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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初游柳幽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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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臀饱受折磨好一段时间后,终于到了目的地。他仍然潇洒的下马,并把我抱下马。动作之娴熟让人怀疑他经常干这样的事。
满脑春宫图的臭小子大概是经常带女孩这样观光的吧!哼,鄙视他,鄙视他。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怒骂他,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摸着可怜的臀部,呲牙咧嘴,没有半点淑女形象的向前移动着。
唉!还管什么形象啊,颠簸了那么长时间,当然要摸下肚子安慰一下我的宝宝,随便揉揉我受苦的屁股,实在是太痛了。
不用我照镜子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可笑滑稽的样子,看那臭小子笑得快岔气的样子就知道了。
可恶的臭小子竟然敢取笑我!
“喂!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怒气明显摆在我脸上,我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姑娘这是何所谓啊?”听了我的话,他总算有所收敛,笑着栓好马,走过来搀扶我,又收了笑容温柔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给了他俩又哀怨又抱怨的眼球,还不是他害的,还取笑我,可恶的臭小子。
“不说话,就是了。哈哈”见我干瞪眼,又气鼓鼓的,他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我有那么好笑吗?可恶的臭小子!懒得理他!
我气呼呼的甩开他的手,走在前面,仍然不够淑女的揉着我的屁屁。我左看,右看,寻找着他带我来这里的理由。既然带我来这里应该有什么好看的吧?可我怎么没有看见什么美景?
左面是柳,右面还是柳树,有什么好看,一片柳树林而已,柳树现在多了去了。
我有点失望的继续走着。
拨开层层密密的柳条,忽现一片清静的湖面。湖水清澈见底,湖面柳絮飞扬,激起层层鱼鳞般的波纹,波纹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亮丽,闪烁着如钻石般璀璨的光。岸边柳树随风微摆,宛如无数轻盈女子在翩翩起舞。湖面不大,整个被柳树包围,嫩嫩的绿色柳枝倒映在波澜般的湖面,却也有这着别样的韵味。林间不时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动物与植物形成一个完美的自然生态。像是清晨的森林公园,宁静而幽雅。
“哇,哇!好舒服啊?”我沉醉感叹。
虽然这里不是世上最美最亮丽的景致,却格外的幽静,幽静得让人想一直留在这里,躺在湖滩边,惬意的享受纯天然的宁静忘却所有的不快。春时午后躺在这样的湖滩边,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真像是神仙般的生活啊……
“太美了,就算让我死在这里,也值了。”就地而坐,悠然自得的躺下,闭眼感慨。
“那你的命也太不值钱了吧?”臭小子不解风情的破坏我的好意境。
“贱婢本来就不值钱,你难道不知道?”我没好气的回敬他。
他静静的走过来,选择我身旁的位子躺下,悠悠的道:“有时候,贱婢的命倒是很珍贵。有时候,就算是皇亲贵族的命也一文不值……”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好像是在思考怎样有深度的问题。
突然觉得他不像我所看见的臭小子,突然觉得他好像不止只有十七八岁,突然觉得他好像很深沉,很老练……像是饱经风霜的老头。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小子!”我侧身看他,调笑似的问。这样的他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疼。一个孩子不应该有这样的表情。
“我在说你呢!”他又恢复那吊儿郎当样,转头看向我,“听说白虎国的花将军要带你回国?可有此事?”
“花将军?你说的是不是那个长得俊俏无比,比女人还绝色的将军啊?”提到那个花将军,真的觉得很奇怪,他怎么会喜欢我这样的歌声呢?那次在场的人个个表情尴尬,脸色难看,怎么他就觉得好听呢?唉,某些古人的嗜好还真独特啊。
“如果是他,那他肯定是脑子有问题,我是出来名的五音不全啊!”我接着补充。
“哦?那唱来听听,我来鉴别一下是不是如你所说。”
“呃,不要了吧,我怕你今天的早饭喂鱼。”我满额头黑线的直接拒绝。不要再叫我唱了吧。会有阴影的诶!
“言雨……”
“啊?”怎么突然叫我现在的名字,人家很不习惯呀。
“你是不是怪我两个多月没来看你,所以假装不认识我?”他突然开口,一本正经的有点吓人。
呃,这姓萧的都是翻脸比翻书快,短短几分钟,这个多变的孩子已经呈现了多少个脸面给我看了?
“没啊?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这个萧吟风也知道的。”我理直气壮的解释。
他突然定定的凝视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似的。我没有说错吧?难道他怀疑我说谎吗?
“你们不是亲戚吗?他没有告诉你吗?”我补充道。
“今时不同往日……”他转过头去,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啊?什么叫今时不同往日?摆脱,我脑袋不够用,您别装深沉搞深度啊!急死人是小事,憋死自己就不好办了呀!
“不说这个,你的伤可好了?”他忽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问我。
你一个小孩思维跳越也太快了点吧,叫姐姐我怎么跟得上啊!
