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克瑟斯奥特曼同人 交叉线上的旅行者(孤门X扎基)》三头怪小姐

37、第 37 章

　　现在：
　　梅菲斯特冲了杯咖啡，不是以前那种烘焙现磨的极品蓝山。而是很普通的速溶咖啡粉，这个牌子在速溶咖啡里味道也不算最好，属于野战口粮附带的。提神效果很好，夜袭队队员们倒是喜欢，连伽马号里都放了几包。
　　“你们还真是能将就。”梅菲斯特尝了一口，确实不怎么样，不加奶和糖真是难喝极了，怪不得提神，酸味都要冲到耳朵里了。
　　这是这咖啡是和酸梅子杂交的吗？
　　他什么都记得，可怜的梅菲斯特什么都记得。他不能像扎基、浮士德和梅菲斯特红一样享受现在的生命，他记得之前那个宇宙里发生的一切，甚至记得之前发现的一切。
　　他记得那时，还像黑色的奈克瑟斯一样的扎基，那时他还有着青少年的体形，还没完全展现出成年战士的强悍。
　　黑色的恶魔折磨扎基时，他无能为力。他那时也还只是个婴儿，当怪兽袭击他时，他只能无助地躲在扎基身后。没什么值得耻辱的，婴儿不可能反抗，直到他们长大成人之前都是如此。可是梅菲斯特却记得那痛苦的经历，而其他的孩子却不用回忆。
　　这不公平，必须让扎基跟他走，不然那段记忆将永远折磨着他。

　　过去：
　　暂时的，路西法忘记了自己这场实验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有了一只小宠物，和诺亚很像的小宠物。诺亚愚蠢的行为造就了他，而那道银色的光却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不好看，换一个。”路西法换掉了扎基脖子的项圈，用一条链子代替“也不太好。”
　　而扎基此时就像条被栓着的小狼，他的手脚被光线绳捆着，发疯似地想要咬路西法。因为M80人的训练，很多时候他逆来顺受，唯独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脖子。生物自保的本能，加上那个会放电，让他头痛不已的项圈。今天路西法的所做所为让他特别烦燥，咬不到也要咬。
　　“我只是想让你变得更加可爱一点，M80那个圈有多难看你知道吗？”路西法捏住扎基的下巴“银色的这个如何？”
　　这回扎基差点咬到他的手指。比起刚来的时候，扎基更加敏捷了，也许继续留在身边，他会变得更加强大。
　　他们已经不能像早先一样愉快地玩耍了，就像驯化一头小狼崽。一但它发现你会伤害他后，就再也不会信认你了。
　　扎基可以感觉到路西法是个疯子，特别是每天兴趣一来，就将自己压在身下做的那些事。虽然不再痛了却很费能量，每次之后扎基总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再站起来。仍然无法享受这个过程，只是勉强忍耐。路西法有时会用手指弄他，一弄就是几小时。弄得腿上地上到处都是粘乎乎的，气味也很难闻。
　　“你在想什么呢？”路西法坐在扎基的对面，看着小家伙对他咆啸。
　　他不让扎基见那个三个小东西，彻底地分开了他们。这下两波家伙都没有安静地时候了，每天吵得不行。路西法倒是不怕吵，把他们的声音录下来做成鬼畜音频。
　　不只扎基，连那三个小东西也性格十足，带来不少惊喜。比如说，梅菲斯特也开始咬人了。
　　“其实我也没有折磨你吧，你本来就只是一件兵器。折磨是对于那些自然产生，有意识，有着群体地位的生命来说的。你能不能算也生物还是个问题。你是有真有心智，还是自卫程序启动了？”
　　路西法摇摇头，脸上浮现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的表情“我创造了一个恨我的生物。”
　　“我在跟一个不知道我存在的宇宙做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笨蛋得到了我一直希望的力量；然后跟一个根本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的家伙聊天。”
　　路西法大笑起来。
　　歇斯底里地笑声反而让一直狂燥的扎基安静下来，他疑惑地看着路西法，然后开始模仿他的样子大笑起来。
　　“到底像谁呢？”路西法将手放在扎基脸上，这回扎基没有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