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解语smile

11、第 11 章

　　云英路222号位于郊外都成一座，看面积应该是一座很豪华的别墅，只不过现在仅剩一片废墟。
　　鸣人和奈良鹿丸赶到那里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很久，就连无人能敌的迟到大王旗木卡卡西都出现在了那里，所幸的是旗木卡卡西并没有说些什么。不知为何奈良鹿丸觉得废墟前站立的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佐助眸中闪现着庄重的悲伤，同时他发现身边的鸣人也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怀中的书洒落一地，书本落地的声音惊醒了在场所有的人，除了旗木卡卡西看到书本时的眼前一亮，其他人皆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鸣人。只见鸣人右手不断的敲击自己的脑袋，左手握拳用力的挥舞像是在争辩什么，表情异常的痛苦。
　　“鼬哥哥！”漫天的大火映入孩童湛蓝的眼眸，平日里总是温柔地笑着亲昵的抚摸自己发的鼬哥哥在火的另一端冷漠的看向自己这边。发生了什么事？鼬哥哥为什么不回答我？为什么不来救火？孩童疑惑的想着却又不敢停歇，大火即将要吞噬这里他只得边跑边寻找自己的伙伴提醒他赶快逃生。
　　“呵，鼬哥哥？你叫的可真够亲密的，看来你平日里私下也是这么叫的吧，就是用你这副模样博取哥哥的欢心吗？你真是恶心死了！”
　　孩童惊愕的转身，发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在这里最亲密的伙伴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一脸鄙视的瞪着自己，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似的。
　　“佐助，你在说些什么啊？快点逃走啦，这里很快就会被烧过来了。”
　　“你不要在这里装模做样了！”佐助一把推开孩童，冷笑了一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毁了我的家！我讨厌你！”
　　“佐助，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为什么我都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啊，你只要去死就好了。你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所以才会被丢到我家中这么多年都没人管你，这世上永远都没有人需要你，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模样了！没有人需要你，没有人！”佐助几近疯狂的大笑着看着金发蓝眸的孩童似乎崩溃一般消失在大火中不见踪影，火焰模糊了他的双眼。
　　面对着这充满回忆的地方，佐助似乎有些动容，心中默念道：空，你不会就这么死了的对吧，你一定不能就这样死了。
　　没有人需要我，没有人需要我，所有的人都讨厌我，都讨厌我。鸣人觉得自己陷入了阿鼻地狱，四周全是嘲笑自己的人，嘲笑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不要不要！鸣人双手都抱住了头，头还不停地摇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鹿丸担心的环抱住已经陷入负面情绪的鸣人，温柔的将他银色的脑袋固定在自己胸前，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的一下一下的顺着怀中人的背。嘴上虽没说什么心里却早已下定决心要好好查一查这座诡异的废墟，进一步了解自己与鸣人分开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前因为怕麻烦又被纲手大人警告就一直搁置，生活总是多变的不想要了解的过去偏偏要以各种形式逼迫你去了解。
　　“鸣人，不要怕。”是爸爸温柔的声音，可是爸爸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你。
　　“鸣人，你要活下去。”爷爷，爷爷，不要，不要再躺在地上了，你快点起来好不好，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鸣人，我在。”背脊被温柔地抚摸，似乎很怕麻烦少年出现在自己身边，淡淡的笑着却让人感觉很可靠，可以信任吗？
　　“鹿丸······”
　　沙哑的声音传入鹿丸的耳中，虽然微弱但鹿丸确信自己没有幻听，这声音确实是从自己的怀中传出来的，这是说时隔四年鸣人又开口说话了吗？鹿丸抱起突然放松昏迷的鸣人，在其他同伴的陪同下直接去了鸣人的主治医院。
　　只有一个人似乎从鸣人开始发抖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那个人是佐助。佐助刚刚又见到了一直困扰了他四年的小孩子，孩子刺猬头纯黑眼眸一脸冷酷，重复问他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敢走进去？你为什么不敢走进去？”
　　“走开！你就不会说这一句话吗？走开！”
　　“你为什么不敢走进去？为什么不敢走进去？”
　　“你到底要让我看什么！”
　　“佐助，佐助，你怎么了？”旗木卡卡西用力摇晃宇智波佐助的肩膀，很担心的看着佐助的眼睛。
　　佐助从幻像中醒来，呆呆的看着旗木卡卡西，声音颤抖不似自己，“舅舅，我又看到那个男孩了，他一直重复的问我一句话，他问我问什么不走进去，我真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舅舅，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佐助，你要战胜的是你自己，他是你的心结，是你不敢面对的过去，要想他不再骚扰你只能靠你自己了。”
　　宇智波佐助盯着自己的舅舅，这个虽然平时看起来很不靠谱但其实还是很有担当的舅舅，自从宇智波家出事之后就死皮赖脸住进自己家的舅舅，觉得自己四年来的心结或许可以对这个人倾诉。
　　“四年前的一天晚上，我无意间听到父亲和哥哥的谈话，父亲说要哥哥尽快动手说什么时间不多了，而哥哥很坚决的拒绝了还说什么如果敢对那个孩子出手他就会毁了这个家，让父亲什么都得不到。”佐助眼睛似乎没有焦点的望向眼前的这片废墟，曾经是自己的乐土的废墟，这里曾经有自己最好的玩伴，有严厉的父亲和总是宠着自己的哥哥，每一天都是那么的开心，直到有一天。“后来的一天晚上空并没有回到房间睡觉，我很害怕就去告诉了哥哥，哥哥只是拍拍我的头对我说不要害怕，空明天就会回来的。第二天空确实回来了，是哥哥带着好像很虚弱的空回来的。那时哥哥的眼睛中隐藏着复杂的情绪，如果我能细心一点的话，后来的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说那场大火吗？”
　　“嗯。”佐助收回自己的目光，轻轻的应了一声又继续说下去。“哥哥在空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一天夜里一把火烧了宇智波大宅，毁了这个他曾经说最爱的家，都是因为那个空，那个白痴抢走我哥哥的白痴。所以那天晚上我对空说了很过分的话，眼睁睁地看着他跑进火海深处。”
　　“这件事情就是你的心结？”
　　“后来那个男孩就出现了，他一直一直问我一句话，为什么不敢走进去？为什么不敢走进去？”
　　“佐助，你没有发现吗？那个男孩就是你自己啊，你为什么不照他的话做，走进去看一看呢，也许这样他就不会再出现了。”
　　“舅舅？”佐助咬紧自己的下嘴唇，自己一直不敢承认的事实，不敢承认那个一直缠着自己的孩子就是十二岁的自己的事实被旗木卡卡西轻松地说了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这四年来他总是逃避逃避，从来没有想过去面对去击败他。
　　“佐助，能战胜他的只有你自己。”旗木卡卡西走向刚刚鸣人所站立的方向，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三本书，这可是著名作家狂鬼自来也所著的不可多得的珍藏本啊，小心翼翼的拍掉书上粘着的泥土然后宝贝的放进自己的怀里，旗木卡卡西心情愉悦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