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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香樟悠悠,转眼三年 ...

  •   香樟悠悠,转眼三年
      “还是初一最好了!”当我躺在床上在心中第N+1遍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现在真的很不想承认的说,我已经进入了苦逼的高中生活了。

      还记得我才进三中的时候,那时候敲打着忐忑的心去报名,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几个班的老师都分散的坐在偌大的空间里,身边和我一样的同学按部就班的寻找着自己被分到的班级的班主任,看着那大片处于易怒期的老男人,我就已经做好迎接一个矮穷挫,结石,变态,八婆的奇葩并正处于严重更年期的老贱男班主任的时候,我就听见——”你是几班?”一个冷冷的但很不错的声音传来,我诧然回首,顿时,眼前的老师闪瞎了我的24K纯金的眼角膜外加铝合金眼球,这............标准的美女老师!“哦,是二班的啊,我是你的班主任,我叫........."

      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在心里一遍遍感恩戴德的告谢老天,赐了我这么一个美女老师班主任,但更让我开心的,是本人打架居家抄作业必不可少的死党竟也被分了进来,真是觉得上天待我不薄啊!那个时候真是高兴得一塌糊涂。

      那时我的名次很高,我和我死党都是前十名(主要是小学老师的功劳),初中老师也知道我俩关系好,但每次一喊人做题什么的,都要将我两的名字放在一起 (纯粹是记性不好!),搞得班上人都喜欢把我俩的名字放在一起念,而且还老搞错!把我名字念成夏子的,把夏子的念成我的,唔~被他们搞败了~不过也算是初中里一个比较有趣的回忆了。

      那时虽然成绩好,但其实我和夏子的成绩在小学的班中只能算中等,因为那时我们小学的班实在是太牛了!全县呢什么的,老师不是一般的严格!(额,话多了,反正小学是一段血泪史,不说了。)而且我们俩吧,有点怪癖,喜欢和那些所谓“不思上进”的一起玩(其实我也是不思进取的人)反正大约就是觉得自在吧,大抵是在小学养成的习惯,总感觉尖子生高不可攀,而且性格也不咋合我们(说实话我们这也算有点一竿子全打死了),反正就一直这样了,不论如何,我们便就这样般的,随随意意的开始了初中。

      才进初中,最先的便是看看自己的学校咋样了,因为大人普遍觉着四中好,所以影响的大多学生心理上有点不愿在三中的,不过在那时候,我还是高兴的,校区里有一排排高大的香樟树在两旁,由于前面一栋楼是初三的,初一初二的在后面,每次往后走向初一楼区的时候,还是感到很舒服的,都是一棵棵巨大的香樟树,叶子随风飘落,洋洋洒洒的落在林荫道上,香樟树就是三中的一大特色了吧,右侧高处的活动区里也种着香樟,大概是香樟树大又多的原因吧,我们学校的校刊便就叫做《香樟园》,操场上是真的青草,绝不是人造假草的怪怪的塑胶味,每天早上大课间跑步的时候,都会闻到一股特属于青草的清香气息,那时的我们便最喜欢坐在草地上休息了,凉凉的,属于草的感觉,绝非人造草可比!在这里,我有点搞不明白,一中的校刊竟叫做《浅草》?是拿来搞笑的么?我猜大抵是的吧,塑胶草地哪都有,体育场的可还多着呢!虽然《香樟园》叫起来没《浅草》好听,没它儒雅,但心中却是觉得真实的,大概也是真有香樟树的原因吧。

      初中的时候,由于三中离得比较远,我和夏子又都喜欢睡懒觉,我俩便都养成了“踩点”的习惯,可惜我俩家住在相反的方向,要不然真是一起出门了,每天的早上,我都在飞蹬着我的自行车,一边吃着早点,一边骑着车,有的时候半路上噎个半死,还得加紧骑着,偏去三中的呢条路又是往上的小缓坡,每次上学都累个半死,校区里是不可以骑进车棚的,只得推进去,但车棚离着校门偏又有一段距离,每每快迟到的时候,我都推着自行车狂奔到车棚,再死命的冲向初一的学区,大抵是养成了习惯,每次都到班上正正好,夏子比我更牛,每次都在预备铃后几秒到班上,有时我们在大门口碰上,都一起死命的狂奔着推车去车棚,但她的早点没我解决的快,我在路上四五口便将一个蛋饼下肚了(虽然容易噎到,但哥练过来了),她还得到第一节下课才能吃早饭,那时候两个人一起朝着日出时刻的车库狂奔的时候,我想呢也大抵可以算热血了一回吧,至少在我看来没有迟到可是一个高难度的技术活了。

      在进行了几个星期的学习之后,我们这帮挫人才猛然发现,我们美女班主任娇小的外表下,隐藏了一个汉子般钢铁的心!完全是压倒性的征服了我们,一个眼神便叫你欲哭无泪,后背发凉,在铁腕政权的统治下的我们,也便是默默夹起尾巴做人了,深怕一个不小心掉到了呢深不见底的寒冰洞里!

