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H x 拯救 x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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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配金上空，红金色的气旋聚成声势浩大的漩涡，其中，两人面色沉着立于其上，看着越加接近的宫殿，其中一人的嘴角已经带上了战前的笑意。
不能让他接近王。
驻守其外的尼飞彼多兴奋地瞳孔颤抖，狞笑的猫状嘴型也更加明显，衡量了彼此实力后，为了全力战斗，彼多瞬间收起了覆盖整个宫殿的圆，腿部肌肉猛地发力，跃上半空。
“没想到居然选择了这么愚蠢的战斗方式。”
尼特罗的攻击丝毫无法被捕捉，被重击打飞了的彼多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德看着猛然爆发在半空中的如同陨石群一样的火球。
龙星群的攻击打断了正和尤匹对峙的我们。
虽然事先告诉过他们，尤匹很有可能会守在一楼，但正面遇上时，对方邪恶的气场还是让众人吃惊。来不及多想，行动一如计划，我和奇犽小杰穿过阶梯前准备去找彼多，操控着蜻蜓队长尸体的伊卡鲁哥也紧随我们，任务是找到庞姆，莫老五暂作掩护，而被变色龙利用“神的共犯者”隐身的拿酷戮已经跑到了尤匹的身侧，修特心有退缩，竭力稳定自己强迫进入战斗状态。
作战被打断。
谁也没有料到会有帮手的出现，龙星群劈头盖脸砸了下来，头顶的天花板几乎被砸成了天窗，阵仗浩大，即便我有所准备也还是被吓了一跳，更别说压根儿不知道这件事的其他人了。
众人还在愣神之际，小杰却改变了前进方向，径直冲上台阶，朝着尤匹而去，他那下意识的反应快过了奇犽的思考，他暗骂了自己一声，也跟着冲了过去，我只能跟上，同时大喊一声：“他没事！”
“神的共犯者”状态下，即便用凝也无法看到他们的存在，也就是说，如果两人在龙星群措手不及的冲击下被击中死去，能力可能无法解除，其他人也就无从知晓他们的状况，届时，引开尤匹的任务只能由我们来接手。
但我的写轮眼可以看到，之前并没有试验过，保持写轮眼开启状态冲出“公寓”时，我还茫然了一下，以为“神的共犯者”失效了。
一记重拳砸中了尤匹的腰侧，我的说法被证实，众人立刻放下心来，计划照常。
越过了尤匹，我们三人朝着此前诺布说的地方跑了过去，又到了一处台阶时，另一边出现了两只全副武装的嵌合蚁，小杰的眼里完全看不到除了彼多以外的东西了，他的脚步毫不迟疑，大步迈上了台阶，奇犽却突然转了方向朝着蚂蚁攻了过去，一声惊呼差点冲出喉咙，我也赶忙撤了回去，只见他已经掏出了悠悠球砸碎了两蚁的脑袋，事发突然，他们甚至都来不及呼喊，死得太快，没了头的身体还僵硬地立在原地，下一瞬，心脏被夺去。
和回过身的奇犽正面交错，他的脸上带着愕然，对自己现在的行为无法理解，明明之前说的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可以忘记预定的路线和计划，但现在，最先出岔子的却是他。
瞬身过去解决了躲在拐角处的那只狼形蚂蚁，我立刻调转方向跟上奇犽，刚好和他擦肩而过的伊卡鲁哥低声说了句话，奇犽的背影立刻僵了一瞬。
加快步伐赶上已经跑得没影的小杰，走出室内时，正好看见隔了不远的石塔平台上，尼特罗会长连同嵌合蚁的王被桀诺送离。
我和奇犽都抬头看着那两人的离去，小杰的眼神则死死钉在了那座石塔里，他很清楚，那个房间里，尼飞彼多，那家伙就在里面。
“走吧，奇犽。”脚下用力，飞越了两座石塔之间不算窄小的距离，小杰的背影看上去异常冷酷，我偏头，恰看见奇犽的脸上，浮现出茫然和悲伤。
我摸了摸他的头，他也没什么反应，我只能笑笑，向他保证道：“放心吧，我会保护你们的，生命也好，前进的方向也好。”
