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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翻牌 ...

  •   潇若一直在喝水,偶尔抬头看看歌舞,古代舞女舞姿曼妙,极有神韵,要是在现代,潇若肯定第一个要抢坐第一排看,现在却怎么也打不起劲,她们让她想到了绮惜。目光瞥向周围的人,每个人喝的红光满面,而花娆微高高的坐在最上位,品着只供于皇家的美酒,睥睨着属于她的一切,花娆微捕捉到潇若的目光,报以莞尔一笑,而潇若早就在她转头的一瞬间低下了头,而一个端着酒盏的宫女不小心在潇若脚边撒了酒水,手足无措,吓得跪下,哆哆嗦嗦的说:“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还望世子恕罪。”,潇若连忙扶起受惊的宫女,回头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关注这里发生了什么,潇若蹲下拾起被弄撒的酒瓶,连同盘子,交到依旧惶惶的宫女手里,“没事没事,你重新换一壶酒吧,别被别人看见了。”安慰的拍了拍宫女的肩膀,宫女惊诧的看着潇若,连声道谢,赶紧退了下去,看着宫女走远,潇若又坐下,喝着杯里剩下的水,古代的水的味道都和现代不一样,她不知道这场宴会什么时候结束,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呆在这皇宫的每一秒都让她整个人变得燥燥的,喝着喝着,她竟然感觉有点晃,慢慢的倒下,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被人倒背着,感觉的到,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是谁,是谁在背着我着我,要去哪里,眼前模糊的只看得见匆匆略过的地面,不一会,被人放在了床上,那人竟然伸手扒了她外衣,不行,她是女的,身份绝对不能被人发现,即使意识不清醒,潇若却死死拽住自己的衣服,不松手,那人看时间来不及了,也放弃了,扒下一件外衣,便放手,逃出了大殿,感觉到人走了,潇若瘫倒在床上,想起身,身体却使不上劲儿,转头,却看见旁边还躺着个人,竟然是花饶微!而且花娆微身上紫色长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下,变成了凌乱的一团,里衣微张,双侠绯红,她双眼紧闭像是睡熟了,即使在睡梦中,她也似乎有种勾人心魄的美,而花饶微完全没意识到身边有个潇若。潇若此时心里尽是止不住的慌乱,被不认识的人扒了衣服扔在花饶微的床上,而花饶微此时却又碰巧不省人事,而周围却出奇的安静,有种不祥的预感,潇若顾不上其他,使劲儿晃花饶微,喊她的名字,这时,一声尖锐如刺的嗓音伴随着人的脚步声从远处响起:
      "皇上驾到~~"
      轰!潇若觉得晴天霹雳,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不远处传来的凌乱的脚步声,透着一股无形的怒气,潇若根本来不及思考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这时,花饶微惊醒,起身发现自己竟然与潇若同坐一床,眼中充满了震惊和羞愤!潇若刚想解释,门就被重重的推开了,两人同时看到了一脸怒气的花盛抉,花微国的国君,花饶微花郧炎的父皇,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神色的花勋炎,看到眼前这场景,他瞪大了眼睛,暗叫不好。
      潇若这时嗓子像是被东西堵住了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还没来得及辩解,花饶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父皇,父皇要为儿臣做主啊。"
      潇若脸刷的一下子白了,"来人啊!给朕把他抓起来!"花盛抉怒道。
      "皇,"上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两个高大的侍卫压制住,而花饶微声泪俱下,看者心怜,更何况是身为父的花盛抉,而一路跟着皇帝来的花郧炎连忙把花饶微扶起来。
      "郧炎,好好照顾你妹妹。"
      "是,父皇。"花勋炎忙抱住痛哭的花娆微,安慰她。
      “把他押进乾阳殿!朕要亲自审问他!”花盛決的眉宇间分明透着一股杀气,潇若被侍卫死死的钳住,听到这话,不可置信,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而身后两个强壮的皇家侍卫手上毫不留情,潇若觉得要是他们再多使一分力自己的胳膊恐怕就骨折了,那种被人死死压制住的屈辱感让原本就觉得没有犯错的潇若怒火中烧,周围的人对她的态度仿佛她就已经是个死人了,在被押往没听说过的乾阳殿的路上,潇若一路上像一个要赴死刑的囚犯一样,肩膀狠狠的掐住,一个脚步不稳,差点脸朝地摔倒,侍卫毫不留情的像扯牲口一样把她提起来,反手将她手臂狠狠的翻折在后背,力道之大,让潇若倒吸一口气,潇若狠狠的看向侍卫,“我会记得你的脸”潇若狠狠的说道,仿佛要用眼神将那侍卫生吞活剥,那侍卫面露怒意,又一次加重手中力道,潇若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一个,冒犯三公主是死罪,皇上根本不可能会饶了他,纵然她是潇国的世子,潇若心中怒气早已达到了极点,瞪住走在前面的皇帝,而皇帝的脚步竟然透着一丝轻快与放松,和刚才殿内的心情完全不同。
