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民族大融合》小猪的眼睛

140、第0140章 嘀哩哩哩

　　王木木留西北的20名投掷兵回来交差了，说：
　　一、种谔的事已经处理好了，不为外人所知；
　　二、永乐城守城副将曲珍出逃时遭到西夏军重重围剿，浴血奋战得连兵器也打坏了，我们的标枪链球太另类，一留下准会露出我们的马脚。无奈之下，我们在其山穷水尽、叫苦不迭之际，在其逃往米脂的必经之路留了一匹我们这里最好的一匹白马，让拿着乡野木棒作为武器、赤着脚、光着膀子、满是伤痕的曲珍将军死里逃生，逃脱了西夏军的追捕。后听说曲珍将军爱死了这匹救命良驹，把该马命名为天赐白成为跨下爱骑！
　　三、另，我们转来转去，遇到的永乐的守将也仅吕整、李浦二人，他二人的亡命生涯比曲珍将军稍好，我们也留了马匹，后探知，二人也逃脱了。
　　四、最麻烦的还是徐禧，宋国这方，没有找到活人、也没有找到死人，从活下来的士兵口中得知，徐禧他应该和一些他的亲兵一起离城了。西夏人先前也很热衷于找徐禧，后来，都在说找不到，上面也不催促他们找徐禧了，于是西夏士兵找徐禧的任务就翻篇了。后听说，西夏人在打扫战场时搜寻到了一个“假死”的宋官，是文官，而且是高级别的文官，西夏人很高兴，似乎有什么阴谋，严禁谈论，不知是不是徐禧。
　　王木木想，永乐城里的文官，除了徐禧还会有谁而且还是个大文官。至于西夏人不声张，恐怕会搞点什么妖蛾子出来，这些西夏人，他们心有余，力也足唉，最担心应该是徐禧的反水，从政治上，这是大大的甩了一记皇帝赵顼的耳光，更能让西夏人扬眉吐气；从军事上，宋国现在的边防部署、实力分配、将官关系、地形道路、粮饷供应，等等，徐禧一清二楚。或许，徐禧会誓死不从，那西夏人一定会公开处斩，或者祭旗祭亡灵什么的。可是，现在没声音，那，就说明即使徐禧拒绝了，也没有气壮山河、斩钉截铁地拒绝。假以时日，美女、金钱、地位，一一赠予时，能不是银样蜡枪头
　　王木木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好像是叫“潜伏”，剧中深恨左蓝的敌方特务马奎刺杀和谈干部左蓝，后同归于尽。为了演好戏、圆其说，延安方面给自已的敌人马奎造了坟、立了碑。
　　所以，考虑再三，为大宋长远计，王木木修书一封给曹王赵頵，述说了自已对徐禧的死亡的怀疑；述说了自已怀疑徐禧已在西夏人的手里；述说了万一徐禧反水，不说别的，就是对皇上的打击，也是对永乐战事悲愤万分的皇上雪上添霜的事……。
　　王木木请曹王赵頵寻思一下，你手里的我这封信，你说，有无必要上呈皇帝。
　　王木木的这封信寄出后，不久，听说，朝廷赠徐禧为金紫光禄大夫、吏部尚书，谥号叫“忠愍”。以其家二十人为官。赠李稷为工部侍郎，以其家十二人为官。
　　王木木想，这是不是说，宋廷正式表态了：
　　一、不管事实怎样，我们宋廷已经宣布你徐禧已是死人了。反之，如有人自称是徐禧者，必西贝货也；
　　二、不管今后怎样，因为你徐禧的死，所以你徐禧的家人享受了。反之，则一切也将反之了；
　　三、不管别人怎样，你谥号“忠愍”。忠，当，敬，从心；愍，当，痛，从忧。若不相称，必非徐禧也。
　　王木木抬着头，看着空荡荡的天空，想，永乐之败的次责者沈括降官减俸、永乐之败的无责者禁贬甚众，而永乐之败的主责者、罪魁祸首徐禧不仅死无余辜、反而福荫子孙了。过去，前世，读史至此，不甚理解，现在懂了，这大约就叫政治。
　　王木木知道，一些在永乐城冤死的家属心中不忿。说西夏人凶残，那毕竟是对攻的敌方，你死我活，各为其主，无话可说。而你徐禧专横跋扈，生前抢功劳、陷忠臣，害死这么多人；死后还来寒碜我们那些屈死的，真正的为国捐躯者，甚是不平。故徐禧老家修水为他修的衣冠冢，常遭泼粪、拍砖、毁琢。