他皱了皱眉，本想再次确认一下之前做的约定，但见小杰已经站在了对面，只能先放一放，赶紧跃了过去。
桀诺还站在那里，为之前自己和尼特罗两人所看到的场景惊讶，也有些疑惑，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但他并不打算对面前已经完全被愤怒掌控了的少年说什么，看了眼奇犽，留下句里面的情况让我们自己看着办，便离开了。
奇犽询问地看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并没有解释。
因为很快就会结束了。
被龙星群砸得到处都是石块，勉强被清理出来的一小片空地上，一个腹部被重创的少女正奄奄一息地平躺在地上，在她身边，彼多正半跪在地上，瞳孔还有些颤抖，有些失神地专注盯着少女的伤口。
“怎么回事？”奇犽喃喃出声，一眼看出重伤少女并非嵌合蚁而只是个普通的、甚至连念能力者都不是的人类女孩时，双眼缓缓瞪大，立刻扭头看向了小杰。
小杰自从踏进这个房间看到彼多的背影时，气场就极度混乱，因为无限膨胀的怒意，这混乱的气场反而越来越凝聚，形成了观之可怖的黑色念力环绕着他，力量的膨胀压缩着空气，气氛变得扭曲。
彼多缓缓转过身，脸上并无恐惧，却带上了些许恳求：“无论有什么事，先让我完成治疗好吗？“
小杰这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小麦，他一愣，看清楚了彼多是在为少女进行治疗，大脑停滞了一瞬，对眼前发生的事无法用逻辑解释，瞬间情绪占了上风，杀气爆裂而出，我和奇犽都忍不住退了一小步：“为什么，要救她？”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为什么要救这个人，却杀了凯特！”
拉住要上前的奇犽，我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先静观其变，奇犽一脸急切和担忧，但还算冷静，听取了我的话立在原地不动，拳头却握得死紧。
我凝神看着不敢分神的彼多和情绪翻涌的小杰，静待时机。
“玩具修理师”的使用不仅让彼多无法发动其他的念能力，甚至多分一丝的注意力到旁观者身上都无法，在和小杰对话的这短短一分钟，修理的速度就降了下来，小麦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他神色一紧，曾让我们三人恐惧不已的眼里彻底转成了哀求。
“拜托了，先让我治疗吧，之后随便怎样都可以。”
“开什么玩笑！”小杰大吼出声，彼多脸上竟浮出一层浅浅的绝望和惊恐，不是因为小杰此刻的杀意，而是为着小麦若身死，他所效忠的王梅路艾姆。
小杰此刻已然无法思考，奇犽再顾不得其他，挣开我的手跑了过去：“小杰，冷静一点。”
没及时捂住他的嘴，我恼得一跺脚，一把把尚不自知的熊孩子拽到身边，赶在小杰开口前强行捂上他的耳朵，同时对小杰警告道：“小杰，有些话不能乱说，伤害造成了不是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目光暗黑压抑的小杰僵硬了身体，慢慢抬头，那双眼里已经看不到我和奇犽的倒影了，他看着我，语气冰冷：“米豆关心的只有奇犽吧。”
嗯，你说的没错。我平静地看着他，鼻头却蓦然酸涩。
“因为和凯特完全没有关系，所以他怎样完全无所谓吧。”
“真好啊，米豆和奇犽，能够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
心口像是被捏紧了一样，痛得要死，喘不上气，我贴紧了奇犽的后背，能让我开心一点的，只有他现在被隔绝了听力，听不到这种会让他比我难受百倍的话。
但他身体僵硬，甚至在微微颤抖。
靠，居然还能读口型！