      初中的数学老师可以说是一朵奇葩了,他的名字实在是让我们“念叨”了很久,直到现在,我还会时常和死党提起他,在这三年的时光里,我相信几乎全班的中等生以及中等以下的学生都“祝福”他很多次了(优等生还好一些),实在是他打击人的本事高超,粗俗的说就是骂人(老师说是批评)不吐脏字的,让你深刻的感到自己的“能力有多差”“知识学得多不好”难受的时时刻刻不敢忘怀,不过他也不是针对那一个人,几乎每个都轮到过的,一张嘴可以挂在同一个人身上一两个星期,不过不用担心,挺过这两个星期他便又会找下一个“受害者”了,不过呢两个星期可不是一般人就能熬过来的,我大概也是托他的福练过来了,所以,之后老师再怎么批斗我,我也不大会那般感恩戴德,痛哭流涕的忏悔了,自己已经考过的试,怎么后悔,自责,都已经考过了,你所说的话也不过是苍白的台词罢了,对于这些,我和夏子一般是不屑的,已经有了的事不可能因为你说的几句话就会改变,不会因为这几句下次你就一定会更好,所以,我是不敢保证我一定将来会怎样怎样之类的,现在的事还未处理好,又怎能会知道将来的事呢?目标有是好的,但还是沉默是金,当你成功的时候,才是你已经证明的时候,大多时候你自己在心中的默念,往往比口头上的话来的更好。

      语文老师算是比较正常一点的,他说话声音大,而且清楚,以及带了一股方正的样子。当然,只要是老师,学生都会黑的,语文老师也可算众多炮灰中的一个了。

      政治老师是一开始我们最讨厌的老师,她是位女老师,没有班主任漂亮,没有数学老师会说话,没有语文老师的声音大,但她是极其负责的,也是我比较敬佩的,她对于好生差生一视同仁,没有什么歧视,大概是所有老师里最公正的一位,她虽然教好几个班,但从她教学看来,她很负责,在班主任都已放弃最后几位不思上进的同学的时候,她任叫他们起来回答问题,狠狠训斥他们,答出来,她又会好好的表扬,即使是尖子生,她也毫不留情面,在毕业后的暑假里,几位所谓“差生”告诉我,在在初中的所有老师里,他们最喜欢政治老师,即使以前他们(也不止他们)都偷偷给政治老师起了外号,“母夜叉”什么的,屡见不鲜,但这话说出来时,是出人意料的真实的,我并不奇怪,因为政治老师就是是政治老师,她独特,非凡。

      在过去的三年里,有讲课使人昏昏欲睡的地理老师,明理求是的生物老师,使我云里雾里的物理老师,不假辞色的化学老师,都成了我初中记忆的一部分,当然,毋庸置疑的,初一是我最喜欢的时光,有我的死党,有我们的一帮狐朋狗友们,无忧无虑,在不用担心体育加试的时刻中,再不用担心中考的时刻里,在不用天天熬夜写作业的时刻里,那时的我们躺在校区的长椅上,偷闲在体育课的闲暇里,我放眼看着头顶绿意盎然的香樟树的枝叶在天空中交错,以及呢耳畔的清风,飘落的树叶,树荫间的婆娑,我们的谈笑,是我最美好的学习时光,也是我唯一认为学校的存在是有意义的时刻,因为呢段时间晶莹剔透,不容沾染,即使以后再有同样放松的时刻,我想也找不回呢时的随风心情 ,以及那毫无杂念的人和事了吧。

      我性随风,在那我心随风的时光里,我想时光里留下的或许便是一缕清风吧,带走了我们的青涩,我们的幼稚,我们的无拘,以及我们那随风的心情,那非凡洋溢着青春的时刻,那感受落叶随风飘下的悠然漂逸的态度了吧。

      之后的初二,初三,
      在青草地被换成了人造草地之后,
      在浇灌了塑胶跑道之后,
      在修剪了香樟树的枝叶了之后,
      在轻松的体育课变成为体育加试不断训练了之后,
      在我们的教室变成前面不用走林荫道的前排教学楼之后,
      在我的分数一路狂跌之后,
      在为应付中考而没完没了写测试题之后,
      在我们应付完疲惫的中考之后,
      在我用极其危险的分数考上一中之后,
      在我死党发挥失常的考上二中之后,
      在我们接到班主任给的毕业证之后,
      我才猛然发觉,那一缕清风带走的,改变的,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多呐......

      我想那时的我,
      那个躺在校园躺椅上看着巨大的香樟树遮天蔽日的我,
      那享受着清风的我,
      那和我谈笑着的她,
      那追逐打闹着的她们,
      独特,自信,开朗,活泼,热情,
      也许会在那个时刻,
      那缕清风中
      说着呢么一句话
      ——我性随风,我本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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