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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相爱相杀之二战 ...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毕竟剧本上虽然说纳粹头头有一个阴暗弟弟可也没说那阴暗弟弟暗恋纳粹头头啊岂可修!
——摘自魏圣锦日记
【叮——但是宿主,不得不说你下的一手好棋,明明是你自己卖蠢,竟然还装天使。】
“通常这个时候我该说一声谢谢夸奖。还有,就算装天使又怎么样呢?只要有人信,我就不是装出来的,不是吗?”语气中透着满满的自信。
本以为可以保持着‘人生赢家’状态的魏圣锦回去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原本想掏出钥匙开门,可是还没等钥匙对准锁孔门就已经开了。
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和蔼的主妇,亚麻色的头发与此时魏圣锦的发色如出一辙,五官姣好,隐约有着魏圣锦五官的轮廓此时,这个妇人脸上正有着表现出完美的生气的表情:“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圣锦,外面很危险。”
看见眼前的一切,魏圣锦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被愤怒的主妇揪着耳朵到了房间里。
他眨巴眨巴眼睛,试探道:“妈妈?”
“干什么?”
“不,没什么。”
在‘妈妈’的眼神催促下,魏圣锦战战兢兢地吃完了传说中的‘好伙食’,吃完后一溜烟就溜进了被窝。
“系统,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吧?”
【叮——但是宿主,100积分人造人费用已从现有账户扣除。】
“所以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说话间已经带着愤怒。
“圣锦·魏!你该知道现在有多危险!为什么大声说话?!”魔音透过房门传来,贯穿魏圣锦的耳朵。
“我知道了……妈妈。”大声说话的现在是谁啊混蛋。
【叮——但是宿主,一切都是为了任务!剧情即将进入关键时期。】
“……你赢了。”魏圣锦缓缓缩回被窝,看着近在咫尺的天花板,良久,长舒一口气。
【叮——但是虽然不知道宿主你在郁闷什么,重点是,通过推测,宿主,你现在的行为可以被称为‘准备休息’。宿主,身为您的贴心帮手,我必须告诉你,你还没有洗澡。】
“这是关系到我男性尊严的问题,我洗澡去了。”
最终魏圣锦还是没有洗成澡,事实上他还没有从被窝里面钻出来就已经听到了传自门外的喧闹声。
立即从床上跳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
“太太,希望你配合。”
透过小小的门缝,魏圣锦看到一大群穿着纳粹制服的人。一个个身形高大,穿着笔挺的西服,配合普遍有棱角的五官,显示出很有型的样子。
可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就不是那么有型了。
其中两个人用手钳制住刚刚的妇人,配合着另一个身着高品级军装的人。那个军官拿出尺,量鼻子与眼睛的距离与比例,他一手掐住妇人的下巴,完全无视了她可以说微不足道的反抗。
“我说了,我是德国人!你们这样是违反法律的!”
“犯法?抱歉,夫人,在鉴定结果出来之前谁也不能说我犯法,事实上我能在此时称呼您一声‘夫人’已经是对您最好的礼赞了,不是吗?”
“我是德国人。”
“不,”先前还在测量的那个人已经放下专门用于测量的尺,他把数据交给别人,挑眉:“请别太早断定您的国籍,这一切在数据面前都会明了,不是么?”
魏圣锦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刚还能拧着耳朵一副狰狞表情的妇人已经没办法动弹,尽管她一直没有放弃挣扎。
眼睛里的绝望吓到了魏圣锦,那种仿佛失去一切的绝望。趁着那些魔鬼演算数据的一点时间,她装作低头的样子,把视线移向魏圣锦的房间。触及被微微打开的房门,严重的绝望更甚。
“好了,犹太贱种,”那个军官笑得颇温柔,“我说过的,一切在数据面前都会明了。”
魏圣锦此时的‘妈妈’一言不发。
“那么,”军官保持微笑,接过属下递过来的手绢,仔细地将手指一根一根地擦拭,“现在就只剩下一个程序了,你知道的,我最讨厌找人了。直接点吧,告诉我,这儿还藏着谁?”
称得上狭小的房间里没有声音,甚至连说话以后自然的回音也没有。
“看来没有人回答了是么?”那个言行完全是恶魔的男人纤长的手抚上了帽子。状似慨叹,他“wow”了一声,“没人的话,这个犹太贱种就在这里处决也可以啊。”
慢动作一样,他将放在侧腰的手枪拔出。擦拭,上膛,对准。虽然慢,可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甚至手部的肌肉也渐渐鼓起,可以看出,他要发力了。
“等等。”魏圣锦跨出房门,眼睛里写满恐惧,却固执地不肯流出蓄满在眼睛的眼泪,“放开我妈妈。”
“不……”
那个坚强的女人拼命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近在咫尺的儿子,可是没用。无论眼睛睁得多大,泪水都会模糊视线。
与妇人截然不同,那个恶魔惯常优雅的笑没有消失。他轻轻地,用好像在情人耳边说动听情话的语调呢喃:“很好。”
要说那个军官也可以称得上高富帅了,问题是这个年代还没能造出性能良好的汽车,于是魏圣锦就被他以方便看管以防逃走为名单独带到了一辆厢式卡车上。
可问题是气氛不对啊。
按照潇湘文一贯风格,不重要的细节应该一笔带过,问题是魏圣锦分明能感受到旅途的漫长,甚至连屁股被颠得一阵一阵发疼的感觉也是如此真实。
这不科学!难道他一开始就猜想错误,攻略对象是他?这么一想也对啊,当初任务要求没有具体要求是哪一个纳粹头头,严格来说,这个深井冰貌似也是纳粹头头?