　　再后来，场面上，毕竟徐禧还是金紫光禄大夫、吏部尚书，谥号“忠愍”。族人不堪，也理亏词穷，结果徐禧的衣冠冢名存实亡，连其衣冠冢前边长为124厘米、厚为11厘米的正方形的麻石墓志铭也怕再次被毁，东躲西藏的藏到了别人家大官的墓穴中去了。徐禧，这货，生前，千古一人了；死后，千古一鬼了。穷人，可以没有墓志铭；可他，有，却藏在别人的墓中，是太见不得人还是不很见得了阳光或者是徐禧自已的意思，干吗树着呀，我还没死呐！
　　徐禧的事翻篇了，王木木不能为这样一个人坏了一世的好心情。
　　王木木现在也挺喜欢跟扈三娘真真假假的拌嘴玩儿，打打情，骂骂俏，随心所欲，很轻松，有点童趣。
　　三娘率真，跟她一起，很放松，思想没负担，不必有心机。现在，扈三娘见边上没人，王木木也不在忧国忧民，就粘着王木木在发嗲：“王爷哥哥哎，我都跟小柔柔一样叫你哥了，你咋还不给人家一个准信呐我新被子都晒了三十八遍了，再晒，别人都要笑我圆房狂了。王爷啊，柔柔被你一发击中了，现在已经显怀了，到年底我们家就又要添人口了。公主姐尽忙自已的双胞胎，你现在不是闲着吗，人家早已十八岁了啦，人家也想要一个宝宝嘛，好不好啦，人家都听你的好了。其实你现在有儿有女的，也别计划生育了，人家可是不挑剔的啦，可“大”可“太”的啦。
　　王爷哥哥哎，你别睡着哎，你别熟视无睹呀，家花可比野花香，野花藏着掖着，家花可毫无保留。你睁大眼睛看看呀，人家挺不错的呀，人家颜如玉，人家发如丝，人家圆规腿，人家小蛮腰，人家玉笋手，人家海豚音，人家烟视眼，人家樱桃嘴，人家小板牙，人家不招风，人家情如潮，人家爱似水，人家腮升火，人家不平坦，人家水灵灵，人家粉嫩嫩，人家年十八，人家乖乖女，人家有武功，人家有特技，人家实行三保，人家也想来个双胞胎，人家保证，如若违约，缺一罚十，生命不息，生产不止。哎唷，王爷啊，你在不在听我的话呀你咋不喜欢听我的话了呐要不，我多说些您喜欢听的话嗯，注意了，听好了：我的王爷哥哥哎，我的哥哥王爷哎，我的王哥王爷哎，我的王哥哥王爷爷哎，我的王爷爷的哥哥哎，我的哥哥的爷爷哎，我的爷爷的哥哥哎……”
　　“喂！喂！喂！闭嘴！”闭目养神的王木木被扈三娘骚扰得跳了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扈三娘！你哥哥的爷爷不就是你的爷爷吗你爷爷的哥哥不还是你爷爷吗喔，对了，别晕我，请问，扈三娘同志！我什么时候升级成爷爷版的了天地良心，我才20岁，我会是谁的爷爷谁会是我的孙子哼，说！说不出来晚上家法伺候！”
　　“哈哈，王爷你上当了，你终于睬我了。扈三娘不错吧智勇双全、举世无双，连木木王爷都中我的招了，牛不牛……哎唷，王爷，你别提家法呀，我怕死了，我要被打手心了。不过，今天你无论如何打不着我，我读过哈佛附小一年级的语文书，你问：你会是谁的爷爷谁会是你的孙子这很简单啊：你是你儿子的儿子的爷爷，你儿子的儿子是你的孙子！你问，你孙子现在在哪里让我想想，二姐姐会唱一首歌：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不，不，回答咱王爷这问题应该这样唱：孙子在哪里呀，孙子在哪里孙子在那奶奶的肚皮里。这里有红花呀，这里有绿草，还有那会生娃的小王爷。嘀哩哩嘀哩嘀哩哩嘀哩哩……”
　　“别！别！住口！还嘀哩哩呐扈三娘！我今天一定要问你个明白！你一定要给我说说清楚，我孙子怎么会跑到他奶奶的肚皮里说！”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我来证明！已知一：孙子原来是孙子的爸爸放在孙子的妈妈的肚皮里的；已知二：孙子的爸爸是孙子的爷爷放在孙子的奶奶的肚皮里的。根据隔代相传、血浓于水、一脉相传、打断骨头连着筋等定理，归纳：用快捷方式表达，孙子也是发源于奶奶的肚皮里的。好！正确！括号，证毕。下面代入公式验算，喔，没戏，没数据，验证中止。孙子的爷爷不配合孙子的奶奶，孙子的奶奶空虚啊，尽管这里有红花呀，这里有绿草，可是那会生娃的小王爷不肯来：迎出红的花呀，映出绿的草。所以，有空格，没填充，0分，孙子的奶奶好伤心好伤心啊，那个眼泪水啊：嘀哩哩嘀哩嘀哩哩嘀哩哩……”
