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民族大融合》小猪的眼睛

48、第0047章 国用大议

　　王木木一个圈拱，朗声说道：据我所知，这个曾巩论国用应是元丰三年（1080）十一月的事，就是上个月的事，现已过去多日，对于现在大宋的人来说，曾巩之言，堪称真知灼见。确实，文章不错，并且，以理服人，以数据说话，这个直龙图阁曾巩上书论国家财政问题，言之有理。
　　这个曾巩他认为从古至今国家的财政开支总是有计划的，都是节省开支，使国家财政收支达到平衡，如果无限制地支出，即使国家财政收入再大，也会出现财政危机。宋朝建立后，与民休养生息，注意财政收支平衡，因而虽然人口逐年增加，但国家财政一直绰绰有余。他举例说宋真宗景德年间，全国总计七百三十万户，垦田一百七十万顷，宋仁宗皇祐年间，全国一千O九十万户，垦田面积二百二十五万顷；宋英宗治平年间全国一千二百七十万户，垦田四百三十万顷。全国财政收入在皇祐、治平年间都超过一亿万以上，财政开支也在一亿万以上，收支相当平衡。景德年间全国官员总数为一万余名，皇祐年间二万余名，治平年间二万四千余名，比较而言，官员人数增加一倍有余；景德年间国家郊祀之费六百万贯，皇祐年间达一千二百万贯，治平年间一千三百余万贯，比较起来，郊祀之费也增长了一倍多，足以说明皇祐、治平年间国家财政支出过多。因此曾巩建议宋神宗节省那些不必要的财政开支，裁省冗官，使之达到景德年间的标准，同时在其它部门也照样实行节省开支的办法，这样国家财政危机就会得以缓解，更何况宋朝是历代以来财政收入最多的王朝，倘若开源节流，国家一定比前朝更为富庶。因而他建议宋神宗以节省国家财政支出为当务之急，同时他还认为节省开支是理财的最关键的环节，而现在一些空谈理财的政治家却未能达到这一步。他还举出冗官为例，以自己任职的三班院来说，宋初三班院吏官员仅有三百人，甚至还不到这个数目，宋真宗天禧末年却增至一万一千余人，而且还在继续增加。这样无限增加下去，势必造成冗官之患，依此类推，其它部门也是如此，倘若陛下留意这些情况，国家财政自然会好转的。
　　王木木象研究生答辩一样，搁下碗筷，整了整思路，继续宏论了：王爷不耻下问，卑职不敢自私，苍促之间，抛砖引玉吧，语句粗陋，万望恕谅。王爷，对于曾巩的言论，我的态度，第一，表示支持，当下，该节约处当节约。曾巩所言之冗官之患，确是浪费，这不仅是大量浪费了朝廷的俸禄，更因人多而造成的人浮于事而使办事效率低下、互相推诿、甚至趁机构陷等，这就大大的损耗了大宋官家的形象、大大的损耗了皇上的形象，这种损耗造成的浪费，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当国家面临国难时，这种损耗的恶果就可能让领导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所以，本人对曾大人的明察万分敬佩、对曾大人的直言万分赞赏；
　　第二，节流固然重要，开源更加重要。曾大人的文章主要都是在反浪费，就是在提倡节流，但本人认为，节流固然重要，开源更加重要。在战国时期，思想家荀况在《富国篇》中阐述富国的策略，若要国家富强，就要爱护百姓，在收支上开源节流。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去发展生产，国家才能富强。如果不顾生产，只顾浪费物资，百姓就会十分贫困。所以“下贫则上贫，下富则上富”。荀况的这些话很有道理，在经济学上，有一个千古不易的致富秘诀，那就是「开源节流」。即开辟财源，节约开支。曾大人藏宝了，他只说了一半，藏了另一半；他只说了第一步，保留了第二步。
　　王木木继续说：一个人也好，一个家族也好，一个城市也好，一个国家也好，在其的生涯规划里，不能少了“开源节流”。创新一种事业，先要评估，在这项事业上我能开源节流吗？甚至国家政府一年高达数百万贯的预算，也不能只是把他当成纸上的数字，而是需要有人在实际情况里，例如负责会计室和经济部的人，要能确实有一套开源节流的方法，政府的各部门才能顺利运作。
