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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花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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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上颠簸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所谓的赏花院,这是一处坐落在东郊的的别院,说起来东郊要比西郊地势平缓的多了,西郊较多山,东郊则坡地多视野开阔,有成片的草地和小树林,风景果然诗情画意啊。怪不得京城有个说法,西郊多权贵,东郊多文人……
“几日不见,罂粟姑娘可好?”刚下了马车,兰蕴便走了过来,一袭紫衫,美的不可方物,可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旁边还跟着一个丫鬟,略带傲气。
“托兰蕴姑娘的鸿福,罂粟过的不错。”还真是不错,情场,商场两得意啊,。
“那便好。”兰蕴一直都很温和,依然看不出情绪。真的是淡如水?如果人的性情淡如水,那还真很没情趣。
“你便是罂粟姑娘?”这时候林清允扶着一个柔弱的女子,与我的年纪相仿。只是看起来苍白了点。
“是啊,你是?”又出现一个人物。
“这是我家妹子林清羽。”林清允说到。果然两人还是有几分相似,都是一脸的书卷气,看来这个女子定然也是个才女。
“你好。”我习惯性的伸出握手的姿势。只见林清羽一脸满然,周边的人也很惊讶。“握手表示友好的意思,初次见面,你好。”我解释到。
“罂粟姑娘好。”这时她才羞涩的伸出手轻轻握了我的手,手指冰凉。
“罂粟姑娘表示友好的意思真特别,怎么也不和我们表示友好?”王文斌调畅到。
“那要看本姑娘高不高兴,喜不喜欢了。心情不好作罢,不喜欢也作罢。”我笑着说道。
“姑娘可真是随性之人。” 王文斌。
“谢谢赞许。”我毫不谦逊,也不管他是赞许我呢,还是鄙夷。
……
“灵儿,等一会儿到我们唱曲的时候再来叫我。就说我累了,小睡一会儿。”我一到他们为我们准备的房间里,就不想出去了,方才一见到园中那些开的娇艳的花儿,就诗兴大发,听说刚开始大家都会题些诗做留念的,然后出成诗集,那个林清允便是这个才文社的社长,这些都便是他负责。真是没兴趣啊。
“好,呆会我便来叫你。碧玉红莲妹妹要过去吗?”。灵儿问两个丫头到。
“你们也过去吧,不用伺候你们小姐我的。”一看到她们发亮的眼睛就知道想去看那些才子们。哎……
“谢谢小姐。”说着便和灵儿出去了。留我一人。
半躺在床上,拿出玉笛,试着吹吹,天知道,吹个笛子居然这么难,我还真是没天赋。想念着某人,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吗呢?有没有想我?有手机就好了。 不知不觉便有点半睡过去了,迷迷糊糊见有人敲着门,一下,两下,接着开门而入,慢慢向我走来,帮我盖被子。似乎凝视我好一会儿,然后关门离去……
……
“醒醒了,小姐,要你唱曲了。”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恩,我揉揉了眼睛。”本来是不想应付那些文人才找借口,没想到真的睡着了。
起床,洗了把脸,重新梳好发辫。确已经近傍晚了。
……
随着灵儿来到听雨轩,远远便听见优美的琵琶声,看来这便是了。一进去,晕,黑压压的,有个二三十号人。望眼过去都是男子,除了我们几个女子外,还有只见兰蕴优美的弹着琵琶的,萧子炎略带欣赏的望着她。这就是所谓的才子佳人吧。可是为什么感觉心口怪怪的。呵呵,可能是还没完全睡醒吧。
