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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繁华似锦,可惜,自己只是路人 ...


  •   俞铭阳的默默无语,让子轩觉得有些不安。
      “怎么了?来找我,又不说一句话!”
      喝一口酒,“冰块都没有了,你去拿一点来!”
      “老兄,你以为,我这里是酒吧?你已经喝了5杯了!”
      托着下巴,看了看子轩。如果,让他知道,那个傻瓜答应了他爷爷的要求。他会怎么样?出手阻止?跟爷爷彻底决裂?跟子昂挑明爱情之战?
      想想,好像没有一个是好的结果!
      “唉,盯着我,能够看出宝来吗?”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子轩,如果,那个……林怡然要离开,你会怎么样?”
      “离开!怎么,爷爷又要逼她走了?还是,我妈又在背后做了什么?”快说啊!
      还没有说,情绪就这么激动,说了岂不是要风起云涌了!
      “没有,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谁相信,你俞铭阳会随便问问!“如果你不跟我说,我难道不会去问吗?”
      “你要问谁?”
      “问爷爷,问我妈咪,都可以!”
      “干么,不去问林怡然?”
      “我为什么要去问受害人?再次,伤害她吗?”
      那不就是摆明了,要去吵架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么是怎样的?”
      这个……
      俞铭阳考虑再三,把林怡然的事情,尽可能委婉的转述了一遍。
      安静超过了1分钟,60秒钟的时间,非常的漫长……
      “你是说,爷爷又出手了!”
      “也不算出手,这次是林怡然自己答应的,所以……”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她是在走爷爷安排的路吗?”
      无奈,“有感觉,又如何!我也跟她说过了,但是她依然坚持自己的决定!”俞铭阳,把怡然的话重复了一遍。
      “看来,你爷爷这次的策略是正确的。起码,对林怡然奏效了!”铭阳敬了一杯酒,“真的很佩服爷爷的手段!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是吗?”子轩抿了一口酒,“林怡然这个傻瓜!”
      “对!”鼓掌,“终于,你看到她的本质了!既然,这样,放手吧!对大家都是一个解脱!”
      不满的眼神!
      干么,自己说的!
      “傻瓜,就应该被欺负吗?欺负傻瓜的人,比一般坏的人,更可恶,知道吗?”
      好气愤的口气!“那么,你准备怎么做?跟爷爷宣战吗?”
      “你想阻止我?”
      “我可以阻止吗?”
      “可以。”
      真的、假的?
      你也有反应不够快的时候,“杀了我,就可以了!”
      无聊!
      “怎么样,还要阻止吗?”
      “你跟你爷爷开战,对我没有任何损伤。但是你应该很清楚,你爷爷的手段。如果,你为了林怡然跟他翻脸,你认为,她可以全身而退吗?”
      “如果,他一定要让她消失,那么我也会跟着她一起消失。”
      “子轩,你以为消失,就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吗?第一,这次是林怡然自己答应的;第二,你们之间,她到底选择谁,现在还是个未知数;第三,如果,她两个都放弃,你的任何行为都是多余的,不是吗?”
      “不知道结果,就要停止所有的行动吗?就算最终的结果里面,没有我,只要我真心地付出过,到时候,我也愿意放手!”
      “子轩,为什么要这么辛苦?你要一段好的爱情,好的婚姻,唾手可得。为什么要对这段感情,投入这么多,值得吗?你跟她的未来,你要走多远,才可以见到?”
      “现在,说别人,很有经验吗?”
      小子,找茬!“我在尽兄弟的本分!别不领情!”
      “谢了,我当初可不是这样尽本分的!”
      “所以,我错入迷途啊!”
      “怪我吗?”
      “还好!”
      笑,“如果,我当初这样尽本分,你会听吗?”
      想想,“应该跟你现在,差不多吧!”
      子轩坐到铭阳身边,干杯,一饮而尽。“你说我太辛苦,我承认。之前的辛苦,我总是为别人在背负。这次,我想为自己而背负。无论结果如何,都让我为自己,好好的做一回,好吗?”
