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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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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静幽之后的九天都在闲闲当米虫。
每天日上天醒,由小冬来喂食之后起床,练一会儿琴,接着用午饭,再睡一个午觉,发一下午呆,晚上刺绣打发时间。
在楼中疗养了5天,终于可以下床了。小冬再端来药,向她抗议,被她缠不过又喝下去了。有点怀念现代的胶囊了。
第6天,水静幽让小冬把海棠常用的琴拿来。果然是古筝。稍一练习,发现与自己从前所用的琴并无二样。小冬在身边拍手,狂叫:“好听!”被她打击到了。
第7天,水静幽发了半天呆,又用乖下的半天狂想,终于确定下要表演时的曲目:《葬心》。
这首曲子是水静幽在很偶然的机会下听到的,之后便爱上了这首歌,找来谱子,努力练习。有很多学习古典乐器的人都喜欢听一些带点古典风格的歌曲,并且在遇到喜欢的后会千方百计找来曲谱自己练习,而水静幽亦是此中高手。水静幽不禁暗中庆幸,若非自己从小喜好古筝,并投入了大量心思在其中,自己来到这里连谋生的手段都有没有,那如何开展新生活。
第8天,艳娘(就是那个有点恐怖的老鸨啦!咳咳,对于某些不重要的小角色,本作者就随便赏个名字的啦!~被PIA~~)带着一个长得比她还要平凡的平凡女来到水静幽面前。
艳娘:“海棠后天晚上你就要正式登台了。今天我让七娘来替你缝制新衣。还有,你初次登台,需要隆重些,等会到我那里挑些首饰和胭脂水粉。
水静幽:“我明白了。”
七娘上前来为水静幽身边,边为她量身边称赞道:“艳娘,这海棠登台后肯定是花魁。你瞧瞧这小脸,这身材,我要是男人,立马把它抢回家。”
艳娘道:“只可惜你不是男人!快点量完就回去干活,不许吃海棠的豆腐。”
“呵呵~~,艳娘可是吃醋了?好可爱啊!。”水静幽实在太佩服七娘了,艳娘的虎须她也敢摸啊!
艳娘冷笑,对七娘说:“既然如此,那以后我们就不用合作了,我们楼中姑娘的衣饰就由对面的…….”
“别……别介呀,大不了我不说啦 ,你不可以去那个死鬼的店里喔!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七娘话音刚落,人已不见了。
“海棠,以后少跟七娘说话,她肯定会死缠着你的。”艳娘开口了。
“娘,你放心,海棠以后会小心行事。”水静幽知道艳娘是担心她。
“登台的曲子准备得怎么样?不要太操劳,小心身体,以后有你忙的呢!身体不行的话,可以撑不住的。”艳娘看着水静幽的小脸,有些心疼的说。
女人天生命不由已,一旦沦落红尘,就只能成为男人的玩物。自己只能尽量比照顾这些与自己同痛相怜的姑娘们,可又能照顾到呢?像海棠一样美丽的女子这里不是没有过,但像她一样集多才多艺术,美貌性情顺和于一身的娇弱女子,却从未有过。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仙,在水边无依无靠地站立着,她身边应有一个温柔又不失男子气概的男人让她依靠,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有一个可以栖身的家。
天妒红颜,不是吗?
水静幽看着艳娘发呆的眼睛,明白她的心神早已魂游海外,只能用手在她的眼前挥着,喊着:“艳娘,你怎么了?”
艳娘一惊,明白自己失态了,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水静幽道:“娘,曲子我已选好,近几天正在练习,应该没问题。不过,我弹秦时,可能唱曲吗?此曲我已填好了词,可以用来唱的。”
艳娘一听,自是高兴,说:“当然可以。你以后表演时,想唱便唱,不想唱就秦曲也行。在我们‘春花秋月楼’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第9天,水静幽上午依旧是练琴,下午略晚时,七娘将新质好的衣裳带来,让海棠试穿。
这是一件极美的衣裙。
衣是白色的,上面几乎是没有任何别的装饰,只有胸前缝着一朵海棠花,而扣子则是水仙形的。
最美的是裙子上,一只嫩黄色的小蝴蝶展翅欲飞,却依旧停留在罗裙之上。
水静幽几乎都不敢穿上,仿佛会破坏这美丽的艺术品。
在七娘的催促下,水静幽换上新装,美得仿佛是一位仙女。几乎所有的人都呆了。
艳娘定力较好,最先回神,看着满屋的人对水静幽发花痴,开始思考明天的门票是不是该定高一点。
水静幽试完衣服后,在艳娘的叮嘱下早早休息,为明天的登台养神。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