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夏日晴空》夏七染

15、第十五章

　　吾等因无心而无畏。

　　“到齐了吗？没被谁看到吧？”
　　“当然没有。”顿了顿，萧陇库方说，“葛力姆乔。”
　　“什么事？”
　　“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不少强烈的灵压，这和乌尔齐奥拉报告的可不一样啊”
　　葛力姆乔闭上眼睛，打开探测神经，不久，他睁开眼睛，“和我预想的一样……从尸魂界搬来了救兵吗？我就说，一开始通通杀光就好了，就不会这么麻烦了！所以我才说你太温吞了啊，乌尔奇奥拉。”葛力姆乔邪肆的笑道，“完全捕捉吧！不需要客气也不要手下留情，一只也不要他们逃了，上吧！”

　　“诶？你不用亲自上阵吗？”清夏看看还坐在屋顶没动的葛力姆乔，这家伙一副“不用我出手就可以搞定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尸魂界派来的救兵也不会那么弱吧。”
　　“他们要是连这么几个死神都打不倒的话也不配跟着我了！”
　　“你还真是自信啊，不过……”
　　“不过什么？”
　　“伊尔弗特他们实力怎么样我也不会判断，不过既然他们是属于二十刃，应该不会差，可是尸魂界派来的人至少也会有几个副队长级别的人吧，嗯……如果要在援军中安排一个领导者，有个队长级别的也不奇怪，如果他们几个那么轻易获胜，蓝染现在就可以直接攻击尸魂界了，还用等吗？”清夏分析到，虽然剧情她基本是不记得了，但是最后结果她还是记得的，如果萧隆库方他们最后没死的话，即使葛力姆乔的这次行动失败也不会受什么惩罚吧……大概？
　　听了清夏的话，葛力姆乔皱起眉头一句话没说，他闭上眼睛，没过多久，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待在这里不要动，等我回来！”
　　还没等清夏说什么，葛力姆乔丢下这句话就不见踪影了。
　　“切，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撇撇嘴，清夏小声嘀咕，“我可没答应要一直待在这里。”

　　“迪·罗伊已经死了吗？难怪葛力姆乔要离开了。”清夏闭上眼睛感应着四周的灵压，不过她只能感应到经由她转化而成的破面的灵压，而且必须高度集中注意力。这是她和破面之间小小的联系，也是她无意之中发现的。不仅是破面，虚化的死神——也就是说，即使是蓝染，她也可以感知到其位置。不过，还有个小缺陷——

　　“唔——”清夏捂住嘴，一股腥甜味从喉咙溢上口腔。“可恶的葛力姆乔！没事突然乱放什么灵压啊！！！”
　　勉强压住口中腥甜的味道，清夏的脸色有些苍白。稍微休息了一下，她从屋顶下来，离开了家，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这，才是她这次来到现世的重要目的！

　　而另一边，葛力姆乔早就和一护打了起来。说是打起来，其实也就是一护单方面的挨打。还没有学会控制体内虚的力量的一护，现在还不是葛力姆乔的对手。

　　“轰”的一声巨响，黑崎一护被狠狠的从半空中打到地上，在路面中砸出一个大坑。
　　“这种也能叫卍解吗，别让我失望啊死神。卍解后变得像样的只有速度而已吗？”
　　在离清夏家不远的地方，葛力姆乔站在半空中，俯视着被打倒在地黑崎一护。
　　KUSO……
　　黑崎一护勉强使出天锁斩月，虽然威力哎天锁斩月要强得多，但只能在葛力姆乔身上留下浅浅的伤口。
　　[可恶！即使是正面接下天锁斩月，也只有这么一点程度的伤害吗……？以我能保持自己的意识为前提，最多也只能再用2，3次。]黑崎一护的眼中，黑色渐渐弥漫。

　　“这招数，乌尔奇奥拉的报告里可没有啊，死神。”虽然受了伤，但葛力姆乔却丝毫没有显出不高兴，反而饶有兴趣，“不是正好吗死神，这下终于让我起了杀意。接下来轮到我进攻了。”