　　开源节流的方法很多，从个人言，有的人在家中的庭院里，种上几棵蔬菜，偶尔锅中所煮，不必花钱购买，这是他“开源节流”的所得；有的人从山边引水到厨下，无须动用自来水，一年也能节省不少开支。团体里人多，每日垃圾量大，如果能够加以分类，不但减少处理垃圾的搬运费，还能资源回收，增加一笔额外收入呢？
　　开源节流不一定只限于经济能源上，平时多结交一些朋友，多用心担任义工，多培养与别人互动的因缘，这也是社会人际关系的开源节流。
　　购买东西，分期付款，这是开源节流；不用的物品，能省则省，少了堆置的拥挤，多了空旷的简朴，这也是开源节流的良好习惯。甚至于对自己不当看的东西不看，免得视力疲倦；不当听的语言不听，免得听出是非烦恼；不当做的事不做，免得造业；不当想的不想，免得心烦意乱，这都是身体的节流。
　　此外，身体也可以开源。当看的人，不但要看，还要行注目礼，而且要看出个中的所以然来；当听的，不但听懂，而且要听出别人话中的弦外之音；应该想的，不但要思惟前后、左右的因果关系，而且要竖穷三际、横遍十方，把宇宙万有、世界人生，都想在自己的心中。每天所思所想，都是道、都是德、都是学、都是扩大、都是普遍，这都是开拓自己能量的源流。
　　其实，开源节流固然是与资本、能量等外在的因缘条件有关，例如没有高山，又何能开采出金银宝藏；没有沙漠、海洋，又怎能开采出原油？但是也有许多的修道者，他们不看外界，专看内心；不想他方，只是思惟本性。卧榻之上，一书在手，可以周游天下；蒲团之间，未尝不能开辟心中的天地？
　　说到开源节流，外在的天地，内心的世界，都可以开源节流。只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开发能源的条件是什么呢？拥有智能、信仰、毅力、能量，通达因缘所成，明白共有关系，所谓「开源节流」，对吾人的贡献，其大可知。
　　那么怎样才能开源？什么样的开源才有意义呢？个人认为有创新的开源才有意义，那些认为大干快上，产量大些，地种多些，养殖密些就是开源，这不错，但不是高招。高招是创新的开源，创新的开源包含成本创新、产品创新、赢利模式创新及业务创新等等。在调查研究后，在新的经营策略指引下，提供一些培训，帮助工作人员在新状态、新模式下“开源”，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源。个人认为“开源”的具体做法可为：1.抓住机遇，调查市场，扩大内需，宣传品牌，使品牌具有溢价能力。2.在业务模式上，原来大规模定制转换成一对一定制，从卖产品向卖服务、卖品位的思维模式转型，为达到这个效果，需要对品牌赋予更多的价值。3.针对内部的不足，尽量补缺补差，以适应后期发展的需要。
　　怎样才能节流？这方面曾巩说得不少，我想无非是：1.彻底排除各种浪费。2.严格追求产品品质，避免二次加工。3.以人为本，创建愉快的工作环境。4.创建市场竞争的生产体制和方法。
　　根据一些能人高士的探索，开源节流有一些行之有效的措施，如：作业成本法、目标成本法、盈亏平衡时间分析法、业务经营审计法、中间指标监控法、成本动因聚焦法、沉没成本忽略法、业务流程外包法等。这些方法的具体含义是——，这些道道，说来话长，如有专业人士感兴趣，我们另外约时交流吧，回过来，我们仍旧宏观地来谈谈国用的问题。接下来，是我的第三点，请大家别吃惊，也别以为这与“第一”有矛盾，这就是：
　　第三，就是消费拉动经济，有时，消费，甚至是浪费，也是发展经济必须的。各位，不要吃惊，也别以为本人出尔反尔，这与“第一”相矛盾，相反，这两者是相辅相成，你造了一层楼房，再造第二层。这造第二层不能没有第一层，造第二层不等于不要第一层。
　　王木木继续：消费为什么能拉动经济增长简单说来，可以这样理解：消费会使得生产企业盈利；企业获得的利润呢，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扩大生产，这将带来原材料的消耗、还有工作职位的增加、运输等方面的增加；另一部分企业分红，企业将所得上交国家、股东，这两者都将再到市场上消费，从而导致资本的循环。以上两个部分都会带来经济指标的上升，所以说，消费能拉动经济增长。