      玻璃撞击的声音,清脆入耳。杯中琥珀色的酒,因为撞击而不停的摇摆着。不安定,似波涛翻卷,美丽,又如舞者的裙摆摇曳着。
      事物总有双面,自己看得见的危险,他视而不见,他视如珍宝的,自己却看不见她的光芒。
      “子轩,我只是希望你的辛苦,可以换来你要的结果!”真心的!
      一饮而尽的酒,一饮而不能尽的担忧!

      上班的人群,都等在电梯门口。
      卓子轩,一身白色的西装,粉色的衬衣,打开领口,没有系领带。斯文而又贵气!
      “总经理早!”招呼声,此起彼伏!
      微笑致意,突然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总经理,早啊!”
      大家回头一看,同样的白色西装,竟然连里面的衬衣也是粉色系的,不过图案实在有够花。墨镜摘下,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烁着坏坏的光芒!
      走到子轩身边,恭敬的说:“总经理早!”
      无聊的家伙,子轩看了看走过来到的人——卓子昂。
      安静3秒钟,一片人声开始起伏:“总经理早!”
      环顾四周,“是叫我吗?”
      “卓子昂,少这么无聊!”
      “有吗?我刚才,明明看见他们都在招呼你。我只是,跟着大家而已。现在,他们只是在重复刚才的话,我怎么知道他们在招呼谁?”
      “两位总经理早!”
      谁?这么出挑!侧目一看,原来是你!
      俞铭阳出现在身边,现在满意了?
      满意中带着不满意的笑容,你很多事唉!
      两个总经理,一个总监都在眼前,还真是很难招呼!大家开始觉得,有煎熬的感觉了。
      电梯总算来了,子轩、子昂和俞铭阳陆续走了进去。
      子昂还在里面笑眯眯的问,“没有人进来吗?”
      俞铭阳理都不理他,按下了关门的按钮。
      “干么?这么不友爱同事,人家迟到了算你的吗?”
      “你在里面,谁敢进来!”
      “干么,说得来,我像个妖怪似的!”
      “差不多!”
      什么!卓子昂刚想继续,被子轩打断了。
      “好了,你们两个别在那里无聊了,好不好。”
      “你才无聊呢!”
      帮你,还说我无聊!
      就会说我,算你有聊了吗?
      “蛮一致的嘛!”
      跟他,才怪!
      相互看一眼,转身!
      子轩微微一笑,自己了解他们,远比了解自己,来得多!

      又上班了,现在踏进办公室,心情实在不怎么样!
      “干么,这么无精打采的!”关奇从后面拍了一下。
      “哦!”自己也不想,昨晚想了一晚上的卓子昂,累死我了!“没什么,昨晚没睡好!”
      “怎么了,年纪轻轻,就失眠了!”Mike从旁边走了过来,“这年纪就失眠,老了怎么办?小心,以后要望着月亮一晚上噢。”
      “组长!”有必要,这么咒我吗?
      “好了,开玩笑啦!”
      开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很开心嘛!”
      “总监好!”
      一回头,就看见了俞铭阳,天哪,后面是谁?卓子轩,竟然还有卓子昂!他们三个,怎么一大早就凑在了一起!
      “会议室,准备好了吗?”
      “好了,准时开会吗?”
      “嗯,不然我把他们一大早带过来,干么,视察吗?”
      对,今天有月会!那不是,要看着他们一整天,躲都躲不了了!
      “早!”子轩,轻轻的问候了一下。
      “早!”好斯文的贵公子,真是没话说!
      “林怡然,早!”子昂,出挑的招呼!
      “早!”真是不爱搭理!打扮有相似点,但是,气质完全南辕北辙。这小子,还真是跟斯文,没有一点亲戚关系!
      什么调调,怎么回答子轩的时候,温婉可人!到自己,就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想要走近,好好问问!被俞铭阳一把拽走,“开会去!”
      “问一句话,就行了!”
      “你不想让,全办公室的人,都传颂你跟她的绯闻吧!”压低声音,你还嫌办公室里的眼线不够多吗?
      知道了!被拽走之前,看了一眼——等我的消息!
      谁等你!快走,快走!
      子轩走过身边,微微一笑。边走边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哆啦A梦的手机声,响起!谁?卓子轩!