　　一只手出现在葛力姆乔的肩膀上，葛力姆乔拔刀的动作僵住了，他回过头，发现东仙要站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在这里。”
　　“你这是明知故问。”东仙要放下手，不带感情的说道，“带着公主和五名从属官私闯现世，导致三名从属官的死亡。你的审判，将在回到虚圈后下达。现在——”他轻划食指打开虚洞，“跟我回去！”
　　葛力姆乔在心中暗骂东仙要，即使不甘心这场战斗就这么结束，但是他还是不能违抗他的命令……最起码现在还不能。

　　“喂！等等！你要去哪？！”黑崎一护不甘心的叫到，把这里弄得一团糟救这么走了吗？

　　“吵死了。回去，回虚圈。”

　　“给我回来！随便攻来，又随便离开！这算什么啊！”

　　“开什么玩笑，因为没分出胜负而捡回一条命的可是你啊，死神。而且你的那招使出来对自己身体也有坏处吧，我看你最多也就再能用个2、3次吧。”

　　一护听了心里一惊，一边是不甘心，一边又不得不承认这蓝色头发的破面的实力即使自己拼出全部力量也不可能打倒。
　　对自己失望吗？恨自己的实力不足吗？连自己拼命想要保护的东西都保护不了……

　　“不要忘记我的名字哦，而且你最好祈祷再也不会听到。葛力姆乔·贾卡杰克，下次你听到这个名字之时，便是你的死期到来之日。”
　　留下最后一句话，葛力姆乔消失在虚洞中。

　　“喂！你们没事吧？”
　　“小伤而已，公主大人，不用担心。”
　　虚洞之中，萧陇库方背着清夏向前走去。
　　“好在东仙大人及时出现，只是这次私闯现世，蓝染大人想必很生气……”
　　“……大概那位总括官大人会更生气。”伊尔弗特接过话。
　　“公主大人，跟我们来现世真的没关系吗？即便是你，对于忽视他命令的人，蓝染也不会轻易原谅。”
　　“担心我的话还不如担心一下你们吧。”清夏闷闷的说。
　　“对于蓝染，我们只是棋子，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而已。既然早就看清了这一点，我们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既然你们早就知道，为什么还要投靠蓝染？”

　　“……因为力量。”
　　“虚圈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你不追求力量，就会被比你强大的虚吞噬。我们，都是靠不断吞噬其他的虚才达到现在的地步。”
　　“自从遇到葛力姆乔，我就知道，他是可以帮我们达到目标的那个人。”

　　“所以你们才跟着他？”就算他又孤高又暴躁连诺伊特拉那个战斗狂都没说要去现世杀光所有人他却提出这么不经大脑思考过的要求你们都会陪着他闹？“这算是忠心吗？还是感情？”

　　“虚没有感情，也不存在忠心。我们只遵从自己的本能。”

　　“本能……吗？”还真是……令人羡慕的本能啊……“可是，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呢？”
　　“虚没有心，可是遇到你之后，葛力姆乔变了，他居然会为一个人类女孩而困扰几天……
　　知道为什么虚会不断强大吗？
　　无心而无畏。
　　当葛力姆乔有了心，他就会变弱，他的力量会被消蚀，他就无法达到‘王’的目标……”
　　接下来就是一片沉默，虚无的虚洞中，黑暗似乎没有尽头。

　　“已经到了。”
　　沉默之间，他们已经回到了虚夜宫。接下来他们就要去大厅，等待东仙所说的“惩罚”。

　　“……我明白了。”
　　走到大厅门口，清夏突然停下脚步，“可是，你们应该知道，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所以……请原谅我无法按你们所想的那样做。更何况，葛力姆乔已经做下承诺，所以，很抱歉呢。”
　　“承诺？”
　　萧隆库方和伊尔弗特对视一眼。而清夏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推开打大厅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