　　有一次我在上课时，有一同学问我，他说，如果现在全世界的粮食总量是那么多，那大家应该大量消费粮食？还是节约点消费？如果说大量消费粮食让经济增长了，那粮食反而变少了，如何解你的这个局？也许，老师你的意思是劳动分工才有高效率，消费实际上是促进了劳动分工，而如果大家都不消费，那么大家最起码就只有自己做饭，那么大家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做其他创造性的劳动，所以就抑制了经济增长。请问是不是这样？
　　当时，我的回答是：1、用公式解释。总收入=投资/(1-边际消费倾向），所以，在投资不变甚至减少时，可以通过加大边际消费倾向，来提高总收入。2、因为过度投资导致通胀，以及经济不稳定，所以上式更有意义！3、消费拉动经济的本质是，需求带动供给。就拿粮食来说，实际上粮食总产量是过剩的，很多地方农民都不愿意耕地，土地都是荒废的！因为没有那么多需求，粮价也涨不上去。如果大家每天都吃原来两倍的饭，短期内供不应求，粮价上涨，农民自然愿意耕地种粮，整个粮食产出就更上一层楼啦。4、如果大家都自己做饭，就没有饭店的需要了，而且你做饭也是要花时间的，如果生产效率高，你拿买菜做饭洗碗的时间去赚钱不是更划算？
　　王木木继续：有些人认为消费和经济增长是是一对矛盾，此消彼长，哪会一起长啊。消费为什么能拉动经济增长各位大人，这事应该这样想：由于人们购买了企业的商品，那么企业就能够获得利润，同时可以继续生产来满足消费者，这样就进入一个良性循环。生产→销售→获利→生产，那么企业就不断能够盈利，可以用来增加企业员工的工资、扩大再生产、加强企业研发提高产品档次等，而员工有了钱，又会在市场里进行消费，这些都是经济活动，如果这个局面在全国扩大了，那么就对经济起到了推动作用。
　　王木木继续：消费投资怎样拉动经济增长的问题比较复杂，举个例子说明一下：如果消费需求保持10瓶牛奶，去年经济体内总共生产了12瓶牛奶，而消费需求是10瓶牛奶，就是说多生产了2瓶，这就是产能过剩，这样商品到消费者手中可能比较便宜，因为供给大于需求，相同数量的钱能买到的商品可能增加，国家鼓励储蓄，买东西剩下的钱就增加了，这些钱被银行转向其他消费需求和行业，这样就实现了供给和消费的调节。个人储蓄存款的增加也标志着消费者购买力的增加。
　　国家的收入来源主要在三个方面，税收，行政事业收费，金融投资。固定资产的投资主要由国家承担，对消费起间接做用。
　　还是上面的例子，比如国家投资交通基础设施，原先1瓶牛奶从产地到消费者手中成本增加了2块钱，现在1块钱就可以了，这样也间接的增加了消费者的购买力。所以消费需求、投资都可以拉动经济增长。
　　最后解释下通货膨胀指数（CPI）：个人存10元钱，月息1块钱，贷款月息 2 块，10元成本商品利润 3 块，完成一个商品流通周期，你有 11 块钱，但是原先10 块钱成本的商品，你购买时要 15块，商品价格的增长率就是CPI，呵呵，这就是经济增长。就先说这么多了，希望对各位大人有帮助。
　　王木木继续：我们再来举个例子：假如我们世界总共只有甲乙丙3个人，都在一个岛屿上，甲生产产品给乙，乙给甲钱，乙又买丙的东西，丙然后雇佣甲做活，如此往复循环，如以能量守恒定律，出的等于进的，进的等于出的，不会多也不会少，岛屿上还是当初的那么多东西。这能促进岛屿的发展吗？回答是肯定的，因为关键点是能量不是守恒的，会变动。比如甲养的鸡子下鸡蛋了，那总量就扩大了。你理解的守恒是单从货币交换考虑的，比如整个岛上只有1块钱，那么这一块钱就不会变了，可是没钱买东西人们还是会物物交换嘛，蛋越来越多（可以理解为投资），而人们又有需求（消费的需求），所以有了交易，所以总量就变大了，即促进了经济的发展。
