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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命轮转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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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佩服夜舒的意志力,他可以白日里病的起不来床,给自己一日喝好几种药,夜晚精神百倍的给萧晨治疗。萧晨已经昏睡了很久,这段时间足够给夜舒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这也是一个自私的决定。萧晨的内伤好的奇快,也许是练武之人的底子好,也许是夜舒开的药药到病除。有一天夜晚,夜舒亲自喂萧晨喝完药,治疗过后,在他的院子里,他将傅筹找来,两人秘密商谈了很久,傅筹一脸愁容的走出院外,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之后,夜舒将一幅画给傅筹,画中女人在舞剑,远看就像萧晨,近看却神像形不像,夜舒说这是最后一天的治疗,然后夜舒亲自调配了麻醉剂,和傅筹对望了一下之后,就转着轮椅走开了,自从萧晨离开,夜舒再也没有去过萧晨的房间看过她。只知道自那一日起,一脸七日,一盆盆血水从房中端出,傅筹在房中守了七日,便也再也没有去过。萧晨也像消失了似的,再没有出现过在无字庄,江湖中,也再没有出现关于第一女剑客萧晨的消息,她的排名从名动天下的第一,逐渐到第十,第二十,直到江湖名人榜,再没有这个人。
萧晨走后,夜舒却花了整整两年来恢复自己,他恢复的很慢,因他常常忘记吃药,或者总是勉强为他人施行手术。江湖中也都知晓,公子夜舒再不参与武林之事,而藏阳谷却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医谷。
他精神好的时候一日连做好几次不同手术,精神不佳之时,却也要硬撑着在一旁指点。院子里本就无人服侍,时刻跟着夜舒的云涯也被夜舒赶了出去,云涯只好欺他武功已废,不能察觉,隐在暗处做他的隐卫。
三年来,他白日给人治病手术,晚上常常对月独饮,或者盯着一把绯色的剑发呆。三年了,夜舒再没提起过萧晨,旁人自然也不会无故提起,大家都只道夜舒忘了萧晨,可云涯知道,他没有,这把剑是萧晨的佩剑,雪见。
这三年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暴风雨前的夜晚,伪装的让人没有一丝察觉。直到云涯送来一封密信,火漆上的印是许久没有出现过的,云涯不敢怠慢,急急送至夜舒。此时夜舒正在湖心亭小酌,旁边升起袅袅熏香,这并不是一个寒冷的夜晚,但是夜舒肩上裹着狐裘,腿上搭着毛毯,十分畏寒。
夜舒不缓不慢的拆开信,用刚刚食完点心的银箸佳出信封里的信件,然后用酒壶中仅剩的酒浇上信纸,信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血红色的叉。夜舒盯着看了许久,他甚至差一点快忘记了这种引的信该怎么看,这种符号又是什么意思,他也甚至快忘记了,他曾经的心血-梨雨楼。
被酒浇过的信纸仿佛能吸收酒水一般,不一会竟像干了一半,夜舒再原封不动的把信纸放进信封然后将信又交给云涯。
看着湖水氤氲,微微叹了一口气。
“云涯,看来,我们得去一趟京都”
“公子身子未愈,此番长途怕是受不住,望公子三思。”
“从前那般恣意潇洒,可能太快活了,找人眼红“说罢轻笑了一声,又正色到
”如今是该担点责任的时候了,况且,我的身子,我自心中有数“云涯正欲离开,夜舒又道
“不必大肆张扬,我们清车简行“夜舒心中想到也是很久没见七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