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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大难不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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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醒来时,她在一个破木房子里。从这房子的主人啊男哪里得知,这里是T国。万幸温婉会些T语。
啊男告诉她,虽然他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但是她来了这里,现在她只有两种选择,要不然就留在这里给他当老婆生孩子,要不然就出去挣钱还这几天的住房钱。
当然还有第三种选择 ,想办法联系熟人过来帮她还钱。温婉拒绝了。
她一个逃犯哪里还有认识的人呢?以前认识的人恨不得永远看不见她吧。毕竟谁愿意和一个逃犯扯上关系呢?
再说了她现在身份是逃犯,难倒打电话让警察来抓她吗?嫌命长了?温婉逃出监狱了,又怎么甘心给别人当老婆生孩子呢?还是以这种偿债的方式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想也不用想,温婉选择了出去挣钱以还债。温婉几乎可以确定这是T国的一个沿海小渔村,不仅是因为啊男说的T语 。
这里的人十分不好打交道 ,他们的戒心很重,对她这个外乡人十分不满意,连带着因为把她带来这里的啊男都十分不满意。他们说啊男的行为违反了这里的规定。
温婉不知道规定是什么,问村民,却没有任何村民回答她,村民们都是一脸防备。甚至温婉连走出这个小村庄都很难,每当她走在疑是村口附近时,就会有村民大声呵斥她,咿呀咿呀的手舞足蹈。
直到村庄来了两个说Y文的白种男人,她发现那两个男人和村民交流并不顺利。
村子里的人并没有像对待她那样对待两个白种人,相反还很恭敬。她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温婉毛遂自荐翻译他们的对话。
在Z国的寒窗苦读,她也能从白种人口中偶尔蹦出能懂的单词中猜测意思。尽管这样十分费劲,也总算是有所收获,她逐渐获得了村民的信任。甚至之前只能吃残羹剩饭,现在也有所改变。
同时她发现了这个村庄里的人隐藏的秘密。村口不远处种着成片成片的罂粟,那两个白种人就是来交易成品罂粟的。
温婉当然知道,罂粟是制作毒品的原料,村民也好像知道那是不好的东西。温婉每次假装试探是,村民都支支吾吾避开不谈,隐约有点愤怒的模样,但因为还有求于她,最终还是没有发火。
温婉发现这里的食物全是靠那两个白种男人。村民用罂粟来交换食物和水等各种生活必需品。在这片土地上,没有人不是用罂粟交换来的食物养活的。
直到交易的最后,温婉觉得那两个白种人会是她离开这里的机遇。虽然有可能再一次羊入虎口。
“嘿!你在干嘛?”村民发现了鬼祟的温婉。
温婉看着越行越远的白种人,只得打哈哈:“他们的东西掉了,我给送去!”
“什么东西!”村民明显的不信任,上前甚至拉住了温婉的手腕。
咖色皮肤的手抓在温婉略显白的手腕上,挺扎眼。温婉一会就想到了对策,伸出另一只紧攥的拳头:“你靠近一点,这个别人不能知道。”
村民果然好奇的向前靠拢,温婉一个拳头狠狠地打了上去,好奇心害死猫果真不假。可惜温婉没有想到,她这一拳,并没有把村民打晕。
“啊!!……”朴实的村民被温婉骗了,送了手捂着头,只记得大叫。
温婉趁此时机,撒腿就跑。
温婉跑了好一会才发现两人痕迹,他们太小心了。
她跟在两人后面,一会蹲在草丛里一会躲在树后,实在没有遮掩的地方就趴在草堆里。不能怪她太谨慎,实在是他们太难缠。
只单单翻一座山就要绕“十万八千里”。她也是劳作过的人,还是可以跟上他们的。那两个白种人又在绕弯子了。温婉甚至认为他们已经发现她了。走过那么多的路也不过是他们在耍她。事实证明她所想的果然不是多虑。
她面前只有一个人了。在温婉思考到底跟着谁的时候,另一个白种人已经出现在她后面,用枪抵着她的背了,“I surrender!”(我投降!英文学的不好,以下中文继续)被黑洞洞的枪口抵着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万一枪走火了……
“你没有选择权!”这两人并没有村民那般好骗。
“等等,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死也死个明白,温婉认为她已经是足够的小心了。
“味道!”面前的白人露出玩味一笑。温婉仔细闻了闻身上,海盐造成的咸咸的味道,抱在水里的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最后还有这多天没有洗澡的汗味,顿时无声了,好吧她死瞑目了。
温婉面前的白种人做了个手势,脖颈一痛,然后……她就晕了。
“这是什么?”江泽□□,腾出一只手指着地下滩在一起的女人问面前的两个白人。两个白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白种人回答,“战利品。”
“啪。”江泽将装好的枪扔到地上,“杀了就是,你们需要教?”
江泽犹如变戏法一样又拿出一把手枪,枪头指着地上的女人。白人摇摇头,“不,她有用……”白人解释了她Y语T语互译的事。
“留下她做翻译?——谁给你们的权利将她带来这里!”江泽突然大怒。两个白人不敢动作。
突然抬高的音量将温婉吵醒,温婉醒来察觉气氛不对,第一个反应——装死。
可惜已经被人是破了。“这样,她醒了,你们谈。”
既然被是破,继续装也毫无意义,温婉爬起来偷瞄了一眼刚刚说话的男人,看得并不清楚,却隐约对江泽有了第一印象:皮肤好脾气不好。
两个白种男人跟她小声解释了一番,温婉才明白,他们要她留下来,当他们弄原材料时的翻译。
温婉逃出监狱又在村庄忍辱负重,不是为了当翻译的,她明确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可惜她不懂忍辱负重,当即就说,“我拒绝。”
温婉刚说完,左胸就中了一枪。温婉的心脏是长在右边的,她知道自己不会死,可还是忍不住向江泽狠狠地瞪了一眼,骂了声:“son of a bitch!!”(骂人的话!)
然后因为剧烈的疼痛很没骨气的晕了。温婉对江泽的第二印象多了一点:皮肤好,脾气不好,人渣,王八蛋。
“哈哈。”江泽大声笑了起来,多久没有人敢这样骂过他了,他虽然对她这样的行为感到有趣,却也对其产生轻蔑的情绪。对一个现状搞不清就发没有任何意义怒的人,很愚蠢。
两个白种人听到江泽的笑声,心里直发憷。他们跟在江泽手下有好几年,可他们却从未听到江泽笑过。他们认为江泽是一个魔鬼,而魔鬼是不会笑的。可他们现在看到魔鬼笑了,顿时就觉得江泽是一个——会笑的魔鬼。而且笑着的魔鬼比不笑的魔鬼跟恐怖。
听着魔鬼的笑声,他们很后悔擅自将那个女人带来这里,从而触怒魔鬼(他们认为魔鬼是因为生气而大笑的)他们都以为这个女人必死无疑了,却听到恶魔说:“把她扔到我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