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日记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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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哀家是大桐木辉夜。
见了羽衣后不久，哀家就见到了另一个儿子大桐木羽村。和羽衣一样，羽村也长大了，不过没有羽衣那么成熟，还特地给哀家带来了一个礼物。
捏着狸猫毛茸茸的小耳朵，哀家给了羽村一个惊喜的眼神。
“母亲喜欢就好。”羽村直直地看着哀家，似乎怎么也看不够般。
“怎么了，羽村？”哀家指了指他垂在耳侧的白发，“你的样子变化真大，记得以前的头发没这么长。”
“母亲不喜欢吗？”羽村问道，不愉地看着自己的头发，仿佛和它们有深仇大恨，“那我去减掉？”
“哈哈。”哀家笑起来，“羽村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
羽村脸色微红，有些恼羞成怒地道：“母亲！”
看来恋母这个属性在羽村身上没有因为时间而消失，哀家被它关小黑屋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真不知另外的世界，大桐木辉夜怎么会被两个儿子联手关小黑屋？
哀家看着院子外的缤纷樱花，思绪纷飞：“和我说说你们的事吧，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
毕竟是靠强大的武力镇压才形成的社会体系，所以在武力消失后，还未形成传统的社会体系分崩离析，世界再次陷入哀家降临之前的情况，稍微不同的是世界陆续出现一些具有特殊能力的人，这些具有力量的人被世人称为忍者，它们所掌握的力量是名为查克拉的东西，而领导这些忍者的人，则是哀家的儿子大桐木羽衣。作为掌握特殊力量的首领，哀家的儿子有着崇高的地位，他被世人膜拜，来自常人的橄榄枝伸向到羽衣，故而有了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诞生。
一开始时，世人并不崇拜羽衣羽村；恰恰相反，对于哀家这个毁灭他们国家之人的遗孤，他们更想将这样的力量扼杀在摇篮。
所以哀家刚消失的一段时间，羽衣羽村被世人追杀，而哀家被冠以‘恶鬼’之名。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追杀羽村和羽衣的人无功而返，羽衣羽村的力量却因为逃亡越来越强。与此同时，世界除了他们二人之外，陆陆续续出现了一些其它具有特殊能力的人。
羽衣和羽村从个体的特殊变成群体的特殊。
特殊群体的社会出现后，羽衣以僧侣之姿向所有具有特殊能力的人布道（传授力量体系），从而从人人想要扼杀的对象转变为德高望重之师。
六道之名，始显于世。
“羽村，那么你呢？”虽然讲述了这么多年发生的事情，但羽村对他自己却没有多少描述。
羽村没想到母亲听到过去发生的事情后，关注点是这个，他有些高兴地道：“我很好，母亲。”
“有儿子吗？”
“母亲！”
“看来是没有了。”哀家遗憾道，“因陀罗和阿修罗都不像你，而且好弱。”
一跨进院子就听到奶奶的嫌弃，阿修罗有些伤心，但好在他内心坚强，自己安慰自己后就大大咧咧跑出来：“奶奶，我会变强的！”
然后不小心绊倒在地上。
哀家觉得哀家的小孙子有特殊摔跤技巧，以后把妹肯定不用愁；这么想着，哀家把视线移到另一个孙子身上，因陀罗不像阿修罗那么毛躁，心思也细，不知是跟谁学的，但好歹他长得好看，这么冷冷清清站在一边，估计就能吸引不少女孩子目光，也算有特殊的撩妹技巧了。
“奶奶。”因陀罗没有管脚边愚蠢的弟弟，对哀家问候道，“下午好。”
“小黑等会才会回来。”哀家颔首，“你们随意坐会。”
自从被小黑挂在树上后，因陀罗和阿修罗就对小黑有莫名执着，每天都会来报道一会，试图掀开他遮住的面容，不过因为实力差距，一次也没有成功。
阿修罗和因陀罗依言坐在羽村对面，羽村问道：“母亲，我听兄长说小黑是我弟弟？”
和羽衣一样，羽村对有新弟弟这件事情一点也不欣喜，别说母亲本来就是他的，分别几十年，好不容易出现了，特么告诉他他有个弟弟了，想到母亲失去踪迹可能是因为被人拐跑甚至孩子都有了现在回来还带个跟屁虫是人都不能接受好么！
相亲相爱的戏码，羽村觉得太为难他。
不如找个机会把小黑干掉吧。
羽村心里这么想着，脸上露出些许笑容。
“是啊。”哀家答道，想到小黑从哀家身体里分离没多久，一切知识来源天地与哀家，便叮嘱了一句，“你们迁就他点，他小。”
“好的，母亲。”羽村笑容越发灿烂，“我想见见弟弟。”
被羽村称作弟弟的小黑不久就回来了，见到羽村时稍微有些诧异，问道：“母亲，他是谁？”
“你另一个哥哥。”哀家介绍道，“羽村。”
被羽村注视的小黑有种全身上下被剥光的感觉，他有些变扭，便把自己藏地更严实些，幻化的黑色兜帽下沿位置更低了，原来众人还隐约能捕捉到他下巴的样子，现在只能看见一片黑雾了。