      看着背影,也是位无聊的先生!
      “干吗?”
      “一起吃晚餐,好吗?”
      “今天!”
      “嗯,去上次你说,杂志上有介绍的那家法国餐厅,好不好?”
      那家,据说是餐厅里的超五星!“问一下,为什么,可以吗?”
      “谈关于,你答应我爷爷的事情!”
      多嘴的俞铭阳,比女人还会传话!“是俞铭阳告诉你的?”
      “嗯!怎么,你不想让他告诉我吗?”
      “我只是不想你为了这件事情,跟你家人有矛盾!这个决定,是我自愿的!”
      “如果,你不希望我们家出现矛盾,今晚就跟我一起吃饭吧!有些事情,隐瞒不代表就此解决。”
      威胁论,还真是高手!“知道了,我下班,直接过去吧!”
      “好,我在那里等你!”
      “嗯,88!”
      “88!”

      挂了电话,发觉一双眼睛瞄着自己,“在跟谁打电话?”
      “我的电话,要你付钱吗?”
      “不要!”
      “那么,你管得着吗?”
      小子!
      “人家打个电话,你也要管!你真的很无聊唉!”
      “你当然帮他了!”小声地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跟林怡然打电话!”
      白了一眼,“你很无聊,刚刚擦肩而过,打过招呼!打什么电话,谁像你!”
      我怎么了?想想也不会有错!
      坐在位子上,听见他们的对话,铭阳,对不起了!我就是这么无聊的人!卓子昂,你也蛮有本事的,这个也能被你想到!
      落座后,俞铭阳翻看着手上的资料,无意间抬头看见,暗暗含笑的子轩。
      这家伙,没事笑什么?
      发个消息,笑什么?
      回个消息,笑自己的无聊!
      思考,消息,别告诉我,你的无聊,就是子昂口中的无聊!
      笑了,消息,抱歉了,就是!
      晕倒,消息,你真的不比子昂,差到哪里去!无聊的等级,不相伯仲!
      也许,消息,这也算是,我们有血缘的一个印证吧!
      停止,现在想起来,你们有血缘了!懒得理你们!

      一天的会议总算结束了,俞铭阳请开会的人吃饭。“总经理,不会不赏脸吧?”
      “我吗?”子昂指了指自己,“ok,我没有问题!另外一位总经理,我就不知道了!”
      “总经理?”
      “我有约了,不好意思!”
      该不会,是约了无聊吧!
      除了她,我还会为了别人,拒绝你呢?
      谢了,为了无聊,而被拒绝的人,身价能有多高!
      “俞铭阳,他不给你面子!”
      还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谢谢你的提醒!那么,我想你应该会好好地,陪我吃这顿饭。而不让我再次受到伤害吧!”
      好像把自己套住了,“知道了,我可是言而有信的人!”
      最好!
      这样,你可以安心去见你的无聊了!起码,这顿晚饭,不会有人搅局了!
      谢了!
      “你有没有看见那家伙,笑着出去的?”
      “什么那家伙!他是你大哥,叫名字总会吧!”
      “唉,叫了这么多年了,叫一下会死!”
      “所以,让你改啊!想让爷爷知道,这就是你对子轩的态度吗?”
      “知道了!”就知道帮他,“哎,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有没有看见……”
      “人家约了人,当然是开心的去吃饭啦!约了人,哭着去见人家的吗?”
      “但是,你说他约了谁?”
      “我怎么知道?”
      “不会约了……”子昂觉得有点问题,马上拨通电话。“你在哪儿?”
      “回家了!哦,没什么,俞铭阳请客吃饭,想让你一起来的!回去了,就算了,早点休息吧!”
      安心!“回去了!”
      俞铭阳真是跌破眼镜,一向在花丛中自由穿梭的卓子昂,竟然为了一朵花,可以如此用心,真是稀奇!
      好的方面想,这小子,终于愿意安定了!
      坏的方面看,两个人,都不会轻易放手!
      “可以走了吧!”

      松了一口气,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来个电话,危险!
