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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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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银桑,那不是madao嘛”,神乐指了指站在牛郎店门口衣着奇特的长谷川,长长地喊了句“madao~”
“啊,是神乐啊,嘿嘿,这是我的新工作。”
“难道madao你要转行做牛郎吗?”
“才不是呢小姑娘,只是发传单顺带邀请一些顾客罢了,要进来玩吗,可以打折哟~”
“哟,看起来挺精神嘛。”银时的眼神在长谷川身上随意地扫了扫,挖着鼻孔轻描淡写地开口道。
“是啊,要努力挣钱生活嘛……”
“喂,那边的人全部给我站在原地不许动!”这边两人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土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紧接着就是一辆辆汽车的刹车声。
“哟,这不是多串君吗?”银时懒洋洋的开口,一脸缺少糖分的样子。
“谁是多串啊混蛋!”
“啊,是真选组的副长大人啊,请问有什么事吗?”长谷川看着土方,试图想弄清他突然造访的原因。
“你是在这儿上班吗?这家店被查出暗中与攘夷浪士交易,现在要全面查封”,土方说着转向了身后的队员: “你们全部都给我进去搜,一个都不许放过!”
“是,副长!”
“我说副长大人,这可不关我的事吧,我只是负责发传单而已,绝对没有暗中交易啊。”长谷川觉得背脊有些发麻,这都什么啊,好不容易找了个工作,却遇上这档子事,真是衰得够呛。
“有什么话回局里说,这里的人全部都得抓起来。”
“等下,我说多串君,连我们也要被抓吗?银桑我可是清白的啊,是那种连墨泼在身上也染不起颜色的清白啊喂!”
“白个头啊!你这个无节操的混蛋才是早就该被抓了吧!全部带走!”
真选组屯所内
“我说吉米,什么时候能放人啊,我可没有时间陪你们这些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哦,大叔我可是业务很繁忙的。”银时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头卷发被他搅得越发凌乱。
“我叫山崎……”山崎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自己真是没有存在感,“这个可不是我说了算哦,这件事貌似牵连的挺大的,已经暗中观察了两个月了,这次证据很充足,不然副长也不会亲自去抓人了,没想到居然把老板你们也抓来了。”
“我可是清白的啊!你看我像是做坏事的人吗?你看我像是私下勾结不良团伙的人吗?怎么看阿银我都是一个遵规守纪的良好市民啊!”
“我说银桑,怎么看你都像糖分摄入过多的废柴才对吧。”在一旁沉默良久的新八终于忍不住吐了句槽。
“阿银,难道我们要一直关在这里吗?我好饿阿鲁。”神乐睁着好看的蓝眼睛,带着无辜的眼神问。
“看看你们干的好事!青春期的少女就是需要充足的营养才能健康成长啊喂!你们这叫犯罪知道吗!把我们辛苦纳的税还给我们啊,你们这群税金小偷!”
“吵死了你个天然卷,再吵就做了你。”土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嘴里还叼着根烟。
“谁是天然卷啊!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个青光眼混蛋!”
“你叫谁青光眼……”土方拔出村麻纱正欲上前砍人。
“住手,十四。”话还没说完,便被进来的近藤阻止了。
“抱歉了大家,这次事态关系到某些攘夷浪士的非法入境,上头查得很严,所以把你们全抓来了。”认真起来的近藤真是帅得紧。
“近藤桑,我们也有嫌疑吗?我们只是路过而已啊。”新八说。
“对啊,只是路过啊路过!路过也犯法吗?”银时争辩着。
“长谷川,这次我们需要你的帮忙。”近藤语出惊人。
“哈?”一屋子人的反应。
“我?”长谷川指着自己的鼻子,万年无人问津的废柴也有别人需要的时候?
“是的。这次的事件关系到非法入境,你过去是入境管理局局长,对这方面比较了解,所以恳请你帮助我们调查。”
“哦……如果能帮得上忙的话,我没什么问题。”嘴上这样说着,可长谷川觉得心情挺复杂的,就像尘封了很多年的旧书突然被人拿出来,带起了满空气的尘埃。
银时看向长谷川,他埋着头,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见表情。这种时候提起这个并不算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吧,那个“过去”是把尖锐的利刀,能被刺到的只能是曾经经历过的人。该死,怎么又不自觉地想到他了?
“好,那么大家做个口供就请回吧,有什么事的话会再次联系大家的。给你们添麻烦了很抱歉。”
牢骚屋
“老爹,麻烦来一瓶烧酒。”长谷川疲惫地坐了下来,点燃了烟。
“给,烧酒一瓶。”
“啊,谢谢。”接过了酒,马上就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上次意外地被真选组拜托了,这几天都在忙调查攘夷浪士入境的事,又有点回到过去的感觉了。忙碌充实了每一天,不再浑浑噩噩地到处找工作,也不再百无聊赖地坐在公园长椅上发神,甚至连胡子都有记得刮了。呵呵,搞笑吧。只不过是帮忙而已,自己却弄得跟工作一样是要怎样啊。
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来了,反感自己其实很害怕这件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又会变回无所事事的废柴的现实。算了,等这事完了之后再好好找个工作吧,说不定拜托下近藤局长,他会愿意介绍个打杂什么的工作给我呢,嘛,就当是帮忙的酬劳好了。这样想着,紧皱的眉头算是松开了一些,嘴角也挂上了淡淡的笑意,呵呵,废柴果然是挺容易满足的啊。
“老爹,麻烦再来两瓶烧酒,顺带来两串章鱼烧。”
长谷川从牢骚屋里走出来的时候,脚步微微有些踩不稳。糟糕,想着事情去了不知不觉似乎有些喝多了呢。
酒真是越来越醉人了,明明连喝酒的钱都快开不起了但还是舍不得戒掉。不过,就自己这点自觉性是绝对不可能戒得了的吧,以前阿初在的时候都劝不住,何况现在一个人呢。
“阿初……”长谷川嘴里小声叨念着,模糊的意识里却牵扯出了一大片长远的记忆。刚认识的时候,在一起的时候,青涩纯真的脸,干净明朗的笑容。每一个场景都能翻搅出一大片疼痛。自从接受了调查工作之后就开始频繁想起阿初,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
其实不是不珍惜,也不是不想挽留。
是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那是我的武士道,是唯一不能舍弃唯一值得骄傲的东西,是每一个武士的灵魂。呐,我长谷川泰三也就只剩这么点东西了。
阿初,你现在过得还好吧?一定要幸福地笑哟,这样我才可以安心。
长谷川跌跌撞撞地向前迈着步子,背影看起来坚定又凄凉。
银时沉默地望着长谷川远去的方向,眼神微沉。其实已经来了很久了,长谷川一个人喝得入神都没有发现自己。第一次见他喝得那么忘我投入,自己甚至都忘了要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再欠扁地说声“哟”。
听见了他小声地呢喃着阿初的名字,也听见了他喝醉后说的胡话,每字每句都是想念一个人的味道。
哟,好色大叔也会有这么深情的一面么。
“啊咧,关我什么事啊我说。”银时搅了搅发,看了一眼那渐渐模糊的身影,然后转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