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夏日晴空》夏七染

5、第五章

　　在我们的世界中没有什么意义
　　生存于这个世界的我们同样不含意义
　　无意义的我们思索这个世界
　　甚至连知晓此处没有意义都没有任何意义

　　“妈妈，为什么大家都不和我玩了？”
　　“……”
　　“妈妈，为什么小清总是摔倒？好痛。。。”
　　“妈妈，小清是不是生病了？”
　　“妈妈、妈妈。。。”

　　“唔。。。”清夏轻轻呻吟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奇怪，好长时间都没有做这种梦了。”揉揉头发，原来就睡得一团糟的头发更乱了。
　　从床上下来，清夏才发现这不是自己所熟知的房间。
　　走进卫生间，冰冷的水洒在脸上让清夏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抬起头看着镜子中自己苍白的脸，清夏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向往常一样，清夏打完工回家，在路上却遇到了意外之中的人。
　　不，或许不该说是人吧。
　　银色的短发，眯成一条缝的细长眼睛，永远都上扬的嘴角，虽然一直在笑，却让人觉得恐怖。
　　“哟～小清夏。”
　　明明不认识却像熟人一样打招呼。清夏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抱紧怀中的包。
　　“我叫市丸银，你可以叫我银。”银笑着一步步走近，“呀咧～呀咧～不要害怕，我可不会对可爱的小姐做什么不好的事。”
　　清夏一瞬间在脑中想出几十种逃脱办法。。。好吧，其实根本就逃不掉。
　　紧张的抓着包，清夏吓得无法动弹。好像只要稍稍一动，腿连支撑身体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看着市丸银走到自己跟前。
　　“不用紧张，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蓝染大人似乎对你很感兴趣呢。。。”
　　市丸银贴近清夏的耳朵轻轻说道。
　　“你还在磨磨蹭蹭什么？不要让蓝染大人等久了。”
　　“呀咧～呀咧～干嘛这么严肃嘛东仙。我这就带小清夏回去。”市丸毫不在意的说道。
　　“不要做多余的事！”东仙要警告到。
　　“呵呵，我以为吓一下才会乖一点的嘛～”
　　已经不是吓一吓的程度了吧！刚才。。。她可以感觉得到，市丸银是真的想杀了她的。如果不是黑人队长的出现，恐怕。。。
　　再也支撑不住，清夏跌坐在地上。她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你们。。。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为什么呀？明明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的啊，为什么她会被牵扯进来？
　　“唦～这种事情小清夏还是自己去问蓝染大人吧～”
　　弯下腰，市丸银抓住清夏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小清夏要好好跟着哟～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好和蓝染大人交代啊。。。”

