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三十二章：琐 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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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夜被小金缠得忍不住要答应打一场网球时，四天宝寺的人终于找到了迷路的小孩，在白石藏之介的“毒手”威胁下，情绪高昂的小金终于安分了下来。
“再见，漂亮姐姐，今天谢谢你请客啦，下次一定要跟我打一场……”被同伴拉扯走的红发少年，一路走一路回头冲白夜喊道。
白夜挥手告别，心里悄然松了口气：跟这麻烦的小鬼比起来，海带学弟简直不要太可爱了！
“柳生君，伊东君，接下来打算去哪里？”和堂弟话别之后的忍足侑士，问向二人，“不嫌弃的话，由我来给你们当向导吧！”
“不用麻烦了，忍足君。”柳生看了一眼吃饱喝足的少年，“我们也该和班级的同学集合了。”
话既如此，忍足自然不勉强，闲谈了几句后，就此分别。
柳生领着白夜往回走：“你看起来有心事。”
白夜转动着折扇，坦然说出正在思考的问题：“我是想，要不要剪掉头发，”他是不在意被误会性别，但总归有些麻烦，“又觉得舍不得……”毕竟，他习惯了长发，在意识上从没有剪发的概念。
柳生微微侧首，注视着少年那黑亮的长马尾：“很多女生也留短发的。”
……这意思是，就算自己剪短了头发，还是很容易被当成女生？
白夜一下子明白绅士的意思：“算了，被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不会损失什么，真要剪了长发，老妈和纱酱会念死他的。
“很苦恼？”柳生轻声问。
白夜摇头：“我已经习惯了，只是觉得……”犹豫了一下，“万一哪天进男厕所也被人误会了，可能不太好吧！”
联想到那一幕……柳生轻咳了一声，白夜的假设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正是成长发育的时候，变化是一天一个样，不同于幸村雌雄莫辩的外表下，一日比一日强势的男性气息，白夜的长相和气质正奔在“妖艳”的不归路上一去不复返。
白夜不是爱烦恼的人，转眼便将这点纠结的心情抛开了：“那，柳生，你来找我的事情，真田不知道的吧？”
享用完大阪美食的少年，终于想起了真田先前的禁令。
柳生残忍地打破对方的幻想：“一个小时前，副部长发了信息，让我立刻带你回去。”不过当时白夜正和小金玩得开心，他默默地无视了简讯。
白夜囧了。话说，自己除了路痴外，也就学习差了点，明明没有别的毛病啊……为什么黑面神死盯着他不放呢！当然，公园爬树的事情，是他不对，但也是事出有因嘛！
“真田真像我外祖父啊。”少年不由得感叹。
闻言，柳生抬手推了下镜架。
第三天下午，体验完四天宝寺的日常教学后，大阪一行告以终结，下午，全体师生坐上了返校的大巴。
而白夜则在走丢一次后，一直被真田牢牢看着，再没能单独溜出去了，好在观摩活动十分有意思，已经尝过大阪美食的少年，并没有什么怨言。
期间，在学校遇到了小金，有黑面神和对方部长的压制，白夜总算没有被再一次地缠着。
回到学校后，白夜的生活变得水深火热——谁叫段考即将来袭呢，这一回，涉及到出赛资格，真田是铁了心绝不容许白夜和切原再挂科了。
一份努力一份收获，在预选赛前一周的段考中，切原最差劲的英语一科压线通过考试，白夜的进步要明显多了，数理化答题正确率提升到70%左右。
真田一巴掌拍在得意洋洋的切原头上：“不能松懈！”
白夜怜悯地瞥了一眼海带学弟，悄悄地凑到本班学委跟前：“喂，柳生，以后我的作业能少点不？”他好久没能完整地看完一部小说了。
柳生温声回答：“按照这次考试成绩，你直升立海大高中部还有些困难。”立海大是神奈川县最好的中学校之一，即使是本校生直升，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哎？”
“这一次的试题难度比平均线低了9%，按照你现在的成绩，明年能直升高中部的概率在71%。”军师以数据打击某个飘飘然的少年。
白夜的表情垮了下去，转而看见海带学弟蔫耷耷的模样，顿时又扬起了笑容——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至少有人比他更惨啊。
周六。
白夜收到一封来自京都的信件，心里觉得十分奇怪，说来，他的交际圈很窄，应该没有认识的人在京都。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相片，还有简略地写了几句话的纸条。
