视,少睡会觉,少。。。。。”。下面的话还没说完,美子就恼羞成怒的看着他,虽然自己说完都有点不好意思,但她自认为还算挺努力的了。有他说的这么烂吗?要不是看在他正在开车,肯定饶不了他,瞪了叶言深一眼,就扭过头去看风景。
怎么?难道真的生气了?早就知道她是个对什么都不在意的主,可没想到这次居然可以这么努力,想想有时自己从书房出来已经很晚了,可她居然还在看书,不的不让他有点刮目相看了,恩,虽然偶尔还开些小差,不过不都说要劳逸结合吗?对于美子这样的孩子,只能鼓励。于是叶言深只好说点她感兴趣的话题,不过美子感兴趣的事情还真不怎么多。
“听说B大的历史系的顾教授很厉害”?叶言深刚说完就招来美子的白眼。那眼神是有多么的嫌弃啊,好像他有多么的无知。其实,在心里深处,美子还真不怎么能瞧得上叶言深,别看叶总在商场上能呼风唤雨的。怎么说了?都说搞学术的看不上商人的铜臭味,商人也看不上文人的穷酸相,而美子就是立志要成为一个搞历史学术的穷文人。所以,她还真的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商人叶言深。哎,如果叶总知道美子在心里是这样想的,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美子感觉终于自己有东西能显摆显摆了,正好也可以让某些人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无知,洋洋得意的说:“那当然,他在历史学方面尤其是西亚历史颇有研究,他还懂希腊文,希伯来语,你知道希伯来语吗”?叶言深刚想说什么,美子立马说道:“你肯定不知道,就是现在犹太人他们以前的语言,你知不知道要想深入研究历史就最好学好古语言学和考古学,这三样是分不开的。。。。。。。。”
。美子喋喋不休的在向叶总介绍着,最后终于以一句“你知道吗?关键是他好帅,你知道吗?根本不是现在那些美男能比的”。美子这样一个对男生不感冒的人,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的流露出这种爱慕的表情。是的,叶言深很肯定这是一种爱慕而不是简单的崇拜,叶言深他不知道,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居然有爱慕的人,他只知道从此他和顾二势不两立。
“喂,你开这么快干嘛”?美子冲着叶言深喊,刚才不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怎么要吃人似的,真是更年期的男人伤不起啊。美子全然没有注意到问题出在哪里,叶言深也没指望她能明白什么,只能自己生着闷气,一路都没给美子好脸色。全然不知美子在心里又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小气包。
叶亚深感觉自己是越来越出息了,居然自己和自己较劲,真TM的出息。
美子带着叶氏员工的羡慕嫉妒恨进入了最高层,在众人眼神能杀死人的压迫下,美子揪住叶言深那身刚订做好的西服,眼神似乎能冒出火花,咬牙切齿的问:“你带我来这里干嘛”?不知道我在这里有很多仇人吗?
叶言深笑而不答的反握住美子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还没等美子反应过来,就放开了,可握住的手依然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放在手里不断的揉捏把玩着,“晚上跟我去个地方”。
美子条件反射的就问:“去哪”。
“恩,一个宴会”。叶言深平淡的回答者。
可美子慢慢的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他,歪着头,皱着眉头看着他,好像在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其实不是好像在说,美子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敢说出来而已。最后终于低下了她平时高贵的头颅,闷闷的说:“我不想去,可以吗”?其实心里是这样想的:什么狗屁的恶心宴会,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一个人都不认识,去当花瓶?还是木头?可美子期盼着还有商量的余地,就只好装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博人的同情,这个方法,她可是百试不爽的。就连最难伺候的美妈,只要她拿出这个杀手锏,就立马可以顺利通关。
“只是一个长辈的生日寿宴,高兴你就多呆一会,不高兴我们露个面就走人,这也不行吗?”
天,这是这么回事?这招不都是自己平时用的吗?他怎么也会用这招?明明知道可能是陷进,可美子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就是受不了别人用这招。(刚才不还在鄙视别人吗)
美子高贵的头颅都快低到尘埃里了,做了最后的一次挣扎:“那里的人我又不认识,去了,还不得像个傻子似的杵在那,还得跟不认识的人傻笑。。。”。
叶言深看着身边人头顶的眩,嘴角上扬,哼,跟我来这招。随即,摸了抹美子的头发,接着,托着美子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让她的眼睛直视着自己,大拇指还不断的摩挲着她的下巴,放软了声音,“不是还有我吗?你不需要跟任何人笑,只要对着我笑就行了,这也不行吗?难道我就不值得你陪我参加一个宴会吗?”
