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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落日余辉 ...
历史的车轮碾压过后,留下的是尘土飞扬,还是清风飘逸?这取决于你怎样演绎自己的人生!平凡与伟大似乎没有更清晰的界限,然而却赋予人生同样不同凡响的意义!
同样,再伟大的人生也不过是沧海一栗,而平凡的人生或许会因为你的异样而演变成银河里的一颗闪亮的明星!曾经有一位老人用他的淳朴和真诚给他平凡的一生增添了一份瑰丽的色彩。又用一份执着和爱心为他的人生画上精彩的一笔!
土生土长在青山村的李毅然老人,一见面就给人一种特别喜庆的感觉。见谁都是笑呵呵的。纵然岁月如刀,却将他的脸刻画成如此慈祥,就连皱纹都笑弯弯的,很自然的随和着眼睛和嘴巴的纹理。虽然他眼睛不大却闪着灵动的光芒,异常的明亮!他眉毛稀疏却很有韵味,嘴巴不大,却是弯起了优美的弧度!他,俨然就像一个圣诞老人,不但给人们带来祥和,更能给村民们带来好运!
李毅然老人此生没别的爱好,就是有一个怪癖,就是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他都得上一趟山,有人问他,山上到底有什么这么吸引你,你每天这样往山上跑。他总是笑呵呵的回答你,那山上有宝贝!嘿嘿!只不过我还没找到。
蓝蓝的天空懒懒的飘着几朵云彩,阵阵微风袭来,云朵似流沙般卷起千层浪,待云浪落下又变幻成棉花糖般的小山。
“小玉,小玉!”我正在无聊的看着天上的云彩,就听见着燕子兴高彩烈的边跑边喊!
“什么事能把你高兴成这样”?“李伯伯说了要带我们去上山去采野菜,你去吗?!”
“真的啊!”丹丹鞋都顾不上穿,蹭一下蹦到外面。“李大爷,是真的吗? ”
“还不是拗不过你们这帮小破孩儿,要是不答应你们还不得把我老头子吵死了。”李大爷脸满是笑,边说边往外走着!
“都有谁呀?”我赶紧跑进屋里把鞋穿上。
“还有灵月,小枫,小叶!”
“出发了,还磨蹭什么呢?”
“唉!马上!”丹丹飞也似的跑了出来。
蓝盈盈的天空偶尔飞过两只鸟儿,红彤彤的太阳也在笑呵呵的看着我们,我们欢快的蹦着跳着。“红星闪闪放光芒”,我们高兴的唱起了李大爷教我们歌谣,老头乐得嘴都闭不笼了,这帮猴崽子!
“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山林里回荡着李大爷混厚的男中音,今天高兴,再教你们一首新歌,好听吗?”
”好听!铜铃般的声音响彻了山谷!“这是我当年当民兵排长时演出的节目。还和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排过白毛女,我……”
“李伯伯你太了不起了,我们还从来没有上台表演过呢!”在这个时候总有不忘拍马屁的马上接茬。提起那些年当民兵连长的往事,李大爷仿佛依稀看到当年那个手握钢枪意气风发,威风凛凛的样子,眼里满是自豪的神情。
我望着这绿油油的草地,好想趴在上面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怀抱,于是我一头倒在地上,那种清爽的草香扑鼻而来,点缀在草地上小花在冲我眨眼睛,蝴蝶翩翩起舞,像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妙的感觉了!“小玉,你在干嘛?你这孩子!你再不走,一会儿被狼叼去了我可不管啊!”李伯伯净会拿这吓唬小孩子。我满心不满的爬起来跟了上去,我还没享受够呢!
“李伯伯,这个蘑菇能吃吗?”
“傻孩子,那是狗尿苔”!“哈哈哈!来八百遍了,连蘑菇还没认明白,我看你还是採点狗屎苔拿回去吃吧!”
“你好!你就没吃过杨铁叶子,那味道也不错吧?”小灵月不悦的反击着。她知道我喜欢採酸角吃,酸酸甜甜的,可就是挺难找的,难怪爸爸说我眼睛不好使呢!而李伯伯总是能採回一大筐,一大筐的蘑菇,山野菜,给我们吃,还会分给邻居!
