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后续效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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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叶受袭的第五天，现任的第五代火影纲手姬终于在木叶因后续效应变成一团乱麻之前召开了对外的说明会。
无论是中忍考试受袭，或者零葬与尾兽之乱残黨的复出，全都不只是木叶人关起门来解释两句就能打发的，前者关繫到了各大忍村新一辈俊才的出路，后者更关繫了整个忍界大陆的安危。
当然，还有那个疑似日向雏田－－或者说根本就是雏田的人的出现，牵繫著整片大陆的眼球，某种层面来说，她的存在比零葬或者尾兽都更加危险。
更加，令人遐想。
纲手出现在说明会场时，场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木叶忍村的各派长老、等待木叶官方公佈补考细则的考生们与其导师、得到尾兽之乱残黨复出而前来关切的各忍村代表，以及部分伪装成一般人冷眼旁观著局势走向的地下人士。
鹿丸与小樱分別以木叶参谋长与医疗队队长的身份上台报告，井野与祭领著侦查队潜藏在暗处维持秩序，佐助与鸣人则是以宇智波当家与风窝魁首的身份直接受邀前来与会，位置直接就被安排在了长老席后头。
木叶有点名气的中生代忍者幾乎都到场了，场面十足壮观。
等小樱做完袭击战后总报告下台后，纲手才在众人的注目下起身，披着她那件很久没拿出来的五代目火焰白袍。
火焰在她脚畔汹湧翻飞，恍若踏着业火而来。
纲手一贯的金色长发与红唇让她看起来依然成熟妩媚，但眼角的细纹与蓝瞳中不明显的倦意却让她看起来有一丝无法遮掩的苍老，长期在这劳心劳力的位置上待着，再青春年华的外表都禁不起这样损耗，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早就跨过中年界线的女人。
但迟来的阑珊暮色却没有削减她满身的凌厉，这个刚强了一辈子的女人年纪轻轻就在五大国闯出了三忍的名号，后来又因为一手妙至毫巅的医疗忍术名闻各国，在场有不少人的性命都是这位在鬼门关前抢回来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强势，这些年她才能坐稳这个让许多人暗中妒恨惦念的位置。
她不疾不徐地唸完参谋拟好的官方稿件，大致交代了处理尾兽战争余黨的事宜后，接着顿了顿，缓道：「最近有个谣言，说日向雏田复活了。」
底下人群一阵骚动，坐在日向当家主位的花火脸色绷了绷，而站在人群之中的犬塚牙脸色则一下子苍白起来。
纲手好像没感觉到空气中突然紧绷起来的情绪，自顾自道：「不过很可惜，那个女孩只是零葬从水之国地下室带出来的实验品，她的白眼完成度非常高，可惜仍然不是真正的白眼。」
众人哗然。
不过在这个忍者大陆上各国自然都有些不为人知的侦查手段，立即就有人用尖锐的嗓子嚷道：「关于日向宁次的实验体都没有灵智，而且双眼呈现灰白色，为什么日向雏田的实验体差这么多？妳怎么证明不是日向雏田复活了？」
这话说得非常不客气，幾乎在找事了。
站在纲手身旁的小樱飞快地抬眼扫了那个发言的人一眼，是一个她从没见过的消瘦老女人。
老女人的眼皮被岁月拉扯得耷拉了下来，她那微微有点歪的鹰钩鼻子在五官中越众而出，高高地凸显出这老婆子的强硬和不好相处。她虽穿著一身非常普通的灰黑色长袍，可身后却跟了三个有雾忍护额的上忍，可能是某国的大名政要或者哪个忍村辈分极高的长老。
「雾霜老奶奶。」与小樱一起背着手站在纲手身后的鹿丸轻声道，他甚至脸皮都没有抬一下，垂著眼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没有干劲，但口中透露出来的讯息却句句切中要害：「雾忍这几代谋财害命的买卖干多了，风评一直不好，其中有一支势力多年与云忍牵扯不清，就是这位雾霜奶奶，她在水之国可有名了。」
