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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逃命ing求包养 ...
初春新雨后,天气晴方好。
长安城的容华道车水马龙,聚集东至扶桑西至波斯的商品物流。
“快闪开…”
一匹快马带着一阵狂风席卷而来。
“何人竟敢在定国公府门前喧哗!”一声厉呵,未见人影,那马匹已瞬间倒地。
马上之人一声闷哼,重重跌落在地。
“你是何人?”定国公府门檐上飞身而下一名绿衣女子。
螓首蛾眉,一方金色面纱遮住半张脸。
依稀可见其倾城之容。
眨眼间,如斯锋利的剑直取对方咽喉。
临界点那一刻,绿衣女子突然收回长剑。
“百里容?”女子挑起地上的玉牌,俯身探了探地上人的鼻息。
脉相微弱,不过好在在还有救。
青衣女子几乎是单手就扛起了百里容。
轻盈一跃,没入高墙之中。
自始至终,大门紧闭。
百里容是在三日后醒来的。
缓缓睁开眼,脑袋昏沉的厉害。
依稀记得那日遭人劫杀,摔下马后便失去意识。
百里容环顾无人,四周装饰精良,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醒了?”正欲起身,却听见房梁之上,传来一声清丽女声,脆若銀铃。
抬头看去,只能看见一袭青衣,那女子面容隐匿在面纱之后,黯在虚无的暗处。
“是姑娘救了我?多谢姑娘。”百里容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意识到自己是被点了穴。
那青衣女子哼了一声,道,“不用急着谢我。我问你,闻名天下的一卜公子你可认识?”
“闻所未闻。”他答得倒是坦然。
“那这是何物?”青衣女子冷冷摔过去一个玉牌,正中百里容脑门。
“哎呦~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百里容吃痛一呼,如此这般,是要把他弄死才甘心么?
“你若真想报我救命之恩,就替我卜一卦,对了,我就放你走;错了,你就如同此物一个下场。”一阵寒光之后,百里容的牌子碎成了粉末。
……
百里容无语,如此这般是想让他答应呢?还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姑娘,不是在下不肯……”
“废话不必多说,就这么定了。”青衣女子似是不耐烦,纵身一跃,飞身而出。
……
不是在下不肯,是我怕死啊啊啊……
他是司幽国的公子百里容,精通八卦易行之术,仅一卦便可卜天下运势。
可是……卜卦可是要折寿的呀……
百里容欲哭无泪。
这是什么世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好吧,只要给我钱怎么为所欲为都可以……
百里容被关了整整三日,所有的门窗都是从外面开的,每日三餐都是从一个暗格里送进来,除非他会缩骨功,否则想要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百里容甚是滋润且无聊地度过了这三日。
第四日,终于有人想起他。把他从小黑屋里带了出去。
在看清他即将面对的是另外一个小黑屋的时候,百里容心中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说的,你可想好了?”声音还是那日的青衣女子,只不过她今日换了身紫衣,面容冷冽依旧。青丝在脑后简单绾了个髻,衬得她越发高贵。
他还有不答应的选择么?
“不知道姑娘想测姻缘还是子嗣?”
“混帐!本姑娘看上去像是有子嗣的人么?”那女子狠狠瞪了百里容一眼。
“不像。”像没人要的,“在下百里容,敢问姑娘芳名?”
“公孙菡依。叫我阿依罢。”
阿姨?这是变了相地占他便宜么?
“那么阿依姑娘,你想测什么呢?”
“我想寻一个人的去向”南宫菡依脸色暗淡。眉头紧蹙。
“是对姑娘很重要的人?”
公孙涵依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既然是对姑娘来说很重要的人,又怎么会离开姑娘呢?”
“或许在他心里我并不重要吧。”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去寻?”
公孙涵依看了他一眼。手中的剑被他握得紧紧的。
“不知道。”
“若是寻不到又该如何?”
“若是等不到就一直等,反正本姑娘多的是时间。”
“在下若是没猜错,恐怕姑娘要等的人时日无多了吧。”
百里容一句话刚说完,没有来得及看清,一把剑就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了。
“实话实说而已。”
“哼,你倒是能言善辩,我倒要看看你的舌头有多长。”说着作势要砍他。
……
百里容绝望的闭上眼睛。
这世道,太他妈不给面子了……
司幽临安。
“你们这群废物!公子都出走半个多月了,竟然还没有音讯!要你们何用?”