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想将他转个身抱在怀里，他却轻轻拨开我的手，若无其事地对我说他没事，声线却隐隐颤抖。
为了不让我担心，也不希望我对小杰因此生出嫌隙，奇犽竭力让自己表现得并不在意，对我露出个弧度很小的笑容，这种状态，那个弧度应该是他的极限了。
“笨蛋，我没事……走吧，这里交给小杰就行了。”他顺手拍了拍我的头，与其说是轻柔，倒不如说是无力，收回手，他直接走出了房间，我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我得留下来。”
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我指着还昏迷着的小麦：“那女孩很重要不是吗，这里到处都在混战，待会儿治好了谁知道会不会又被误伤。”
最先犹豫的是居然是尼飞彼多，他看了眼脆弱得被石块砸一下都可能死掉的小麦，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可以。”
小杰没有作声，奇犽皱着眉，思考了几秒，还是无奈地轻叹一声，轻声叮嘱道：“小心。”
我笑眯了眼朝他挥手。
一旁，小杰已经席地而坐，压迫性地盯着彼多：“赶快结束吧。”
彼多松了口气，侧身对着俨然成为巨大威胁的小杰，全神贯注的加快对小麦的治疗。
我转过身，为了节省查克拉量而关闭的万花筒写轮眼已然开启，唇角微勾，下一瞬，空间扭曲。
结局来的总是那么凑巧。
对小杰的防御让他忽视了我的存在，0.1s内完成的“密室”成功捕捉无法撤销修理师的彼多。
小杰几乎是在彼多消失的同时瞪大眼暴起看向我，我没空理会他，一手捂住因彼多的反抗而开始流血的左眼，一手扔出一物掷向再次病危的小麦：“大天使的气息！”
“你在做什么！”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杰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气喷涌而上，毫不掩饰地表达着他此刻的愤怒。
我自顾不暇。
彼多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即便走了歪门邪道强行提升了“密室”的限度，但要切实地困住彼多还是差得太远。
眼睛快承受不住了。
牙齿已经将下唇咬烂，我尽力稳住脆弱的“密室”，越来越尖锐的疼痛让我的求生欲莫名膨胀起来，轻颤着将视线稍转移，看到了本应因被抢人头而愤怒的小杰傻愣在原地，大大的眼里满是担忧和焦急，和我的视线对上时，声音急促，甚至带着些少年沙哑稚嫩的哭腔：“米，米豆，你没事吧？”
……真是。
刚露出安抚的微笑，没等小杰那口气松出来，我面色一紧，整张脸扭曲着，双手覆在左眼上，用力地往下摁压着，表情极度痛苦，被咬的鲜血淋漓的下唇已经无法通过疼痛转移疼痛了，双膝跪在地上，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接着，悲鸣出声。
“啊啊啊！！！”
摁压的力道大的仿佛能把眼球压爆，“密室”的彼多还在疯狂地捶砸着空间，内部查克拉已经七零八散，除了自行补充别无他法……但我的查克拉量够吗？
“喂！”少年的声音已经无法掩饰他的惊恐，从右眼的视线看过去，一片血红中，银发蓝眸的他依旧那么好看。
“杜门开，景门开，惊门开。”随着艰难的吐字，我身体周围的查克拉也发生了变化，清浅漂亮的淡蓝色逐渐掺入了妖异鲜艳的红色，随着最后一声，查克拉猛然停滞，接着仿佛爆炸一样，蓝色被彻底吞没，红色的查克拉像旋风一样淋漓地搅动着小房间里的空气，奇犽扒住门止住了自己被推开的趋势，小杰也避开了直接的抵抗，绕了一圈接住差点被掀起砸上墙壁的小麦。
“死门，开。”
即便是最厉害的忍者，也无法将每个细胞里的能量全都引流出来，毕竟能量除了用于战斗，还要维持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转，强行提取用于生命存在的能量，结果只有一个。
