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民族大融合》小猪的眼睛

190、第0189章 以声传情

　　自上次哈佛腰鼓、行进乐队、哈佛仪仗三套餐表演后，宇文柔奴、扈东和1500名娘子军留后宫已有两天了，也没人来跟自已联系。王木木觉得这种状态挺熬人，对方一通太极云手，一只大棉花球罩着。你怎么办？去□□？一，够不着力；二，师出无名；三，自认小家子气？人家客客气气请你进宫，多少人想进还进不了，你还不知好歹？你急吼吼的干吗？你要与皇家生份？你心中有鬼？你想借机生事？你到底帮谁？
　　王木木真不知该如何好，皇宫里如果是拿破仑、是希特勒倒好办了，或者是东条英机、墨索里尼，再或者是慈禧太后、成吉思汗，都好办，自已可以杀将进去，把人抢出来。可里面是皇上和太后，且还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他们又不是你的敌人，他们是你的大舅子、岳母大人，还是皇帝、太后！可是，你们为什么连支个太监过来递个话都没有呐？这次进宫时，想想表演一下就回家的，没带电报机，所以，也联系不上，不知道宫里怎样了，王木木忧心忡忡，心急如焚……
　　现在，专门负责搜集情报的扈南春风满面的来跟王木木报喜了，喜从何来？原来这扈南一直到皇宫的东北角去遛达，应该那段宫墙里面二三墙之隔内就是1500名娘子军的集聚地、操练地、住行之地。因为还要准备接下来的演出，常言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说唱弹拉是要天天做功课的，这些腰鼓和管弦乐天天上午要在里面折腾一上午，里面鼓乐齐鸣，很是热闹。扈南也算是书香门第出身，琴棋书画都知道些。她在宫墙外走着、遛着、听着、想着……。
　　突然！扈南开窍了！哎唷，我真不及柔柔姐、我真不及东东姐！你听，她们在宫墙内歇斯底里的大鸣大放，古啊古啊的，滴滴答答的，叽叽叽嘎嘎的，我还以为是什么新创的中国好歌曲呐，不大好听啊。特别是那个中号，有音高变化，但不成旋律，也没节奏，没强弱，太死板了，多单调啊！不好听啊！
　　唉，原来我把自已混同于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了，这里面分明是在发信号啊！哎唷唷，我可没两小姐姐反应快，我得记一记，先记下来，回去再翻。喔，我也不能单向输入啊，我也得给个准信啊、给个回复呀。唉，学时不努力，用时徒伤悲。还好，我随身携带了一枚变种的卡祖笛，本来是招呼藏獒用的，对不起了，两位小姐姐，现在先凑合着用它来招呼招呼你们了。
　　原来，扈南从那单板的中号声中，听出了门道，这是一种变种的莫尔斯码。以前王木木在讲莫尔斯码的扩大使用和灵活使用时提起过。这莫尔斯码原本是由滴答声，即一短一长的声编码成1、2、3、4、5、6、7、8、9、0,然后再用这10进制的数字编译成文字。而现在里面的那支中号，直接用“多”、“来”、“米”、“发”、“束”、“拉”、“西”和高八度的“多”、“来”、“米”来代表1、2、3、4、5、6、7、8、9、0,这可比通常用电报机发报快捷、内涵大，且她们现在在皇宫里又没有发报机，哎唷，好聪明！
　　“卡祖笛（KAZOO）”是一种极其可爱的小乐器，它是一个极为特殊的乐器，它通过人声哼唱发出的声音，依靠自身的膜片和共鸣管的声音放大，可以发出嘶哑的音色，有点类似萨克斯管。演奏者只要能哼唱歌曲，就可以用KAZOO演奏，很快就可以掌握演奏技巧。
　　这个小家伙可以让你不用学乐理,不用背谱子，甚至都不用练习，一分钟就能演奏出你梦中的调子。喝酒之余随时可从口袋抽出来助兴，简直可以称的上是简易十孔口琴，是很多国外乐手及歌手演出的客串乐器。
