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小爱》正月十八

5、无心的伤，真心的回转

　　“什么？我要加班！”林怡然一回来，就得到这个噩耗，“可是，为什么？怎么，突然要我加班？”
　　Mike也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指了指上面：“上面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不是我要你加班，是总经理特别打电话过来，要你留下来的。”
　　什么！卓子昂发什么神经，他有必要这么针对自己吗？林怡然知道，再怎么求Mike，也是徒劳的，只有默默的答应。
　　关奇看着林怡然孤独离开的背影，一下子觉得很可怜，追了上去。“林怡然，怎么啦？别这样，加个班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新人加班，经常的事情啊！”
　　有人来安慰自己，心情好了一点。“嗯，我知道。我只是觉得……”
　　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一进公司，就得罪了总经理，现在真是逃都没处逃了。
　　“我知道，只留下你一个人，是有点怪。可是，你到底怎么得罪那个总经理了。我觉得，这边的总经理好像很针对你。”
　　“我怎么知道，早上我去卖场中心送资料，就碰到他。一脸的不满，对我说了些奇怪的话。谁知道，他还会特地打个电话来整我。真是……”可恶的家伙！
　　“他说了什么？”
　　“鬼知道他说什么，我都跟他说了，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他还要整我，你说他是不是吃饱了饭，没事做！”
　　“算了，别生气了。既然改变不了，就好好加班吧！不如这样，你看总经理到底要你做什么。如果实在，搞不定，你打电话给我。我家离公司才10分钟，我赶过来帮你一起做。这样总行了吧！”够义气吧！
　　“关奇！你一定是关公的后代，好有义气！兄弟，我一辈子记得你的好处！”两个“好兄弟”击掌，握手，好不开心！
　　转弯处，刚刚出电梯的卓子昂看着这一幕，停住了脚步。
　　卓子轩为你甘心求人，现在连刚认识几天的小子，都肯为你日夜赶工。林怡然，你好厉害！
　　跟在后面的Joy，差点撞到子昂：“总经理，怎么了？”
　　“哦，没什么？”子昂不愿意让Joy看到，转身从另一边绕路走了。
　　不是这边走的吗？为什么要走那边？Joy还想研究一下，被卓子昂一把拽着走了。搞什么，应该走的那边有什么事情，他不想让自己看到。

　　大家忙碌了一整天，临近下班，卓子昂也没有来安排林怡然的加班工作。
　　“是不是，不用你加班了？”
　　“别做梦了，他会这么好心！”
　　“去问问，说不定，他自己也想不出什么事情，就算了。”
　　“真的吗？”
　　“去吧，反正大不了跟原来一样，加班嘛！”
　　“好吧！我去问问！”
　　林怡然在关奇的鼓动下，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看见秘书吴小姐还在，“吴小姐，我想问一下，总经理在吗？”
　　“总经理，你是哪位，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这个女生是谁，看到胸牌，是自己公司的人，但是没有见过。
　　“你好，我是企划部的林怡然。总经理安排我，要留下来加班。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吩咐我要做什么事。所以，我想来问问……”
　　林怡然，好熟的名字，在那里听过！“总经理在接电话，如果他让你留下来加班，你留下来就是了。难道，加班的内容还要经过你的批准吗？”现在的人，加点班，问题还这么多！
　　“不是的，是……”还有什么好说的，林怡然只有悻悻的走掉了。
　　真是主多大，奴多大！主子嚣张跋扈不说，连个秘书说话都这么冲！林怡然在洗手间里，暗暗生着闷气。
　　“你说那个女生，叫什么？”
　　“林怡然！你认识！”
　　“哎哟，你什么记性。昨天你休假，我晚上不是打电话跟你说了，卓子轩来要的人就是她！”