“罂粟姑娘可让我们久等了,姑娘可知道我们可就等着姑娘唱曲了。”王文斌见我来了说道。
“我可没让你们等。”是的啊,有没说规定好什么时候到我唱。
“听灵儿说罂粟姑娘说今日要弹奏的曲子叫《花都开好了》。”于简说道。
“既然今日赏花,那自然要合了这个氛围了。”我和灵儿来到为我们准备好的琴前,被这些才子盯着还真是不习惯。
“灵儿我们开始吧。”我示意了一下灵儿。
(我)如果没遇上
那么多转弯
怎能来到你身旁
现在往回看
每一步混乱
原来都暗藏方向
(灵)曾经还以为
再不能承担
一滴泪水的重量
今天终于知道眼泪
也可以蕴酿出芬芳
(我)再不用从别人身上去寻找信仰
爱上你
我学会心里面有花
就能够怒放
(灵)颜色艳了
(我)香味香了
(灵)花都开好了
(我)你是我的
(灵)我有爱了
(我)世界完成了
(灵)心紧贴着
(我)手紧握着
(灵)没有遗憾了
(我)我很快乐
(灵)我很快乐
(我)花开好了
((我)如果没遇上
那么多转弯
能来到你身旁
现在往回看
一步混乱
原来都暗藏方向
(灵)经还以为
再不能承担
一滴泪水的重量
今天终于知道眼泪
也可以蕴酿出芬芳
(我)再不用从别人身上去寻找信仰
爱上你
我学会心里面有花
就能够怒放
(灵)颜色艳了
(我)香味香了
(灵)花都开好了
(我)你是我的
(灵)我有爱了
(我)世界完成了
(灵)心紧贴着
(我)手紧握着
(灵)没有遗憾了
(我)我很快乐
(灵)我很快乐
(我)花开好了
(灵)颜色艳了
(我)香味香了
(灵)花都开好了
(我)你是我的
(灵)我有爱了
(我)世界完成了
(灵)心紧贴着
(我)手紧握着
(灵)没有遗憾了
(我)我很快乐
(灵)我很快乐
(我)花开好了
----------SHE.花都开好了
曲完,我望在场的人,一脸惊讶,而且些许人脸些微红。这曲子难道不合他们的口味,太现代了?
“真是太妙了,从没听过还能二人如此弹唱的。妙。妙。”
“甚是甚是…”
“罂粟姑娘总是一曲惊人。”萧子炎眼中略带深意。
“可否再请姑娘弹唱一曲。”
就知道这些人没个完,这现代歌曲对他们来说毕竟就是新鲜。
“要听罂粟姑娘一曲,可需千两。” 萧子炎看着我说。
而众人听了这番话须臾不少,我的确开价太高了吧,而且在这些读书人面前,在他们认为肯定认为我世俗了。
“一千两是不是太多了?”
“那要看想听的人觉得值不值得了,值的话即使万两也不多,不值的话一两也多余。”
“能听姑娘的曲子自然是值得,在下献上了。”王文斌
“不知道公子想听什么?可由公子出题。”
“噢,不如就以这蝶恋花为题如何。” 王文斌指着窗外的花朵上的蝴蝶。
我笑笑,脑中已有想到的歌曲了:
对酒当歌夜
千里婵娟月
花若没有爱意
蝶与谁缠绵
好风吹梦远
碧水映长天
蝶若不懂春心
花向谁缱绻
蝶恋花蝶恋花
想解云的情坐在雨中听
蝶恋花蝶恋花
此生永不渝 他生长相忆
蝶恋花
蝶恋花蝶恋花
笑为谁穿纱哭为谁削发
蝶恋花蝶恋花
生为谁开花死为谁蝶化
蝶恋花
………..
蝶恋花蝶恋花
想解云的情坐在雨中听
蝶恋花蝶恋花
此生永不渝 他生长相忆
蝶恋花
蝶恋花蝶恋花
笑为谁穿纱哭为谁削发
蝶恋花蝶恋花
生为谁开花死为谁蝶化
蝶恋花
----------〈蝶恋花〉瞿颖
“笑为谁穿纱 ,哭为谁削发。生为谁开花,死为谁蝶化。”众人略有所思。也我心中略有所感了,这首歌中所表达的女子为情所痴,而对于这些书生或者风流才子来说,又能理解多少,古代的爱情大多都是建立在亲情之上,有些夫妻到洞房花烛之夜才知道相伴一生的人是谁。或者一些留恋风尘的人又有几许真感情。有时候真怀疑古代的人到底有多少人懂得什么叫爱情?“床地之欢”或是“白头偕老”?