　　王木木好无语，这扈三娘到我书旁里去偷看笔记本也能成才，到底有武功底子，偷学起本领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唉，穿越人士好辛苦的，缺少固定的、唯一的参照物。王木木正想矫枉过正，与扈三娘再搞搞脑子，长公主过来了。
　　“喂，三妹啊，伤心什么呐还眼泪水嘀哩哩嘀哩哩的，什么事呀”长公主看着嘻皮笑脸的扈三娘，看着翻着白眼的王木木，怀里抱着一个娃走过来了。扈南抱着另一个娃，扈西扶着宇文柔奴，扈北扛了一大堆吃的用的紧跟在后面，五人知道扈三娘又在无厘头了，来听笑话了。
　　扈三娘是练武的，反应快，赶紧拍马屁：“公主姐姐，你看，二姐姐快给我们家添老三了，我在责问王爷，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替我们家老大、老二的名起好”
　　王木木：“老大、老二不是有小名大宝、二宝了吗大宝天天见，不好吗”
　　长公主：“木木啊，三妹说得对，小孩长大总归要有大名，哪能大宝、二宝、三宝、四宝的一直叫下去，你看，这宝那宝的，听得出是男是女吗现在反正没事，来，集思广益，给我儿子女儿起大名了。”
　　王木木：“姐，其实我儿子的名在他出生前我就想好了，可是女儿的名一直没想到如意的，所以，女儿拖了儿子的后腿了，我就干脆一个也没提。”
　　长公主：“喔，那你先把儿子的大名说来听听”
　　王木木：“王中王！好不我这个名很有讲究：你们现在的书写和阅读的习惯都是从右向左的；而欧洲人及我们的后代，他们的书写和阅读的习惯都是从左向右的，我这个‘王中王’，无论从左到右，还是从右到左，一样！所以，我儿子从中到外，从今到古，都是王中王！牛不牛可是，我挖空心思地想，却再也想不出另外一个王什么王，这个‘什么’还要有女人味，唉，江郎才尽、黔驴技穷了。”
　　扈三娘：“王爷，刚才你不自已脱口秀，说了一个‘牛不牛’，很不错，挺牛，还可以双向阅读。”
　　王木木：“请问，扈三娘同志，你嫁的是王爷还是牛爷”
　　扈三娘：“喔，喔，对不起，对不起！我注重了形式，我忽略了内容，我不对，我赔礼道歉，我低头认罪！”
　　长公主：“王中王不错！不过，好的名字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比如：牛不牛马非马水包水钱生钱李下李白更白花比花费不费等等，难不成我们去跟倭人学，乱起姓所以，别贪心不足，有一好名了，女儿家的其它美名也很多的，比如：王雨嫣王婧仪王抒悦王婧秀王敏芳王文娟王心莹王茜秀王梅婷王子怡王小丫王文沛王晓焘王丽韬王灿灿王慧雯都可以的呀，你现在为一个女孩子的名字想几个月，以后，二妹、三妹，还有东南西北四丫头，都生了，你这个起名效率不行，排后面的从大宝到七宝，远着呐，高铁连地铁，还不急死人了”
　　扈三娘：“王爷！干脆！二宝叫‘王王王’，从左到右，从右到左，从中间到两头，都一样！我聪明不哈哈，二宝，赶紧谢谢你三妈妈。”
　　王木木：“请问，扈三娘同志，你嫁的是王爷还是汪爷”
　　扈三娘：“这——”
　　宇文柔奴：“三姐，这什么这呀，三姐，你想想，要是二宝今后调皮，满屋子乱窜，那长公主、王爷、我们姐妹、丫环佣人，一大帮子十几人，都追着二宝，口中高叫：‘王王王’！ ‘王王王’！‘汪汪汪’！‘汪汪汪’！你说！这都成什么了”
　　扈三娘：“二姐，给二宝取名，努力不努力是态度问题，取得好不好是水平问题。公主姐，三妹我才疏学浅——，浅，浅予，赵浅予。哈！对了！王爷，要不给二宝的起名就别再ABA了，我们换个思路，ABX，我们将王爷和长公主两人的恩爱溶解在二宝的姓名里，就——，叫：王中赵。哈哈，王中赵，赵中王，倒来倒去多好玩，很顺！王爷和公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这脑袋瓜不错吧！”