      来到餐厅,卓家还真是有奢侈的习惯。爷爷约的餐厅,好像是专属的尊贵。孙子约的餐厅,时尚中的顶级。
      被带进包厢,卓子轩已经在座了。“你等了很久了?”
      “没有,刚到!”子轩起身,为怡然拉好位子。
      绅士的风度,也算是卓家的风格!虽然,两兄弟,风格完全不同,但是对自己的照顾都一样的细致有加!
      “谢谢!”
      “我还没有点,你来看,你喜欢吃什么。”
      打开菜单,我的老天,这么贵!“这里,好像太贵了吧!”
      “有比,爷爷请你的地方贵吗?”
      “你爷爷都点好了,我又没有看到过菜单。不过应该差不多,那里也超高级的!尊贵的不得了,跟这里风格不一样,不过很适合你爷爷的风格!”
      “眼光不错!那里是我爷爷开办的会所,一切都是按当年的皇家标准布置的。尊贵当然是它的风格!”
      “皇家!为什么,你爷爷想做皇帝吗?”
      笑了!“你还真会联想,不是那样的。因为,我过世的奶奶是满族。虽然不是什么贵族,但是在我爷爷心里,却是最尊贵的女人。所以,他开设了那间会所,就是为了纪念我奶奶。”
      哦!“你爷爷很长情嘛!”
      “怎么,现在,在你眼中看到的他,都是好的了?”
      “没有啦,点菜吧!”
      但是,看一看,真的很贵!“还是你点吧!”
      子轩,按照怡然的口味点了菜。

      看着怡然吃饭,是一种幸福!
      “怎么不吃,光看着我。好像都是我吃的,这样的话,我形象很差唉!”
      “没有,你吃东西的时候,很可爱!看你吃饭,觉得饭菜都变得更香了!”
      “饭菜不会因为别人,而变得更加可口。因为,吃饭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要你心中存有幸福,你的饭菜自然会变得更加美味!”
      幸福!“小小理论家!”
      “哎,这不是我的理论,是我妈妈的!”
      “你妈妈说的很有道理!”
      “嗯,她的理论可多呢!不过,你听多了,就不会这么说了!”一定烦!
      “说得出这样道理的妈妈,应该有着多么高的生活智慧。我相信,她的每一个道理都是金玉良言。怎么会烦呢!”
      “卓子轩,你爷爷是不是喜欢你,超过卓子昂?”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很会说话,而且这些话,是老人家最喜欢听的那一种。你一定是所有人眼中最乖,最优秀的小孩!”
      “这样的小孩,就会得宠吗?”
      “废话,谁会去喜欢跟自己顶嘴,一天到晚闯祸的小孩!”
      心中有一丝苦涩,眼中有一抹哀伤。
      “你会喜欢别人送到你眼前的花,还是天天路过,看到的开满整条街的花呢?”
      什么问题?“当然是别人送到眼前的花,路上的花,也不是我的!”
      “你摘下它,它就是你的了,不是吗?”
      “不一样啊,一个要自己去动手,而且还有可能被人说。一个是别人送到你手中的,心情当然不一样了!”
      “不如说,一个可以天天看见,而且永远都是那么的安定,所以并不觉得值得去好好珍惜。另一个,难得出现,带着不一样的冲击。看见它,就会有特别的心情,自然把它视如珍宝!”
      想一想,“有道理!路边的花,天天在那里,的确很安定。一成不变,而且又一直会待在那里的东西,当然很少会有人去关心它了。送过来的花,就一样了。心情好的时候收到,心情更好!心情差的时候,改善心情!总之,就是会影响自己的心情。这样的话,自然会对它刮目相看了!”
      “我就是那些路边的花,而子昂就是那些,送到面前的花!”
      不是吧!这个比喻是在说他跟他!
      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做了错误的反应,有没有的救?
      超尴尬的笑容,“你们跟这个,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吧!谁看见卓子昂,还会有好心情。他不破坏别人的心情,已经要念阿弥陀佛了!”
      “但是,被他惹过的人,会记得他,不是吗?”
      “那也不是什么好的记忆,谁会稀罕?”
      “总比没有记忆来的好吧!”
      “没有记忆,你是说……你吗?这个你哪用担心,你以为人家都是白痴吗?记得痛,不记好的吗?你的温文儒雅,有交往的人都会记得啊!”