　　“对，怪不得，我觉得名字满熟的。那她应该跟你的子轩有关，我就没有留心。谁知道，今天她会跑来找总经理。说什么，总经理安排她加班。你说是不是，存心说给我们听的，让我们知道，她跟总经理的关系非比寻常。”
　　“当然了，还会有别的意思吗？你别忘了上一次那个什么Lily的，不就是这样。到处说自己跟总经理出去过，什么什么的，结果又怎么样。不到2个月，就被‘慈禧’给逐了，总经理连话都没有说一句。”
　　“就是，人家起码还有身材跟脸蛋，这个林怡然有什么？”
　　“谁知道，而且超夸张的就是，她还跟两个总经理都有关系。你说，是不是很过分。”
　　“嗯，就凭她！做她的白日梦！”
　　“你们在说谁？”
　　“还不是那个企划部的新人，林怡然！”
　　“哎，我昨天还看见，我们总经理拉着她的手出去的。”
　　“真的假的！”
　　“吴娟，你小心点咯！守了这么久，结果被个新人占了先。”
　　“怪不得，刚才我看见她，就觉得感觉很差！”
　　“女人的敏感度！”
　　“少胡说！”
　　“你怎么不说，她跟卓子轩也有关联，所以你才这么关注的。就会笑别人，你自己也好好留心着吧！我可以就近管理，你怎么办？林怡然跑到卓子轩那边去，你拿什么来管？”
　　“就是，到时候，我们Susan，要伤心流泪到天亮了。”
　　“去你的乌鸦嘴，我们子轩才不会看上这种丫头。我会到那里，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姐妹，让她们提高戒心，随时防着那丫头。”
　　“你们两边都防死了，那丫头岂不是没有生路了。”
　　“谁让她乱招摇，活该！”
　　“对……活该！”
　　说话的声音渐渐散去，留下一个攥紧拳头的林怡然。
　　天哪！什么世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莫名对待。什么跟两个总经理都有关系，自己跟他们这些富贵人群，八竿子都打不到的关系。
　　卓子轩来要自己，为什么要我？所以，那个该死的卓子昂，才会摆了一副臭脸给自己看，还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安排今天的加班，也是出于这原因吧！
　　你们兄弟间的战斗，干么要牵连上我。我跟你们两个有仇吗？老天让我长得千娇百媚吗？公司发我高额薪资吗？有什么好处，来弥补我遭受的不公待遇。
　　林怡然用冷水洗脸，也无法平复自己愤愤的心绪。
　　回来遇到关奇，告诉他，自己没有办法知道情况，让他先走了。
　　林怡然打电话回去，告诉妈妈，今晚要加班。
　　妈妈叮咛，一定要好好做事！
　　妈妈总是想着，做人要用最好的心。可惜，自己现在偏偏遇人不淑，遇到的都是坏坏心的人。

　　林怡然，独自一个人留在会议室，整理着剩下的宣传用品。
　　一直等到快9点，卓子昂都没有出现。实在等不了，林怡然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灯还亮着，他也没有下班。自己可以进去吗？
　　还在迟疑中，办公室的灯光熄灭了。
　　卓子昂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林怡然。“你在这儿干吗？今天企划组加班吗？”
　　晕倒！“总经理，不是要我留下来加班的吗？”
　　对，自己气冲冲的打电话回来的事情，一忙早就忘了。她一直等到现在！“你一直在等吗？”
　　“嗯！不然呢！”
　　“你不会，过来问一下吗？就这么等着，如果我走掉了。你还要等一个晚上吗？”
　　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是你的秘书小姐，让我不要问的。说让加班就加班，别这么多事。还……”
　　“还什么？”
　　说什么？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才没有这么无聊，把自己当作话题来跟你说呢。“没有啦，反正现在就这样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说话说一半，“走啦，留在这里干么，有夜宵吃吗？”
　　“噢！”
　　“还去会议室，干吗？”
　　“拿包！”
　　两张都臭臭的脸，站在一起等电梯。
　　“你……”
　　“什么？”
　　“没有吃晚饭吧？”
　　“嗯！”
