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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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我……”
凯莉的确想不出什么理由解释自己的行为，而XANXUS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XANXUS手上的力道也变得更重。
“不要在这种无聊的地方挑战我的耐心，现在的情况不是以你的意愿为主。”
尽管XANXUS在契约的作用下对凯莉的态度会出奇的温和，但是这种温和在凯莉屡次挑衅下暂时被怒火压抑了。契约固然是强效的抑制剂，但是XANXUS的本性才是超越所有外在因素存在的主导。这也和沃里克的能力有关，虽然他能定下这样的契约，但是他的力量不足以压制XANXUS的本性，并且压抑的力量会不断减弱。
凯莉觉得自己的手腕正在发热，她也感觉到自己最近对XANXUS的态度过于放肆。虽然他们有名义上的婚约，可是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从属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XANXUS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凯莉的手腕应该早就红了。他今天也没了再计较的意思，松开手便走了下次。
凯莉握住自己的手腕，眉头紧皱，抿了抿嘴，跟着下去了。
凯莉早就让人把沙滩椅和、桌子和伞摆好了，在她出去之前，也把饮料和装满便携冰箱的水果带了出去。
XANXUS已经开始游泳了，水中隐约看得见XANXUS沉浮的身影。
XANXUS的体力一直不错，下水游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他一踏上沙滩，凯莉便走过去把浴巾递给XANXUS。
XANXUS十分随意地扫了一眼伸出来的凯莉的手，发现上面虽然有红色的痕迹却也不是很严重，也就不打算开口询问。他用浴巾擦着自己的头发，长长的浴巾挡住了脸，凯莉也看不清XANXUS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担心。
XANXUS躺在椅子上，用浴巾挡住自己的脸。浴巾下XANXUS睁着眼睛若有所思。
XANXUS多次感受到沃里克契约之力的存在，但却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力量减弱了。刚刚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跟凯莉发火，他感受到契约之力在尽量控制他的火气，但是他仍然发火了，说明契约之力有了松动。虽然说沃里克的契约之力的确会随着时间减弱，但是不会衰弱的这么突然，所以一定是有某种外力突破了这个契约，那到底是什么突破了契约之力？
想到这里XANXUS皱了眉头，能突破沃里克这个老狐狸的契约之力，想来对手应该对契约的研究很深刻，无论如何，一定要避免对方再次破坏契约。
XANXUS扯下脸上的浴巾，扔在桌子上。他看着凯莉，心里在考虑要不要把契约之力减弱这件事告诉凯莉。XANXUS想起当时信誓旦旦说要解除契约的凯莉心里就一阵不爽。既然你想解除契约，那就不告诉你自己找线索去吧。
凯莉被XANXUS看的心里一阵阵发毛，凯莉知道刚才XANXUS是真的发火了，但是也只是攥紧了她的手腕，手腕也只是有点发红而已，想来是契约之力约束了XANXUS的火气，这也是凯莉第一次感谢这个契约的存在。
“你觉得沃里克是个怎样的人？”XANXUS不理解凯莉内心的波动，到了现在，他仍然坚持之前和斯库瓦罗得出的结论——沃里克选定威凛的哥哥做继承人可能是出于对凯莉的考虑。
“老家主吗？”凯莉皱了皱眉头，“言出必行、忠心耿耿、慈爱而严厉。”
这是凯莉想出的最适合她心中的沃里克的评价。
沃里克是黑手党中难得以言出必行闻名的首领，只要答应过别人的请求，一定会全力达成，有的时候明明是弊大于利的事情沃里克也会因为事先答应过某人的请求去完成这件事。而忠心耿耿是沃里克对彭格列的感情，虽然沃里克是摇篮事变的参与者，但是根据沃里克留下的手稿来看，沃里克对彭格列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至于最后一点，是凯莉在长期被沃里克抚养中对沃里克的感受。沃里克对她很和蔼，将她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从来不会让她为了小事发愁，但是他对凯莉的人格教育却从来不放松，最开始沃里克没有教导凯莉在黑手党中生存的技能，反而一直教导她为人的道理
“慈爱？哼，难得一个黑手党首领得到这样的评价。”XANXUS仿佛十分不屑。
“老家主对我是很慈爱的，虽然教我为人的时候十分严格。”凯莉不满意他对沃里克的态度，话语里有些对沃里克的袒护。
“为人？”XANXUS重复了这两个字，心里掀起波澜。
沃里克还活着的时候的事情XANXUS也是知道一些的，最开始威凛时常抱怨沃里克不让凯莉接受黑手党必须的技能学习，反而一直教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这样根本保护不了凯莉。这么说来，威凛当初所说的没什么用的东西就是人格教育。这里存在的疑点是，沃里克如果真的把凯莉当做自己的孩子，怎么会不教她日后活命的必要技能？在黑手党里，一个正直的人通常没有实力强悍的人活的久，沃里克本人除了言出必行之外也不能算一个高尚的人，又是为什么十分强调要凯莉做一个品格高尚的人？如果沃里克对凯莉只是虚情假意，那沃里克当初为什么要以保护凯莉为条件才答应和瓦利亚合作？他虚情假意的对待凯莉又会有什么好处？一个家族旁系中，哥哥稍有天赋的不起眼的孩子？
这么想来，XANXUS得到一个矛盾的结论——沃里克认为人格对凯莉是比活命技能更重要的东西，但却不是因为想让凯莉成为一个高尚的人。
那人格的作用在哪里？
“凯莉，沃里克最常教育你的是什么？”
“不要轻易的发誓，要恪守誓言。”
凯莉不知道XANXUS问这个有什么用，凯莉觉得这很正常，沃里克本人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所以自然更多地教导她将来也要成为这样的人。
誓言，是誓言。
XANXUS一下子想通了。
他们最开始的推测或许没有错，沃里克选择威凛作为继承人最主要的原因是凯莉，因为凯莉的誓言拥有强大的力量。沃里克本人对契约的研究以及定契的能力来自于他本人誓言的力量，在奥维尔旁系里，出现了凯莉这个誓言力量更强的存在。有了凯莉的力量，威凛成为家主就更有可能壮大奥维尔。但是凯莉自己不知道自己誓言的力量，所以沃里克宁愿先放下基本生存技能的教导，也要让凯莉明白自己不能轻易起誓，但是别人都不知道其中缘由，所以都觉得沃里克是在教一些没用的东西，但是这却是凯莉控制誓言力量的第一步。契约之力的松动也是因为凯莉当初说的“我一定会想办法破解这个契约。”但是因为凯莉不是正式立誓，所以冲击的力量有限。XANXUS突然想起沃里克手中的白纸，成为尸体也要紧紧攥着的白纸，XANXUS当时认为这是沃里克无声的辩解，但是现在，XANXUS觉得那张白纸上可能就记载着整件事的谜底。
“收拾东西回瓦利亚。”XANXUS一刻也不肯耽搁，或许，他就要拨开所有的迷雾了。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