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正联）韦恩家童养媳》妙音清弦

7、地球盗梦

　　第七章
　　一觉醒来换了个世界什么的，Lilith坐在草地上看着四周完全不是正常世界的景色，思考自己睡觉之前到底干了什么。
　　Lilith咬着手指无视了突然出现在眼前警戒的看着她的人。片刻之后她半挑起了眉头，换世界前她并没有做什么，有做什么的是Lex Luthor。他在研究她制造出来的用来教育Kl的盔甲，然后……啧，能源短路小范围爆炸将她也牵扯了进去。
　　想明白了的Lilith消失在了这个奇怪的空间中。她不知道的是她自我的行为为这个世界以后暂时合作的小伙伴添了不少的麻烦。
　　“你看上去很烦躁，Lex。”Lilith从草地上坐了起来，看着四周与方才差不多的只是没有那么不正常的景色。“话说该烦躁的不应该是被你连累的我么？”
　　“但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那个小爆炸最多炸毁一些实验设备，怎么都不可能引起空间转移。”Lex抓了抓他的假发略有些暴躁的低声咆哮。
　　Lilith毫不意外的耸了耸肩，对于他们会穿越空间一点儿也不奇怪。“事实上……那个小爆炸确实没有造成空间转移。”她从脖子处拎着一个红绳拽出一块水蓝色晶莹剔透的晶状体水晶，一共七个面，这块宝石在阳光下并不刺目，只是微微透着一丝深邃。“七的三次方，爆炸时猛然增加的氪石辐射似乎刺激到它了。”
　　“你说什么！”Lex一点儿都不淡定的看着Lilith手中那块除了颜色深邃了点以外其实怎么看怎么普通的宝石。“可是……七的三次方不是……”戒指和奶嘴么？Lex想到了家教中那暴发户气质极强的彭格列指环，二逼到爆的玛雷指环以及那不忍直视的彩虹奶嘴。
　　“你知道？这么看来我就不用多费唇舌解释了。”Lilith将宝石塞回领口。似乎是看不过Lex依旧不淡定的蠢样子，Lilith 好心的给他解释了一下。“这是七的三次方最初的形态。”是融合了彭格列指环、玛雷指环、和彩虹婴儿奶嘴之后的最初始的形态。
　　Lex得到了Lilith的解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之后就陷入了沉默。Lilith一眼就看出了Lex的心思。“你身上并没有其他世界的坐标。况且世界何止千万。”即使有七三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回去的路的，否则……
　　“我知道。”Lex抿了抿嘴，他早就已经有回不去了的认知了，而且他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来融入这个世界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即使这个世界和他原本的世界相差并不大——如果无视那些超级英雄和超级罪犯的话。“我只是……有时候想要回去一趟看看。”看看自己原本的父母，看看那些狐朋狗友。
　　Lilith走路的步子顿了顿。“我会帮你注意一下的。”虽然Lex身上的坐标没有了，但另一个世界的气息却还是依旧存在着的，虽然很淡，淡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都没有发现，而且现在还在日渐变淡。不过既然被她发现了那就不那么容易被忽视了，每个世界的气息都是不同的，即使是相同起源的平行世界之间气息也会有些微的差别。慢慢找迟早会找到的，反正她已经记住那个气息了。
　　“谢谢。”Lex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虽然Lilith看上去似乎对世事漠不关心的样子，但对于相交的人还是很在意的。虽然Lex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Lilith会对他承诺完全是沾了Clark的光。
　　两个人在Lilith的飞行能力下，二十分钟内从那片明显是私人领地的草坪来到了附近的城市。“你有随身带什么金属么？或者现金也行。”Lex看着Lilith。他向来没有往身上放现金的习惯，贵金属倒是有，但那是他母亲的遗物，他不可能将母亲的遗物拿去换钱，但要了解这个世界不能没有钱，在这个世界生存也不能没有钱。