我抬头看看她们挺像日本鬼子搜山一样,一个个猫着腰,拿着小树枝,在聚精会神的找着!而我为了不吃到苦涩的杨铁叶子也得瞪大眼睛仔细的找着!要不是李伯伯总是笑呵呵把找到的各种野菜啊蘑菇啊让给同来的小伙伴们以示鼓励!要不然啊,我们早泄气了!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望着筐里可怜吧吧的躺着几颗野菜,个个叹着气,耷拉着脑袋。李伯伯笑呵呵的走到她们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她们的小脑袋!轻声的说:“你们还小,这样已经不错了,我小时候还不如你们呢!第一次採回家的居然没几个能吃的,还挨了一顿骂呢!”小伙伴们偷偷抬起头死命的盯着李伯伯的篮子,李伯伯拉着他们围着篮子坐了下来,突然严肃的说:这一次我每人分给你们一点做为鼓励,不过下一次你们要是不好好的看我怎么罚你们?
“噢!太棒了,李伯伯你真伟大,李伯伯万岁!”我是这个汗呢!採不到就想不劳而获!那在家等着让人家给你们送到家里不是更好吗?我眼睁睁的看着李伯伯把那满满一大筐几乎都要给分光了,我敢怒不敢言的憋气又窝火,只好自己起身先走了!
“咦!这怎么有这么多新砍的树茬,我蹲在地上起劲的数着年轮。”李大爷默默的望着几棵树桩,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脸色阴沉得难看极了!
当我们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好不容易挨到了家里的时候,妈妈看到蘑菇高兴的迎了上来,夺过篮子,嘴里叨咕着“今晚的菜又有着落啦?”我懒懒的靠在椅子上不想动,不知过了多久,香味儿弥漫着整个屋子,我使劲嗅了嗅!哎!真香啊!又可以美餐一顿了!小玉吃饭了!哎!我飞快的跑过去了,没有什么能让我这么有动力的了!香软可口的米饭,再加上足可以让我流口水的蘑菇,我每次都是吃饱了也舍不得放下筷子,还得贪婪的再吃一碗,害得我捧着撑圆的肚子坐也坐不下,躺着也难受,爸爸直骂我没出息!爸爸妈妈每次都吃得很少,她们吃的是玉米镆镆!只用小饭盒给我单独蒸点米饭,每次让她们吃米饭,她们都说:“米饭不好吃,没有玉米有营养!”可我偷着尝过,!很扎嘴,也溂嗓子,我咽不下去,挺纳闷的!溜达了一会儿,睡觉去了,今天真是太累了,很快就梦周公去了!
而这时的李伯伯却快步走进屋里添了件厚衣服,拿起铁锹又匆忙的走了出去!“我真没用,我真的太没用了,也不知道还能干些啥?居然看丢了那么多长了几十年的老树!真心疼噢!”李伯伯边走边愤愤然的自责着。
一路疾奔,很快来到了进山的路口,李伯伯靠在一棵大树下一根接一根的抽起了闷烟!眼看太阳下了山,凉嗖嗖的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而他依旧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儿。
眼望着这片林子,想起了当年他作为小队长领着大家上山植树造林,大家挖坑的挖坑,埋土的埋土,浇水的浇水,妇女们负责扛着树苗往挖好的坑里面栽,大家干得热火朝天的场面至今历历在目。李伯伯知道就算大家再辛苦也不怕,只盼望着这漫山遍野能成为绿色的海洋!李伯伯盼了一辈子,每天上山看一遍,甚至三遍四遍,生怕有什么疏漏会让小树长不好!可偏偏就出了这么个是!哎!李伯伯长长的叹了口气!想着想着,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了树稍!李大爷隐隐约约听见哒哒哒农用机动车开过来的声音,“还真猖狂啊!居然还敢开车来!怎么的?还想把整片山林移为平地不成!”李大爷怒不可竭的蹭的一下蹿了出来,挡在路的中间,手里握着铁锹,我今天就是豁出命来也不能您们这帮土匪得逞。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让车上的两个人着实一惊赶紧踩了刹车!“喂!你找死啊!赶紧给老子滚远点,别给老子惹麻烦!老子还有事没时间和你磨叽!”
