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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响也探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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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响也的一刹那,雾人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位检事弟弟。
“响也,你没受什么责难吧?”
“水镜裁判长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没人敢非议半句。再说了,结论要半年后呢。”
“那二流检事,有没有亏待你。”
“你是说老师?你被捕那天他可伤心了。对我加倍疼爱,很小心,没说半句不该说的话。”他挠挠头,“倒是我……说了些……有些难为情的话呢。居然被窃听到了。”
“他窃听你?”
“准确说是在审讯犯人,我和犯人的对话。现在想想还觉得有些丢脸呢。”
雾人推推眼镜:“看你的表情,应该不是坏话。虽然不想这么想,难不成是告白?”
“啊……差不多吧。”
他嘴角抽了抽:“你果然被那二流检事带坏了。他和他请来的辩护律师果然是歪的。”
“我想不是吧。他天天和狩魔检事一起睡。若他是歪的那狩魔检事岂不也是歪的了?”
这么正直的爷爷居然会是……雾人满脸黑线的认为只有这个是完全不可能的。法庭上如此正义凛然令众多律师闻风丧胆的自己敬爱的爷爷就算是真是歪的在他牙琉雾人心里也永远是直的!
“王泥喜君呢?”
响也疑惑的眨眨眼:“没被……扒了吧……应该……还没……”
“那律师真是个……”
“啊。和老师是同一个乐团的。啊,我还没告诉哥哥吧。Sexy baby.”
“就是那个你常提起的乐界第一的摇滚乐团?”
“四人身份已经全部公布。老师居然是现役,是那乐团的主唱。”
雾人没说话,心里却咒骂这该死的二流检事又多了一条把自己弟弟给拐了的理由。为了拐自家弟弟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大哥,草太前辈你觉得如何?”
雾人苦笑:“一开始一边大骂那二流检事一边用脚踢栏杆,接着一边大喊一定会被刑警打一边大喊要报警一边还用头狠狠撞栏杆,最后说没收到过起诉书时换个脚踢那可怜的栏杆甚至光踢还不够还跳起来踢。不知道脑子撞坏没,也不知道脚踢骨折没。可以肯定的是做他的委托人一定对心脏损伤很大。”
响也不停眨眼:“他可是公认的唯一可以对抗狩魔检事的律师。”
“据说就是因为检事是狩魔检事他才把自己脑子往死里撞,恨不得把自己撞晕或者撞成痴呆。”
“这样的草太前辈还真没见过。他总是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把检方气得牙痒痒。他的庭审我见过几次,辩护能力的确一流。”
雾人推推眼睛:“那出庭的时候我还是认为自己是去旁听的比较好。”
轻松的话题戛然而止:“哥哥,你……恨大脑门吗?”
“你是说……”
“他要是听你的话不听那成步堂的,哥哥你就不会这样了。”
“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师是犯人吧?居然算准了我会亲自陪他出席,那成步堂也真料事如神。”
响也“呵呵”笑笑:“怎么会料不到呢?你那么疼他到哪里都带着他。但……别怪那大脑门薄情,他只是吓的不敢来看你,自己都吓傻了。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吧。”
“道歉什么的,根本不需要。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而已。”
“虽然作为检事这么做违反规定,但我听到案发时他在现场。”
雾人眼睛睁的大大的:“在现场?”
“老师只问了他一句是不是在现场,他点点头,说看见了全过程。还说不能说。说因为你好久也没回家他着急了就去看你。还说早知道会这样他就抢在你前面下手了。”
他用手指顶着额头摇摇头“又要踢死人吗?”
“恐怕不是踢死人,而是根本没尸体。一滩血水,或者说连血也没,一个岩浆大洞。”
“那岩浆……是王泥喜君搞的?”
他点点头。
“怎么搞出来的?开洞的瞬间我们可吓坏了。我回过神时他已经砸上来了!要不是格挡成为尸体的就是我了。我还以为是我记忆出问题了呢。足有一个成年人那么大的洞呢。”
响也想做了坏事得逞似的笑笑:“我说大哥,要不要我来演示一番?就现在。”
雾人一脸期待看魔术的表情两眼放光:“现在?好啊!”
警铃随即。15分钟后御剑赶到时已经写满了爆发前的愤怒,双手抱胸右手食指有节奏的点着手臂:“牙琉检事,我想问你是因为你哥哥发狂想用麻醉枪麻醉但挂错档了还是想带人越狱远走高飞?”
“我……我只是给大哥表演个魔术罢了。”他挠挠头,“重现案件情况。”
“墙壁的维修费会从你下个月的工资里扣出来的。还有,下个月的工资评定你给我等着看场大好戏。”
“御剑检事,请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了重现案件的一个疑点他带了迷你爆破工具刻意仿造的。”
“可这扑面而来的热量……和火山喷发似的。”
“你去过火山吗?”
“没……没有。”
“那体验过火山喷发吗?”
“体验过的话还会活着吗?”
“那你怎么知道热量相似呢?”
“对……对不起……只是体感罢了。”
“没有比体感更不准确的了。比如0度的天气,我还是穿着西装,但你们的美和玛丽前监狱长已经貂皮了。你能说同样都是0度她身边的温度比我低吗?除非拿温度计测。”
“那个……不用了。连人都无法靠近更别说测了。”
“那只能说明很热而已。但热到什么程度,冷到什么程度,没有温度计的辅助冷和热本来就是很不确定很个性化的说法,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标准。所以你将这热量比喻成火山没有确切依据。事实上说不定温度并不高,只是你看到周围红色受到惊吓罢了。”
“是……是。”
雾人推推眼镜:“你这番强词夺理令我想起了那讨厌的家伙呢。”
“你是说你的辩护律师吗?有这么一位会辩的律师你难道不该感到幸运吗?难道找个说话也说不清的结巴来?不过你要赶着去投胎的话我也不介意。”
简直句句带刺响也知道自己老师实际上已经气到不行了,硬要说的话,虽然面部表情还看不出来,但从他手指点的速度越来越快就能看出。
“那个……带哥哥去新房间吧。我就先告辞了。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还有,请大家保密。我不希望明天报纸上出现检事带着犯人越狱或者当红歌星带着哥哥或犯人越狱的报道哈。”
御剑“哼”了一声:“如果出现这样的报道整个监狱的狱卒下个月工资可以别领了。”
“一定……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报道了。我们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跟着御剑走出去时响也真的是提心吊胆。天知道回家会被怎么对付。同一时间,王泥喜正在被十分残忍的对待。防正常人不防超人的贞操带又怎防的住那草太?虽没被对方得逞,但至少也被看光光了。他被光着身子拉上跑步机,含着眼泪不停的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