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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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隔音非常好，所以就算列维趴在门上试图探听一点什么也，没能成功。突然间威凛就打开了门，看见列维也只是冷哼一身就离开了。列维也很疑惑威凛居然只是哼一下就走，要在以前，威凛肯定得说点什么，今天居然这么平静。好奇归好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呢，于是列维一个转身进了XNAXUS的办公室。
“boss，您听到了底下的谣言了吗？”列维一脸焦急。
XANXUS翻动着手上的文件，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BOSS,随便就跟属下牵扯进这样的谣言里，会让瓦利亚的名义受损的，您的威名也会受到影响。”
“出去。”XANXUS头也不抬一下。
“是，BOSS。”
虽然列维百般不愿，可是他更不能违抗XANXUS的命令。他真的不希望boss牵扯进任何情爱里。他虽然相信boss会一如既往的果决，但也害怕这个凯莉会变成沉重的负担。
门后，XANUXS放下手中的文件，却又回想起威凛刚才的话。
他拨通的凯莉的通讯。
“boss。”通讯器里传来凯莉的声音。
“去射击场等着。”
XANXUS看着面前雪白的墙壁，又给工程部的人下了另外的命令。
而通讯器这边，凯莉一接到boss的指令，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射击场。要知道，她现在正在检查瓦利亚基地的巡防，还恰好停留在距离射击场最远的位置。她觉得她要是比boss晚到射击场，boss肯定会用他的武器好好“慰问”她。
经历过长时间的躲藏，凯莉的跑动速度并不慢，当她在射击场能做好所有准备工作之后，boss才慢慢地走了进来。
“boss。”凯莉微微欠身，低着头问好。
“嗯。”
“靶子的移动速度我已经调快了，无序程度也调到了最大。”
凯莉站到靶场的一端，按下了开始钮。
靶子一个接一个地出现，时左时右，虽然说室内风的干扰会减小，但是靶子的速度太快，出现重叠程度小，XANXUS每射击一次都需要调节武器的朝向，这样留给他瞄准的时间就更少。即使凯莉觉得现在靶场里的靶子已经到达令她左支右绌的程度，XANXUS还是次次命中。
凯莉在心里默默地计算自己和XANXUS的能力差值，算到一半就放弃了，因为即使才到一半，两人的差值就已经很大了，如果说真的有一天凯莉做了什么真正触怒XANXUS的事，估计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时候，XNAXUS却突然停下来了。他转过身，看到一旁的凯莉，又想起了刚才威凛的话——“这是奥维尔最后一次为XNAXUS尽忠”。他的心情有些糟糕，他没有想到威凛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个时候再看见凯莉，心情好像变得更差了。
“过来。”
“是。”虽然很对XNAXUS这个时候叫她过去感到奇怪，但是服从命令的本能还是驱使她走了过去。
“脖子，有人问吗？” XNAXUS还是比较关心这个。
“他们不问，都是直接猜，谣言应该已经传到彭格列本部去了。”凯莉对流言的态度也有所缓和了，反正是为瓦利亚尽忠，不过是方式的问题。
“从现在开始就跟着我，巡视任务也交给别人。” XANXUS收好武器。“办公室我已经让人打通了。”
“是。谨遵boss的命令。”
“我向那个垃圾保证过你的安全，我不想失信于奥维尔家。”
“奥维尔家的人从来都没有不相信您，无论是谁，也无论有没有保证。”凯莉从小就知道这件事。
从小时候开始，哥哥就告诉她，XANXUS是他决定追随的对象。威凛是个重情义和信用的人，他决定了要追随，那么就一定会忠诚的追随。
“奥维尔•凯莉，我从来没有听奥维尔家的人谈论过我，所以，对于你们奥维尔家，我到底是什么。” XNAXUS突然很好奇，为什么八年之前奥维尔家愿意跟他一起叛乱。
而凯莉这时候也知道XNAXUS很严肃地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XNAXUS大人，奥维尔家的人不是疯子，不会无缘无故地追随谁。您和哥哥是挚友，在您未进入彭格列之时，您就经常帮助我们，在彭格列的时候，您更是帮奥维尔家渡过了劫难。这是您对奥维尔家的恩情，是我们值得整个家族忠诚跟随的恩情。”凯莉对上XNAXUS的眼神，真诚地说着。
“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事，值得奥维尔家牺牲所有人来还。”
他的确几次帮助过奥维尔家，可是他不觉得这些事情值得整个奥维尔家如此对他。
凯莉笑了：“我们跟随您的决心，的确不是来自您的恩情，而是来自XNAXUS大人您本身。哥哥曾经说过：‘有XANXUS作为跟随的对象，也算是奥维尔家的一种幸运。’所以，我们要跟随的，不是恩情，是您。而您的恩情，是我们跟随一种的动力。”
是吗？XNAXUS心里居然有些苦涩，刚刚明明要跟他对峙的威凛，居然也说过这样的话吗？
“boss，或许这句话由我来说不应该，可是，哥哥他是真的非常尊敬您。”
“那个垃圾很在乎你。”是威凛在乎到可以和他翻脸的亲人。
“是，可是boss也请您别忘了，您是哥哥唯一发誓要追随的人。他对您的忠心，丝毫不会逊色于作战队的成员，不然，也不会把我送进瓦利亚。”
凯莉坚定的回答震撼到了他，他许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凯莉。XANXUS的内心颇不平静。
他相信威凛刚才说的一切，相信如果凯莉真的受了伤害威凛会不顾一切反咬一口，但是他也愿意相信凯莉现在所说的一切，相信威凛有不顾一切追随的忠心。
这是XANXUS的矛盾。作为王者他的确有孤傲的特质，但是他渴望着追随者的信任，也想给他的臣民一切。XANXUS内心最坚硬的地方由追随者的信任和他自己对力量的渴求组成，而最柔软的地方，满载着臣民的信任。
作为大空，他怎么会缺少包容。他的大空力量中，混合了强劲的岚，所以他看上去是专制粗暴的王。但是，大空包容的属性仍然存在于他的身体。
XANXUS是大空，是背负一切罪孽，只为了更好的彭格列大空。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