“你说的是旧的还是新的?”我可怜兮兮的说。想起伤,我可是怨言多多呐。
他疑惑的看着我,等待下文。
“旧的就是那个心口上的伤,已经好了,可惜有个讨厌的丑陋疤痕。”我指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新的就是我可怜的PP,现在还疼着呢!”我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P股。
“哈哈……”他闻言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好不灿然。
我又一次被他取笑,却没有前几次的愤怒与沮丧,倒是像被他的笑所感染了似的,也笑开了。
我问他关于花言雨和他相识的过程,还有他怎么知道我的伤。
他告诉我,确实,他在两个多月前曾经去过君和王府,而且还遇到了无礼的我,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他的版本是这样的。在他和他的美姬寻欢作乐的关键时刻,我泼妇似的破门而入,骂走了他的美姬,而我自告奋勇取而代之硬逼着他欢爱,就这样我把第一次给了他。
请注意他的用词,是“硬逼”哦!硬逼他!有没有搞错!古代哪有这样开放的女子?还是破门而入,请问花言雨手无缚鸡之力怎么破门,她怎么骂走他的美姬?我绝对不相信,这和绿依姐说的花言雨有太大的差别。不过和临凤居那几个女人所说的花言雨倒是有那么点相识,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差别嘛!难道小花同志是双重人格?
嗷……小花同志还真像个迷吶!
至于那个伤,他说那是他抵不住我的纠缠就留宿于王府,结果却遭遇行刺,在千钧一发之际花言雨不顾危险为他挡了一剑,之后小花晕厥,他则被急急的送回了家。
而他对于为什么不把花言雨一起带走的解释是她受了很重的伤不适宜奔波。
后面的故事还算合理,作为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付出生命,那也很好理解。可是,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怎么就……这个很难想象。再者难道一见钟情?可小花同志怎么会跑那边去的吶?她是间谍,难道是,是和那个酒楼飞走的邻家哥哥串通好的为了杀臭小子?那为啥还要救他?难道是苦肉计?那为啥她要跑了呢?
嗷……头又疼了,好疼。
然而对于他为什么至今俩个月不去王府看我的解释,他居然说他太忙,抽不出空!
他个孩子有什么好忙的?不会是忙着玩他的美姬吧?我严重鄙视他。
等下,按照这样的推断,大致时间的吻合,那么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臭小子的没有错。
呃……我有点不想接受现实的看了看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孩子的事情。这样一个吊儿郎当,活像花花公子投胎的孩子,能成为救我于水深火热的救世主么?他恐怕连保护自己都困难吧,要不怎么还会有人要杀他?
天哪……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呀!
“我向王叔要了你,可好?”在我纠结的死去活来时,他突然开口。
“啊?”我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不愿意吗?”他猛得伸手抓住我的肩,一个翻身撑在了我的上方,稍显激动的又道,“你已经是我的了。”
“啊?”我无知的又啊了回去。我突然发现,我跟不上这小子的思维。
“你是我的……”他重复,未等我及时反应,他已经吻了过来,如同暴风,又如同绵雨。
我本能的抗拒,挣扎着推打他,想像上次一样攻他下方……
他身材纤细,却不像我所像得那样弱不禁风,他完全控制了局势,他把我吃得死死的,我无能为力,我摆脱不了他的夹持。
他的吻,开始霸道,深切,像是要证明我真的只属于他似的。后慢慢的转为轻柔,体贴,缓缓的开启贝齿掠夺我口中的甘甜。他的吻像是一种魔法,我像被他施了这种魔咒般,慢慢的从抗拒演变成接受。
见我不再抗拒,他一路吻下,吻我的耳际,吻我的脖子,停留,狠狠的吮吸……仿佛是要留下记号,注明此乃“萧彦辅之物”的幼稚举动。
他在给我种草莓!意识到这点,我慌忙推他,可惜我又忘了他根本不像想象的那样柔弱,我根本是白费力气。
“喂!你够了!我要喊人了!”得空了嘴巴,我急得口出威胁,却满口都是胡话。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人啊!
“我够不够你怎么知道?”他流氓似的回了我一句,差点把我我给气死。
“那,那你也得考虑我啊!我失忆着呢,我还没有调整好以前的心态呐!”我恐吓不成改装可怜。
“你,真的不记得我?不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眯着透着怀疑目光的眼,满怀疑问的问道。
“真的,真倒不能再真,比珍珠还真。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你说还能假?”
“所以你不愿跟我?”他认真的又回到了先前的问题。
“……”我没有回答,我不晓得我该怎么回答。不晓得心里那空落落的感觉是什么?他愿意救我水深火热,我找到孩子的父亲,我找到了能保护孩子和我命的人,我该高兴,可当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的时候,却莫名的恐慌。
恐慌什么又说不上来,怕他担不起责任?还是另外什么?我分不清楚……
然而,到我弄清楚,那恐慌来自什么的时候,又后知后觉的错过了最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