“偷鸡摸狗那也算正事啊?你们两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干点啥不好,非干这缺八辈子德的损事!”
“我看你今天是找不自在吧?白哥赶紧下去把他拉开,抓紧时间弄完还得回家睡觉呢!”
“我看你们哪个敢动我?”李大爷红着眼珠爆喝一声,牟足了劲儿将手里的铁锹舞的是,呼呼生风,白双顿时傻了眼,这老爷子今天摆明了是要跟他们玩命啊!
“老李头你看咱们乡里乡亲的,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再说了,那树也不是你家的,你多管什么闲事啊?”
“可以,不想让我多管闲事也行,你就从这轧过去,只要你们今天弄不死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们就别想祸害我一棵树!”车上的郑源一听笑嘻嘻的靠了过来。
“我说老爷子,你看这点小意思是孝敬您的,回去买点好烟好酒,还望您老抬抬手,放我们过去好吗?”
“拿开你的脏钱,我怕污了我的手,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以前的就算了,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要是不想进局子,不想吃牢饭,就赶紧给我滚回家!”两个小伙子只是盖房子想省点木料钱,当然也犯不上扯上人命官司,这倔老头可没那么好惹,否则这树林早成秃山了!“大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和我们这几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了啊?”
“孩子啊!你们也都是有文化的年轻人,不会不知道这片山林对咱们家乡意味着什么吧?都像你们一样,恐怕咱们只有吃沙子喝西北风的份了!到时候你们留给子孙后代就是一片荒山野岭你们好意思吗?我想你们的子孙还真该骂你们这些混帐玩意儿了!”
“李大爷,您教训的太对了,怎么着也不能再干那些遗臭万年的事啦。那以后我们也和您一样做一名守护大山的大英雄怎么样?咱们成立一个治安稽查队!轮流巡逻,这样您老人家也能好好歇一歇!”
“小伙子,能听到你们这样说,大爷我就是死也瞑目了,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为家乡,为咱们的子孙实实在在的做点事情!希望你们是真的想明白了,真的有这样高的觉悟!哎!”
“李伯伯,您老人家请放心,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决心,从明天开始,我发动那几个好哥们,跟您一起上山,咱们人多力量大,看哪个还敢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李伯伯激动的紧紧抓住两个年轻人的手臂,“小伙子,作人一定要有诚信,更要有高尚的品德,大爷相信你们,以后绝对错不了?”郑源白双相视一笑,架起李大爷就往车上抬,“大爷,您也累了一天了,就让我们送你回家吧!养足精神,明天还要带我们巡山呐!”
“两个调皮鬼,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现在可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喽!看样子我还真可以提前退休啦!”
“大爷,您可一点都不老,您是老当益壮,正值壮年,我们呀!还得靠您掌舵呐!”
“哈哈哈!这孩子儿,可真会逗我这老头子开心!”伴随着一路的欢声笑语,李伯伯心里顿时舒畅了很多!这一夜也许是李伯伯睡得最安稳最踏实的一觉!
“您就是李毅然老大爷吧?”当李伯伯悠然自得的背着手漫步在山林时,对面突然迎过来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李伯伯纳闷的答应着,“嗯,我是,有什么事吗?小伙子。”
“噢!您几十年如一日守着这片林子的事前几天已经传到了我们森林防护办公室,恐怕我们这正式的防护队员都没有您老人家尽职尽责,所以我们领导决定正式聘请您为我们防护队中的一员,不知道您意下如何?”“不可能吧?我的耳朵还没聋应该没听错!难道是在做梦?”李伯伯整个人都蒙了小声嘀咕着,“难道您不愿意?我们每个月给您五百块的工资,还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旅游!您还是考虑考虑吧?工资是少了点,但是因为你还没有入编制,上面不会拨钱下来,这是我们自己出的钱!”李伯伯不可置信的问了句“那我以后就有权利去管那些偷木头的贼喽?”