美子看着叶言深包含深情的眼睛,连他的人都散发着一种柔和的光彩,眼泪不知怎的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平时他都是命令着她做这个,做那个的,或者是不准做这个,不准做那个的,那样自己还能跟他闹,就是不听他的,没少气过他,可这次,第一次他居然用这种似乎恳求的方式要求自己,哎呀,明知道她最受不了这样了,他肯定就是抓住自己的这个弱点了,肯定就是这样的。
要说平时的美子挺糊涂的一个人,可到了关键的时候怎么就变得这么精明。
“怎么哭了,不去就不去,乖别哭了”。说着,忙去给她擦眼泪,叶言深已经做好,假如她像平时那样跟自己闹的准备,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哭呀,这下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他不说倒好,他一说美子哭的就更加厉害,叶言深可是领教过她的哭功的,现在真的是手足无措了,只能嘴上哄着,手上又是擦鼻涕,又是擦眼泪的。
好一会之后,美子依然抽泣的问:“去了咯。。露个面就走可以吗?咯。。。咯”。
“可以,可以,你说的都可以”。说着就用手捏着她的鼻子,把鼻涕弄干净,又反过来用手的背面去擦脸上的泪水。
“你就知道欺负啊,呜呜呜呜”。
“是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你每次都这样说”。
“可这次去哪,有很多吃的,有你最喜欢的冰激凌,都是免费的”。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贪小便宜吗”?
“没有。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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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打包吗?”
一群乌鸦飞过,不是说不贪便宜吗?姐这是节约,节约懂吗?
美子如果知道今晚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和什么样的事,打死她都不会来参加这什么劳什子寿宴,不管叶总裁装什么可怜,都没用。可是没有如果。
叶言深将早准备好的脚链掏出来,蹲下,轻轻的给美子拴上。美子伸着头问:“这是什么?”简单的一个钢圈,上面坠了一块石头,害她白高兴一场,美子还以为是玉石了,可是灰不溜秋的应该不是玉石,美子自认为在这方面还是挺有研究的。
“碧玺”。叶言深恋恋不舍的收回在她脚上的视线,缓缓的抬起头,调侃的笑道:“你不是对这方面很有研究?”美子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虽然不聪明,可还是很敏感的,尤其在自己擅长的地方,哪容得他一个“外行人”说三道四的。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碧玺嘛,只不过是你这个太小了,刚才没看清楚”。美子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脚,似乎真是在印证自己是真的认识它似的。
“哦,那你以前见过?这么个大小的可是百年难得一见,你以前见过比这还大的?”就这块还是用了老头子的宝贝换的,要是被老头子知道我拿去给了荣轩那败家子,还不得骂死他。
“恩,恩,在书上看过”。美子没在意他的话,还扒在地上仔细的数着,“真的是九种颜色耶”。美子兴奋地望着叶言深,一双杏眼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的亮。
看她这么高兴,叶言深感觉比做成一笔生意还有成就感,连眼睛都充满了笑意,旁边的服务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平时的叶总衣服都是直接订,然后专人送到他的公寓,很少亲自来,更别说带女人了,哦,只有叶总的未婚妻,可也从来没看到叶总这么服侍着呀,等一下,叶总未婚妻?
那这位是?
肯定是小三上位。
叶总和林大小姐是商业联姻,要散是迟早的。
你无知,商业联姻也有真爱的,你没看过@222那部小说吗?
很多商业联姻都没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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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面对面的服务员用眼神争吵的已经是面红耳赤了
直到有一天,美子知道碧玺是从荣轩那换来的并且知道了荣轩的“老婆”是谁之后,对荣轩的景仰从此犹如滔滔江水,从此把荣轩视为自己的蓝颜知己,叶总的地位,不,本来在家里就没什么地位可言的人,只好找另外一个“很有地位”的人来发泄,害的荣轩真的是差点“家破人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