奇犽和小杰能够明显感觉到这强大的红色能量之后，正在迅速衰亡的生命。
“不，不行。”即便被气压压得无法前行一步，奇犽还是不死心，用尽全力一寸寸地挪着，旋风卷起碎石块砸中了他的额头，划伤了他的脸，他也浑不在意，“给我停下啊混蛋！”
藏好了依旧无意识但已经伤愈了的小麦，小杰看了眼咬牙切齿往中心挪步的奇犽，再看看因为风和尘土已经看不清身影的少女，双拳一握，同样顶着夹杂碎石块的风，一厘厘挪着。
前进的距离只有一足长，时间却仿佛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两个男孩的后背已经湿透，这旋风却始终没有削弱，一副不耗尽一切不停歇的样子。
而里面，撕心裂肺的叫喊已经变得微弱。
“可恶！可恶！”无论是“发”还是“缠”，奇犽都无法再深入一步，呼呼的风声中少女的声音越来越难听见，从这诡异的红色旋风中也无从得知对方的情况，想知道，想要确认，想看到她平安无事，想听她叫自己的名字，“米豆！”
上头的急切让他无法思考，瞥见另一边的小杰也寸步难行时，立刻强行镇定下来，说服自己要冷静，拳头颤抖着，双眼观察着毫不停歇的旋风，突然睁大眼睛大喊：“小杰，找缝隙，风的缝隙！”
瞬间明白奇犽的提示，两人沉下心来，仔细观察着，几乎是同时抓住了时机，看清风的转向和流动，各自闪身进入了一条狭窄的风隙之中。
“唔。”注意力一刻都不能分散，在缝隙中不仅要防备被风壁弹出去，还要留意下一条深入的缝隙，亏得两人被比丝姬魔鬼训练了一个月，“发”一直保持着，即便偶尔碰撞时会大量消耗，但对他们来说已经算是普通了。
就快到了。
预估着距离，奇犽安慰着自己，避免乱了脚步。越靠近缝隙越小，气流也越快，两个孩子已经被刮得伤痕累累，但都没有回头的打算。
气流突然一停。
小杰一愣，奇犽却趁机猛扑了过去。
要阻止她，必须阻止她才行啊！
只停滞了一瞬的风同时动了起来，比奇犽的动作更快更迅猛，几乎是争先恐后地涌向中心，红色的气就像血海一样奔涌过去，疯狂地涌进了少女的右眼之中。
最后的痛嚎。
现在的气流对对方来说犹如利刃，对奇犽却毫无影响。
他知道，阻止不了了。
手脚冰冷，奇犽失声地向气流涌去的方向走了过去，对方的血泪在苍白的脸上纵横，蔓延过脖颈，沿着身体，淌到了地面上，汇成了小小的、触目惊心的血泊。
奇犽沉默地跪在了血泊之上，将双目紧闭的人轻轻地抱在了怀里。
痛呼着的人毫无知觉，只是下意识回抱住面前的人，将痛苦用拥抱的力道传达给对方。
压着对方的后脑勺，将少女的头压在肩窝，奇犽颤抖着身体，揽着对方的手臂力道极大，抚摸后脑勺的动作却轻柔无比：“不要怕，我在这里，别担心。”
意识模糊的我听不清谁在说什么，只觉得蓦然温暖了许多，抱着对方的力道毫无保留，一点也不怕把人给勒死了。
而和彼多的拉锯战，终于是他先被耗死了，彼多死亡的同时，承受过度的“密室”破碎。
就像玻璃碎在了眼里，我勉强提起一口气，食指中指并拢，在碎掉的眼球引起另一只眼睛失明前，手指一屈，将它抠挖了出来。
连睁开另一只眼的力气都没有，我晕乎乎地靠着一直抱着我的人，也不知他能不能听清，说：“去凯特那里，五分钟之内。”
一直站在一旁的小杰一怔：“去凯特，那里？”
拨了拨女孩已经被汗水和血水打湿了的头发，奇犽轻松将对方横抱在怀里，看了眼小杰：“抱歉小杰，‘神速’只能带一个人，我先带她去找凯特。”
“啊，嗯，我知道了。”看了眼似乎失去意识的人，小杰点了点头，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但他总有种隐隐期待着的感觉。
米豆或许，知道怎么救凯特。
“神速”只用了四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一路上我都尽力维持着查克拉，“密室”破碎时，我能回收的查克拉不足十分之一，超过五分钟的机能维持，之后的任务恐怕就无法完成了。
