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解语smile

15、第 15 章

　　“大，全部押大！”美女豪放的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入赌盘中间，大方程度令所有人咋舌。
　　熟悉的声音从嘈杂的赌场中传出，鸣人不禁微勾了嘴角，略略整理一下衣装抬脚步入这间一般情况下未成年人不被允许进入的地方。
　　鸣人轻车熟路的的走向老地方，出乎意料的是他被人拦下了，他一伙的回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数学老师、那位除了会看小黄书之外一无所长的旗木卡卡西一本正经的捧着前段时间刚从自己这里得到的《亲热暴力》不停地招手，样子像极了猥琐版的招财猫。
　　鸣人疑问的指向自己，得到对方欢快的点头认可后，不明所以的向男人走过去。
　　“鸣人君，这里可不是你这样的小孩子能来的地方哟，难道就不怕伊鲁卡老师知道了会很伤心吗？那么温柔可爱的老师你怎么忍心让他伤心难过呢？你说你······”
　　鸣人瞥了一眼欲开口说些什么吧台人员，后者识趣的闭上嘴巴端着托盘专心的去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如往常一样结果酒保递过来的柳橙汁，鸣人朝着还在自说自话的男人翻了个白眼。鸣人说不清楚，不知道眼前这个神秘的让人捉摸不清却又让自己不由自主的产生亲切感，仿佛是多年未见的亲人班熟悉的想要依赖的男人，是为了什么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甚至是从未消除。虽然外人看来旗木卡卡西和海野鸣人关系一般，两人经常成双入对的出入，但是不论外人怎么看他就是敏感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甚至是深恶痛绝的反感自己，他说不清楚这直觉从何而来，只是知道。
　　吸啜着杯子中的柳橙汁，鸣人不自觉摸了摸自己与男人如出一辙的银发，思索着自己和他之间是否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听到纲手兴奋地大喊时他就彻底的放弃了这个想法，是啊，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真面目，一个本就虚假的人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呢，罢了，也许卡卡西老师真的只是讨厌我这个人罢了。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纲手奶奶赢这么多钱呢。”
　　“可不能小看纲手大人，十年前纲手大人是有名的常胜将军哦。”酒保笑嘻嘻的接过鸣人的话茬，“我记得那个时候纲手大人还会经常带着一个小男孩，不知道后来怎么了，那个孩子就一直没有出现过，自那以后纲手大人就再也没有赢过了。”
　　一直在念叨着伊鲁卡老师这里好那里好的旗木卡卡西猛的闭了嘴，眼冒金光显然是对这件事情相当感兴趣。酒保见有人想听也乐得滔滔不绝，只可怜鸣人对这些事情丝毫不感兴趣，却又被旗木卡卡西紧紧地盯着不好直接走开，只能无趣的继续喝自己的柳橙汁。
　　“纲手大人，小孩子是不允许进入赌场的。”七夜的主管为难的提醒手拉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儿的美女纲手，主管确实很为难，眼前这位纲手并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对象，就算是七夜的幕后老板出面也要给她三分面子。可是赌场中明确规定未成年人不允许进入，更别说是一个不足五岁的孩子了。主管眼见纲手眉毛一挑，忙提议道，“您看这样好不好，我立马安排这位小朋友到休息室，专门配备一名服务员照顾他，绝对保证他的安全，一定不会有任何差池的。只是这赌场，还是不进为好。”
　　纲手好像在仔细的考虑，感觉手指头被人紧紧地攥住了，她低头看看小鸣人一眼。只见小鸣人紧紧地抓着纲手的手，大眼睛滴溜溜的来回乱转，一听见主管要把他和纲手分开两只手立即都抱上了对方的手臂，同时愤愤的盯着要拆开他们的主管，就差没直接冲他吐口水了。