　　王木木：“请问，扈三娘同志，你的脖子是不是有点痒赵，皇姓！你还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还要倒来倒去你的脑袋瓜看来是不错，快要被人割了当祭品了！”
　　扈三娘：“喔，哎哟，公主姐姐，抱歉。口误，口误，我没有谋反之心，纯属口误。”
　　宇文柔奴：“王爷，三姐的‘王中赵’是不合适。不过，三姐的思路可借鉴，能不能‘王中予’不，‘王中倩’更好，就是说，二宝是王姓中最倩的；换言之，从公主姐姐的角度看：‘倩中王’，更牛！都是倩女中的女王了！行不”
　　王木木、长公主、扈三娘三人异口同声：“好！王中倩！好！”
　　扈三娘：“喂，二姐，趁热打铁，赶紧把你儿子的名字也起好，免得木木王爷给你孩子取名时又木啊木的拖时间。我懂，一家人嘛，一个模式，你儿子，王中宇文，不行，四个字了；王中奴，奴中王，呸呸，我这臭嘴，快斯巴达克了。二姐，我认罚，晚上家法你来执行。要不——，哈哈！有了，我有绝妙主意，你生儿子叫王中文，你生女儿叫王中柔。好！这两个名字肯定好，我们家不得了了，一个是王中王，至少是个王爷；一个是倩中王，秒杀天下美女；一个是文中王，文曲星下凡了；一个是柔中王，以柔克刚，天下通行。哎，王爷，你帮我未来的孩子也想个好名吧，别好名都被你们给占没了。唉，我家老爸要是姓蒋多好，王中将，将中王，一统天下，非我莫属。偏偏姓了个扈，扈者，扈从也，跟班的，小三了，没劲。”
　　王木木：“三娘啊，你家孩子的名字我想出来了，是男孩，就叫王中山；是女孩，就叫王丛姗。好不都有‘三’，且含义一是中山王，又是王家中的三民**主义先锋。女孩嘛，珊瑚一丛丛，多美啊！多富啊！一定是个白富美了！”
　　扈三娘：“嗯，王中山王丛姗是不错，一脉相承，又有我小三的影。不过，我总觉得我的总没两姐姐的好，唉，总有一股‘三’味，其实我很温柔，我是一丈青，你干吗要隐喻我是母大虫王中山山中王吼——，大宝别笑，吼——，二宝别怕；吼——，大宝、二宝，老虎的妈妈母老虎来啦！哈哈，一只是老虎的母，一只是母的老虎，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吖，真奇怪……”
　　王木木：“好了，三娘，别发疯了。你的事，我答应，过了年，跟扈东拜堂，跟你圆房，行不？你看，现在小柔柔的肚子也不小了，预产期是一月底。原来呐，我担心九月时永乐城的事会很忙，会可能也要你出力，所以，我要保证九月份的你能蹦蹦跳跳，我哪能让你中弹呐年中时，我担心扈东处、小海伦处、甚至叶孤城处要人支援，所以，三娘啊，你金贵着呐，虚位以待，行情日涨，我哪能太自私呐，对不
　　喔，你刚才在唱“两只老虎”？那你知道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耳朵”？不知道？想知道？想听儿童故事？那好，故事大王来了：“这是一个美丽凄惨的爱情故事，这是一个很古老的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兄妹，他们各自身怀特殊的能力。哥哥有着一对千里眼,能够看到极远方的微小事物；妹妹有着一对顺风耳,能够听到极其细小的声音。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快乐，一起悲伤。闲暇时候,他们总会跑到后山的山丘上。哥哥眺望千里外的遥远国度，对着妹妹述说着那里各种千奇百怪的事物；妹妹聆听微风传来的讯息，对着哥哥吟唱着远方教堂传来的天使般的歌声。或许是长时间在一起的缘故，他们爱上了彼此。虽然他们知道这段爱情是不被允许的，但他们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终于，他们抛开了一切束缚,开始不顾一切地享受着爱情。
