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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丢掉包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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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的顾主家的时候,我终于明白叶老总怎么舍得花那血本了,那是一座超高(具体楼层未数,反正高入云霄)的楼,我正要去挤拥挤的电梯,叶老总却把我一拉,进了另一个空电梯里,他按了一下,用了教训的口吻对我说:“记住了,这是你家主人的专用电梯,其他电梯到不了的。”
我懂事的点了点头,主人?我突然想起他刚在车上说的,正想要开口反驳一下他,却见电梯突然停住了,门缓缓的开了,我的心跳顿时慢了半拍——哇塞,那地面、那墙,比我的皮肤还要光滑、白净一百倍,可以用油光可、哦不,白光可鉴来形容。
我提起后面的爪子来看了一下,正为难着进还是不进,好心的叶老总已拿了一双一次拖鞋出来,我高兴的穿上,正欲踏进屋,叶老总却一把抓住我提起的那只抓子,用了个塑料袋套上,另一只也如出一撤,然后指了屋内小声的对我说:“东西不要乱摸、乱拿,以后做了家务,也要得东西要放回原位,一丝也不能挪开,那人有严重的洁癖加强迫症。你要记不住我的话,干不上半天就会被撵走,到时没吃的、住的可不要再来找我啊。”
“是,是。”我哈巴的弯腰答着,抬起做好防护措施的爪子畏畏缩缩的走了进去。
我自认为我现在的动作是很轻、很柔、很有礼貌的,奈何爪子上“护套“仍是稀里哗啦响,刚走到客厅门口,屋内坐着的两男两女便已愕然的在向我行注目礼。
“各位好!“
我只好站住,很有礼貌的给他们鞠了一躬。
各位看官,我并非是受了叶老总的岐视就真变成一只哈巴狗了,而是、而是那两男两女都是极、极品美!
尤其是正对我的竟、竟就是广场上看到的宣传海报的大明、明星!(心里激动的流泪)
紧挨了他坐着的那个美女一头粟色长卷发,大大的欧氏眼深情的望着我们亲爱的大明星。
而我们的大明星呢?待我直起腰来,正对上他那似笑非笑,满含嘲弄的目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不男不女,若非颈下的喉结很难让人分辨男女。不过人长得好看就可以看不起我们这些基层群众么?我正待出点声来,证明我是个人,不过个…….
忽然我后面的事叶老总嗲声的叫了一声:“寒寒。”
我和在场的几人人全是背皮子一麻,不约而同的用了个奇怪的眼光看向大明星:原来我们的大明星是个那个、那个喜欢雄的……..
在场地的女性正遗憾加痛哭中,只见大明星的脸毫无表情的从嘴里狠狠的吐出一个字来:“滚!”
“哈哈,”叶老总干笑了二声,清了清嗓子,装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现在不能走吧,寒寒。我给你带佣人来了。你看看。”说到这,把我拎到苏蕴寒的面前去,用手让我做了个转体三百六十度,然后拍拍我头道,“你看,不错吧。身板好,牙口好,能吃能睡。白天可以为你守屋,上午可以为你做清洁,中午可以为你做午餐,晚上可以陪你睡觉…….”
“不,这种事我是不做的!”我坚决的举起爪子反对,“俺是做家政,不陪男人睡觉。”
“陪男人睡觉?”叶老总将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还顺便用了手拎了一下我的下巴,然后叹气的摇了摇头,“有男人愿意么?”
看我一脸的不解,用手指了指前面楼道下的小隔间,道:“我是叫你睡那儿,你以为陪睡觉是和我亲爱的寒寒睡一起么?白日做梦!我是说你在同一个套房子里不同的房间内陪他睡觉。不过,你若真是想我们寒寒,你可以独自睡那儿意淫。”
呃——,我想我不用意淫别人了,只听了他这番话,我已经是害喜了。
“呀,这是请来做家政的吗?”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端了几个杯子走了出来,看到我很高兴的样子,放下杯子就过来亲热的拉了我的手,“哎哟,还是个标致的的姑娘呀,好、好,年青手脚麻利,这样我走了也放心。哦,我家里打了几个电话了,我媳妇在医院就要生了,我马上就要过去了。来,我带你先熟悉一下环境。我家先生可不是个随便就可以糊弄的人。哦,你叫什么名字?”