　　清夏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虚夜宫的。只知道大脑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
　　“欢迎来到虚夜宫，清夏桑。”
　　蓝染一只手支着脸，笑着对清夏说道。
　　清夏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这个传说中的大Boss
　　“很奇怪对吗，为什么你会被带到这里？清夏小姐你一直认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对吧？”顿了顿，蓝染笑意加深，“就算可以看见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自己会被带到这里呢？清夏桑是这么想的对吧。”
　　被说中了心里想的，清夏的呼吸一紧。
　　“其实我从四个月前就开始关注清夏桑了。结果从清夏桑身上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呢。”
　　四个月前？不就是开学的时候吗？她明明和黒\崎一护的接触少得可怜，怎么还是被大Boss注意到了？不，不对！重要的是她有什么是可以被注意的？好像除了学习她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了吧。有趣的事。。。到底是什么？
　　虽然很害怕，可是清夏并没有停止思考。在困境中，必须要保持大脑的冷静。
　　蓝染并没有让清夏疑惑太久，他接着说：“清夏桑你知道虚和死神吧。人类死亡后，魂魄分为两种，一种叫整，一种叫虚。整，是普通的灵，进入尸魂界，有了灵力并通过学习考核的整，可以成为死神，尸魂界里生存着的是整和死神。虚就是恶灵，是人类堕落的灵魂，不管对生人或者死者都会攻击，进而吞噬他们的灵魂，虚的胸口有一个巨大的空洞，为了填满失去的心，会先吃他生前的最爱，以填补缺失的心，结果是，胸口的空洞会越来越虚空，力量则越来越强大。死神的作用是把整以魂藏引导到尸魂界，对虚，则是将其升华、消灭、净化，以免其伤害人类。 ”
　　“一直以来，死神和虚分界明显。可是，如果结合虚和死神的力量呢？一定会产生更强大的力量——超越所有人的力量。”
　　“而蹦玉就拥有模糊死神与虚之间界限的力量。”
　　“可是在用到蹦玉的时候，我发现蹦玉的是不完整的。”
　　“清夏桑，你相信蹦玉是有意识的吗？”顿了顿，蓝染突然问道。他从透明的匣子里拿出蹦玉在手中把玩着。“现在的蹦玉虽然也可以发挥作用，但力量完全不及它真正应该发挥的力量。”
　　“我查过浦原喜助曾经残留下来的资料，知道了蹦玉曾经发生过一次暴动。也就是那次，浦原喜助认为自己控制不了蹦玉，于是决定封印它。”
　　“其实以蹦玉的力量浦原喜助根本不足以封印它，可是现在的结果是蹦玉被封印了。这也足以说明蹦玉的力量减弱了。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不如我们来假设一下：在那次暴动中，蹦玉的部分力量随着它的意识与蹦玉本身分离开。那么，这部分意识会到哪里去呢？”
　　蓝染把蹦玉放回匣子，向清夏走开。随着脚步声渐渐靠近，清夏也抖得越来越厉害。
　　蓝染用手托起清夏的下巴，和她对视着。他嘴唇轻启，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就是蹦玉的意识。”
　　！！！
　　清夏的脑中好像有什么炸开了一样，她看到倒映在蓝染眼中的自己惊慌失措的脸。
　　“怎、怎么可能？这种事情。。。”
　　这么荒唐的事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不！应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是蓝染的阴谋吗？他想干什么？就算编出这种事也不应该跟她这个黑崎一护小集团之外的人顺啊。。。
　　“我也觉得这种想法有点太过勉强，不过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
　　所以说，只是为了这种不确定到几乎不可能的事就擅自把她带来，如果她不是蹦玉的意识的话蓝染也不会好心到又放她回去吧。。。会被杀掉吧？可恶。。。就是为了这种可笑的原因。。。
　　“开、开什么玩笑！”猛的挥开蓝染的手，清夏后退一步，“我、我才不。。。”
　　停留在最后一个发音的唇型，强大的压迫感迫使清夏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呀咧呀咧～蓝染大人还真是坏心。这么大的灵压我们的小清夏可受不了呢。”站在房间边缘的市丸银开口说道。
　　“嘛～这不是没事吗。来吧，到这来。”蓝染扶起清夏，执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蹦玉前，把她的手放到蹦玉上。
　　四周安静的仿佛只能听到清夏一个人紧张的呼吸声。几分钟对于清夏来说好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看来我的假设错了。”蓝染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惋惜，却让清夏发自心底的感到恐怖。
　　“那么接下来就交给你了，银。”蓝染说着，撇下清夏向门口走去。就在蓝染转身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的情况。
　　蹦玉的表层浮现出一层光晕，先是微弱的，然后越来越亮。
　　“砰，砰砰——”
　　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耳中渐渐清晰起来。不，不是她自己的心跳声，而是。。。蹦玉的。
　　听着和自己心跳同步的心跳声，清夏心情复杂。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指尖触到光芒的地方，一股暖流传遍全身。清夏原本冰冷的四肢开始回暖因害怕而几近瘫软的身体也恢复了力量。
　　“清夏桑你果然很另人意外啊。”蓝染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然后清夏只记得自己被两个下等女破面带到一间房间，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清夏再也抵不过疲倦，沉沉的睡了过去。
　　“明天会发生什么，明天再思考吧……”
　　“睡吧……说不定一醒来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对呀，只是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