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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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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西弗勒斯听着卢修斯的喋喋不休，心中却在走神。
从某种角度上说，西弗勒斯不得不承认，卢修斯的公开报名，统一选拔的方法，实在是很有先进性的。
据弗利维大牧首说，在那个出产了最华美的丝绸，艺术品一般精美的纸张，以及马尔福家仓库里边被小心翼翼地存放着的瓷器的中央帝国，他们就是用公开选拔考试的方法来选择官员的。所有的自由民的孩子，都能够参与皇帝举行的考试，成绩优异的，甚至可以直接被皇帝委任管理和伯爵领一样广大的土地，或是充当皇帝陛下的秘书。（注1）
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西弗勒斯被吓傻了：要是随便考试上来的人就能当伯爵的话，这中央帝国的皇帝得有多少伯爵领啊？中央帝国，得比罗马帝国全盛的时候还大吧？
果然，弗利维大牧首的回答是：中央帝国全盛时期的面积，大概和整个欧洲差不多。
西弗勒斯几乎没有办法想象，那么巨大的面积，该怎么管理。而且——
“伯爵们不会造反吗？”
弗利维大牧首回答道：“啊，那些考试成绩优异的人，他们的工作会每年都被考核，然后每过几年，就会根据他们的成绩，会被重新赋予其他地方的职位。”
西弗勒斯眨了几次眼睛，觉得这种解决方案实在是太天才了。
但是，弗利维大牧首若有所思地道：“不过，说起来，据说中央帝国正在与那些占领了一半小亚细亚的蒙古野蛮人进行一场史诗性的战争，就像在小亚细亚那样，而野蛮人似乎正在赢得战争。”（注2）
说到这里，弗利维大牧首长叹了一声，苦笑道：“蒙古野蛮人的进攻削弱了我们，米海尔八世的进攻将我们赶离了小亚细亚。也许，我应该祝愿米海尔八世能够挡住野蛮人的进攻吧。”
这么一说，西弗勒斯与弗利维大牧首一起叹了一口气。
遥想着遥远的中央帝国的一切，西弗勒斯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如果他生在那个没有国家宗教的伟大的帝国的话，他小时候完全不用以自己的血统为荣，他只需要好好学习，考几场试，就能成为伯爵了。甚至于，如果他能够像卢修斯那样好好地管理领地的话，他甚至能够成为一名公爵。
——那是一片多么充满了机遇的土地啊！
当弗利维大牧首将普遍考试这一概念又讲述给了卢修斯之后，那只大孔雀马上就跑去实践了。现在看上去，在为德拉科挑选仆人和武士这件事上，卢修斯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有那么两三个孩子，虽然大字不识，但却相当机灵。有个七岁的工头家的孩子，我说了一句法语，一句拉丁语，过了十来分钟，他仍然能够一点儿不差地重复出来呢。我让他口算，加减乘除都没有问题呢。我觉得，我至少找到了一个将来的庄头或是管家呢。这样的话，你充实你未来的大教堂的时候，也可以这么干呢。”
西弗勒斯无法否认，这种考试法选择人才确实不错，但是……
“喂，我这可是给了你选择我的领地上的机灵的少年人的权力呢！”卢修斯还在那里炫耀着。
西弗勒斯看着那只兴高采烈的大孔雀，道：“卢修斯，我不想扩大修士的人数。”
卢修斯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慢慢地，他说道：“可是，你也不能全用俗人啊！”
西弗勒斯郁闷地低下了头。现在想起来，他本人的修士生涯算不上多么愉悦。在不再相信上帝之后，他也不想把这种生活传给更多的人。
卢修斯还在振振有词：“而且，进教会也是不错的出路呢。除了教会，还有哪里，能让像邓布利多那样的连饭都吃不上的犯罪自由民的孩子，变成主教的？”
说起来，卢修斯的话并没有什么错处。进入教会确实是很多贵族和自由民家里无望继承家业的次子的良好选择。而且，教会也是唯一的一个能让平民子弟在一代之内取得与贵族相似的地位的地方。
但是，在听说了世界上还有那种只凭借考试和考核就能当上伯爵和公爵的伟大国度之后，西弗勒斯还怎么能狠得下心来坑害新一代的孩子们呢？
在被大孔雀左捅捅，右捅捅之后，西弗勒斯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先挑些孩子教导着，等他们大一些，愿意成为修士的再成为修士吧。——唉，哪怕是像东正教那样，普通的牧师可以结婚也好！”
自然而然地，我们的好马尔福子爵顿时就想歪了。他气势汹汹地瞪着我们的教区牧师，恶狠狠地道：“西弗勒斯·斯内普神父，你想要跟谁结婚？”
西弗勒斯偷看了卢修斯一眼，顿时变得满脸通红。
大孔雀在床上恶狠狠地惩罚小黑猫的同时，觉得自己似乎终于发现为什么自己讨厌哈利·波特了：我的西弗勒斯该不会仍然想着莉莉吧？
注：
1．这里说的是科举制度，进士当县官或是翰林。在当时，与凭借血缘关系的贵族制度相比较起来，中国的科举制度绝对是先进生产关系的代表啊。而且，英国的听上去非常牛的“公爵”和“伯爵”，说他们是县长基本上是没有太大错误的。比如说“康沃尔公爵”吧，就是英国国王的长子兼任的那个公爵头衔，理论上管理着康沃尔郡的土地，面积3563平方公里，到2011年才五十四万人口。在□□，县官或是县丞差不多是进士的起步工作吧。
2．这里指的是元朝灭南宋的战争。南宋实际上在1279年灭亡，故事里的时间是1280年底，在英国的弗利维大牧首应该还不知道南宋的灭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