　　再详细点说，从宏观角度讲，衡量经济发展主要还是GDP，它有两种途径：最终产品总价值法或者总收入法。你看到的守恒就是产品和收入在统计后是相等的，但具体的量是变动的。有种说法形象点叫拉动经济的三驾马车即投资、消费和出口，你的问题只问了为什么消费能拉动，这里的关键就是造成了总量的变动，而不是像你所认为的东西永远只有那么多。就比如人们不把鸡杀了却让它多下点蛋，也比如甲以前每天只干8个小时，现在干10个小时，这投入多了，产出也就跟着变大了。消费比如原来一顿只吃一个馒头，现在你能吃2个了，为了满足你的需求别人只好多生产，所以量也变了。出口就不用多说了，也等于量的变化。而且这里面也有个乘数效应，即消费的增大可能带动投资成几倍的增大，经济增长就更快了。对于这个问题，你可能会说比如地球上的煤，真的就那么多，而且生产他们好难，这不是守恒的吗？可以设想，没有石油的时候，会有其他替代能源出现的，其他替代能源需求量会不断上涨，经济总量还是会变的。这个问题，我感觉基本说清了，各位大人认为如何
　　王木木继续：其实，经济的发展不是一个简单的能量守恒模式，它是一个由不被利用的能量转换成被利用的能量的过程了。能量的形式很多，但是之前都没有利用，所以感觉很生活很贫乏，但是通过相互生产，可被利用的能量就多了，经济就发展了。
　　如果我们把岛看成地球的话，我们资源就是这么多啊，远古时代，我们也有鲸鱼鲨鱼，也有煤炭，但是我们不会利用啊。现在，人们通过生产技术的发展，慢慢演化得会利用了，这就是经济发展了。能量还是守恒的，只是你能利用的多了。这就是进步。
　　王木木继续：促进消费对拉动经济有着积极的作用，这里，举个挖金矿的例子给各位大人听听：有个富豪，他有个价值100块钱，可以挖1年的金矿，有10个工人。一年要给他们一个人1块钱。但是1块钱他们只能吃饱肚子。这样呢。1年之后他金矿挖完了，他得到了90块。就靠这90块维持下辈子咯，现在呢。有个人给他提了个建议，叫他给10个工人每个人5块钱。这5块钱呢，工人拿一块吃饭。还有4块。4块可以干嘛呢？拿一块买房子。拿一块买汽车。拿一块娱乐。拿一块投资。现在呢，又可以赚钱了。富豪5毛建房子，卖给他们。5毛做汽车。5毛提供娱乐服务。5毛提供金融服务。这样呢，等金矿挖完了。这里就形成了另外一个产业。而且由消耗性的变成了可持续。刺激消费是最稳定最靠谱的政策。
　　王木木继续：有人问，以消费拉动经济增长是不是饮鸩止渴，是不是杀鸡取卵本人的回答是否定的。与“储蓄让人变富”的适应普通人的观念不同，需求的增加会让国民收入增加。原因是需求增加将使社会没有发挥出来的生产潜能发挥出来，这样社会的收入就增加了。
　　打个比方：假定我们国家只有两个消费者，两个生产厂家。每个生产厂家每年生产2台大车。假定现在消费需求是每人一台大车，那么社会的总需求就是2台大车，有可能一个厂商提供一台大车，或者干脆倒闭一个厂商。总之社会的生产就只是两台大车而已，那么收入也就只有2台大车的钱，国民收入就是国民总生产。在此需要澄清，这只是一个说明的模型，不区分国内与国民两个概念，另外至于库存的问题不予考虑，因为企业不能长期支撑巨额库存。
　　当需求上去了，假定变成两台大车每人，那么社会中本来就存在的产能就发挥出来，即社会总产值即总收入为4台大车，这样经济就增长了。但是如果再继续提升需求，社会中没有剩余产能的时候国民收入不会再增加。就是说消费拉动的经济增长是有限度的，当总供给达到潜在总供给水平的时候将无效。
　　与此不同的是，个人的财富与储蓄息息相关。那为什么个人要少消费就能变得更富有而国家需要多消费？问题的关键在于，一个人的生产能力很大程度上是社会决定的，并且商品经济条件下个人生产的产品或服务并不是供给自身的。而国家不同，尽管存在国际贸易，但是国家的生产很大程度上是给自身使用消费的。那么把个人想像成具有单一需求的人，假如一个人只需要大米，他也只出产大米，并且只有他一个人，那么在他生产大米的极限达到之前他当然只是需要多少大米生产多少大米，不会多生产。一旦达到他生产的极限，再多的需要也只能生产那么多大米而已。这就与国家经济的情形基本类似了。
　　总之，国家通过消费拉动GDP的方式是很正常的手法，绝不是饮鸩止渴。