　　“我也没有吃，一起去吃吧！”
　　我疯了，嫌我的麻烦还不够多吗？如果，再让别人知道有这么一出。自己真的会，超无辜的牺牲！“不要！”
　　“不要！为什么？”
　　“干么，不吃饭也要给理由的吗？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是你的下属。私人事件，无须汇报！”
　　好！桌子昂被顶得死死的，没话说！
　　沉默……
　　1楼，林怡然出了电梯，没有打招呼……
　　卓子昂的车子开出车库，路过林怡然的身边，加速离开……

　　美食节开幕了，由于主题新颖，促销活动多样，开始3天，各个卖场的销售额节节上升。
　　卓子昂把协助各门店活动的企划组人员，召集回5号门店开会。5号门店的协助人员是——林怡然。
　　卓子昂表扬了几乎所有的人，只有林怡然。不但没有表扬，而且还有批评。“林怡然，你负责的是中心门店，为什么你的涨幅还不如小米的12号门店。你在做什么？我走进来，看见宣传挂纸，大海报，不是每个地方都有的。还有促销宣传品，就外面的这些吗？”
　　刚想解释，就被打断了。“今天晚上，给我布置好，所有的宣传。促销品要在指定地点，都放好足够的数量。明天一开工，促销人员就可以用。知道吗？”
　　安静，这个矛头所指，也实在太明显了。Mike虽然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是让一个女生做这些，好像有点太……
　　“总经理，林怡然是新人，而且没有做过食品方面的活动。所以，可能没有做得很好。但是，我这两天过来巡视，都有看到她做事很积极。所以，我想……您刚才要求的事项，我们大家一起来帮她完成好了。顺便，可以教导她一下。”
　　“是啊！”关奇连忙呼应，“而且，总经理，5号店的销售本来就很好，跟12号店的基数不同。涨幅方面自然有差了！”
　　本来也是一段气话，为了好好报复那天的回绝。结果，关奇的开口，让卓子昂的心里一阵不爽，这小子的性质，不就跟卓子轩差不多。好，你有人保护么，我倒要看看是保护你的人厉害，还是我厉害！
　　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很无聊！
　　“Mike，没有做过，就代表做不好吗？那么新人做错事，岂不是都有了一个正当的理由。做事积极，为什么还不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岂不是更说明，她的能力有问题？为什么，一个人做错事，要所有人来帮她。奖罚分明，难道这个道理，要我好好教你一次吗？”
　　没话说……Mike爱莫能助的看了一眼林怡然，我帮过了，看来他是不会看我的面子了。
　　林怡然微笑致谢，转过来，换一副表情对着卓子昂：“总经理，我会按你的要求，布置好的。”
　　“好，慢慢做！今天我请所有人吃饭，走吧！”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怡然，好好做吧！
　　虽然答应的时候，勇气十足，但是那也是为了赌一口气。走在空无一人的卖场，这一晚的工作，绝对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妈妈，我今天，可能还要晚点回来。你要么先睡吧！”
　　“怎么啦，不是说开完会就好了吗？还要，做什么？会不会很累！”妈妈很担心，宝贝女儿的身体。
　　听出妈妈的担心，“没有啦，我们总经理，因为这次活动做得很好。一定要吃饭庆祝，说吃完饭，还要去卡拉OK！我不想去的，可是不行，说集体活动一定要参加。妈妈，你别担心，就是去玩的。而且同事有车，会送我回来。所以，你放心睡好了。千万别等我，要满晚的。”
　　“哦！原来是这样，如果是集体组织的，就去吧！别老是担心妈妈，妈妈一个人好好的。妈妈会照顾自己的，你玩得开心点哦！你也很久没有去玩过了，年轻人就应该多去开心开心。好了，自己好好玩！多吃点！”
　　“嗯！妈妈，byebye！”
　　“byebye！”
　　听见无聊的中伤，自己可以生一场气，转回身，把它们都忘掉；
　　受到不公的对待，自己可以忍下接受，完成了，一切都会过去；
　　可是，对着担心自己的妈妈，说那些谎言，自己的心好酸楚。没有能好好的照顾妈妈，反而让她更加的担心。除了能用谎言来掩盖，自己所遭受的一切之外，自己还能为妈妈做些什么？
