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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   次年四月里,我爹吸取了上次经验,从军营里找来个“武功盖世”的教头,据说这位宋教头拳打满朝武将无对手,脚踢晋北军营没人挡,这是我爹翘拇指说的。我问爹:“那跟您比呢?”
      “啊——,那个爹是大将军,不能光重武功,还要精谋略,不然两军阵前都上阵杀敌去了,谁个指挥全军。”爹理直气壮地道。
      “切!还大将军呢,武功大概也不过如此吧?也就骗骗我这不懂武的。”我心道。
      我这个爹还真是个活宝,他戎马生涯半辈子,人生的大好年华几乎都是在战场上刀口添血的过着的,相处的也都是真性情的铁汉子,他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言不和战场上见真章。回到京城这几年,整天的勾心斗角相互倾扎,明里一张脸背后一把刀,什么阴玩什么。早把我爹给憋闷死了,只有在家里对着家人才流露出真性情。难得出现一个与他对口的人,自然是大加推崇。
      我现在是武有可安邦宋教头,文有能定国吕夫子。早上从鸡鸣开始练武,下午从午饭过后习文……
      哎……我容易吗!!!!!!!
      就是二十一世纪被中国添鸭式教育束缚的小孩也没我苦,他们至少还有个星期天,我是从早到晚,全天无休。真得很怀念以前悠哉游哉的生活。
      你就说这蹬马步就蹬马步吧,还叫什么站香,这不我两脚站着马步,屁股下还点着香,香不灭人不起,一不注意就烧着屁股了。
      “哥!要烧着屁股了。”小跟班一号叫道。
      “小侯爷快站好,屁股快到香上了。”小跟班二号叫道。
      这里要先交待下:
      一号是我老弟于禁于不奈,自上次大殿泄洪事件后,就整天缠着我了,我到那他到那,除了晚上睡觉。公主也不阻止了,她认为有我这大兴朝神童罩着,不奈怎么也能捞个小神童边沾沾。
      二号是堂堂侯爷府刘管家之长子是也,就是我出生不久就被订下贴身小厮——刘祥子小朋友,长我四岁,上个月被正式认命做了本小侯爷的跟班,归了我麾下大帐。
      于是现在我只要走动就是三人,不用说不奈是老习惯拽衣襟,后面跟着个上冲下跳的波猴——祥子。虽说侯府很大,不过自已家里也不怕走失,也就任我们横冲直撞。
      宋教头的武功练的是外功,一身横练金刚铁骨,一使劲浑身的肌肉疙瘩像要从衣服里炸出来,。老爹让他教我,我个人认为不对路,以我的骨胳来说不能练这种功夫,你见过那个长着一张柔嫩秀雅的脸,却配上一具施瓦辛格的身材,那能看吗。反正现在只是基本功,全当锻炼身体了,先就暂时练练再说。
      宋教头的三十六路天罡棍法变化极多,威力十足,以快\猛\狠为主,耍起来滴水不漏。我练了三个月就记熟了所有套路变化,也舞得似模似样,只是没很什么威力,全花架子。宋教头只用棍一挑我就撒手爬倒,一点不挡事。宋教头也看出不点,苦思了几天对我说:“你等几天,我给你找个能教你的师傅去。”他走了。于是我就自由了。不用每天起那么早了。
      可吕夫子不答应了,把我好不容易得到睡觉时间给挪他那去了。哎!命苦啊——!
      吕夫子对我那是寄予了厚望,希望有生之年能教育出一个旷世奇才,在他的教学史上再创高峰,恨不能将他所学一股脑的全教给我。要说这吕夫子真是个全才,琴棋书画,天学地理,周易八卦(此八卦非彼八挂),无所不精,对兵法也有研究,我爹就经常找他切磋用兵之道。
      上课时我的哼哈两将位列两旁,不奈的手拽着我衣角,紧贴着我,祥子东倒西歪的坐着没个正样。吕夫子上课从不说教,他讲课跟讲故事或做人道理结合,很随性,怎么舒服怎么来。有时他歪着躺椅上给我们读书讲解,总是要问:“你听懂了吗?还有那些不懂的?”一幅将教育进行到底的姿态,他并没有因为祥子是下人而歧视他。
      我一般不答,因为两旁小脑袋里的问题太多了,祥子是基本上都不会,每次都问题一堆,不奈的小脸上写满了问号。我知道夫子的课程对我很容易,可这两个就不行了,夫子就改变教学方法,从很浅的知识开始另教他们俩,夫子的因材施教很快就见到了成绩。不奈能完整的背篇文章了,而且讲得头头是道的。祥子也可以把我们三名一笔一画地写出来,只不过他一直有个最大的疑问:为什么我跟不奈都叫于劲(禁)这样不是容易混乱吗?关于这个问题我让他直接找我爹和皇上去,从祥子低垂的头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沮丧,因为他最怕的不是整天拧他耳朵的娘——云桂,也不是动不动就敲他头的爹——刘管家,而是于大将军——我爹。更别说对他来说如同天上神明一样的皇上了。
      得意的日子没多久,下头场大雪的那天,宋教头回来了,还领回来个玉面书生。我爹把我叫到前厅让我拜师傅,我心道,这吕夫子教的好好的又要换人了。可我爹说:“这是宋师傅从大明雪山给请来的荆师傅,是大明雪山派的掌门,武林中难有对手,宋师傅不辞辛苦的请来教你,是想要你成材将来为天下栗民做事,不过荆师傅要先看看你的资质才肯教你。”
      荆师傅只是低头打量了我半盏,然后对我爹说:“这个徒弟我收了,不过我每年只能到侯府住两个月,其它时候小侯爷就得自己练习,第二年我来指正,能学多少就得靠你自己的悟性了。”
      于是我武功的师傅就换成了荆师傅,宋教头回晋北军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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