　　“不必了，就算是你家老板过来也管不了我纲手要做的事情，让开。”伸手抱起小鸣人，小鸣人立马紧紧地抱紧纲手的脖子，纲手哈哈笑了几下就准备找自己的位置。
　　“可是，纲手大人······”
　　“砰！”巨大的碎裂声打断了主管，纲手抱着因自己的举动而咯咯笑的小鸣人大摇大摆的坐到自己惯常坐的位置，冷冷的巡视全场目瞪口呆的人，暗道，就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竟敢管到我头上来。
　　“愣什么愣，还不赶紧换张新桌子上来。”主管呵斥呆愣的保卫人员，暗暗心疼了一下价格不菲的桌子和设备，所以说就算是老板也要让她三分啊。
　　刚刚应聘上任的酒保迈克战战兢兢的为一掌就震碎了赌场里不是一般厚重的桌子的纲手送上清酒和一杯适合孩子饮用的柳橙汁，迈克看着金发蓝眸的小男孩儿被纲手放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他好奇地抓着几枚纲手的筹码玩，许是觉得大人们在不同的格子里放上多少不一的筹码的举动很有趣，手脚并用的爬上桌子将手中的的筹码一股脑全放进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空格子，想了想又觉得太多了，伸手又拿回一枚攥进手里玩。迈克笑了笑收回自己的托盘，回到吧台观察这个活泼好动的男孩子。
　　小鸣人可能是觉得自己格子里的筹码太少了，左看看又看看突然伸手拿了纲手多半的筹码放进去。纲手也不甚在意，只是伸手将小孩儿抱了回来，对那些被拿走的筹码一点儿都不心疼，毕竟这些小数目她从来不放在心上。
　　对于男孩的举动，虽然大部分人都觉得有些烦人，但碍于纲手的压力不好说些什么，对于孩子的这些幼稚的举动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被抱回来的孩子见到特地为自己准备的饮料开心的抱在怀里，果然是孩子心性，立马就丢开了手里一直攥着的筹码喝的不亦乐乎了。
　　迈克本来就喜欢孩子，看见孩子可爱的举动就趁着为其他客人上酒的时候想要逗逗孩子，不了孩子以为迈克是要抢走他的饮料的，冲他哼了哼鼻子转了个方向不再理他，迈克笑了笑也不是特别在意，想着也许混熟了就会好很多的。
　　开盘的时候爆了冷门，庄家眉开眼笑的吃定了所有人都会输，大只扫了一眼桌上下注的情况，对于唯一押中的那小堆筹码并不当真。正要宣布结果的时候，纲手哈哈大笑起来，白嫩的手揉上孩子金灿灿的头，豪言壮语响彻整个赌场。
　　“果然不愧是我带来的孩子，真有天分。”
　　“自那以后，纲手越发频繁的带着那个孩子走遍各个赌场，名声大噪。”酒保迈克边说边认真的擦拭手中的杯子，透过杯子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可爱的孩子，“说起来那小孩长的并不算好看，但是聪明可爱透着一股子灵气，让人看着就喜欢，可惜那孩子一直跟我不和。”
　　鸣人一口气喝干净杯里的柳橙汁，低下头无声地笑开。他都忘了这回事了，小时候的自己总是跟着纲手奶奶出入各大赌场，跟着大蛇丸出入各种变态的实验室，跟着自来也出入各种烟花场所，总觉得小时候的自己好可怜啊。将杯子推还给迈克，鸣人跳下高脚椅趁着旗木卡卡西不注意悄悄离开了吧台，他决定在纲手投入新的一轮豪赌之前带走她。
　　走到一半的时候鸣人转过头来大喊，“迈克，谢谢你的柳橙汁！”看着迈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开心的笑了，无视发现他走掉的旗木卡卡西在后面喋喋不休讲着的什么理论道德。
　　“纲手奶奶。”
　　“鸣人？”正想再次投入大量赌注的纲手转过头来，好奇于这个从不主动找自己的家伙，“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纲手奶奶，我决定回家了。”
　　纲手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微笑的少年，确定少年并没有开玩笑之后，大声说了一声好之后，双手拍桌站起身来大踏步率先向外走去。她看起来心情不错，丝毫不在意自己散在赌桌上大量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