“梅然。”我顺口答道,见叶老总一脸疑惑的望着我,赶紧接一下在他耳边解释了一句,“刚有人给我讲的。”
“谁、谁刚才给你讲、讲的?”叶老总的声音有些结巴,用一双小贼眼瞥了一眼苏蕴寒。
“秘密。”我又不是傻瓜,又跟你不熟,干嘛给你讲。
“走吧,”老大妈拉了我的手,离开了这个有些神经兮兮的叶老总,留他在那儿发着呆。
我很高兴遇到了这个同一阶级的革命群众,马上就跟了她走进去逛一下这简单却异常洁净的房子。
“咳、咳,怎么样?寒寒,很满意吧?”一直盯着梅然与周妈进厨房去了,叶温玉方是回过神来,回头却见苏蕴寒的眼光从死死的盯着厨房的门,清清了嗓子问道。
“你从那里把她搞来的?”苏蕴寒眼睛仍是盯在那儿,声音冷冰冰的问他。
“专到家政公司给你选……”
叶温玉正欲说点邀功的话,苏蕴寒忽然收回目光,冰冷的审视着他,他赶紧将遇到梅然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最后尴尬的笑了两声,安抚道:“这女人虽然看起来有些傻傻的,不过智力应该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人家失了记忆,就当做个好事吧。我那家里有只母老虎放着,要不就拿来麻烦你了。”
“哟,我们叶老总什么时候也有做好事这份心了?”挨着苏蕴寒坐着的秋婵玉看着自己长长的红指甲笑道。
“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叶温玉摸了摸头道,“反正看这女人那狼狈样,心里就特不服舒。哎,这让我想起一个流浪卖艺的女人来,那是一年前吧,我到B市去办点事,途经一个马路的地下通道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长萧的声音,那萧声悠扬绵长,吹奏的人功底十分深厚。我走到人群中去看,只见那吹萧的女人穿着一身七成旧的苗族服装,头上挽了一上高发髻,拿了一管价值不菲的玉萧在吹奏。”
“扑哧,”秋婵玉忍不住笑了一声,“那个女人身着虽是破旧,又是个要钱的,可是人却长得很漂亮、很漂亮,漂亮得我们叶总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把萧一直吹完了,还舍不得走,以至于现在都还念念不忘。”
秋婵玉的话让屋内的哄堂大笑,叶温玉却毫不理会,继续的说道:“那个女人虽是身着老旧,又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人吧,也不算有多漂亮,可人一站那儿,却给人一身超脱的出尘气质,让人一见难忘,而那萧声也吹得极为出色,一时之间,通道具迅速被人挤得满满的,人们洒下的钱币像雨一样纷纷落在她面前。”
“这样的人,叶老总怎么不把她挖到我们公司里来?”秋婵玉又笑道。
“这是个人才呀,”叶温玉可惜的摇了摇头,继续的说道,“如果把她招到公司旗下,要赚多少钱?所以我一直站在那儿,等她吹完了,人群陆续的散去了,我就拿了名片给她,给她做自我介绍。不料这女人竟似对我一点也不理会,不接我的名片,也不听我说如何的天花乱坠,自顾自的收拾东西走。最后,我忍痛的拿出了杀手锏——丢了一踏百元大钞过去。”
“扑哧,”秋婵玉笑得直不起身来,“人家还是不理你。”
“哎哟,”叶温玉一拍大腿,指着秋婵玉惊叫道,“你怎么知道?哎呀,这是个什么人呀,我扔了整整五千块钱过去呀,她竟是理也不理,一脚将钱踢开,拎了个旧包就走了。这事吧,我一直挺遗憾的,今天看了这个女人,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那个流浪的女人来,这脸看起来,嗯,好像有些像呀,不过,不可能是那一个,这俩人气质是千差万别。”
“都是要饭的,看起来当然是一样了。”苏蕴寒冷冷的说道,“包袱你扔给我了,现在,你可以滚回去找你那只母老虎发情去了。”
“别这样嘛,寒寒,”叶温玉嘻皮笑脸的说,“我还想和你谈谈演唱会的事。”
“这些事自有你身下的做,关你屁事,”叶温玉不含温度的说,“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最好是马上给我滚,要不然,演唱会开始那天,小心我跑路,你自己上去唱。”
“不要、不要啊!”
叶温玉听了这话啊就头痛,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可是说得到做得出的主,想去年就甩过他一次堂子,当时弄行他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于是他举了自己的爪子投降,丢盔弃甲、,立马拎了自己的包,飞奔的跑了出去。屋内的几个人见自己的顶头上司都被赶走了,当然也不好意思留下来了,随后便也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