　　“很抱歉没有。”Lilith焰色的眸子环顾了一下四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正巧有个露天的咖啡吧。“我觉得与其用钱找人打听消息还不如Lex你牺牲一下美色去借一台私人电脑来的方便快捷。我相信你的魅力。”
　　“……”即使略有些无语，但为了自身的前途考虑，Lex依旧速度的借来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然后看着Lilith对这台笔记本做了一点小小的改装。“你做了什么？”
　　“一个小改变，能让这台笔电永远免费使用无线网络，在任何可以接收到信号的地方。”Lilith一手托着笔记本，另一只手飞快的在键盘上略过，带起一片残影。要不是Lex知道这位小姐和她那在黄太阳下越发强壮的双胞胎兄弟变异方向不同，单就身体素质来说确实是与人类平均素质无异，他都要怀疑她是否拥有超级速度了。
　　“好了，世界上有名的组织、罪犯还有集团，来看看有什么熟悉的么？”Lilith鼠标滑过其中的某个图像，这是一个罪犯，让Lilith觉得眼熟的罪犯。
　　Lex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在因为Lilith鼠标滑过所以特别注意到的图片里见到了熟人。“莱昂纳多！等等，国际罪犯多姆·柯布，罪名商业间谍……这设定怎么那么眼熟来着？……盗梦空间！”Lex想起来了，那是他前世听别人介绍去看的片子，片子看完之后大半个月都没睡好，因为想太多。到最后差点因为想太多闹到怀疑现实然后去看心理医生。
　　“盗梦空间？”Lilith听着这个名字，感觉很有趣。
　　“挺……纠结的一部电影，不过设定很精彩，但因为时间有些久了，有些剧情都忘了，我就记得这部片子主要讲的是主角进入他人梦境改变他人思想的故事。”
　　Lilith听着Lex的话，又拨弄了一阵子笔记本才将它合上。“剧情什么的不重要，不过我对那个进入他人梦境改变别人思想的主角挺感兴趣的，他怎么分清楚现实和梦境的？又是怎么在他人或者自己的梦境中守住本心没有迷失的？”
　　“电影中这个故事并没有告知这点，留了一个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的悬念下来，引起了无数争议。”Lex努力回忆，他就是对那个现实还是梦境的哲学问题想太多了，后来想明白了自己又不是哲学家，犯不着为这样的事情纠结，得快乐时且快乐，又何必纠结于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呢。
　　“是么……”Lilith将笔记本递给了Lex。“还回去吧，然后我们去银行。”
　　真是……速度。明白了Lilith一定是连钱的问题也一起搞定了，Lex任劳任怨的听候差遣将笔电还了回去。其实有时候连Lex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甘愿的听候一个小姑娘的指挥，毕竟他好歹也是个大人物，以后还会是DC世界有名的反派BOSS之一，手下无数。或许……是没有人能拒绝大空的魅力吧，Lex有时候会想，日漫的主角光环都能带到美漫里来，简直逆天了。
　　从银行里取了钱出来——大约五六万，Lex没有仔细去看，不过他觉得仅仅是从全球每个人账户里抽价值为一的钱出来也不会只有五六万，Lilith手下留情了？
　　“够用就好。”仿佛是看明白了Lex的心思，Lilith说。“我们不会在这个世界多待，钱多了也无用，只是浪费。”
　　如此么，Lex这样想着和Lilith一同走出了银行。然后在去酒店的路上他们碰上了一群黑衣人。“我们老板有请两位。”话虽恭敬，但仿佛□□的黑衣人的动作却暗含威胁。
　　“荣幸之至。”Lex隐晦的上前半步，挡在勾起了一个邪魅的微笑的Lilith身前，顺便在心里抹一把冷汗。姐姐哟，这种时候你笑得那么危险做什么哟，你到底知不知道面前这些人的危险性啊！还荣幸之至，之至你妹哟！
　　“接受邀请真的没问题？”面前这堆黑衣人的身份很好猜，他们刚来这个世界并没有怎么树敌，唯一有交集的除了刚刚笔电被借的两个小姑娘以外就只有他们降落的时候的那片草坪的主人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没有问题。”Lilith笑得越发的邪魅温柔，幸而她现在看上去也就一副十五六岁的未成年少女的样貌而且还是亚洲人那种看上去幼小的外貌，只要有点良知笑得在邪魅温柔应该也不会对这么一个“小丫头”下手。