在二十一世纪的我懂过爱情,有过爱情,也有过男女之欢,而复杂的社会令现代的人太多的猜忌,自私,自我保护,所以我也很期待有轰轰烈烈的爱情,希望在这个时空我能遇到,即使会痛,也值。
………
又是一个失眠之夜,早知道下午的时候就不睡觉了,搞的现在又睡不着,这里又没有电脑上网打发时间的。曲终人散后,我回到自己住的厢房洗漱好也差不多大半夜了,现在我住的院子还住着灵儿,兰蕴和林清羽,只见她们回房后灵儿,林清羽房的灯早早灭了,而兰蕴房里还有烛光。打发两个丫头去休息后,我在院中的石桌椅中独自饮酒,吹吹晚风打发时间,瞄一眼兰蕴的房间,只可惜直觉告诉我这个女子磁场相斥,不是同道中人,和不到一起去,不然找个人陪陪闲聊也好,不知道寒现在是否也和我一样。两次和他在一起都是差不多的情形。
“姑娘好雅致,夜半独饮。”只见萧子炎从我这走来,也没经过我允许就独自坐我对面的石凳上。
“萧公子可否认错人了,公子你的红颜知己在那。”我指了指兰蕴的房间对着他说道。他们那些男子不是都在一起喝酒嘛,怎么他跑到我这里来了。
“你就这么想避开我吗?”萧子炎抓着手腕,略带怒气的对我说。认识他以来还真没见过他这样表情。
“萧子炎,你抓疼我了。”怎么这么大的手劲。
“对不起,很痛?”他忙的松开了手,打量着我的手腕。
“能不痛吗?你看都红了。我又没得罪你。”
“那日,你为什么要逃?”
那日?应该是说我不住他家那次吧。“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怎么好意思住你那,而且我不是给你留过信嘛。”我解释到,初来乍到还是少得罪人好些。
“真的住到亲戚那了?”他问道,看他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我不信。
“反正是真的有住的地方了,不过还是多谢你的好意。”其实这家伙也算是关心我吧,初来乍到还是多一个朋友是好事。
夜已深,兰蕴独自呆在房中,久久难眠。「子炎和罂粟的关系真的不一般吗?可是又看不出来那个罂粟对子炎的感情如何,子炎爱上她了吗?看的出来子炎很关心那个女子,处处留意着她。那个罂粟到底是谁,听说是从南方过来的,行为举止看起来不象是一般人家的姑娘,也不象大家闺秀,和我一样是青楼女子吗?她的歌大胆,新颖,表达感情毫不羞涩,连我们青楼女子也未必敢如此直露,可是她又不讨好别人,言语直言不讳,倒是不把那些才子放在眼里似的。我兰蕴会输给她吗?不行,输什么都不能输了子炎。我是那么的爱他。」兰蕴美丽的娇容上多了些惆怅转而又坚定,恢复她一向的自信。
兰蕴定了下心神,本想歇息,却听到院中有人的说话,仔细一听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的声音,又细细一听,竟然是方才我心中所想之人。
一个妙蔓的身影推门而出,走向院中那对男女……
“子炎,罂粟姑娘原来是你们啊?方才听到声响,这才出来瞧瞧,兰蕴可否有打扰到你们了。”兰蕴道
“说到打扰,倒是我们打扰到兰姑娘歇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都怪萧子炎,没事跑到我们女子家家这边来。”我斜瞄了一眼他。见他略有怒意,想必有兰蕴在这里,又不好向我发作。
“兰蕴也是还没歇息,也无打扰之说,不知你们在聊些什么。”
“你问萧公子好了,我困了,这儿留给你们。”说着我也没顾他们的反应就直接向房中走去,至于问题就丢给那个祸害了。不过不知怎么的,心里倒也感觉怪怪的。他们的关系有到肌肤之亲吗?按礼说兰蕴是青楼女子,而他是那里的常客,男人进青楼还能干什么啊,难道还真的只是琴棋书画不成,打死我也不信,男人对女人基本上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子炎,近日怎么见你和以往不一样了,是家中有事困扰吗?”兰蕴在萧子炎身边坐下。
“怎和以往不一样了?”萧子炎眼神跟随着远去的纤瘦的身影,直到那个身影隐进了房中。
“没什么?那你和罂粟姑娘认识很深吗?”兰蕴看的出来此时在萧子炎眼中的那份不舍。只是骄傲的性格告诉她她不能像一般的妒妇。
“你该去歇息了,我也回了。”萧子炎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他知道他的心思她早看的出来,心里玲珑剔透的她怎看不出来,兰蕴确实是他的红颜,每次他的心事她都猜的十之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