坐在上首的男子黑袍加身,只露出一双凌厉如鹰般的眼睛,肩膀上犹如烈焰般的暗红色花纹更加让那个男子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下面整整齐齐跪了两排一十二个人,皆是黑衣装扮,不过肩上没有烈火花纹。
黑衣男子一声厉呵,脚底下那些人胆战心惊,匍匐在地不敢动弹。
“大辽那里有何消息?”
“中容镇元王叶长笉屯兵郦城,似乎是要与大辽里外呼应,直逼邺城。”
“看来又是一场好戏。都退下!找不到公子提头来见。”黑衣男子摆了摆手,不耐道。
众人听到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逃也似的箭般冲了出去。
窝囊废!
黑衣男子恨铁不成钢似的摇了摇头。
百里容出走半月有余,邻国只有中容,加上百里容身怀异能。在中容邺城倒也好了,若是不巧被辽国刺客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黑衣男子眸色沉了又沉,黑如深渊。
看来只有他亲自出马了。
百里容在定国公府呆了月余,说难听的就是被软禁了。公孙涵依又天天派人跟着他,实在坐不住,偷偷去了城西那家如玉苑。
名字听来风尘气甚浓,实际上跟怡红院花满楼,畅音阁还是有区别的,人家是实打实的书店。
古言有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遂取名如玉苑。
主人是个三十而立的教书夫子,名叫韩子高。
别人都叫他他韩夫子。
如玉苑隔壁就是学堂,韩子高每日教课之余便是埋在书海之中。
如玉苑藏尽天下古书,一般诗人骚客写的文章诗词一律没有,尽是些失传已久的古文典籍。
如玉苑有个规矩,书苑中的书一律不卖,只赠有缘人。并且要和他对弈一场,赢了想要什么书都可以。
不过至今还没有人能够赢过他。
因这规矩,邺城至邻国多少公子佳人,一书难求?
百里容上前作了一辑,“夫子~”
韩子高正捧着一本列国志看得入迷,根本没听见他的的声音。
百里容看了看四周,用家徒四壁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除了一张摇椅,一张八仙桌,一张长凳,一套茶具之外别无他物。
除了韩子高手里那本,还真的是一本书都没有。
但是无论如何,请相信这是一家书店……
百里容见人没反应,干脆凑到韩子高耳边大喊了一声,“老头子,有人找你下棋!”
“下棋?”韩子高听到这个词,眼睛倏的直放光,片刻之后,又暗下去,甚是惋惜又似不屑,“又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说着又把头埋入书中,看都未看百里容一眼。
“不知韩夫子可还记得慕容乾?”百里容也不恼,气定神闲的找来长凳坐下,顺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听到这里,韩子高这才抬起头来,望着百里容把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
“你认识他?”
“莫逆之交。可是听他经常提起你呢……那日在浣音阁……”
“住口。你小子是存心来拆我台的?”韩子高明显有些恼怒。
“不敢,我不过是来找你下棋罢了。”
百里容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包葵花籽,嗑的津津有味。
那时他前两日在定国公府上偷偷私藏的……
“就你?”韩子高甚是怀疑的看着他。
“如何?”甩你十八条街,百里容腹诽。
“输了可是要在我这干一年苦工的~”
“你就等着我把你的书搬光罢。”
……
韩子高搬来棋盘,棋子是温润的和田玉,触手生温。棋子黑白分明。
“如何?”韩子高颇为得意。
“甚好。”百里容诚实道,“我若是赢了,问你要这个你可愿意给?”
韩子高的笑脸立马寒了下去,虎着脸,道,“年轻人还是要谦虚点好。”
一局未完,棋盘上厮杀甚是激烈,硝烟四起,两人棋逢对手,对战正酣。
“没想到你小子挺有一手。”韩子高的额头已是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不肯丝毫放松。
棋局如人生,一失足成千古恨。
反观百里容也是一脸慎色,洞观全局,不敢轻易落子。
“彼此彼此……”
百里容摆摆手,谦虚道。
两局之后,两人竟成平手。
关键就在第三局棋。
棋盘上交错纵横,每一点都是关乎生死之间。
我可不想在这当一年苦工……
百里容腹诽。
两个人又战了半个时辰。
两人的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韩子高久持一子迟迟未落下。
“不玩了不玩了!真无聊!”韩子高扔了子耍赖道。
“输了就输了,耍赖干什么,就算你耍赖我还是会嘲笑你的,乖~”
“这局不算。”韩子高不要脸道。
这么玩不起?我总算知道为何没人找你下棋了……
百里容幽幽地叹了口气。
“唉……”
“你说什么!臭小子!”韩子高立刻炸毛了,“谁说我输不起!”