　　王木木继续：有人问，拉动经济鼓励老百姓消费，和勤俭节约，是不是矛盾回答是否定的，因为，消费不等于浪费。拉动经济提倡的是一种消费观念的转变。钱留着不花，货币不在市场上流通那就跟废纸一样。只有当货币给你带来效用的提高，或者说幸福感和满足感提高的时候，它才不是废纸。比如原来为了省钱你从来不坐轿，宁可耽误时间也再所不惜，从不跟朋友下饭店，宁可自己吃干点。观念转变之后你懂得生活，知道把挣得钱怎么花来改善自己的生活，让自己快乐。总之就是提倡大家把自己的收入发挥到尽量大的效应，除了一定的储蓄防老之外，也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群众消费观念变了之后，就会开始消费本来应该消费却从来舍不得消费的东西。直接的影响就是民众生活水平提高，产品需求增大，刺激经济。而浪费就是说你本来能吃一碗饭，做了一锅饭，吃了一碗剩下全扔了。这也能刺激点经济吧，但是并没有鼓励以这样的方式来拉动内需，否则你太雷锋了。
　　王木木继续：为什么消费可以拉动经济，我还有一种学院式的回答，假设：M是指货币总量，V是指货币流通速度，P是指商品的平均价格，T是指总交易商品量，GDP为国内生产总值。那么，由费雪的交易方程式MV=PY，可推导出货币流通速度计算公式为：V=(PY)/M＝GDP/M。那么，促进消费，也就是加快货币流通速度V。在货币总量M不变的情况下，GDP随着V的提高，同比增长。一般我们以GDP体现经济状况。故促进消费可以拉动经济。
　　王木木继续：其实，消费的增加，也就是消耗的增加，那么生产的东西也就会更多，那么生产出来的东西价值也就更大。简单来说，大量需求引发了大量的供给，也就生产总体价值增多了，也就是GDP增长了。那么，从国家，即朝廷的角度来说，应该如何发挥百姓的消费来拉动经济的增长？我的回答是：首先得让居民口袋里有钱；其次得让百姓敢花；最后得让居民有地方花。其实就是政府通过宏观调控解决这三个问题，具体措施就不说了，有很多，哈哈，培养一下大家的思维能力了。
　　王木木说：好，最后结合实际，谈谈本人对大宋的经济发展所想作的贡献。首先，现在，大宋、交趾、大理等国主要是靠农耕创造财富；西夏、大辽等国则是靠放牧创造财富。而本人则在大海里种田或者说放羊了，本人向大海要财富，本人是宋人，本人按约定每年会向朝廷交纳税款，事实上，本人作为献礼已经奉献了上千万贯。这，不是节支，节支永远节不出这几千力贯的，这是开源，因此，节支不能忘，开源更重要。
　　王木木继续：好，现在继续以我为例：如果我有了原先的3条大船，那时我的捕捞能力已能养活几万人了。如果我就此满足，我固步自封，经营自己的小天地，那样，虽能翼护自己的朋友、兄弟姐妹，但是不能翼护更多的朋友和兄弟姐妹。再说，万一发生战争，我的那个小天地能不被波及吗绝对不能！所以，那时，我也很厚脸皮的央着白大老板买钢材、买燃煤、买这买那，还雇工、借贷，白大老板几乎要被我透支得倾家荡产了，我用白大老板的援助，发展了生产，又造了4条船等等。这些，对于白大老板而言，是进行了风险投资；对于本人而言，是开源创收；对于白大老板的朋友和与白大老板相关的周边产业、对于大宋，我们是消费。我们是赌一把了。结果怎样结果白大老板这个正确的投资，获取了良好的回报；而这项目的本身则因为正确的开源而获得了千万贯的财产；当然，大宋在这个项目上直接和间接的都有不少收获。这，就是消费拉动了经济。
　　王木木继续：有些商家、有钱人会心中抱怨，你白求恩运气好，遇到了二世人王木木；如果我有这个运气，我一定不会比白求恩做得差的。那么，各位大人，我说，别抱怨。因为又一个新的机遇来了，就是沈括沈大人马上会在大宋的西北发现石油。至今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人知道如何开发利用这个石油，还没有知道这个石油的价值。我王木木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这个行当，绝对比我现在向大海要鱼要虾挣钱，做好了，这行业的收入应该能大于现在大宋在农耕上的总收入。我估计，在将来，全国的农业总产值在100亿的水平时，石油业的总产值应该是它的1000倍左右，能达到10万亿，基本上，它能占国民生产总值的四分之一左右。当然，注解一下，如果前述的农业包括林、包括牧、包括渔，则这个大农业的总产值可达200亿左右。你们看，我这个神气活现的战鲨斗鲸，才石油行业的3000分之一，才国民生产总值的12000分之一，多可怜！好了，现在，对于这新的风投，我这里虚位以待，欢迎这个项目的合作者。