　　Lex叹了口气，率先在黑衣人的包围下坐进了停靠在边上的汽车里。Lilith丝毫不担心的坐在Lex边上，却和Lex中间隔了大约一个成年男人的位置。
　　车子的目的地并不是他们离开的那片明显是私人所有的草坪而是另一栋酒店的屋顶，Lilith在天台上看到了不久之前还看到过的男子以及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哇偶，看来受邀请的不只是我们两个，亲爱的。”Lilith看着那两个明显是干坏事被抓包的家伙，很是夸张的说。
　　亲爱的，虽然被你叫亲爱的我很不适应，但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表情太假了么？Lex很想表示我和这孩子不认识，真的。
　　“那么叫我们来有什么事么？”Lilith瞄了一眼直升机内部，还有一个心虚的更厉害的家伙，很明显出卖者。不过很快就被拖走了，看来在来的路上他们错过了一些好戏。“显然你不是来要我们的命的。”
　　“smart girl。”明显的亚洲岛国男子赞许的看着Lilith。“不过我没想到你的团队竟然连未成年的孩子都不放过。”他打趣似的看向直升机外心虚的两个男子中的一个。
　　“我们只是误入，不是一伙的，日本来的先生。”Lilith两手一摊表示自己是无辜的，但却身手矫捷的拖着Lex爬进了直升机。“不过你可以说说你想做什么，我对盗梦这门技术有些……兴趣。”
　　“嗨小丫头，盗梦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显然是被胁迫进来的“主角”柯布的同伙显然看不惯Lilith这种我很闲所以挑一些感兴趣的东西来玩玩的态度。
　　“shut up。”Lilith用最平淡的语气说。“你想要他们……现在加上我们，做什么？”
　　“植入意念。”亚洲岛国男子——斋藤回以同样的语气。这引起了盗梦者们的侧目，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不过显然一个是不可思议而另一个是被触动了什么伤口。
　　“能做到吗？”显然斋藤从这两个的表情里知道了什么。
　　“当然不可能。”柯布的同伙亚瑟很是坚定的说。
　　Lilith撇了撇嘴，而坐在Lilith边上——两人依旧隔了一个人的位置，这导致其他人坐的比较挤——的Lex显然想到了家教里的雾守，或者说幻术师。
　　“若能潜入梦境盗取意识，为何不能植入意念？”斋藤显然觉得这是推脱之语——或者是确实不知道是否可行。
　　“OK，让我们给你植入意念，比如‘别想大象’，你会联想到什么？”亚瑟深吸了一口气，略有些无奈的问。
　　“大象。”斋藤说。
　　“是的，但这不是你的想法，因为你知道是我给你的。人的意识往往会去探寻意思的源头，无可能导入假的意念。”亚瑟的答案一直很坚定。
　　“不一定。”低沉的男声和轻巧空灵的女声同时响起。柯布虽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导致脸色有些糟糕，但他依旧惊讶的看了Lilith一眼。
　　“你能实现？”斋藤显然并没有在乎Lilith的回答，他看向了柯布。
　　“Hey，我也能实现，这太简单了，找个催眠师就能搞定。”Lilith显然很不满意自己被忽视。
　　嘿小祖宗你能别闹了吗？之前你明明不是这样的性子啊，你到底在干什么啊！Lex显然被Lilith的无理取闹的行为震惊了。催眠师有用要筑梦师来干什么！你以为这个世界的催眠师能像家教的那么……不对家教根本没有正统的催眠师，雾守那种不科学的存在哪是催眠师能比得上的。
　　“小丫头不知道就别胡说。”亚瑟显然是被Lilith气笑了。另一边柯布和斋藤说着植入意识的交易，这边亚瑟在给Lilith普及常识。“催眠确实能获得一些东西，但他和盗梦不同的是，被催眠的人不能被驱使去做一些他潜意识不认同的事，至少一般的催眠师做不到，更不要说植入意念了。”
　　“没有人能做到了无痕迹的催眠，亲爱的，这才是为什么他们不采用催眠术的原因。说起植入意识，确实是催眠更加方便一些。”但即使是最高明的催眠师也要采用特殊的行为技术并结合语言暗示，根本做不到了无痕迹，哪像家教里那群幻术师，或者DC里那些控制人的角色——比如脑魔，比如女王蜂——那样无声无息的就能掌控住一个人。
　　“Okay，我知道了。”Lilith看向直升机外面，它停在了一个机场上。而另一边柯布和斋藤似乎谈崩了的样子，Lilith没有去管，但她打算跟着柯布，盗梦确实引起了她很大的兴趣，感觉和幻术的构筑差不多的样子。