小樱这些年一直专心钻研医疗忍术，一时没把目前的话题与忍界的陈年恩怨链接起来，疑惑地压低声音问：「云之国跟雏田有什么关系？」
「雏田三岁时曾被云忍掳走。」鹿丸言简意赅。
可惜小樱一点都无法理解这位参谋大人的言简意赅，她简直恨不得鹿丸再多解释几句，就聽到纲手讶异道：
「奇怪了，鸣人啊，我们关于水之国的对外报告中有提到实验体的智商多少吗？」
台下的鸣人翘著脚，双手交握在膝盖前，笑得非常无害而且诚恳：「那份报告是我送出去的，我记得没有啊。」
鹿丸这时非常适时地补上一句：「请让我补充一点，春野队长虽推测实验体使用的灵魂为动物灵，但一来这只是依照格杀前不到三十秒的观察所下的推论，二来即使是动物也非『完全的无智商』，以日向雏田实验体目前精神混乱的状况来说，两者的差距並非天差地远……日向宁次实验体与日向雏田的载体本就不同，这样比较并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
被突然牵扯进话题的春野队长还没进入这突然铺张开来的阴谋论中，不好开口发言，只好高深莫测地点头。
好在这时，丁次神救援一边地憨笑接道：「鹿丸你讲得太深奥了，我脑子慢聽不太懂啊－－是不是把一样的白饭丟到不同的汤里，会变成不同的茶泡饭的意思？」
鹿丸嘴角弯了弯，悠悠道：「是这么说。」
「我们判断白眼的真伪是依照广大医疗数据交叉而得到的结果，至於白眼的颜色不一样，这点我还真没看出来呢，白色跟灰白色在不同的灯光下到底要怎么分辨清楚？而且死亡的白眼本来就是灰白色的，除了活着的雏田实验体，我可没看过其他的白眼实验体。」」纲手摸了摸下巴，像是突然想到似的，惊讶道：「难道妳看过啊？雾霜老太婆。」
雾霜奶奶假装没看到四周那突然多起来的探究眼神，知道纲手说得没错，看过宁次实验体活体的人全是木叶的，替雏田实验体诊断的人又是木叶，在水之国的地下实验室被毁坏殆尽、零葬又已死亡的情况下，只要没人拿得出第二个实验体，木叶完全有一手遮天的能耐。
而雾霜奶奶绝对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自己与水之国的实验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便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没人问题的话，我可就继续讲下去啦？」纲手虽嘴上看似客气地说着，但巡视底下的目光却带着冰渣子一样的森然冷意，敏感一点的忍者已经隐隐戒备起来，但很快地他们意识到戒备也没用，这个场地里到处都是木叶的忍者。
金色闪光漩涡鸣人、雷霆长鹰宇智波佐助、蓝野兽李洛克、医疗之花春野樱、万蟲油女志乃、暗影祭、智星奈良鹿丸跟刚才还跟他一搭一唱的搭档盾将秋道丁次……更甚至还有人在暗处看到了宇智波鼬，那个一个人镇守了第七牢房五年的男人。
木叶幾乎整个中生代的战力都聚集在这里，更不要说外头在暗地中巡守的暗部不知有多少，很显然纲手早就料到今天肯定有人会找事。
「虽然人体实验不容於世，而且这次的克隆对像还是身份敏感的日向雏田，但明显这个女孩在这几年来已经成长成了一个独立的生命体，基於人道考量，木叶决定将其收留，由医疗班负责安置去处。」
此时，台下的中村一野与源长老对看一下，飞快地交流了一个眼神，中村突然举手道：
「火、火影大人，这女孩与日向一族渊源深厚，我们願意代为照顾。」
这时日向当家主位的花火终于忍不住，猛然站了起来，怒道：「我才是日向当家，谁准许你一个旁支来的擅自做主了？」
这时，带着面具藏在暗处的日向宁次，闻言终于缓缓抬起了眼。
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后续效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