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中世纪架空]黑孔雀王朝》宅腐猩猩

203、180.

　　180.
　　卢修斯那边实验着运输方法，西弗勒斯这边却是提前当上了魔法学校的校长。
　　原来，西欧接受禁止巫术的基督教至今已经有几百年了。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很多巫师家庭都被迫放弃了魔法，很多人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巫师。
　　可现在么，魔法成了“神恩”，于是这不知魔法为何物的“巫师”们，也得学起魔法来。
　　说起来，巫师们虽然不敢动用魔力，也时不时地有些倒霉鬼因为被人发现魔力爆发而有了性命之忧，但他们普遍身体强壮，在这麻瓜小孩子能养大一半就算运气好的世道里，较少生病的巫师们人口比例却也不算低。更加上，有些多少知道些使用魔力的门道的巫师，又用魔力来为自己多少谋些利益。故而，在富贵人中间，巫师的比例就又更高些。
　　为了找出茫茫人海中的巫师来，西弗勒斯带着自己的修道见习生布置了数个障眼法，让麻瓜、哑炮和巫师一眼看过去，看见的东西都各不相同。西弗勒斯招了自己一路带来的军队和自愿跟从的人挨个实验了“神恩”。从这三千多自由民中，他惊喜地发掘出了十九名巫师和六十二名哑炮。粗粗算下来，一百五十个自由民中大概就有一个巫师，五十个自由民中间就有一个能够做些辅助工作的哑炮，这可实在是太让人开心了！
　　我们还没有得到罗马方面确认的坎特伯雷大主教，选择性地忘记了自己尚未正式就职的事实，也选择性地忘记了自己成为坎特伯雷大主教就得交出巴斯和韦尔斯教区的规矩，兴奋地计算起了自己统治下的地区能选出多少巫师来。
　　说起来，归坎特伯雷圣座统治的地方，可真真是英格兰上等繁华的地区，人烟繁密自不待言。而卢修斯和自己从前掌控的地方，那也都是治理有方的好地方。整个加起来，虽然没有一百万人口，但六十万到八十万人总是有的。如果把贵族中巫师比较多，农奴中巫师比较少，所有人加起来按照自由民的比例估计的话，自己的麾下能有四五千的巫师呢！
　　西弗勒斯在心中又扣除了一大半派不上用场的老人和孩子，就在他想要习惯性地扣除女人的时候，忽地恍然大悟：只要学会了魔法，男巫和女巫又有多少区别？罗伊纳皇后的魔法可比绝大多数男巫强多啦。
　　西弗勒斯正欢喜地把妇女算进他的潜在兵员里边去，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西弗勒斯自然是知道像罗伊纳皇后、纳西莎女男爵这样的贵族女巫比一般的贵族要强出十万八千里，斯普劳特夫人的能干十个男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但如果所有的女巫都能跟男巫一样作战的话……
　　西弗勒斯不由得想起了《圣经》中反复强调的女性要对丈夫顺从的训示。再一联想到对卢修斯丝毫没有顺从的意思的纳西莎，西弗勒斯就明白了：这男尊女卑的世道，至少在巫师们中间，是要见鬼去了。
　　作为一名从小就觉得男性比女性高贵许多的正常中世纪男性，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了悟。但现在，西弗勒斯却忙得没有时间计较这个了：他得教导新鲜出炉的巫师们呢。
　　在前来多佛的各位世俗和教会大小贵族们中间，就有几十名巫师，再加上他们各自的血亲，空有魔力却连魔杖都没有的，就有三百多人正在陆续赶来，准备学习魔法。西弗勒斯的修道见习生中间，因为是西弗勒斯自己之前筛查过的，几届加起来，也有三十四名巫师，他们“深受神恩”的亲眷也正各自赶来，准备学习魔法。西弗勒斯刚刚发掘出来的十九名巫师，此刻正在往家里赶，以便召唤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实验一下自己是否领受神恩。再加上西弗勒斯麾下的各位骑士，坎特伯雷修道院和霍格沃茨修道院里得到消息之后忽然受了“神恩”的各位修士们，外加上他们的亲人们，怕是得有几千人。