　　这个小家伙的结构极其简单，膜可换，一头大，一头小，演奏的时候把大头含在口中，不是像口琴那样吹气，而是用你的嗓子哼哼曲调，声带的震动带动KAZOO上面声膜的震动。根据KAZOO材质的不同，出来的音色也不一样。木头的声音最洪亮，声色线条粗，象含着一口痰的SAX。塑料的声线较细，音调精准。金属的音量偏小，但是音色最细腻。这个小家伙也叫“口管”，当然这是指放在口中的小型的管乐器的意思，不是其它意思，想象力丰富的书友，别想歪了。
　　扈南用来回复里面的变种的小号的卡祖笛相当的小，已经小到可以能放进嘴里，可以让外人看不见。这种变种卡祖看上去有点像是唢呐的吹嘴,平时含在口中,吹的时候吐出来,非常灵活方便,而且声音悠扬动听,旖旎精彩。扈南现在玩的就是这一款。扈南第一次玩用乐器传情报，直接上十进制的还不行，咱今天第一天先用二进制的告诉里面，我，知道了，不过，今天，我刚刚拎清，对不起，我消化不良，容待反刍。以后，我每天会准时过来交流，晚上我加班，明天我就用十进制的与你们对内搞活、对外开放了。
　　现在，扈南已经把第一天的情报翻译出来了，送过来给王木木看，没啥事故，一切无虞，所以，笑容满面。
　　看了扈南的译文，王木木终于知道了这两天宫里面怎么样了。
　　宫里面的人说了，她们在里面很好，好吃好住好玩，好唱好跳好吹，还有许多赏赐，别担心，没安全问题。就是一见太后面，太后总是抢在前头说，说这说那，说想请外国使者来看看、来听听、来欣赏欣赏、来点评点评，等等；或是你们能不能编排个霓裳羽衣舞啊，你们能不能演奏个高山流水曲啊，等等。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她在堵我们的嘴，不让我们说话，她的这些托词，潜台词就是你先呆着吧，想走？等到我想让你走的时候再走，现在嘛，我还不想……。
　　宫里面的人说了，看来我们呆宫里是太后的意思，不见得会是皇上的意思。我们1502人，也都是围绕着太后的寝宫住着。我们每天上午经请示和批复后，就是练嗓、练琴、练吹功、站功、跳功。我们下午就是按太后的意思到皇后和几个嫔妃的寝宫里去吹拉弹唱一会。晚上没事，有时太后会叫宇文柔奴和扈东去聊聊天……。
　　宫里面的人说了，皇上看不大见，听说皇上还时有晕厥的症状，且都是在御书房看累了书，就晕厥了，或头晕了。到御花园转转，到妃嫔处按摩按摩，也就会恢复。没听说有鼻出血、肢体麻木、单眼发黑等中风的症状……。
　　宫里面的人说了，现在，宫外的就是雍王赵颢还是经常来。他进宫就去两个地，一是给太后请安，一是去御书房找皇上……。
　　宫里面的人说了，我们除了行进乐队天天排练，我们的腰鼓队和仪仗队也天天操练。太后好像就是要这个效果，声势浩大，声响震天，让宫里宫外的人都始终知道，太后她身边有1500个能文能武的娘子军呐，这个局势造得，对太后不是很有利吗？这不单宫里的任何人不能够对太后有所不利，而且，宫外的人想搞点妖娥子，也得把1500名女兵这个因素考虑进去。所以，我们大概要呆上一段时间，不过，也因为此，我们的日子肯定是蛮好过的，你们不用担心……。
　　宫里面的人说了，她们绝大多数的人都把匕首枪和马刀枪中的子弹卸了，怕万一走火，暴露目标。我们每天晚上站岗放哨值勤的人的刀中有子弹。我们知道，火器不到万分紧急时绝对不用……。
　　宫里面的人说了，现在我们约定，在上午练琴期间，如果大合唱中有黑管的多来米多多来米多声，就是表示……；如果有小提琴的米拉束发米来多，就是表示……；如果有……；如果有……。
