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番外 之 他们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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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收集情报的能力，绝自称第二，那么没人敢称第一。
大至哪国与哪国又签订了什么协约，小至某个无名村庄东边住的大婶养了几只鸡，只要他想知道，一切手到擒来。
不过，超强的情报网也会有一些弊处。
出于习惯，绝总会分出一些人造人驻扎世界各地以便情报的及时获取。可分出去的身体就像泼出去的水，那帮人格独立的人造人们关注什么他管不了，所以到最后汇总起来的消息具有相当大的不确定性。
就拿最近的一次来说。
估计是被常年留守雨隐晓基地的白绝D带坏了，其他负责情报的人造人们对八卦有了超强的兴趣。绝浏览着通过心灵感应传回的画面和解说，本体人格即白绝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都是些啥？火之国大名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风之国大名的《亲热天堂》全系列签名珍藏版？雷影的胖次的款式和颜色？宇智波斑的种种相关传闻？……
……等等！
他调回貌似有些用的报告，接着沮丧地发现里面的主角依然是某个冒牌coser。
刚刚那货还扯住他们衣角用逗比阿飞的语气求夸奖抚摸顺毛。
与他意识相通的黑绝哼出一个表不屑的鼻音。
阴差阳错的——其实是想看看那个‘好孩子’又在外干了啥没节操的事情——绝看完了标题为《外界对宇智波斑的看法》副标题为《人类已经无法阻止好孩子阿飞逆天了》的相关报告。
然后他突然发觉，原本英明神武的斑大人形象，在外人眼中已经彻底粉碎成了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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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是在洗澡的时候被紧急召唤的，热气蒸腾中他被从墙里探出的人头差点吓尿。
他弯腰捡起脱手飞出的肥皂，暗自下决心以后要在浴室周围试试除草剂的效果。
负责传信的白绝B飞快伸出手挡在眼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什么都没看见相信我！”
好歹这只当了自己那么久的外套，秉性如何带土一清二楚。他淡定无视掉对方刻意‘偷偷’张开的指缝，拉了拉腰间不住下滑的浴巾：“什么事？”
“哦哦对了！斑大爷叫你现在立刻马上过去他有事找你！”白绝B回归正事。
“老头子？现在立刻马上？”带土反手指满身的泡沫，“以我这副样子？”
白绝B凭着被询问者的身份放下手大方地扫视他全身，摸摸下巴深沉道：“虽然你身材不错，但我不建议你果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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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湿着头发撕裂空间出现在自己家两位祖宗暂时定居的小木屋外，刚踏进界阵保护范围就被迎面而来的王霸之气压得一个踉跄。
他左右看看，泉奈曾祖正在厨房里泡茶，遂稍为放下心来，对端坐在客厅中央的霸气来源打招呼：“老……斑祖宗，你找我？”
少年模样却丝毫不妨碍霸气侧漏的斑朝对面一扬下巴：“坐。”
带土忐忑地在茶几对面坐下。
相对沉默没多久，泉奈端着茶具过来，坐到斑的身旁。
斑收敛了一点外放的霸气，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最近，我听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传闻。”
不详的预感愈发浓厚，带土硬着头皮应了。
“他们都说，‘宇智波斑’不仅没死，反而越活越年轻，成了一个不死的老妖怪？”
这一点斑在当年把身份交给他时肯定考虑过。
带土没吱声。
果然斑所言‘有意思的传闻’不止这一点，只听得处在变声期而略带沙哑的嗓音继续道：“他们都说，不死的‘宇智波斑’在百年之后性情大变，思维乃至品味都上升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境界？”
这大概是在指他套在‘宇智波斑’外面的另一个马甲，逗比阿飞可以算是他最喜欢的身份，不可否认扮演得欢脱的原因也包括想借此毁掉眼前老头子的名誉。
=n= 谁叫第一次见面对方扮死神吓他的来着？
当然这点理由带土是不敢直说的，只默默坐正身体，眼观鼻鼻观心。
“他们都说，‘宇智波斑’在多国甜品小食店吃白食？”
依旧毁名誉不解释。
带土低头缩肩做诚恳忏悔状。
“他们都说，‘宇智波斑’是‘晓’的幕后首领？”
听到这里带土终于忍不住出声辩解了：“全是胡扯！弥彦那家伙扮猪吃老虎，本以为‘晓’好歹是他一手创立起来的组织他不会乱来，哪想到他暗地里架空了‘晓’对雨隐的控制权，一甩手说是把‘晓’送给我了随便我折腾，自己带着长门小南领了退休金满世界安享晚年去了——也不知道他们仨三十多岁安享个毛的晚年！”他喘了口气，“你以为幕后老大什么是我自愿当的吗？”
斑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他们还说，‘宇智波斑’为老不尊，尤其喜欢调戏后辈，跟‘晓’的很多高层都有一腿？”
……有一腿？
涉及到自身清白问题带土更不会沉默：“绝对是假的！泉奈曾祖也在‘晓’里待过，知道他们那帮闲得发慌的后勤最喜欢无中生有的！”
旁听的泉奈不置可否。
斑一手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叩：“让我想想有哪些……他们都说——斑迪？”
“……是指迪达拉？”带土想了想金发的少年，“别开玩笑了，我只是觉得他生气起来很有意思，逗弄小朋友是生活的一大趣事不是么？”
“他们都说——斑佩？”
“……喂喂真是够了，不管是弥彦长门的合体佩恩天道还是其他五道，我都没理由对一具傀儡性质的半尸体产生好感吧？”
“那么——斑鼬？”
“……”
“……”
“……真的有这个说法？”
斑挑眉。
带土一脸见了鬼的惊悚：“这都哪跟哪的事儿！我不过是因为好奇小时候软糯糯的包子怎么会长成现在这么一大只面瘫而偶尔捏捏他的脸而已……真的只是捏脸！”
也没想想以‘宇智波斑’的身份大庭广众下捏人家的脸是何等不符实际的事。
斑啜了口茶：“他们还说，鼬是被迫的。”
“……真是不可爱捏捏脸算什么亏他小时候还跟着止水叫我‘带土大哥’呢！”带土不由得有些怀念很多年前任由蹂（隔开）躏的乖宝宝鼬。
“那么——”斑拖长声音，周身威压再次增强，“关于以上传闻，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有有有！那什么乱勾搭人的全是谣传！‘他们’是谁我要去找他们算账……”带土一跃而起，一边愤愤诅咒传播不可靠消息的‘他们’一边往外走。
斑动作更快，悄无声息跃至他身后，一把揪住准备开空间遁离的他的领子：“先别急着走，这笔账我们得慢慢算。”
被身高相仿的伪少年揪着领子往后院拖，带土忙向端坐的另一位祖宗投去求助的眼神。
敏锐如泉奈自然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手中的茶杯举高几分，像是临刑前的敬酒——
斑哥很生气，我保不了你了，你多保重。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番外 之 他们都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