　　王木木继续：最后，我发一点感概，我在我本人被白大老板开发扶植，到后来我与白大老板合作做大做强的过程中，本人充分感觉到白大老板的眼光很毒，所以，曾大人论国用，最终目的无非是想让大宋富起来，其实，宏观上，士人才子也许能说些道道，真要真刀实枪，还是白大老板这些久经商场的人顶用，户部少的就是白大老板这种人啊。
　　……
　　看着在座这些若有所思的脸、吃惊的脸、云里雾里的脸、莫名其妙的脸、下巴快要掉下来的脸，王木木想，这个经济课可以告一段落了。
　　王木木口若悬河，早餐就连午餐了。
　　长公主过来，笑吟吟地说：王木木弟弟啊，今天你亏了，从早餐到午餐，坐在餐桌旁，嘴巴没个停，但不是在进食，却是在说话，只出不进，嘻，亏了，亏大了。
　　长公主转过了头，笑吟吟地对赵頵说：王爷弟弟啊，你把曾巩的文章留下来，让王木木写个东西，写好了派人送你，何必急在今日
　　赵頵说：姐，还有各位，我刚才是说了曾巩有论国用的文章，可我还没给王木木弟弟看呐，王木木弟弟已知内容，并能马上出答，你们不觉得我们的王木木王大人真有未卜先知、鬼斧神工之能啊。
　　王木木想，大意了，马上装神弄鬼：王爷啊，哪里，哪里，我这是回魂汤喝高了，混乱了，失礼了，抱歉，抱歉。
　　赵頵笑道：这有啥好抱歉的，就按姐说的办吧，你写个东西，写好后派人送来，唉，最好你能与曾大人面对面的切蹉一下。
　　这时，长公主笑吟吟地对赵頵说：王爷弟弟啊，昨天我那件华贵长裙挺好看的，是吗今天，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三件，一件送太后吧，一件送皇后了，再一件给王妃了。我们还会赶制几件，以备王爷急需。这衣服好着呐，又轻柔，又暖和，又挡风，又不怕雨雪，又做得这么好看、华贵。
　　赵頵高兴地说：我昨天就眼红了，知道金贵，是不好意思开口了，太亏你们了。
　　长公主调皮地笑着说：我请客，王木木弟弟买单，嘻，我不亏，亏王木木。
　　赵頵开玩笑了：什么王木木啊你啊的，你们不就一家人吗亏谁都一样。
　　赵頵的话一出口，餐桌上另8个人都停格了。
　　长公主窘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自己也猛然醒悟到，有王木木在的地方自己会莫名其妙的爱说话，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顾明和郭逵都希望二人能成双做对，不作声，眼珠子则骨溜溜的来回扫描。
　　李诫、曾孝广、沈博毅、沈清直四人后知后觉：喔，原来还有这么回事啊。
　　王木木傻了，心想，这个赵頵，做个王爷了，说话就肆无忌惮了我，没关系，皮厚厚，打个哈哈就过去了，长公主咋办呀
　　王木木反应不算慢，打着哈哈说：然也，然也。我和我姐当然是一家人，我的就是我姐的，本来这地也是长公主的领地，这里的一切当然都是姐的，我是个管家，哈哈，各位说说，我这个管家称职不称职啊
　　这桌热闹时，旁边沈张氏、宇文柔娘、滴答、小桃、扈三娘、小海伦和四海鸟10人在一桌用餐。
　　再另一桌，白家二个老板、扈太公、王老吉、施禄客5人在一桌用餐。
　　在王木木的影响下，王木木及周围的人越来越不讲究“贵贱不同桌”了。刚才王爷赵頵语出惊人时，这两桌也停格了。后来王木木解窘了，这两桌才又动了起来，但，明显，速度都慢了些。
　　王木木继续打哈哈，学着那些小报务员的口吻：“各位大人，各位老师、各位来宾，来，远行之际，分手之时，干！唉，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干了这杯酒；天空是蔚蓝的自由，绿绿的原野没有尽头，让我们一起举起这杯酒，干杯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