　　宫里面的人说了，听说是皇上很喜欢的陈美人会叫几个女子相扑高手来进宫玩玩，就是女飚搏斗。过去宋仁宗就是位女相扑粉丝，爱看，结果被大臣司马光上了一本《论上元令妇人相扑状》。那是宋仁宗把自已混同于普通的老百姓了，是不大妥当。现在，陈美人准备把女飚手叫进宫来，说是为皇室的专场表演，且，女的看女的，那些大臣应该无话可说了吧……。
　　宫里面的人说了，宋神宗的后宫嫔妃，一，不算多，连皇后在内才六个。二，还算比较融洽，至少我们从表面上的感觉如此。后宫中，现在当然是先帝皇后高氏，即高太后最权威，皇上对太后一向敬重，不敢有违。再下来便是当今的向皇后了。向皇后对太后也是十分的敬重的。另外，皇上还有宋贵妃、林贤妃、武贤妃、朱婕妤。这些嫔妃与太后都是一条心的。只有陈美人一人不太把太后放在眼里。有人说，这个陈美人系……。
　　宫里面的人说了，过去我们去皇宫也好几次了，来去匆匆，不太在意，现在要在里面呆一段时间了，万事也都留一心眼了。我们现在知道高太后的寝宫叫宝慈宫；向皇后的寝宫叫隆佑宫……。
　　宫里面的人说了，我们在列队行进着吹奏时，行进到太后的寝宫宝慈宫附近，看见了一个女人，有点怪，看得出，她不是宫女，也不是什么粗使丫环。其表情，也没有宫中常见的低头哈腰、卑躬屈膝、唯唯诺诺、一意奉承的样子。像幽灵一样，看了会我们的排练，然后，又像鬼一样消失了。问了一下宫中使女，都说不认识，是昨天刚进宫的，跟太后说了会话后，就住一小屋，不与任何人交往。大概是我们的行进乐队实在是声势浩大、锣鼓喧天、恢宏响亮，把这人从小屋中吸引出来了。喔，描述一下此人的相貌，三四十岁的样子，佝偻着身体，脸色灰暗，眼神阴冷，指甲很长，穿了套道家的服装，浓妆艳抹，身上不知名的小饰件很多……。
　　王木木知道了，高太后使用娘子军，主要目的是威慑，并没有预先设定具体的对冲目标，是作为备胎使用的，这能使人放心不少。但是，从新来的信息中，也发现了两隐患，一是那个像幽灵一样的女人恐怕就是草鬼八婆了，没想到，她竟能直接混入皇宫。也难怪麦党佬怀疑一切地地毯式的搜寻也没找到她，溜皇宫去了，是找不到了。二是那个陈美人干吗呀，真是闲得无聊，太空了，要搞什么女飚汇演。如果说仅仅是女飚们自相矛盾，扑来扑去，也没啥，我们就当看个热闹好了。担心的是这些女飚要来挑战我们的娘子军，我们的娘子军又不便展示我们的先进武器，这个事情有点麻烦……。
　　转眼，又是三五天过去了。在这三五天中，宇文柔奴等人还在皇宫里，扈南还是每天上午去宫墙外以声传情、交流信息。扈南把有关草鬼八婆的信息传了进去，要里面的人小心。里面的人说，知道了，会注意这个鬼一样的人的行踪的。
　　里面的人说，女子相扑大概要来四个女飚手，分别捉对，二二相扑，再赢组和输组分别决高低，四场比赛定一二三四四个名次。究竟哪一天还不清楚，据说其中有一女飚身体有伤，要养养，所以，估计还要些日子。
　　扈南用卡祖笛问，如果女飚挑战你们咋办？里面的人回复，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扈南用卡祖笛问，现在女飚选手市场上很好找，一掳一大把，为什么要等一个伤病员？这人特厉害？
　　里面的人回答：不知道。
　　扈南用卡祖笛告诉里面的人：过几天，王爷会让人送一批御寒的大衣和替换服装等进宫，这些大衣都是用鲨鱼皮精制的，都是把鲨鱼皮开成一条条后再一一反向缝制的，能保证每个方向都能对接触者造成摩擦伤。另外，鉴于草鬼八婆的存在。我们除了会送大量的大蒜头和大荸荠，不管这两东西对各种蛊能否有预防作用，有总比没好，聊胜于无吧。对付蛊，真正要依靠的是我们王爷将从大琉球调来的漂粉精、高锰酸钾、次氯酸钠、酒精、樟脑丸，现在是冬天了，天气比较冷，这物事的挥发量都比较小，游离氯也保存得挺好，详细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会随物品一起混进宫的……。