魏圣锦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抬头时无意对上的双眼更是帮他确定了心里的猜想。那双眼睛里一定包含了某种情感!
魏圣锦更有理由自恋地相信一定是自己身上那种王霸之气数案件征服了这个所谓的纳粹头头。
于是他索性抬起头,直面深井冰。
“你认识我吗?”
“哦?”
“德国人,你一直在盯着我看。”
“哦……”
这个反应不对啊。
魏正太的脸色更加严肃:“我已经被你抓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安斯艾尔,”军官往前倾身,“我的名字是安斯艾尔,不是什么德国人。”
“我不觉得我需要把我的名字作为交换来告诉你,我根本不想知道你的名字。”
“呵呵……”安斯艾尔好像被魏圣锦的反应逗到了,手上还带着手套,他就掐上了魏圣锦的下巴:“你看起来可真不像一个孩子,你知道么?”
“你看起来也不像个纳粹,更像一个魔鬼。”
“你知道吗,惹恼我对你可没什么好处,”贴近魏圣锦的耳朵,安斯艾尔呢喃:“可显然你不知道。”
满意地看见视线处男孩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满意地啃了一口。
没错,就是啃,魏圣锦可以肯定他的耳朵已经流血。
对上那双满是质问的眼睛,安斯艾尔脱下帽子:“我只是想尝尝海因里希的人的味道。”
语毕,也不看面前男孩质问的眼睛,他把玩手里的帽子,自顾自地笑开了:“你只能怨他有个麻烦精弟弟。”
———————————————————————————————————————
只有亲眼见到,魏圣锦才能体会什么叫地狱。
尸体,满眼都是尸体。
一具具尸体在臭名昭著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就像路边普通的石子,因为常见所以习惯。
随着空气被吸入肺腑的甚至没有尸臭味,因为尸体永远不会有时间腐烂,它们总能在第一时间被埋入挖好的大坑——随着活人一起。
那些纳粹眼里的犹太贱种们排着队,偶尔才有几声女人和孩子的祈求和苦恼。他们大多数人已经近乎麻木地接受了自己即将被残忍杀害的结果。
这里有各种各样的死法,活埋已经是最常见地之一。
而有的纳粹更是一边呕吐一边处理那些尸体,即使没有异味,可是一样事物见多了便会自然地产生厌恶之情,更徨谈已经充斥眼球不知多久的尸体。他们已经过处理太多了。
他们说,被电网电死是善终。
“怕了?”安斯艾尔的声音毒蛇一样纠缠着魏圣锦的耳朵。
魏圣锦没有回答他,此刻他的眼睛紧紧注视着一来就被带到了一个大坑前的妈妈。
距离太远,甚至连一点声音也听不到,这个可怜地男孩就亲眼看着自己的妈妈被推下地狱,留下的只剩下不甘与痛苦的表情。
“放心,你不会这样的,有趣的男孩,”安斯艾尔从背后搂住魏圣锦,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具有死死控制魏圣锦小身板的力量:“你还有海因里希。”
“魔鬼……”不知多久,魏圣锦抬头,原本被努力忍住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流满了他的脸颊:“你们这些魔鬼。”
“呵……”安斯艾尔勾起怀里的人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嗅:“魔鬼么?”嗅完之后就满足了似的,他放松钳制的力量,朝着一个方向举起下巴:“你的恩人来了。”
魏圣锦——犹太男孩将视线转移。
那个身着魔鬼制服的纳粹,脸色苍白的熟人,也是所谓恩人——海因里希,正挂着魏圣锦看不懂的表情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身边不时搀扶的他的艳丽少年更是时不时用眼神质问安斯艾尔,偶尔会把视线分给魏圣锦——那是近乎杀人的眼神。
伴着头顶安斯艾尔的低沉笑声,魏圣锦平静得诡异:“你来干什么?我的……族人。”
“这就是我的族人!”
“杀了我父亲,我母亲的族人!”
“我救了你还是不够吗?我的妈妈她……为什么……为什么……”
海因里希不需要走近就完全可以看清他的仇恨。这种由泣血的表情表现出来的仇恨。
他动了动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什么也不多说了,今天头痛得要死要活,估计辐射受多了。
还是爬来更新了。哪里不对我明天再修改吧,寡人滚去睡觉了,希望睡醒之后好一点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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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相爱相杀之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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