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正联）韦恩家童养媳》妙音清弦

39、归来归来

　　第三十七章
　　离开那个未来蝙蝠侠的世界，在踏上现今这片土地上的那一刻，Lilith就知道这又不是她的世界，虽然同样是哥谭。
　　“嗨女孩，虽然现在的哥谭比起以前来治安好了许多，但她的夜晚依旧不平静。”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Lilith循声望去。
　　“蝙蝠侠不是不欢迎超人么？”直觉得，一句话脱口而出。
　　“蝙蝠侠？那个杀害了哈维登特逃逸的家伙？他已经有很久没出现了。”蓝大个皱着眉头说。
　　在他离开地球之前隐约有哥谭蝙蝠侠的消息流出，待他回到地球解决完自己的事后却没想到仔细打听之下会得到这样的消息。原本以为这个蝙蝠侠会是同行来着。
　　“哈维登特？瑞秋的男朋友？他不是这样的人。”Lilith怒视超人。“即便这不是我的世界，但只要是蝙蝠侠就不会杀人。”那个苛刻的约束这自己的男人怎么会杀人呢，即便手段再怎么激烈。
　　Lilith相信着自己的判断，未来蝙蝠侠也是这么告诉他的，那个固执的老男人从不突破自己的底线。
　　“不是你的，呃……”超人从天上掉了下来，他怒视这Lilith手中透着荧绿色的晶莹剔透的石头。
　　Lilith毫不介意的握着石头揍了超人一顿。“不许再说小蝙蝠坏话，不然就把氪石塞进你的脑子离去。”她恶狠狠的威胁了被她揍的鼻青脸肿的超人一通，这才施施然收起了氪石，然后甩了甩手。
　　“真是硬死了，钢铁之躯什么的最讨厌了。”
　　“咳咳，你到底是谁？”超人摸了摸肿成猪头的脸——没错，Lilith的拳头基本上都是照着脸招呼的，艰难的站起身问Lilith。
　　“卡拉艾尔，另一个世界的你的双胞胎妹妹，地球名Lilith韦恩。”从上一个世界的老布鲁斯那里得到自己地球姓氏的Lilith自然将自己的姓记得牢牢的。
　　“What？我的妹妹？”超人不可思议的又摸了摸自己肿成猪头的脸。有这么苛待自己的哥哥的妹妹么？超人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Lilith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某栋大楼上的LED大屏幕上去了。
　　那是纪念哈维登特的晚会的直播，现在正进行到哥谭警局局长戈登讲话的环节。
　　“我觉得他在愧疚，在撒谎，可是……为什么？”Lilith看着LED的大屏幕皱着眉。“他知道真相为什么不说出来？”
　　“有些事情不是知道就能说出来的。”超人说。
　　“可是哥谭不是靠着一两个人的牺牲就能拯救的城市卡尔。”Lilith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我感觉到了平静的海面下的波涛汹涌，暴风雨前的宁静。”
　　“暴风雨前的宁静？哥谭八年来治安一年比一年良好，你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超人不解的问。
　　“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么？”Lilith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台笔记本电脑打了开来连上网。
　　“大事？有个研究核能的教授飞机失事了算么？”超人凑上前，发现Lilith正在刷Facebook。
　　“核能……你没去救他们？”Lilith将超人提供的关键字输入了搜索引擎。
　　“他们没向超人呼救，我发现的时候飞机已经坠毁了。”超人有些愧疚的说。要是当时他能再敏锐一点就好了。
　　“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可不是火影忍者，没有分身术。”Lilith看着一条条的最新新闻，突然问道：“韦恩企业在研究清洁能源？”
　　“是啊，怎么了？”这种人人都知道的问题还用得着问么？而且韦恩企业研究清洁能源怎么了？现在好多科技公司都在研究这个，就是为了能在未来取得一席之地。超人觉得Lilith的问题问的实在是奇怪极了。
　　真是残酷呢，Lilith敛下眸子，遮住了眼中闪过的万千思绪，无视了等待她解释的超人，转身消失在哥谭的小巷中。