　　泪水滑落在林怡然的手背。干么要哭，自己绝对不能输给那个坏人——卓子昂。他要整自己，自己偏偏要让他一辈子，都看不到自己认输的样子。
　　擦干眼泪，开始工作，把宣传品一箱一箱的拖出来。按清单，每个单品，每个摊位的分发。腰酸背痛的总算搞定了！好累咯！
　　看看一堆堆整齐的宣传品，超有成就感！
　　看看身边还没有动过了海报、挂纸，超有疲倦感！
　　看看墙上的闹钟，已经快午夜了。停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好饿！原来准备回家跟妈妈吃饭的，想不到忙碌的现在，而且还没有结束。
　　看着眼前的美食，想到妈妈以前烧菜的味道，好香！祈祷一下，美食啊美食，请你保佑我妈妈今晚有一个甜甜的美梦。祈祷，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可以带妈妈，好好去享受一顿美食大餐！
　　好好吃的美食，渐渐林怡然进入了梦乡……

　　虽然，是自己让林怡然受罚，但是，却偏偏放不下这颗心。吃完饭，卓子昂不由自主地把车开回了卖场。
　　看看手表，已经是午夜了。那丫头还会在吗？问了保安，竟然还没有走。去看一下，毕竟……是自己的员工！
　　看就看，关心就关心，干么还要找个这么烂的理由！明月不满的说着。
　　清风摇着脑袋，酸了一句话：这就是情字，扰人的地方！
　　明月摇着脑袋，回了一句话：神经！
　　两个小仙，不欢而散！

　　走近展示区，好像没有什么声音，走人了吗？保安说没有啊！走近一点，宣传品整齐的分发在各个摊位旁。还蛮厉害的，这么多东西一人做的。人呢？
　　仔细找找，发现林怡然竟然趴在一个海报堆上，睡着了！
　　卓子昂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熟睡中的林怡然，弯弯的眉毛，眼睫毛盖着眼睛，翘翘的。但是不算长，也不够密，一点都没有美女的特质。不过，还蛮可爱的！
　　鼻子还算挺直，嘴巴么，红润润的。睡着时，侧睡着的脸，把嘴巴嘟嘟着，像个小baby！
　　猪baby！卓子昂觉得自己想到的封号，非常的好笑！
　　笑出声来了，林怡然稍微动了一下。卓子昂连忙屏住呼吸，静待片刻。还好，没有醒！
　　站起身来，看看，看来海报、挂纸还没有做！算了，反正这种事情，你一个女生也搞不定，让我来好好拯救拯救你吧！卓子昂，把外套一脱，轻轻地盖在林怡然的身上。
　　开工咯！卓子昂可不是，光说不练的主儿。效率可是一流的，而且不知怎么的，今晚的劳作特别的开心。
　　不小心敲到手，发出了声音，还担心的看看，有没有吵醒林怡然。没有，安心，继续！

　　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人家只知道他整自己，谁会知道他的关心和所作的一切。这家伙，还真是……明月在一旁干着急。
　　你不是不喜欢，他这种付出的方式吗？你还看什么，着什么急？清风在一旁扇着小风。
　　笨蛋的做法，谁会喜欢！明月，理直气壮的走开了。

　　一切完工，已是第二天的2点了。好累！看看之前，林怡然完成的宣传品，这么多东西，该有多累！
　　卓子昂，盘腿坐在林怡然的身边，轻轻说了一声：辛苦了！
　　静静的守护在身边，卓子昂靠着背后的柱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睡梦中的猪baby！猪baby！还真得满好笑的！卓子昂也慢慢笑着，进入了梦乡。
　　迷茫间，睁开了眼睛，林怡然迷迷糊糊的起身，看了看墙上的大钟，快5点了！天哪！自己怎么睡着了！那些海报，还有挂纸，还没有弄过呢！完了，这次一定死得连渣都没有了！
　　开工，咦！自己肩膀上是什么？一件衣服，一件男生的衣服，谁的？一低头，竟然看见——
　　自己是不是还没有醒，在做恶梦吧！怎么做梦都会梦到他！快醒，快醒！慢慢睁开眼睛，还在！
　　那么，这就不是梦咯！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件衣服是他的吗？他怎么会这么好心，把他的衣服给我盖。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吧！