“那当然,我们还会给你发工作证,和工作标志,看!就和我胳膊上这个一样的!”李大爷激动握着那个年轻的双手,拼命摇着,“谢谢你,谢谢你能给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终于实现我的愿望啦?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守着我……”大爷已经泣不成声了!
“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郑源和白双刚迈进李大爷的大门就迎来了刚要出门的李伯伯,“什么好消息啊?,居然把您乐成这样?”
“苍天不负有心人啊!你大爷我如今可不是一般人啦!看,工作证。”
“森林防护队队员李毅然?”“伯伯您动作可够快的了,刚说要成立个治安队,您就把证都弄回来啦?”
“你个混小子,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睁开你那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真的假的?”“大爷,行啊!有两下子,还真没看出来啊!”“猴孩儿们,咱们这回可不愁没资金筹备稽查队了,政府每个月还给我发五百块钱的工资呢!哪个要是肯跟我干,我每天还能包他们全家的山野菜,中午上山要是回不来就拿这钱给你们买水买面包吃,怎么样?满意吗?”
“大爷,我们跟着你可不是为了吃喝啊!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呵呵呵!好样的,出发吧孩子们!郑源白双望着眉飞色舞,神采奕奕的老人心里是感慨万千!
清晨的阳光柔美的洒向大地,,公鸡喔喔的叫个不停,想懒床也得让公鸡闭嘴才好啊!我不耐烦的翻身下了地,“
”咦!你怎么这么早就来报道啦?”我惊讶的看着我的死党!她脸上带着坏笑,我偷瞄到她手上拿着稻草棍,八成是想趁着我还没睡醒,想使坏,我说我脚心这么痒呢!我盯着她笑得发红的脸上,不悦的问道:“你又有什么馊主意?”她撅着小嘴嘟囔到: 听说大坝那边发大水,我们今天去抓鱼,怎么样?
“好啊!你先等等我,吃完饭咱们就走!”我走到外屋,翻出了妈妈给我留的饭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边招呼她道。“你也吃点吧?”她摇摇头说:我家也是那菜,你自己吃吧!
河坝离我家很近,只是被爸爸看到又要挨骂了!我们村子里的这条河源是来自松花江边人工挖出的一条支流,有时还得用水泵抽水,但雨水一多就涨水了,我们这就也跟着发大水了!
每次一涨水就会有很多的鱼冲过来!大人呢就会做个大点网劫鱼,而我们没有什么好用的,只好用破纱窗绑根棍子做个网兜,但只能在水浅的地方捞捞小鱼儿!什么都没有就下水用手抓,我脱了鞋子,光着脚小心的趟着水,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盯着那条小鱼,飞快的一抓,张开手一看,白浪费感情了,什么也没抓到。我姑妈家的弟弟真是另类,拿个竹竿,吊根线,线的尾巴上面还有一个铁勾,旁边放个小盒,里面装的蚯蚓,还不时的往水面上撒点包谷!看到我们走进了就会没好气的赶我们!你们赶紧滚到那边去,别影响我吊鱼!我愤愤的瞟了他一眼,猪鼻子插大葱,还装象呢!你站到岸上,鱼会自己跑到你筐里去才怪?我望着欣欣的小网兜慢慢的往下沉,再唰的下抬了上来,除了两个破草棍,什么也没有,累得她直喘粗气,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跟前,嗖的一把抢过小杰的纱网,假装怯怯的说,你累了歇会儿,我来,保证你今天有鱼吃!我扫了一眼被我俩搅浑的水,心想,这就算有鱼也得吓跑了,我得找个水清点的地儿,我弯着腰,低着头,东捞一把,西捞一把,还是连个鱼影子都看不到!心里不免有点着急!走着走着,扑通一下脚底一滑,再也站不稳了,跌进了水里,“啊!救命,救命啊!”
