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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终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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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医馆,师父就坐在我的身边。
我问“为什么”
是的,师父这是为什么。我一心想要寻求的人最后死在了我的手里。这是为什么。
师父说,“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是我们这族巫医流传下来的故事。”师父的声音很苍凉。是的,我想是很苍凉。
“恒水是天地生命的代表,需要不停的流动来促使万物生长轮回,但恒水是死水。当年,我们巫医族守在这样一条河都是为了等一个人。庄蝶,他会逆恒水而上遇见一个叫梦生的人。他们会相爱。然后,庄蝶依旧逆恒水而上到达恒水之源,最后死于梦生之手换取恒水的重生。”
“你知道吗,梦生。”师父抚上我的脸温柔而又悲伤“曾经我也叫梦生,爱上了一个叫庄蝶的少年,为他到过恒水之源,可他最后死在了我的手里。”
师父的泪一滴滴的落在了我的脸上。我想哭,却发现哭不出来。
八
很多,很多年以后。师父已去,而我收养了一个叫梦生的孩子,教他学医做人。
他问过我很多关于恒水的事。
有一天我跟他说,“你要替我守在这里”
然后,我在某一天的日子里消失。
我知道,他会遇见一个叫庄蝶的少年,他们会相识,相爱直至相分、相离。
然后,我就会告诉他这就是命。
我曾叫梦生,爱过一个叫庄蝶的少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