　　“你在那里，念什么？嗡嗡的，像个蚊子！吵死了！”卓子昂也醒了，又看见林怡然在那里自言自语，手里还拿着自己的衣服。
　　“吓死我了，你醒了，不要这么突然，好不好！”吓死人不用偿命哦！
　　“哎，我醒来，还要提前给你打报告吗？怎么打？梦里吗？你接受吗？要不要审批？”态度这么差！“衣服还我！”
　　干么这么凶！我随便说说的，被吓到，连说都不能说！“衣服是你的，你帮我盖的吗？”
　　“衣服是我的，不过我给自己盖的。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手里。你是不是，想冻死我，存心把我的衣服拿走的。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肠这么坏！”气死你！
　　“我哪有，我……”刚想解释，有一个声音说明了一切。
　　一个喷嚏声，虽然已经是侧身，捂住了。但是，林怡然也不是聋子。好了，不说了！这不就证明，昨晚没有盖衣服的人，就是你自己。
　　没有面子！不说话了，一伸手！
　　干么？哦！衣服！给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两个人一大早，就上演了一场哑剧。

　　哎呀！事情还没有做呢，跟你在这里搞什么！林怡然，突然觉醒。立即启动步伐，没走几步，却发现整个展示区已经布置完成。怎么回事，是神仙吗？怎么可能？
　　看着林怡然惊奇的表情，卓子昂心中十二分的得意。
　　不会是他干的吧！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慢慢回过身，客气地问：“总经理，是你帮我做的吗？”
　　得意的笑，“我可不是帮你，我只是帮公司做事而已。你要知道，如果我不做好，今天呈现给消费者的还是一团糟。所以……你明白的。”
　　林怡然真搞不懂，卓子昂在想什么，惩罚自己，是他的主意。结果，却大半夜跑来帮自己做事，现在还要说一堆奇怪的理由。“知道了，谢谢你！”
　　“真心的？”
　　这算什么问题？“说声谢谢，有必要作什么假动作吗？”
　　“这么说，我还不差，是不是？”
　　这个好像有待考虑！
　　“哎！什么态度，怎么说，我也帮了你。而且，没有因为你偷懒而责罚你，还不够仁慈吗？”好好回答，知道吗？
　　这个，让我做苦力的馊主意，还不是你想的！算了，说到底他还算对自己不错。旧账就算了！“是，其实你还不错啦！虽然，有时候这里有点搭错线，但最终还会搭回来。所以，还不错！”林怡然笑着，指了指脑袋。
　　“林怡然，想死啊！”卓子昂故技重演，给了个“香榧子”，不过这次力量有控制好。
　　“香榧子”到，立即喊了声哎哟！结果，还好嘛！
　　“很痛吗？我不是很重啊！”
　　原来有控制，“没有，不是很痛啦！我以为，你又要跟以前一样啊！所以，条件反射就喊出来了。”
　　“你跟我说过了，我当然会注意了。”我的记性可是很好的。
　　“那你硬说，我跟你哥哥有关系的。我的解释，你干么什么都不听。还来整我！”我说话的时候，用分身了吗？
　　哑巴！“你……你就说你不懂吗？谁知道，你有没有装傻？那么，你到底跟卓子轩是什么关系？你今天，好好说，我好好记住，不就行了！”
　　晕倒！“好噢！你说的，我今天说了，你就要牢牢的记住哦！我跟你说，我跟卓子轩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第一个参与的案子，正好为他的部门服务而已。如果，帮他做得好了，我也只是尽了，我做员工的本分而已。我没有想过，要靠他谋取任何东西。现在，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因为那些，我没有理由不做的事情，而把我变成你们兄弟间斗争的无辜炮灰！”一字一句，讲的清晰明了，听清楚了，拜托也记清楚了。
　　卓子昂一字一句的听，不错，满意！跟卓子轩没有任何的关系，很好！“只要，你不是卓子轩的人，一切都好说。你知道，我这个人，有多和善的！”指了一下，自己为她做的功课。
　　明明就是自己惹的祸，还在那里，往自己脸上贴金。卓子昂，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智商？
　　看着林怡然不怎么样的眼神，知道最后一句话说得不怎样。“好了，现在做什么？”