　　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两人的关系被发现了。父亲大发雷霆,母亲以泪洗面，街坊邻居对两人指指点点。两人拼命证明对彼此纯真的感情，但是由于道德观念的枷锁，两人终究不被允许。
　　己经无路可走了，为了证明对彼此至死不渝的爱，哥哥弄瞎了自己的千里眼眼睛，妹妹弄聋了自己的顺风耳耳朵。不为什么，只因为他们认为，既然得不到众人的祝福，那有这能力又有何用反正他们两人是得不到幸福的一对……
　　很久很久以后，有个音乐家听到了这个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大受感动 。百感交集下,他谱出了一曲感人肺腑的曲子。我偶然间听到了这曲子,不禁悲从中来。真令人悲叹啊，这兄妹两人可歌可泣的遭遇呵！很可惜，没办法在这里让大家听到它优美的旋律。我只能就我所记得歌词的部分来和大家分享，希望你们也能体会出其中的感动。
　　歌词就是：“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直没有耳朵，真奇怪，吖，真奇怪……”
　　哈哈，干吗？三娘？又瞪我眼睛了？
　　好言归正传。嗯——，还有，各位，年底我也想出去看看，想看看地中海，想看看塞浦路斯。所以，我想我去地中海时把扈东接回来，接回来完婚。这是我在她出发前就答应的，我不能言而无信。我想，她回来了，也一定会呆一段时间。那么，塞岛怎么办我想了想，扈西，你有没有信心顶上去如有，这些天，你多补补课，特别是关于欧洲的历史和地理，当然，也得学一点语言。嗯”
　　说实在的，从大理寺监狱开始算起，那时，王木木跟扈东打过照面，也有几句对话。而扈西南北三人，跟王木木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交流、对话、沟通过。其实，这四丫头心理很矛盾，一方面，她们在监狱里是如何的不堪，知道王木木一清二楚，所以，少女天生的羞涩让她们不敢正视王木木；另一方面，她们也知道，王木木对她们的恩惠是太大了，自已无论怎样努力也只能报答一二；再说，扈三娘的通房丫环之说、长公主对通房丫环的认可、扈东的升妾、升平妻，都对她们震动很大，说实在的诱惑也太大了。她们不知道如何做能更令王木木满意，她们又要很小心的别损害现在王木木一、二、三、四妻对她们的善待。所以，三丫头就只能是闷着头，一言不发，紧跟左右，勤于琐事。现在王木木这么直截了当的问扈西她，要她表态，那，扈西是没法躲避了，只能面对了。
　　扈西：“王爷，扈西是王爷的奴婢，扈西什么都听王爷的安排，扈西也很乐意多学点。就是，扈西担心差扈东姐太远，不能胜任扈东姐的担子，别因此坏了王爷的事，坏了扈东姐的事。”
　　王木木：“好，你这个态度就很要得。嗯，这样吧，我一样上小课，扈南北，你俩也一起听听吧，我还想选一个人去小海伦处呐。至于如何去顺利地接扈东的班，我会安排好的，到时，你们别怯场就是了。嗯，还有，我去地中海，三娘同行，柔柔你就别去了，公主姐和大宝、二宝陪你。到那时，你离预产期也就一个月了，旅途劳顿，别累着了。”
　　宇文柔奴：“哥，妹想去嘛。妹不打紧的，妹自我感觉良好……”
　　长公主：“木木，我也想去。我看那大怪物也很平稳的，应该没问题的，要不，我们把嬷嬷和稳婆一起带着，行不”
　　王木木：“那——，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叫小姐姐白娘子和她两丫环小青和白素贞也一起去吧。以防万一，这样一来，柔柔在天上生也好，在塞岛生也好，我们都有备无患了。”
　　扈三娘：“王爷，你说过公主姐的高龄分娩属于高龄生；那二姐在天上分娩不就成了高分生？我儿子是不是就是高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