“哥哥。”小黑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在哀家旁边，拿出他今天新找到的玩物。
作为世界初生意识，哀家一点也不诧异小黑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态度。
无法看见小黑相貌的羽村第一次觉得白眼的穿透力不够，他收起白眼，看着神奇自若坐在母亲旁边的小黑，扯了扯嘴角：“弟弟，你的位置不在那。”
正在把玩今天收获的小黑动作一停，抬起头看向说话羽村，不过因为兜帽实在太长，所以小黑的面容还是被遮掩了，但这不妨碍小黑把视线落在羽村身上，他打量了一会羽村，半响后吐出拒绝：“不。”
一定要找个机会干掉他！
羽村心里再一次确认了这个方案，然后开口道：“母亲。”
哀家感觉到羽村话里的埋怨，转头看了下小黑。小黑也是从哀家身体里分离出来的，亲切感从诞生起就存在，所以对小黑的粘人行为，哀家没感到意外，不过羽村说的也对，小黑离哀家太近了。
“小黑。”哀家道。
“母亲。”小黑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歪着头看我。
小黑一生下来就黑不溜秋所以哀家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这个动作，哀家能透过他黑色的兜帽理解他听从吩咐的意思。
虽然样子很乖，但小孩子总要长大的，哀家不能惯着他，养成习惯就不好了，所以哀家道： “你坐到哥哥边上。”
哀家竟然从扭成一团的小黑身上看到委屈的神色，这让哀家想到羽衣和羽村小时候的样子。
“好了，快过去。”哀家移开视线，拒绝被撒娇。
小黑顿时觉得哥哥是世界上最讨厌的家伙，他狠狠地瞪了下羽村后道：“母亲，不去。”
哀家挑了挑眉，没想到小黑这么有出息，居然敢违抗哀家，便把手伸向他的兜帽。
不知道为什么，小黑特别讨厌别人看见他，所以一直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见哀家大有掀了他兜帽的倾向，忍不住退后一步，然后在哀家目光下，散发着阴郁之气坐到羽村旁边，连刚刚带回来的玩具也忘记了。
阿修罗一点也没察觉到小黑抑郁到想杀人的心情，见大人们的对话结束后便开始日常挑战：“小黑叔叔，我今天一定会打败你。”
说完，拿起武器就冲上去了。
小黑正烦着，所以一点也不想搭理阿修罗，特别想到这是另一个哥哥的儿子就更生气了，黑色的雾气从他身上蔓出，迅速地击向阿修罗的肚子。
“阿修罗！躲开！”一直注视小黑的羽村立即提醒，然而小黑动作很快，阿修罗顷刻间被击到墙上。
还好阿修罗是羽衣直系血脉，所以没被这一击打穿，但从来没有受到这个程度攻击的阿修罗被击到的瞬间就出现了意识空白，连背脊骨激烈碰撞的痛觉都没有感觉到就失去了意识。
因陀罗连忙过去查看阿修罗的伤势。
“小黑！”羽村不认同，“你下手太重了！”
“是他自不量力。”小黑站起来，“你要替他教训我吗，哥哥？”
没想到小黑会和羽村打起来，看着院子里互相下死手的两人，哀家默默回想了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
似乎也没什么？
这么想着哀家又看了眼晕过去的阿修罗和一边的因陀罗，见因陀罗面露忧色便便安慰道：“阿修罗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知道自己力量弱小，因陀罗听到奶奶说话后就甚是乖巧地带着阿修罗躲在她身后，眼睛盯着打架的两人，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似的握紧拳头，半响后才慢慢松开拳头，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奶奶。
奶奶神色冷然，对于自己两个孩子互相敌对没有阻止的意向，这让因陀罗想起了关于她的评价，被世人冠以‘统御世界的恶鬼’这样的冠冕。因陀罗对此嗤之以鼻，因为他没有在奶奶身上感觉到力量和危险，充其量也不过是和母亲一样柔软的女人，又怎么担得起那样的评价？
他果然还是太年轻。
把自己以往的判断划个叉，因陀罗重新把‘统御世界恶鬼’这个概念和奶奶（辉夜姬）对上号，然后才带着些颤栗的心态问：“奶奶不阻止吗？”
没想到因陀罗会问哀家这个问题，作为一个力量受到限制的卯之女神，哀家拒绝动用武力，所以哀家想了想后道：“让羽衣解决，哀家作为母亲，偏向谁也不好。”
因陀罗：“……”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之后哀家就感觉大孙子有些畏惧哀家？
哀家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替小黑背黑锅？
而且要害怕也该是小孙子害怕啊，关大孙子什么事？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日记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