幸好奇犽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
我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嘉奖，同时示意可以将我放下来，他却没有动作，就那么抱着我站在原地：“骗子。”
“明明答应过我的。”
右眼完好也不敢睁眼，我只能摸索着揽上奇犽的脖子，艰难地凑到他脑袋边，缓缓地、认真地吸了口气，嗅着他的味道。
混杂着我的血、他的汗，却依旧让我安心的温度。
“奇犽的味道，要记住才行啊。”自言自语，卡着时间点，我结束了这个短暂的拥抱。
左手边是失去控制、像个真正破败的玩偶一样躺在地上的凯特，右边空无一物。
缓缓睁开右眼，定位那只已经长成三四岁小女孩的幼蚁蕾娜——空间跳跃！
突然被转移到了陌生的地方，大脑尚未发育的蕾娜一阵懵，连哭都来不及，一只血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脑袋，只见面前这个满身是血的家伙用仅剩的一只红色眼睛冷漠地看着自己。
“跳跃。”
就像科幻故事一样，查克拉精准包裹着蕾娜的大脑，将脑作为对象进行空间转移，将之转接到了凯特空荡荡的头颅之中。
“念能力转换。”
两次的万花筒写轮眼使用耗尽了最后的查克拉，在生命告罄的前一瞬，我立刻转换念能力，以蛮横的外挂为自己续了一次命。
“绝对治愈。”
每一个过程都没有停顿，衔接得甚至有些急促，我很清楚，如果时间稍微迟一点，凯特的大脑很可能会死亡，即便不死，只怕也会损伤不小，一个痴呆的凯特对小杰来说大概也是接受不了的。
治愈速度必须快于脑细胞死亡速度。
力量的爆发让这栋小楼整个爆出刺眼的光芒，房间内的奇犽不得不蒙上眼睛避免被刺瞎，而远处注意到这光芒的小杰也加快了速度。
可恶！
这破玩意儿太麻烦了！
神经连接的精准度让我耗费了大半的念力，偏偏细胞死的跟急着去投胎一样，这样下去，凯特真的会痴呆的。
看了眼捂着双眼的奇犽，我咬咬牙：“开启誓约与制约。”
“我会消失，所有的存在，所有的痕迹，一切记忆一切感情，全部消失。”我吸了吸鼻子，“还有奇犽的味道，也会忘掉。”
硬要说的话，其实是在钻空子吧，毕竟，消失是早就决定好的结局。
光芒再一次盛放。
断裂的神经像获得水分的叶片铺展开来，嫁接的树枝在超科技的技术下完美连上了枝干，神经介质和生物电开始工作；死亡的细胞被催化分裂的新细胞顶替，正在死亡的细胞被灌注了营养，线粒体昂扬地合成能量；幼儿的大脑和成人的头颅无法合适匹配的地方，也被强行催化成长，仿若不曾分离一般，端端正正地填充了空荡荡的颅壳。
断掉的胳膊，打残的腿，一点都不想浪费，秉承着送佛送到西，我将凯特受损的部分彻底修复，现在的他和遇见彼多前差不多。
结束了。
治疗也好，宇智波米豆也好。
小杰赶到的时候，耀眼的光芒刚好退散，他不适地揉了揉眼睛，走进房间，第一眼看到了站在门口也正在揉眼睛的奇犽：“奇犽，你在这里干什么？”
光线太强，刺得他几乎要流泪，揉了好一会儿才舒服过来，他偏头看了眼小杰，露出笑容：“当然是等你啊。”
“等我？”小杰歪了歪头，“嗯，好像是，我没有奇犽速度快，落在后面了。”
“是小杰和奇犽吗？”
熟悉的声音，成熟稳重的语调，小杰看了过去，原本丧失了自我还被缝的到处都是线头的凯特正坐在地上，表情有些茫然，但看到他们，还是露出了笑容。
“凯，凯特！”小杰兴奋地扑了过去，挂在凯特脖子上又哭又笑。
凯特对小杰的热情很没办法，只能哈哈笑着安抚着极度兴奋的少年，奇犽在一边欣慰地看着，同伴因为凯特的死几乎踏入愤怒的地狱，现在终于救回了凯特。
真的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68章 H x 拯救 x 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