“输得起你耍赖干什么?”
“我什么时候耍赖了?”
“好好好,你没耍赖。”
“我本来就没耍赖。”
“那我就不客气了。”
百里容作势要去端那副棋。
韩子高慌忙一把抢过。
“你干什么!”
“刚才说好了,输了就送我棋的呀。”百里容一脸无辜道。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啦。”
“输不起别玩嘛。慕容乾说的对,我就不该来找你的。当初他说你小气我还偏不信。”百里容一脸沉痛。
说完韩子高果然安静下来,乖乖的把棋递给他了。
“慕容乾说我小气?”韩子高不确定的又凑上来,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
百里容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韩子高一下子蔫了。
百里容捧着棋盘心里直乐。
教你不承认,叫你不承认……奸情果然是无处不在的啊……
慕容乾叫你来的?
百里容点了点头。
韩子高冷艳地赏了百里容一个白眼。
“他说你很厉害。”百里容到,“不过……”
韩子高听到前半句眼前一亮,,“不过什么?”
“不过他比你更厉害。”
百里容很纯洁的说。
韩子高听完不自在地脸红了红,明显邪恶了。
“胡说八道。”
……
“小子你是哪里人?”
“司幽。”
“叫什么?”
“百里容。”
韩子高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半天。
“你是百里容?”
百里容?难怪了,我说你怎么认识慕容乾。闻名天下的一卜公子来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
韩子高哼了一声,怪不得今天一天右眼皮老抽筋……
看书。
看书?鬼信你!
“怎么了?”百里容不悦,这明显就是鄙视他好吧……
难道他真的很挫么?
“真的很挫。”韩子高认真道 。
“……”
“说吧你想要什么书?”
“可以全拿走么?”一听到书,百里容顿时两眼放光。
“做梦。”韩子高果断拒绝 。
切,不给就不给,哪天我全给你投过来,让你哭去吧!
“春秋散记,上古神兽记。”
“亏你想得起来。跟我来。”
不然你这里还有什么好让我觊觎的?
百里容无奈。
……
如玉苑的后门通着学堂。
学生不多。
百里容看了眼课本,不是四书五经,是一本《战国策》。
这么小的孩子就教他们兵法?
韩子高领着他进了一间小屋子。
“别想趁着我不在溜进来,这密室没有我纵然你有通天本领,我也能保证你又命来没命出。”
“抠门。”百里容腹诽。
怕他偷溜进来,直接让他等到明天来拿不就行了?带他进来明摆着让他认认路么。
百里容一时猜不透他的用意。
韩子高冷哼一声,不作答。
“到了。”通道内不是很宽敞,曲曲折折很多路,简直就是一个地下迷宫,绕了很久才到。
和这条路相反的那条路上依稀看见微弱的灯光,像是有人住。
“看什么看,进去。”韩子高推搡着他进去。
一进门铺天盖地的书呈现在眼前。
少说都有上千卷。
失踪绝迹的上古书保存的很是不错,就连失传已久的武功秘籍应有尽有。
老头,你可真有钱…”百里容由衷的感叹。
“过奖,这不过是一小部分罢了。”这句话夸得韩子高很是受用。
司幽中容大辽三国鼎立,气氛剑弩拔张,一不小心,硝烟四起。
邺城人心惶惶,路无男丁,家无余粮,唯恐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拉去当兵了。
三国之中,以辽国势大,中容地利,司幽政明。
邺城八月,
皇城之中,东宫易主。
王后叶倾城原是镇元王之女,镇元王功高盖主,联合辽国世子意图谋反。
帝都邺城之外,另有七城八封地。
东有司幽,西有大辽,北面临山。
邺城位于最北方,易守难攻。
三月前边关辽国来犯,镇元王假意请兵出征,向容公要了十万兵权,却屯兵边关郦城,期间与辽国通信甚繁。
五年前叶倾城以倾国天人之姿入主东宫,一时轰动邺城。
金屋藏娇,美人在怀,原是金玉良缘。
只可惜那时的容公已是年过不惑。
叶倾城不过刚刚及箅。
第二年叶倾城怀上龙子,镇元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久后,流言四起。
安插在容公枕边的这颗棋子竟是镇元王数年前在边关收养的义女,真正的叶倾城一直被藏在王府之中,后随军去了辽国。
辽国的王后沐染才是真正的叶倾城。
此消息一出,举国震惊。
朝中重臣皆上请废后。
容公不忍,避朝不见。
定国公便带领一干老臣在凌云殿外跪了十日。
翌日叶倾城亦上请移出东宫,愿以废后身份搬入清华殿。
是月,容公失踪。
叶倾城遍寻中容不得。
“我想知道,这天下将是谁的?”
