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侦探事务所》佐佐明

16、怎么越来越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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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想象着顿饭吃的多莫精彩。
　　父亲亲切询问我最近生活，母亲一言不发，二哥三姐不住的的往我碗里布菜。本来我就有些胃疼，餐桌上的气氛只会让我食不下咽，却还要勉强做出吃得很高兴的样子。
　　特意一直在外面，却没起到什么作用阿。看着桌面上热络平静，感觉却是桌面下的波涛汹涌。我暗自好笑，这么重视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吃过饭，母亲去休息，我们几个在起居室没说过几句话，父亲便把我叫去书房，说有话要对我说，还特意吩咐别人不要去打扰。
　　父亲怎么总玩这些把戏？不让别人去打扰，家里除了哥哥姐姐和母亲，谁又敢擅自去父亲的书房呢？
　　我扫了一眼，见大哥低着头喝茶，二哥三姐不着痕迹的对视。
　　我没有立刻去书房，而是先到厨房，另外亲自沏了壶茶，端去书房。
　　“父亲？”我敲敲书房门。
　　“小泽么？进来吧。”
　　推开沉重的雕花梨木门，父亲的书房还是那个样子。暗色的厚重的地毯把我的脚步声完全吸收进去，从南窗照射过来的午后阳光把房间里高至屋顶的书架中的图书暖暖包围。
　　父亲站在落地窗前注视着窗外的花园，没有说话。
　　把茶具放在书桌上，倒好一杯茶，放在那里。
　　许久，父亲才从窗外收回目光，拉上厚重的窗帘，阳光却还是很嚣张的穿越，嘲笑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好像这个家存在的事实一样。我突然这么想。即使要去掩盖，事实还是存在，怎么都遮挡不住。
　　父亲看见我到好的茶，端起来品了一口，满意的挑眉道：“小泽，还是只有你泡的茶最合我口味。”
　　“那里啊，这只是父亲您的偏爱，三姐的茶道功夫可是上段的。”我不在意的边从书架那里随意拿出书来翻看，边答道。
　　“也许。”
　　父亲落下这句话后一时我们都没有说话，沉默缓缓在这空间荡漾开来。
　　背对着父亲，我抿嘴偷笑，可以的不说话也不去注意父亲。
　　这似乎成了我和父亲在书房里的固定小游戏，而且每次输掉的都是父亲。
　　父亲手指轻敲桌面。
　　这是在提醒我：你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
　　把手中的书放回书架，又拿了另外一本出来。
　　“小泽。”
　　父亲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这是他认输的表现，每次这个时候我都是回过头走到他身边表示游戏结束了。今天却只是嗯了声，故意还是不理他。谁让他让我午饭时候本来就食不下咽却还得打气精神把那堆东西吃完。
　　也许是我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里，也许是地毯的吸音效果实在太好了，所以当一只手不客气的覆在我正要翻页的手上的时候，吓得我几乎跳起来！
　　“父亲！”想转身却动不了，父亲正以极其亲昵的姿势贴在我身后，呼吸吹在我耳后让我痒得好想挠挠。
　　“走开啊。”笑着动动示意父亲走开一点儿。
　　他却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下巴落在我肩膀，盯着我耳朵好一会儿，道：“小泽，你的耳朵和你妈妈的一模一样。”
　　我摸摸耳朵：“我本来就很像妈妈，跟您却一点儿都不像。”
　　说完，又一本正经道：“亲爱的父亲，您确定我真的是您亲生儿子么?”
　　“小泽！你真的是太顽皮了！”父亲听了我的话不禁瞪我一眼，“看我不惩罚你。”说着冲着我耳朵就一口咬下去。
　　“哇！父亲！疼！”我连忙从父亲嘴里救出我的耳朵，“我这个可不是猪耳朵，吃不得！”
　　父亲却还是要咬，我则忙着防守，笑闹着和父亲一起滚在地上，最后还是我以胜利的姿态坐到父亲腹部告终。
　　喘着粗气，得意的伸手指着下面的父亲宣告：“父亲，您，老了！”
　　父亲不服气的抓住我的手道：“我只是让着你这个小娃娃而已！”
　　“才怪。”我做了个鬼脸，从父亲身上起来。到书桌那边再倒了杯茶，递给父亲。
　　父亲还赖在地上不起来，也不接过茶杯，一副对我闹别扭的样子。我只好跪在他身边把茶杯送到他唇边。
　　父亲盯着我和妈妈极为相似的脸，缓缓啜饮一口，又从我手中接过茶杯喂到我嘴边。
　　从小都没有做过喂我吃饭之类的事情的人，却在我长大了好久以后又频繁做出这种事，我真不知道是怒还是笑。
　　最后父亲还是从地上起身，坐稳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后又拉我坐他大腿上。
　　这是在我上高中后形成的独特模式。也许是他终于想要扮演一位好父亲的角色，却发现它的孩子都已经长大了，只好从最小的下手，而那时候起我也明白，在这个家庭里，我只要扮演好任性又有些体贴的小儿子，小弟弟这个角色就好。
　　真是完美的家庭。
　　“你妈妈最近怎么样？她现在人在那里？”父亲问道。
　　这件事情问您的夫人，我的母亲不是更好？您会从她那里得到的比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准确详细千百倍。
　　心里戏谑的想着，嘴上却说：“我想想……最后一次得到她的消息好像是两个月前妈妈从南非那个小国家寄来的明信片。”
　　父亲叹了口气：“唉~~，你妈妈都是一个样，我这些孩子妻妾那个不想牢牢抓住我？只有你们两个！”父亲咬牙，“最不听我的话！”
　　“父~亲~”我拉长声音，笑道，“这样您才会紧紧抓住我们阿。我们这叫做欲、擒、故、纵！”
　　“所以我才生气！知道你们的把戏却还是心甘情愿中你们的圈套。”父亲不甘心捏我脸颊来泄愤。
　　“哈哈哈~”我笑倒在父亲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会中我们的圈套？父亲，您真会说笑话，不是您在利用我们牵制他们么？”
　　“我宠爱你们也是事实啊。”父亲揉揉我的头发，道。
　　我坐直，微微歪头，状似天真的说出我们父子心知肚明的话：“对对对！您是宠爱我们，可是您只是爱您自己，我们么，只是您在爱自己的过程中顺便而已。”
　　“小泽……”
　　父亲还要解释，我却不想听了。知道的内容听第二遍还有什么意思呢？
　　突然感觉很疲倦。跳下父亲的膝盖，从书架那里随便抽出本书。德语的原版心理学书籍，晦涩难懂的语句最适合助眠。
　　对父亲晃晃手中的书本，淡然笑道：“父亲，我好困，我要去睡咯。”
　　在我手放门把上将要开门出去的时候，父亲突然开口：“小泽，你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你么？”
　　顿了一下，我轻佻转身对父亲微笑：“亲爱的父亲，我也是爱着您的，所以，我并不反对，反而是兴致勃勃的陪您玩各种游戏呢，然后……”
　　然后让自己以为父亲您是真的爱着我的。
　　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随即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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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也可以确定，不是4P……
　　汗…………，半路上情节发展到我意料之外的诡异空间去了……，还好最后终于拉回来了……，幸好幸好阿。
　　而且感觉离自己的最初设想越来越远了，都想要改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