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与祈祷》浮屠7

25、玲玲陷入魔窟

　　70某煤矿区日外
　　一溜破旧的平房，在一间挂有“洗头按摩”标志的平房，风尘仆仆的男人和玲玲停了下来。顺着镜头，我们可以看到在黑头黑脸的矿工走了出来，显示某个矿工特写，头上项着矿灯，除了眼白之外，其余皆是一团漆黑。从外形体貌上看像是我们的木木，也许不是。这个呆呆的矿工低着头劳累地走着路。
　　男人撩起门帘：到啦
　　玲玲疑惑地：你咋带我来这种地方？
　　男人凶相毕露，一把把玲玲推进去：好好给我接客，再不然，我弄死你。
　　玲玲从地上爬起来，挤着往外跑，身后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一把把她拽了回去。
　　一戴着墨镜的男人手中的尖刀轻轻地在玲玲的脸上刮着，脸上冷冷地：乖点儿，不然，就该破相了。
　　71阳明家日内
　　阳光坐在沙发上喝啤酒，阳光起身把“西州市人民满意的好警察”奖牌端正地挂到墙上。面前茶几上放着一把雕刻刀和一个生日蛋糕。透过玻璃，看到餐厅里阳明妻子正在忙着准备生日餐，阳明母亲笑咪咪地像个弥勒佛，坐在餐桌前：我说不过生日了，离死又近一步，你们高兴？
　　阳明妻子：老寿星，今天可不许说丧气话，不吉利，我们给你过生日是希望您老人家长命百岁。
　　阳明端着蛋糕从另一屋出来，看到阳光在挂奖牌：有人表彰你，也会有人恨你，别太得意。
　　阳光：恨？对这些犯罪分子就不能心慈手软，不然哪来人间正义？可悲的是你们，像伺候祖宗一样侍候他们，还搞什么忏悔，他们会忏悔吗？异想天开。
　　阳明：哪你说，人一犯罪就该枪毙？
　　阳光：那样倒省事。
　　阳光拿起桌上的雕刻刀：这东西在艺术家手里可以为我们雕刻出美好的艺术品，在犯人手里可能成为凶器或者自杀的利器。
　　阳明：这是我监狱长操心的事，不是你一个刑警队长该操心的。
　　阳光：那好，我的监狱长先生，如果伍德这样的社会渣子拿着它行凶，你就是一个地道的帮凶，不要以为简单的善良能够改变什么。
　　阳明：都像你们一样快意恩仇？监狱，讲究的就是化险为夷化恶为善，如果你们刑警是一柄利剑，监狱就是一座熔炉。
　　阳光：收起你那套吧，你愿意过与狼共舞的生活，我可不愿意。
　　阳明妻子点燃蛋糕上的蜡烛，在餐厅喊：来来来，为我们寿星拜寿喽。
　　这时，响起敲门声。阳光：谁来也不看看时候。
　　不耐烦地去开门。脸带微笑的立冬看见阳光脸又冷了下来。阳光伸出了手。立冬看到后面跟着出来的阳明，脸上重新又浮现出笑容，伸出手也阳明握手：明哥，我来给老太太拜寿。
　　把阳光晾在那儿。阳光尴尬地缩回手，作无奈状捋捋自己的头发。
　　阳明接过立冬手里的鲜花：快来快来，正准备唱生日歌呢。
　　阳明母亲：立冬，来来来，叫老姨看看，又英俊了，只是有些瘦了，是不是心里有事啊。
　　立冬：没，没没，没事儿。
　　阳光：装什么正经。
　　立冬不屑地看阳光一眼，音乐响起，众人一起唱生日快乐。
　　72西州监狱日外
　　晒着冬日的暖阳，伍德在一块木板上雕刻着，木板上已有木木头像的雏形。伍德脸上有些许笑意。
　　73墓碑前日外（闪回）
　　木木从地上捡起伍德的刻刀，双后递给伍德。
　　木木：师父，你啥时候教我学雕刻？
　　伍德：学艺在悟，不在教，你天天看，都学不会，真是一头笨猪？
　　木木摇头：我想要你教。
　　伍德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知道吧。
　　木木：我不会，我供养着您，我有力气，我还，还有――
　　伍德：走吧，交活去。
　　二人抬起墓碑。

作者有话说

　　玲玲的命运走向也许是必然的，这个低俗、拜金的女人只能被人利用。此时，她也开始懊悔，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