　　奇怪的姑娘，这样的女孩真的是他的妹妹么？无论是从长相还是性格来说都是一点儿也不像啊！至于相处……超人摸了摸自己的猪头脸，倒抽了一口冷气。
　　阔别哥谭多年的韦恩少爷重出哥谭社交圈的消息传得飞快，Lilith坐在打着慈善捐款名号举办的宴会里，左手托着一杯香槟，右手把玩着一块长条菱形水晶。
　　“盯那么紧，是怕我把它玩坏了么，小记者？”头也不回，风情万种的魔女在感觉到了身后所站何人之后勾起了一抹混着妩媚的天真的微笑。
　　“这是孤独堡垒的水晶。”谁在宽大不合身西装下的钢铁之子推了推做伪装用的眼镜。
　　“我把它修好了，不用谢我。”手一翻水晶消失不见，Lilith站起身托起小记者的下巴，感谢上帝她今天为了配得上布鲁斯的身高而穿了足足有十多公分的高跟鞋，而小记者为了伪装弯着腰驮着背，不然这高难度的暧昧动作真是完成不了。“这是报酬小镇男孩，顺便今晚乖乖的，不要打扰我。”
　　没等面红耳赤的小记者回答，Lilith就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她看到哥谭王子布鲁斯韦恩已经来了，徒留克拉克肯特一个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一袭简单的黑色收腰长裙，Lilith将原来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七的三次方编成了手链挂在了手上，颈上则换成了范德姆家无价的传家之宝。
　　她之前可是听说了猫女偷走了这个世界韦恩家族的珍珠项链。而这个小偷，今天也会来参加这个慈善晚宴，将一头如瀑的黑发用一支木兰花簪子簪住，Lilith带着完美无缺的微笑走向要开始交谈的男女。
　　“布鲁西你可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呢。”带着些诱惑的娇嗔，Lilith花了点儿巧劲拎开布鲁斯对面另一个世界的闺蜜，在对方怀疑惊讶的目光下靠进了布鲁斯的怀里，带着七的三次方的手从后环住了布鲁斯的腰。
　　Lilith以一副韦恩家女主人的姿态看向之前和布鲁斯交谈的另一个世界的闺蜜：猫女瑟琳娜。“你很眼熟女士。”扫了一眼对方颈上的项链，Lilith笑的更加灿烂了一些。“Lilith 韦恩。”
　　“瑟琳娜凯尔。”猫女诧异的看了布鲁斯一眼，没听说哥谭王子想不开找了个姑娘把自己栓进了婚姻的坟墓啊，这个韦恩从哪儿来的？“你很漂亮。”
　　“谢谢。”Lilith笑的端庄优雅，丝毫没有人怀疑这个女人不是从大家族中出来的。“你也很漂亮，不过你的项链……”
　　“我的项链怎么了？”猫女不解的低头，范德姆家的无价之宝，很完美。
　　“范德姆家的无价之宝只需要存在一根就好了。”Lilith说完瑟琳娜就感觉脖子上一轻，再转睛一看，Lilith空闲的手上正勾着一串珍珠项链。
　　瑟琳娜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她正想上前争夺，Lilith手腕一转，项链就划过一道流光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箱。“你……”
　　“好走不送，Lady。”Lilith嚣张的说，在Lilith没注意的地方却手上用力紧紧扣住布鲁斯的腰，以免对方戳穿了她的把戏。
　　摩登女郎狠狠的瞪了Lilith一眼，转头便走。
　　瑟琳娜一走，布鲁斯便轻而易举的挣脱了Lilith的禁锢，来不及质问些什么，布鲁斯就被Lilith递到眼前的项链弄的一愣。“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
　　“你……”布鲁斯接过自己的项链，看着Lilith神色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来自平行于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韦恩家的养女，不过根据另一个布鲁斯的说法，我和我们世界的布鲁斯是爱人。”Lilith挽着布鲁斯的手臂，顶着女人们嫉妒的目光淡定自若的说。“超人说蝙蝠侠杀了哈维，不过就我所知不论是哪个蝙蝠侠都不会杀人，那么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知道？”布鲁斯并不乖乖回答这个问题，这个女孩的出现太古怪了。