      “记得之后呢?”
      “之后?”什么意思?
      “只是记得一个代表,代表着斯文,代表着得体!至于那个人,谁会去多花半点心思研究呢?”
      说出来,好像是这样的!但是,这样说了,觉得又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话,被人花心思去了解的人,反而是那个人人都讨厌的家伙!这样,不太公平吧!
      “因为你太好了,人家都觉得你……没有缺点了。所以,才不去了解的。至于另外一个,是太坏了。人们都觉得这家伙,怎么会跟你这么好的人,是兄弟。大家都表示奇怪,难道他真的没有一点好的地方吗?所以,才发了善心,去了解他的!是给你面子,知道吗?”这么解释,可以吗?
      不错的解释,自己略有释怀!
      “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可以把伤心,转变成快乐!谢谢你的魔法!”
      还是被看出是,拼命找的解释。“其实,那不单单是‘魔法’。因为,里面有一大半都是真实!你的想法,有点悲观,你那里比他差?为什么,把自己放在孤单的角落。你也是王子,不是吗?你知不知道,公司有多少你的粉丝?我敢保证,绝对比他多!”
      笑了,公司的粉丝!“这个你都敢保证?”
      “嗯!他那么花,谁会把幸福托付给这样的人?条件相当的情况下,当然会选择安定的人,作为自己的伴侣!现在的女生,很挑的!”
      “真的吗?”
      “嗯!”
      “那么,我是不错的交往对象?”
      “何止不错,这两个字!简直就是相当不错!”
      “那么,你会答应,跟我交往咯?”
      “当……”幸好没有顺口接下去,这也有埋伏,自己好像把自己套住了!
      (今天,就是卓子昂和林怡然,自己套自己的纪念日!)
      “这个,我想,我好像不太适合你!”
      “是因为,我爷爷的话吗?”
      “你爷爷,他说的没有错!有些事情,他的确不可能再次承受。而我也不希望,看到历史的重演。因为,那是一段令人痛心一生的回忆!”
      “再悲惨的回忆,也无法证明还没有发生的未来。为什么父辈的伤痛,要我们这一代来背负?你不忍看到历史的重演,那么你就忍心看到新的悲剧上演吗?”
      “新的悲剧,不用说的这么严重吧!我离开,你我只是回到原来,那会有什么……悲剧!”
      “生死才是悲剧的结局吗?那么心死算什么?一个人没有灵魂的生存着,算是幸福吗?”
      “不要这么说,好不好?我离开,不是希望伤害到你们。只是希望,让老人家可以保住他的心愿,让你们的人生不会因为我,而对彼此留下伤痛。”
      “老人家的心愿,对,我们可以帮他完成!如果是错的,我们也要牺牲我们一生的幸福去完成吗?我爸爸已经牺牲了,可结果呢?有谁得到了,爷爷所谓的幸福?没有人!生死两重天,描绘的再好的幸福,在生死的面前,都是空的!假的!”
      “子轩,你因为你爸,而埋怨你爷爷,我理解!可是,你也别忘了,你跟你父亲,血脉相连。你爷爷也一样,他跟你爸、跟你都是至亲骨肉。他所做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你们好,不是吗?”
      “怡然,你别傻了!你以为,我们这种家庭,父辈做事真的只考虑亲情吗?利益,是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参杂了交易的关心,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接受!”
      “不会的,子轩!你爷爷不是那种人,你们才是他最疼惜的人,他怎么会拿你们做交易呢?相信,你身边的人,相信,你的家人!他们才是陪你一路走来的人!放弃他们,等于放弃了以前的自己,人怎么可以没有过去呢?别再敌对了,好吗?对你爷爷,对子昂,都一样!”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没有这样的家人,我宁愿做一个没有过去记忆的人,这样的我,才不会活得这么辛苦!
      好苦的滋味,只有子轩的心,明了!
      “我问过子昂了,他说,他对你,也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理由。那么,你对他呢?有特别的事情,让你对他特别讨厌吗?”
      “你经常和他见面?”
      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因为,想解开你们之间的心结。所以,去见面的!”