　　现在！等一下，现在是早上了。那么就是说，自己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去过。完了！林怡然立即掏出手机，“妈妈，你醒了吗？”
　　“我刚醒，宝贝啊，你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啊？你现在，在哪里？”
　　“没有啊，就是……后来活动布置出了问题，我们组员都留下来加班了。刚忙完，也忘了跟你打电话了。妈，没事的。你没事就好，我好担心，你一个人。”
　　“傻孩子，妈妈一个人当然可以啦！你加班加了一个晚上了，现在是不是要回来了？”
　　“现在……”看了看旁边的人，看样子是没有可能了，谁让自己睡着了。“大概，不行啦！我同事都没有回去，我大概也不行吧！”
　　“是哦！人家都在上班吗？这么辛苦！宝贝，你有没有吃饭，妈妈最担心，你一忙就不能好好吃饭。你的胃病，可不能再犯了，好不容易调理好的。”
　　对！从昨晚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吃过东西。怪不得，觉得胃空空的。“当然，有吃饭！妈，你放心。我不会再让我的胃出问题的，我可不想再浪费我的钱财了。你知道，我有多财迷了。”
　　妈妈在电话的那头，笑了。“自己小心点，抽空注意休息，知道吗？小财迷！”
　　“知道了，妈妈，byebye！”
　　“byebye！”
　　挂断电话，看见卓子昂眯着眼睛看着自己。“怎么啦？”
　　“这里，哪有全体组员？吃过东西吗？我没有看见，你身边有任何食品的包装。林怡然，你撒谎，还真是眼睛都不眨！”
　　深呼吸！“你妈妈会喜欢听到，你被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空荡荡的卖场里加班吗？你愿意让你妈妈知道，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你一样东西都没有吃过，而让她担心吗？”
　　安静……“你妈妈会很在意吗？”
　　什么？“你妈妈不会在意吗？我妈妈会在意，她总是担心我。而我努力做好一切，就是为了让她，不要再为我担心。我不想她这一辈子，都为我而活着。我希望，我可以为她而活着，为了让她快乐而活着。你明白吗？”
　　也许曾经明白过！卓子昂的笑，略带着苦涩。“这样，才算是亲情，是吗？”
　　林怡然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也不懂的该如何回应。
　　“你妈妈，是不是问你，现在可不可以回家？”
　　“你怎么知道？”
　　“我多聪明！”
　　呕吐状！
　　“什么态度！告诉你，你可以回去，陪你妈妈，顺便可以圆你的谎话！”
　　“真的！”今天，一定是自己的黄道吉日！
　　“但是，有条件！”
　　早知道！“说吧，什么？”
　　“陪我吃顿饭！”
　　“这样就行了？”这算什么条件，好像还是自己合算了嘛！等一下，别有什么附加条件，这家伙，不能这么信任他！
　　“当然有附加条件！”
　　没有猜错，“一次性说完，好不好？”
　　“条件就是，要全程对我，保持良好的态度，不允许对我有半点不敬！”
　　“什么？”谁会虎着脸，吃饭！“你的条件，就这些！全部！”
　　“嗯！有问题吗？”
　　摇头！吃饭本来就是件开心的事，我怎么会态度差！“你确定，就这些了！”
　　点头，“啰嗦！我说的话，我自己不清楚吗？走吧！”
　　“等一下，不介意，我去一下洗手间吧！”
　　批准！
　　卓子昂，开心的拨通了Mike的手机，告诉他，因为昨天林怡然加班太累，今天放假一天。让他安排别人，来5号门店。自己也会晚点到公司。
　　现在几点？才5点多，Mike被吵醒，气冲冲接了个电话，还来自于总经理。幸好，总经理心情好像很好，一点都不介意，自己接电话的语气。
　　搞什么？昨晚对林怡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今天竟然放她的假，这两个人到底在闹什么？说他们没有关系，谁相信？
　　但是，昨天，卓子昂的态度，也不像装的。哎！问题，就是这个总经理，一天一出戏码。谁知道，他搞什么鬼！管他呢！还可以睡一会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