“不过如果你是为了引起我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布鲁西，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有一个世界的你告诉我，布鲁斯就是蝙蝠侠，你就是蝙蝠侠。”Lilith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布鲁斯的话。“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另一个世界的我没有告诉你么？”布鲁斯觉得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真是太不谨慎了，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乱说呢。
　　“他们的世界并没有瑞秋。”Lilith掩下眸中的情绪。“这件事对我很重要。”Lilith对于那场害的自己毁容失忆穿越的事件唯一的记忆就是一场大爆炸，大火然后是黑暗，那个疯狂的笑声还有小丑，哈维和蝙蝠侠。
　　“你的世界有瑞秋？既然这儿不是你的世界，那么八年前的事情也与你无关。”布鲁斯显然不想揭开自己的伤疤。
　　“就我现在所知的，这个世界八年前发生的与我的世界我所遭遇的应该是同一事件，你的回忆或许……”能帮我找回关于他的记忆。Lilith紧紧的扣着手，“我在那次事件中失去了记忆流浪在各个世界之间，然后慢慢的等待记忆的回归。可是回归的记忆总是缺了最重要的那一角，他被保护在大脑的最深处。”
　　“从您的表现上可看不太出来。”话语前后矛盾太明显了，但处处细节又显示对方说的是实话，简直太奇怪了。
　　“因为有人告诉了我一些事情。”Lilith得笑带了些幸福的味道。“他说未来的我会带着我的爱人前往他的世界遇见他的过去。”Lilith和布鲁斯手挽着手走到了移除空旷的阳台。
　　“……能和我说说么？你们那儿的事。”布鲁斯托着香槟靠在栏杆上。
　　“没什么好说的，关于那件事的记忆我也不全，我能记得的就是小丑又一次越狱，然后被□□雇佣，我和瑞秋被牵扯进了小丑、哈维和蝙蝠侠的三方博弈之中。我记得的只有这些。”Lilith双手撑在栏杆上说。“然后就是大爆炸，大火黑暗还有笑声。”
　　“而你竟然没死？”布鲁斯想到了大都会的那只吉祥物，不过眼前的少女从身形上来说，完全不像是能在爆炸中活下去的姑娘。
　　“我……我的母亲赠与我的一个小玩意七的三次方，它能保证我不死。在我重伤濒死之际它把我送出了我原来的世界。”Lilith晃了晃手上莹蓝色的水晶立方体。“不过小姑的世界它有别的名称，似乎是叫宇宙立方？”
　　“你出乎我意料的坦诚。”布鲁斯捏紧了手，不过说到母亲为什么还犹豫了一下？那个母亲有什么问题么？习惯性的布鲁斯想的更加深了一些。
　　“因为你是布鲁斯韦恩啊。”如果连布鲁斯韦恩也守不住秘密，那就没有人能守住了，这是Lilith对布鲁斯的信任。而且以布鲁斯的多疑，也只有讲实话才有可能取得对方的帮助。
　　“……我们这儿八年前……”布鲁斯陷入了回忆之中，将当年的事情一点一点阐述出来。
　　“哈维和瑞秋都死了？”Lilith的记忆里，这两人可都好好的。“不过你这么做可是治标不治本”黑暗中的人所敬服的只有比自己强大的人。
　　“听起来你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会发现轻松很多，布鲁斯说出来后才发现原来这件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作为一个世界最大黑手党的BOSS继承人，里世界的生存法则我自然是再清楚不过。虽然此世手无鲜血，但上一世我却是踏着尸山血海登上的王座。”即使是最强云守和最优秀boss十代的女儿，Lilith从小生活的世界也并不平静。许多的敌对家族扳不倒十代，便会将目标对准十代的继承人。“弱肉强食，不过如此。”
　　布鲁斯愣愣的看着Lilith，这个少女有如她的名字一般，魔性的魅力让人有种沉沦的感觉。但即便如此少女也没有那种他曾经在自己的老师身上感受到过的经历血腥洗礼的感觉。手染鲜血背负生命的人与干净的人感觉上就不一样。“你……”不过上一世？这个世界的科学呢？死掉了？
　　“时间总能洗尽一切。”她将自己分作两面，Lilith是干净的无暇的，Lilith的身上自然没有任何血腥。“它就是如此的无情，再刻骨铭心也终有一天云淡风轻。”