　　所以柯布下了直升机后Lilith也跳了下去。“你不管管她？”亚瑟落后了几步和Lex并肩。
　　“我可管不了她。”Lex耸耸肩表示自己没办法。“Lilith的主意向来正的很。”
　　“那你就任由她这样的胡闹？”亚瑟看了一眼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柯布和斋藤继续交易的Lilith，看上去就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不解世事的大家小姐。“盗梦是很危险的事，不是随随便便的……”
　　“我知道。”亚瑟话还没说完就被Lilith所打断。“梦境是一个人的思想的体现，进入一个人的思想就不可避免的被人所防备，而这种防备在训练有素的人那里是有可能致命的。而且有时候梦境太过逼真会让人怀疑现实，到底哪边是真哪边是假，就如同……雾一般。”
　　梦境又和雾有什么关系。亚瑟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虽然Lilith在最后半句之前的话真确无比。
　　只有Lex知道Lilith所说的雾应该就是指代家教中的幻术师，特别是守护者中的雾守。话说Lex在看家教的时候——别问他为什么作为一个成功的30出头的商业人士居然还看日本热血漫，就和美漫一样，一不小心好奇了就点进去看了，看了就出不来了——就觉得家教的剧情简直就是一部外挂史，谁的外挂强谁赢。
　　而家教中除了主角之外就只有两个人能媲美主角的外挂，一个是云守云雀恭弥的格斗术，另一个就是雾守的各种不科学的幻术——不论哪一个——特别是十年篇里出现的那个幻术实体化理论，那叫一个逆天啊，连外挂中的外挂超直感——也有可能是沢田纲吉确实太废材——都没办法。
　　“你听上去似乎很专业的样子？”做完了交易的柯布觉得知道这些算是基本了解盗梦这个行业了。
　　“我可是个重要人物，当然得学会一些保护自己的方法，包括不被人觊觎这里的东西。”Lilith点点自己的脑袋。“说起来我们现在去哪儿？”
　　亚瑟带着一丝无奈撇过头，看来这个大小姐是跟定他们了。柯布也有些不赞同的皱起眉。“你……还没成年吧？”
　　“我已经17了，过了生日就18。”Lilith表示自己能做自己的主。“我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小亲爱的。”只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都会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那么你是执意要加入这个团队？你没必要犯险。”柯布显然不是很相信Lilith的话。
　　“我没有犯险，我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我接受过特别的训练，不需要借助仪器就能进入梦境，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会被那家伙认作你的同伙的。也就是说，不论如何我都可以安全无碍的从梦境中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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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布日记：梦境中的失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大概吧。不过在第二层梦境的草坪上看见的那个一闪而过身影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斋藤的直升机我又一次看到了那个身影，显然斋藤之前在梦境中也看到了，所以他找到了她。那个明显还未成年的孩子看上去对盗梦很有兴趣，而且也很有天赋，不得不说她对盗梦的理解挺对的，不过那种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有事的话……果然还是个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