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i的恬淡生活》醉眼看琵琶

6、第 6 章

　　不知是不是鸣人的安排，最近我和花火常两人单独出任务。

　　又是一天任务归来，我和花火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慢慢往校长室的方向逛。花火平时是很冷的，能用点头摇头说明的问题绝对不会张嘴。这还得看是谁和她说话，不熟的不爽的一个眼神都不给。

　　就在我俩十分钟没说话，转过一个路口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我一抬头，看到的一幕瞬间让我把要说的话全忘了。

　　那是一个长发及腰的....男子？身形是男人没错，不过那一头乌黑的发和花火不分上下，实有雌雄莫辨之感。他双眼紧闭着，微微扬头，这边看到的一侧脸上鼻翼旁隐隐可见美人纹。这纹路的走向给我的感觉特别熟愁，要知道暗部的人记人很准，这个人我一定见过，但或许也因为在暗部见过有美人纹的人太多？我一时间没有记得起来。

　　这些只是我第一秒内的所见所想，然后我自然而然地看向刚刚被他猛地推在墙上满身是血的人。

　　佐助？!

　　我恍然大悟，那有美人纹的是鼬前辈啊！

　　散开的头发让他整个人显得温柔许多，完全不见当初在暗部让人闻风丧胆的样子，也难怪我认不出来。此时他正抓着身量略高于他的佐助的双肩，把他抵在墙上。我感叹鼬前辈也有对他弟弟粗暴的时候。

　　他们应该也是刚刚任务回来，看佐助一身军服破烂不堪，凡是有绿色的地方都被染成了红色，不知道去执行了什么任务，居然让那个和现在的鸣人实力不相上下的佐助伤成这样，鸣人该不会为难佐助才是啊。

　　嗯，以我多年暗杀经验来看，没有致命伤，甚至除了左肩有一处翻了肉，便再没有对我们军人来说能称为伤的地方。反观鼬，不说纤尘不染，但绿色军服却无一处破损。这就是怪事了。就算鼬再历害，也不至于和佐助对比这么强列啊。他是秽土转生之身体，但这件衣服可不是秽土出来的....我正纠结着，鼬前辈便给我解了惑。

　　“我说过，我秽土转生的身体，普通人是伤不了的。你明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还白痴地替我挡刀子？”
　　他的声音一如既住地低沉而有磁性，面瘫脸上的眼虽一直闭着，我却从那紧抓佐助双肩的手感受到他此时的愤怒、无奈、浓浓的心疼和无尽的伤痛，
　　“如果怪我不够爱你，我可以更加努力让你感受到我的爱....求你，别再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受伤了....”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他。鼬前辈多智近妖，从来都能把事情的任何发展都料想到，进而把一切融进他的算计中。我在暗部见过他一次一次地完成那听起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是他想不到做不到的。现在他这种无奈无措，把脆弱裸露在外，裸露在佐助面前的样子，是真真地让我惊讶不已。

　　“哥哥....对不起....”

　　我更加惊愣了，我从没听过佐助这么温柔的声音，隐约带着橵娇和伤感。佐助勾起嘴角，看着他哥哥。那眼神，不是弟弟看哥哥时该有的眼神，却和他在暗部众多照片资料中仅见过一次的，鼬前辈背着佐助回头微笑看他的表情相似。视若珍宝，疼惜爱护，把满心都聚焦在面前的人上，仿佛全世界都浓缩在那里，再无其它。我形容不好这种感情，总之我知道是恋情爱情之流。

　　“对不起，我也害怕再一次眼睁睁看着哥哥在我面前...死去....”

　　佐助嘴角勾着一抺笑，却更像是在哭。而鼬前辈听了佐助这句话却是浑身巨震，猛地睁开了紧闭的眼，眼白是黑色的，瞳仁却是宇智波标准的红色三勾玉。然后，他捧起佐助的双颊直直地吻了上去。我看见他眼角有清泪流下。佐助一手揽腰一手托着鼬的后脑深情回吻。

　　我和花火转身绕道走了。

　　“他为什么哭？”

　　我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我想我懂了，一直困找着我的什么东西，在我目睹这一幕后被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