恍然想起在荒川边野营的事情。
“小白，明天一起去东京吧！”丸井文太搭上朋友的肩膀，目光被对方手里的照片吸引了，“哎？小白的照片？快给我看看啊……”
相片里，两个少年背靠背坐在河边，一个表情严肃，姿势端正，手里拿着鱼竿，另一个轻松写意，身体歪斜地靠着茶发少年，捧着一本书埋首阅读。
“这个是……手冢国光吧，”丸井好奇道，“你和他关系真好啊，你们经常一起出去玩吗？”
看到真田在听到手冢的名字时，顿时爆发出的气势，白夜略微黑线，嘴上回答道：“没有。这张照片还是春假时拍的。”
不等白夜拿回相片，仁王先一步从丸井手里抢来照片。
“啊喂，小心点，仁王，你别把相片扯坏了。”毕竟他很喜欢这张照片，弄坏了怪可惜的。
仁王戏谑地笑道：“噗哩，果然是‘幼驯染’啊，感情真不一般呢！”
白夜没搭理白毛狐狸君，就着丸井开始的话，问道：“你明天要去东京？”
“明天是慈郎的生日，”丸井说道，“刚好没有训练，我们顺便去东京逛一逛，”压低嗓音，“那边有几家蛋糕店，卖的蛋糕特别好吃，还有游戏厅……小白都没去过吧？”
虽然对游戏没兴趣，不过假日里，偶尔和朋友出去玩是不错的体验，还能趁机去书店挑些新书。
“海带学弟一起去吗？”白夜转头问向切原。
“明天家里来客人，我妈不准我出门。”海带头少年遗憾地回答。
丸井也有些惋惜。
次日。
冰帝华丽的大门前，三个少年蹲在树下画圈圈——哦，不对，是在小声商量着事儿。
丸井气愤地挂了手机：“慈郎那家伙，一直不接电话！”
通过丸井以往的描述，白夜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冰帝正选也算有个大概的印象：“是不是又在睡觉？”
“冰帝不是正在进行校际练习赛吗？”丸井嘟囔道，“他们部长也不管管慈郎……”
桑原摸了摸光头：“那现在怎么办？”
——说来，今天实在不巧，打着芥川慈郎生日名义来东京的丸井，被告知冰帝有练习赛，三人不得不转道来冰帝，现在却打不通对方的电话，于是他们根本进不去门禁森严的校园。
白夜无所谓地摇着折扇，反正他和芥川慈郎不认识，这一趟就是陪朋友逛着玩：“那我们先去别的地方？”
丸井语气忽然变得神秘：“你们知道这次冰帝和什么学校举行练习赛吗？”
两人摇头。
“牧之藤中学。”
之前观看了比赛视频的白夜顿时想起了这所学校：“我记得牧之藤似乎是去年全国大赛的四强之一？”不过貌似是四校中最弱的一个。
丸井得意地说道：“不管是冰帝，还是牧之藤，都只会是王者立海大的踏脚石。”
白夜转动着扇柄，笑着打趣：“小心哪，文太，有句话叫‘骄兵必败’哦~”
“本天才这不是骄傲，是自信！”
桑原难得犀利：“冰帝很有野心。”
“所以……”
丸井话语一转：“我们偷偷进去收集资料吧，顺便找一找慈郎那家伙。”
白夜挑眉：“文太什么时候有了跟Master一样的爱好？”
丸井笑哈哈地摸了摸后脑勺——收集资料的借口是假，想要看冰帝和牧之藤的比赛是真。他是对立海的实力很自信，但是同样承认其他学校不乏高手，作为极度热爱网球的少年，不舍得错过任何一场高手间的对决。
“那，我们怎么进去？”桑原迟疑道。
白夜表示这个不成问题：“你们会翻墙吗？”
“伊东是打算翻冰帝的院墙？”
“嗯，我……哎！”白夜猛地回过头，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褐发少年，顿时黑线——和这群少年混久了，他的警戒心降低了太多——无法从柳莲二淡漠的表情上推测出情绪，最近被罚得厉害的少年，立刻转移话题，“哟，柳，你是来收集数据的吗？”
柳莲二定定地注视着少年毫不心虚的模样，片刻后，轻轻点头。
丸井立刻高兴了：“呐呐，柳，你有办法让我们混进去吧？”
柳莲二勾了勾嘴角，拉开网球包，从里面抽出一套冰帝校服和……一张学生证。
丸井双目发光：“这主意太聪明了！那个，”他期待地问，“应该不止这一套校服吧？”
白夜疑惑道：“冰帝网球部的人，应该认识你们几个人吧？”每个学校网球部都不缺少情报搜集的人，像立海大这样的学校，网球部的正选们的长相恐怕广为人知吧！
柳莲二解释：“冰帝每一次练习赛，观看的人非常多，实际上不少学校都派了人打探消息，藏在人群里，很容易被忽视。”
白夜对军师表示佩服，Master就是厉害！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琐 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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