　　“总有什么是无法遗忘的。”布鲁斯却不相信，父母逝去之痛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那只是因为时间不够长而已。”Lilith不晓得自己是想到了什么，但她就是这么说了。只是可惜了人类有时候并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去遗忘。“时间会有不可改变之事，但没有不可遗忘之事。”
　　人的记忆总是如此的脆弱，但也顽强。“不过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和你讨论这种哲学问题的，布鲁西。”
　　“？？”布鲁斯怀着疑惑洗耳恭听，从一开始他也不认为Lilith只是为了八年前的事情而来，少女表现的太明显了，就像她自己所说的因为他是布鲁斯韦恩，所以她信任他。
　　“我听说韦恩集团一直在研究以核能为动力的清洁能源？”Lilith站直了身子，严肃的问布鲁斯。
　　“没错，这不是秘密，而且我相信卢修斯，你怀疑他？”布鲁斯微微皱眉，不明白Lilith想要表达的意思。
　　“卢修斯当然值得信任，我从不怀疑。不过我记得前几天新闻里有报道过有个研究核能的教授飞机失事了，就在前几天。”Lilith掐着手指算了算。“我算算，大概就是在哈维登特纪念日之前三五天的样子。”
　　“别告诉我蝙蝠侠退休了你就连新闻都不看了。”Lilith从超人那边拿到消息之后又去相关的资料，补齐了对这个世界的了解。
　　“你是怀疑那个教授？”怀疑那个教授没有死而且还将对韦恩集团下手？布鲁斯觉得这个推论有点儿……“世界上研究核能的可不止韦恩集团一个。”
　　“如果对方是刺客联盟的人呢？”Lilith拎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包包，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平板调出一幅图片来。“这是贝恩，雇佣兵，飞机失事事件的主谋，我之前查了一下他的资料，发现他是忍者大师的儿子——当然在我的世界那个名字古怪的家伙只有一个女儿，而且他还拐骗了一个小姑娘让人家认定自己是雷霄奥古的女儿。那个小姑娘现在就在哥谭。”
　　“刚刚你说过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详尽的资料你是怎么拿到手的？而且听你之前的话你来我的世界也没有多久。”布鲁斯能推断出女孩儿来哥谭的时间或者说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并不长，否则她早该来问自己八年前的事情了：如果真的像她所说，她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爱人的话。
　　既然来的时间并不长，那么收集消息的人脉资金是从哪儿来的？布鲁斯记得他当初做蝙蝠侠的时候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架设情报网，不论是发展线人还是买卖情报，没有三五年的经营可做不到少女这样。
　　“我有特殊的收集情报的技巧。”只要Lilith愿意，没有人能再她面前保守秘密。不论是风中传来的讯息还是精神力收集来的情报，加上逆天的超直感，只要Lilith想就没有她不知道的。
　　只是可惜了，就像十代的超直感只在战斗和危险时预感特别强烈——其他时候只是偶尔看心情出现几次一样，Lilith的超直感的优势只在情报处理和危险预判上。
　　“……我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布鲁斯不知道他是否应该再一次投身危险之中。
　　“随意，我随时等你答复。”这个世界的布鲁斯并不是她的布鲁斯，Lilith并不在意对方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蝙蝠侠总是多疑谨慎过头，不论哪一个。
　　“如果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将一张纸条塞进布鲁斯的西装口袋，Lilith转身离开。
　　Lilith日记：她会帮助这个布鲁斯只是因为他是布鲁斯，不管是不是她的布鲁斯她对布鲁斯总是多了一分心软。布鲁斯是她唯一的软肋，即便她的记忆中依旧没有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