      “我他妈的根本就没有碰她!草泥马的!”潇若一个挺身,不顾肩膀被人钳住,飞起一脚踹向花盛決,无奈距离太远只擦到他衣服的一角,花盛決猛地转身,似乎也没想到,看上去瘦弱的潇若胆子竟然这么大!而那些侍卫都吓白了脸,那个不着道的竟然想要踹皇上,还是在自己的押送下,侍卫反应迅速,对着潇若的膝盖一个猛踢,硬生生的让潇若跪下,剑身同时拔向潇若,只待皇上一个下令就把这人就地正法了。潇若也是紅了眼,扭动着身体想站起来,大有一副要再踹花盛決几脚的架势。
      “你们松开他,让她自己走。“花盛決似乎并没有生气。
      “是。“
      钳制突然一下子没了,潇若很利索的爬起来,而胳膊和膝盖还隐隐作痛。
      “我是被人背到那个殿里去的,我醒来的时候,花娆微已经在床上了。“潇若稍稍平复了怒气,但还是很不满的看着花盛決,她不想被人冤枉,如果她承认自己是女的,那罪责应当会消除,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她无法应付,她只能以男子的身份去陈述事实。
      “我没说过要定你的罪啊。“花盛決挑眉,兴致盎然的说道。
      “那你要把我带到那什么阳殿里去干什么?”潇若看着花盛決,眼里写满了不信任,而那些宫人此时大气也不敢出,他们从未遇见过有谁敢用那种语气跟皇上说话,而且,花微国的乾阳殿,是历来皇上居住的主殿,就算是小孩都知道,就像是现代社会里没有人不知道白宫是什么一样。
      “带你去,自然有朕的想法,你若不想去,朕也有法子让你去,现在你是自己走,还是想被押着走。”
      “。。。”潇若不知现在该怎么办,在这么明显的威胁下,似乎她只能听他的安排,而花盛決的态度,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糟糕,但是心里还是不免忐忑起来。
      花盛決当她默认了,转身继续走,笃定她会跟上来,潇若果然跟上了,不过一直在瞪着刚才两个侍卫,仔仔细细的记住他们的脸,眼神仿佛在说总有一天你们也有被我逮住的一天,而那俩侍卫似乎也发觉了皇上对这个人不寻常的态度,加上潇若一直阴森森的看着他们,竟然搞的他们两个高大汉子心里有点发毛。
      到了乾阳殿,殿内的公公宫女仿佛早就知道皇上来了一样,分立两排,跪呼:“皇上万岁”,把潇若弄的一愣,从殿外到殿内,少说有三十个人,跪在那请安,场面虽然说不上壮观,但在深夜,灯火通明的高大皇宫,仆人就像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军人一样,只为了皇帝进殿时那一排异口同声的:“皇上万岁。”,还是让潇若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而花盛決似乎早已习惯了,目不斜视,一个摆手,那些低着头的宫人们仿佛头上长了眼睛一样,又齐声道:“谢主隆恩。”潇若又不自禁咽了一口唾沫,花盛決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然后便有宫女上前给他宽衣解带,潇若却被冷落在一旁,就看着一群人围着个黄袍子打转,不就换个睡衣吗?那架势像是要把花盛決里三层外三层的涂上佐料扔烤架上烤,但是潇若还是心里有点发虚,她不知道花盛決到底想要干什么,又说不定我的罪,这一会儿又好像我不存在似的换衣服,这是什么意思?潇若下意识的抱紧自己的衣服,难道?,,,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
      就在潇若胡思乱想的时候,公公裕德端着一个木盒子小步走到花盛決面前,潇若好奇的抬眼想看里面是什么却看不清,花盛決自然的抬手,手指刚碰到一个玉牌,停住了,转眼看向潇若,潇若立马低头挠了挠额头,掩饰自己的尴尬,花盛決做了个手势让她过来 ,潇若心里不情愿,却控制不住脚步,凑到花盛決身边,看见那个又长又扁的木盒里放着估摸着二十几块玉牌,就是光秃秃的玉牌,身边的花盛決却因为潇若与他大胆的近距离眼里充满了好奇与笑意,而站立一旁的裕德,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潇若的举止太过随意傲慢,皇上虽然不拘小节,但是贵为天子,如果别人的行为冒犯了他,他也绝不会留情,裕德为潇若捏了一把汗。
      “你挑一个。”
      “?”潇若将信将疑的拿起边缘中一个玉牌,翻过来一看,有字!但是她看不懂,虽然她会说话,但是这个朝代的文字她是一个都不认识,又长又方,根本看不懂。
      “哦?珍妃?朕也好久没召见过她了。”皇帝若有所思的说道。
      啊呀吗呀,这就是传说中的翻牌子?她刚才是翻了一个妃子的玉牌?那按照惯例,岂不是要让珍妃来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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