月泠泠,长空寥寥。
公孙菡依一袭紫衣斜倚在树上。
百里容则是白衣翩翩坐在长亭中惬意小酌。
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想出这个门。
有吃有喝还不怕被追杀!就是这个什么阿依的有点烦人……
“啧啧,”百里容抿了一口小酒,甚是惬意,“这六十年的女儿红就是不一样。你们家还有什么好酒没?”
还没说完,菡依一颗果子就已经丢了过去,“别跟我装蒜。”
“好吧。”百里容甚是无奈地摆摆手,“我要是能测出来也不会在这了。”测得出来早投奔着荣华富贵去了。
“你不是闻名天下的鬼谷传人么?如此看来原来是个神棍!”菡依从半空飞身而下,飘然若仙,“你可知骗我会有什么后果?”
一把剑冷冷地指着百里容的脖颈。
又来……
“你你你,你先莫要冲动,听我把话讲完在动手不迟。”
百里容凝视对面充满杀气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把剑锋挪了个方向。
“哼!”菡依冷哼一声,在桌边坐下。
“我是鬼谷传人不错,可是天命轮回,世间万物自有其规律,凡物生则必有死亡,若是强去打破,天地改运,违反了自然规律,势必是要风云变的,到时候就不仅是天下易主如此简单了?百里容不想做这个罪人。”百里容一番常态甚为慎重道。
“你既不能满足我的愿望,那你可知是何后果?”皎皎月光下依旧看不清面纱后面人的神情,过了许久,似是叹了一口气,“罢了,你既是神算,也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阿依姑娘是希望我知道还是不希望?”百里容倒了两杯酒,递过去一杯,“或者皇后娘娘?”
“我原是不希望你知道的,你既说出来,那我少不得杀人灭口了。”风轻云淡一句话,生死说的轻松。
“我若是去了,谁来帮你?”百里容将杯中酒一仰而尽。
“司幽位于辽国,中容之间,司幽国灭,辽国必然危及中容。此刻,你不得不帮我。再者你既然选择留在定国公府,必然知道我不会动你。你又何必假惺惺?”
“只怕姑娘不仅仅是为了国仇家恨。”百里容一来二去已是喝了六杯,“你明知容公的毒已是回天无力,何苦执迷不悟?”
公孙菡依闻言一怔,为何执迷不悟?
……
她也不知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公孙菡依初见容公。
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容公一袭金黄色龙袍,白发丛生,已是垂垂老矣。
鸾殿之中,他对她说,“莫怕。我会保护你。”
他待她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碎了。
十年流离,被镇远王收为义女,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血滴子。
她踏过满地鲜血,她穿过刀光剑影,她代替叶倾城进宫,从未有人对她说过,我会保护你。
就连恩重如山的镇远王,送她进宫的那一刻手里牵着的是他的亲女。
他说,“替倾城入宫,成为王宫里最好的细作。”
她说,好。
她喜欢鸢尾花,容公便为她建了一座倾容苑,专种鸢尾。
花海之中,看见夫君日益苍老的面容,公孙菡依第一次怀疑自己。
她动摇了……
叶氏请兵出征,临走给了她一包药。
她此生最后悔的事便是是那日舞宴,她亲手将西域曼陀罗花毒倒进他的酒中。
“是我做的孽,怪不得任何人。”公孙菡依的面纱在风中飘忽不定,“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喝下去了。他明明知道的!”
说着说着清冷的面庞上带了一点晶莹。
“是我亲手害了自己的夫君。”
“既然容公早就知你身份,那他还愿意喝下曼陀罗,定然是不想你为难。”
百里容语音刚落,公孙菡依却是突然发了疯般跳起来,
“他说过他会保护我!他去了要如何保护我!我不要!我不要他死……”
说到最后声音渐弱,最后干脆是低低的哽咽。
我不要他死……
只是为时晚矣,那日舞宴竟成诀别。
“我对不起他,就算是死我也要替他保住这江山。”
“区区一个镇远王,以为有了辽国这座靠山就可以安枕无忧了么?我不会让他好过的。你若是帮我,我便答应和亲之事。”
一坑未平一坑又起,关键得有人看才行,赶脚好没动力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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