　　现在，宋神宗，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身体不太好，谣言重复一千遍就变真理了，所以，他也有点没精打彩，如此，愤青变宅男了，最近一直缩在皇宫里养身体。有空也会去管乐队营地，看看大号，弹弹吉它，摸摸萨克斯，吹吹圆号。皇上他也预感到要发生些什么，可又束手无策，就像天要落雨娘要造假，能有什么办法呐，好在自已有各色丰美俊俏乖巧妖娆的六个女人呐，让一刻不停的工作冲淡无时不在的烦恼吧。还有就是有空也去看看那些新奇的乐器，散散心，分散些注意力吧。
　　现在，高太后，也许是对1500个女兵的好奇还没消退，所以，全汴京的人都知道，后宫里现在是天天的鼓乐喧天，声震后宫，声动汴京。太后也在犹豫着今后的事，今后到底自已是退居二线为好还是亲自挂帅为好？姑且无为而治，顺其自然，看看事态究竟会如何发展吧。至于当今皇上大儿子赵顼，有人算命，说他寿不长。这次刚过来的交趾毒后草鬼八婆说，这个皇上的阳寿最多还有半年。既然如此，作为太后，眼前最要紧是继位的事，谁继位，谁有机会却要让位，这事并不好弄。对于当今皇上，太后也很伤心，一是人才中年，就要撒手人寰；一是这个儿子太逆反，太不听话，一直惹自已不痛快。他为什么不跟文彦博、跟司马光、跟富弼学学？为什么不重用苏轼，反而还要叫他吃官司？为什么要信任倔头倔脑的王安石？为什么不相信王木木而要相信徐禧？……亲不亲，路线分。这个儿子跟我不是一条心，所以，我也灰心了、伤心了、放弃了，好在我还有两个儿子，我也有好几个孙子，另起炉灶吧。大儿子，是你先不孝，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了。
　　现在，雍王赵颢，还是一如既往的很勤奋的每天去皇宫探视母后和探视皇兄。也偶尔的会去看看从未见识过的乐队。雍王赵颢听说皇兄身体不好，且一直不见好转，从母后的举动看，她是在考虑以弟继兄呐，还是以子继父的问题。想我大宋，第一轮继位就是以弟继兄，所以，为什么我不可以？虽然我现在并不打算“烛光斧影”，但真要有人给我“黄袍加身”，我又何必要拒绝呐？现在，连弟弟赵頵都已轧出苗头，并主动退出战场，我干吗要坐失如此好的良机呐？
　　现在，皇后及各嫔妃，也在热闹的后宫中各各做出浑身解数讨好太后、讨好皇上。都有点意识到要出大事了，咋办？都想抓紧再有个儿子，母以子贵，都要抢这最后一棒。尤其是向皇后，她只有一个女儿，多窝心，虽然今后无论是谁继位，她皇后都是嫡母，但有生母在，这嫡母当得有风险，就像小海伦，母亲是正宗皇后，是皇帝的嫡母，可生母一发淫威，皇后就和她的丫环一起被活埋了。所以，这几天，向皇后也不客气了，软硬兼施，霸着宋神宗，紧盯死守，天天索取，风雨无阻，荒淫无度。除非是那些个特殊的日子，无法含血喷人，才忍痛舍爱，储力再战。
　　现在，王木木等在蜀国公主府的人被遗忘了，皇宫里的人不来联系他们，汴京城里的人都在忙，但似乎与他们无关，其实，又全都有关，可又不能明着来相关。
　　不过，所有人的人都不要烦躁，包括在阅读本书的看官也别烦躁，因为这一潭死水马上要有人往里面扔石子了，真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惊动五洲四大洋；两指弹出万般音，腰鼓擂醒死水塘。雨霾风障转风向，能人巧匠大较量；鹿死谁手把剑亮，崧生岳降争皇上。
　　欲知详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