　　想到要给这许多人授课，西弗勒斯的头顿时就大了。
　　无奈之下，我们的好大主教只得把唯一一个见过系统性魔法教材的家伙抓了来，用摄神取念细细地看过了一二年级的教材内容，才列起了自己的教学大纲。期间，自然少不了被某只自觉深受委屈的双足飞龙占去了不少便宜。
　　因为变形术和魔药一个弄不好，就可能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所以西弗勒斯只挑选了十个简单的魔咒，写下了简明的施法指示，又配上了图例，作为第一本魔法教材。
　　虽然西弗勒斯早就让工匠试制活字印模了，但那据说能反复使用上万次的金属字母模具仍然只停留在另外一个Lucius留下的传说中。而且，这次需要大规模复制的教材是需要配图的，用金属模具作图总是各种不便。于是，西弗勒斯抓来了正在装模作样地寻找海伦娜公主的张道士，让这来自据说有着大规模雕版印刷的国度的道士督印魔法教材。张道士虽然算不得专业人士，但也总比连雕版应该反过来刻字都不知道的临时招来的木匠多了许多的常识。根据在泉州当神棍批发符咒时得来的知识，张道士更是知道雕版应该用硬木而不是易于雕刻的软木，印刷用墨里边应该加松节油这等知识。在张道士的魔法帮助之下，五名细木匠花了两天两夜雕好了二十二张板子。同时，张氏父女调好了油墨，又实验了几次，整个西欧的第一家雕版印刷铺子就这样赶鸭子上架地成立了。
　　当西弗勒斯将赶制的第一批魔法书发下去，给拿着奥利凡德带着几名细木匠连夜批发赶制的魔杖的二百余名男女巫师上课的时候，他头疼地发现，自己还得先给这帮普遍出身不错的家伙扫盲！
　　而且，无论识字不识字，贵族老爷们绝对不愿意跟普通的男性自由民一起上课（虽然他们可能对跟年轻的女自由民一起上课十分赞同），男性自由民也大多不愿意自己的妻子离某些老爷太近，而贵族妇女们对跟平民混杂一处也表示十分反对。
　　综合起来，西弗勒斯还不得不把这些学生分成了四个部分：贵族男性，贵族女性，平民男性，平民女性。而这四个部分中间，唯有贵族女性们基本都识字，其余人等都得从扫盲做起！
　　到了此刻，西弗勒斯才顿悟为什么另一个世界里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在刚成立的时候就分成了四个学院，也顿悟了为什么传说中出产美女的拉文克劳学院是“知识和学者的学院”，斯莱特林学院注重血统，格兰芬多学院看不上斯莱特林学院，而赫奇帕奇学院勤劳朴实。
　　——原来，只有拉文克劳学院，或是说贵族女子学院的学生识字，比较而言，能不博学智慧么？而贵族男性，好吧，这年头贵贱不婚，的确注重血统。平民男性么，能对命令他们缴税服役、同时拥有他们的老婆的初夜权的贵族们顺眼才怪。像波莫娜和她带出来的女孩子那样的平民女性嘛，自然是勤劳朴实、可敬可爱的。

　　注：
　　HP中，霍格沃茨遍地都是空教室和废弃的走廊。如此推算下来，从前霍格沃茨的学生人数应该比HP的年代里多得多。又有JKR曾经说过霍格沃茨约有学生一千人，那么我假设中世纪霍格沃茨学生人数约为两千人，每个年级约有学生三百人。1200-1600年的威尔士王室成年人的平均预期寿命为男性48.7岁，女性43.6岁，普通人的寿命应该短得多。我假设，中世纪巫师的平均预期寿命要比威尔士王室更高些，假设为六十岁。那么，我们可以合理假设英格兰大致上有一万五千到两万名巫师。真实历史上，十三世纪末的英格兰总人口被估计在三百万到七百万之间。我这个世界的英格兰因为连年内战，人口可能偏低，大概就取三百万吧。也就是说，大概每150个到200个人中间，就会有一个巫师。再考虑到我的平行世界里边，贵族中间巫师扎堆，占人口大多数的农奴里的巫师较少，那么，我可以合理假设，能跟着西弗勒斯作战或是追随着现世圣人乱跑的自由民中间的巫师比例大概与平均比例差不多。
　　至于四大学院的起源么，这纯粹是我湖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