小杰几个人不过是七八岁的孩子,一看我掉水里都吓傻了,大哭了起来!这时正要往山上赶的李伯伯听到哭喊声,飞快的赶过来,想都没想就跳进水中,捞起了还在拼命挣扎的我往河岸边走去,到了岸上,拎起我的小腿就把我倒立过来,叩击着我的后背,不一会儿,我就大口大口的往外吐水,看我吐的差不多了,背上我回到他家里放在热炕上,脱下我的湿衣服让大娘帮我洗干净拿到外面晾干!又从柜里掏出被子给我盖上,不一会儿,李伯伯笑呵呵的端了一碗姜汤让我趁热喝了下去。因为惊吓冷得还在发抖的我顿时肚子里暖洋洋的!“李伯伯,谢谢你!要不是您,我恐怕早就……”
“傻孩子,竟说些傻话,见死不救那还算是个人吗?不过以后可千万不能再玩水啦啊!听到没?再让看到我就使劲打你的屁股!你们这帮猴孩儿们,可真让人不放心,那河都淹死多少孩子了,你们就不长记性!要是真有个好歹,你们的父母该多伤心啊!”
“李伯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回家就别告诉你爸妈啦,他们整累死累活的还得每天为你们提心吊胆的!”
“知道了!伯伯,您真好,您是怕我挨打吧?嘿嘿嘿!”
“这调皮的孩子,快好好睡一觉吧!养足精神好活蹦乱跳的回家见你爸妈。
阳光依旧那么明媚,知了依旧不知疲倦的唱着!李伯伯也依然一成不变的奔走在通往深山的路上!“咦!老孙头的牛怎么会在这儿?那俩个人好眼生啊!”李大爷紧跑了两步跟了上去,“哎!你们是哪家的啊?怎么随便牵别人家的牛啊?”李大爷顾不了那么多了,先诈一下他们再说,老孙头一辈子拿着三牛当宝贝儿似的,怎么可能舍得卖呢?这绝对是顺手牵羊!李伯伯更加确信的大喊到“抓贼呀!抓贼呀!”俩个人看到李伯伯举着铁锹就要追上了他们了,俩人慌忙扔下缰绳撒腿就跑了!李伯伯心里这个美啊!看来我老头子还有点用哦!真过瘾,就这样把人就给吓跑了!李伯伯美滋滋的牵着牛来到了老孙头的家里!进门就喊,“你这个家伙总是那么大咧咧的,现在世道这么不好,你还敢把它们扔在大坝上自己回家悠哉悠哉,我看你是不想要了!”
“哎呦!老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你是说我的牛吗?它们怎么啦?”
“它们就差一点没变成别人的下酒菜了,不过还好让我赶上了!这不给你牵回来了吗?”
“啊!有这事?哎!老哥你这让我怎么谢您呐!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要是丢了我可怎么活啊!”
“快坐,快点进来喝点水,今天就别走了,我弄点下酒菜,咱老哥俩喝点!”孙大爷边把三头牛牵进牛棚里上了锁,边招呼着李大爷!“唉!又不是外人,你跟我还客气个啥?饭就不吃了,我呀还有点事得先走了?”李大爷摇摇头走了出去,孙大爷也知道老李头的怪癖,从来不吃别人家的饭,也就不挽留了!
落日的余晖撒在山角的村庄上,仿佛度上了一层瑰丽的金色,李伯伯一如既往的回到了家门,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两条烟和两瓶精致包装的酒生气道:老婆子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收别人送的东西,你就是没记性,赶紧给我送回去,这得花多少钱啊!真是浪费!”希望还能换俩钱,这老孙头,也真是的!李伯伯担心的躺在床上心里犯着嘀咕!
村头的大柳树下,雪白的柳絮纷纷扬扬,每天都有不少人在衲凉,也有不少人在议论纷纷!“前几天,我老头子被摩托车撞得飞出老远,得回老李头及时的背他上医院才捡回一条命,只是这老头倔强的很!”
“他呀!谁家有个难事不是跑到最前头,就是留他吃个饭费点劲儿!”要想知道村里的新鲜事儿只要往树下一坐就能享受千奇百怪的新闻!不过你要是和他们提李伯伯几乎每个人都能给你讲上一段平凡而动人的故事!他就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一个平凡得如同尘世里的尘埃的老人,却意外的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那颗耀眼的明星!
一个平凡老人的感人至深的故事,让人们更能体会到给予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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