      “这么多年了,其实,这样的关系,我都已经习惯了。如果,突然之间改善了。我想,我应该会不习惯吧!”
      “人家都希望,自己身边是一团祥和。你倒是,满另类的!还有,想保留坏关系的!”
      “也不是说想保留,只是你问我,理由。我也想不出来,没有特别的理由,特别的事情。从小到大,他跟我就是这样。有我的地方,少不了他的存在。我们不是双生子,却一直如影相随。爷爷,总是说,我有两个孙子,子轩怎么样、怎么样,子昂怎么样、怎么样。听到他的名字,就知道自己的名字马上要出现了。”
      “虽然讨厌彼此,但还是要一起长大!”
      “不如说,因为一起长大,所以才讨厌彼此!”
      眼前的子轩,跟之前的子昂,何等的相似!
      “怎么,这么看着我?”
      “这句话,不是因为比较才说的。你别介意!”
      “说吧!”
      “你跟子昂,真的很像!他也没有特别的理由,但是他说的话,跟你非常一致。你们,都不是因为对方,而讨厌对方。而是因为,这改变不了的生活,把你们带进了彼此讨厌的怪圈!”
      也许!“但,这就是我们的宿命,不是吗?”
      “当然不是!你们完全可以改变,这样的态度。你们完全可以友善的处理,彼此的关系。你们是手足,不是吗?你有家,你总要有一个喜欢的家人,这样你才不会遗失你的亲情。卓子昂,虽然有一大堆的问题,但是他不够现实,不够市侩。这些应该,符合你的条件,是吗?如果可以,把他当作你最亲的家人,好吗?”
      不要遗失亲情,但推荐的对象却是自己的宿敌!“林怡然,你真是只是要化解吗?你的目标好像跳了好几层,直接把他从我的对立面,拉到了我的身边,还要我跟他握着手,笑着走!”
      “我是这么说,当然这需要时间。我只是,希望你接受我的建议。毕竟,这是个不错的建议!”
      “不错吗?”皱眉!
      “当然不错!我可是很真心推荐的!”
      “我们两个关系好了,你又会得到什么好处?”
      “我哪有什么好处?”
      “那你干么这么起劲,好像有奖金似的!”
      听这话,俞铭阳好像没有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承诺。
      说得来,好像自己死都不可以走一样。其实,还不是就是希望我走之后,他们兄弟俩个人依然可以相安无事就好!
      如果,自己好好解决了他们兄弟的关系。自己的消失,大概就不会有人会去真正的理会了吧!
      “哪有,我好心,好不好?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也想帮你们做些事情嘛!”
      “报答我们,就是别答应爷爷的要求。知道吗?”
      “这个,等我解决了你们的关系问题之后,再考虑吧!”
      “为什么要解决之后,再考虑?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跟太敏锐的人讲话,有点高难度!
      “没有!只是,这是我现在的目标。我也是有坚持的人,为什么要因为你的要求,而改变自己的计划?”
      “只是这样?”
      “当然,还会怎样?”斯文人,步步紧逼起来,更麻烦!
      “我愿意和解,所以你也要认真考虑我的两个要求!”
      “真的,你愿意和解!”
      “嗯!如果,这是你的心愿,我愿意帮你完成!”
      “谢谢!”等一下,刚才好像有听到别的!“你好像说什么两个要求,不就是拒绝你爷爷的要求吗?还有一个是什么?”
      “一顿饭时间说的话,也会忘?你的记性,真的不太好!”
      “好了,说啦!”
      “不是把我夸得人间少有吗?所以,请你,跟我交往,不是吗?”
      那个陷阱,自己忘了!现在,还把它找回来!林怡然,你还真是个笨蛋!
      “考虑,考虑!”没有面子的回答!
      “认真地考虑!”
      “知道了!”才怪!

      吃一顿饭,怎么这么累?
      虽然有满腹的美食,但是自己的心力也是花费不少,算算还是累!
      林怡然,站在露台看着满空的繁星,闪耀如钻!美丽,跟名贵联系在一起,才搭配!
      星星尚且如此,何况人呢!所以,离开应该是自己最明智的选择!应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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