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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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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3年,我就已经学会了老人所有的东西,换上一个面具,带上假发,我听从师傅的教导,到江湖上去走走,掌握那些我所缺少的东西——经验。
13岁拜师之后,我每天都努力的学习,为得就是可以早日走出去,这样我才能找到他,是的,一切就是为了找他,明明说过18岁来接我的人,却在我13岁带我离开了金色的鸟笼之后消失在我面前。我恨他,恨他突然出现,突然离我而去……
然而现在16岁的我,却依然茫然的走在路上,不知道该去何方……
茫然的来到了国境之外,一个叫做平原的城市。
“快让开,快抓住前面那个人!”我的身后突然传来嘈杂的喊声,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一个人拿刀抵住了喉咙。
“放我走,不然他就没命了!”我看不见身后的人的相貌,不过我可不喜欢被刀架着脖子,不过眼前的人到是还长的不错,我眼前的白马上坐着一个全然没有游牧民族那种粗犷,而是更像我这样纤细的感觉,剑眉横天,一副王者之尊。
“你逃不了,放了他,或许还能减轻你的刑罚。”马上的人并不是命令,而是商量的口气说着。
“不放我走,我就杀了他!”
好吧,听口气一定是我身后这个人不对,我想也不想,夺过顶在我脖子上的刀,一个背包把他摔在我的面前:“对不起,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不过我可不喜欢别人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举动似乎出呼所有人的意料,随后听到了马上的人爽朗的笑声:“哈哈,来人,将那人带回牢里,这位兄弟可否赏光到本贝勒府中一叙,就当本贝勒将你牵扯进来的赔罪。”
“那恭敬不如从命。”反正也没有要去的地方,我也就不客气的去了。直到到了府中我才知道,原来我今天见到的是大贝勒西索莫德·炎雷,不过如同传闻一般,他为人豪爽,大方,而且对别人更是客气有礼。很快,我俩就成了称兄道弟的朋友,我不是太子了,有他这个朋友也不错,只是如果他要攻打我的国家……哎~再说吧,既然是兄弟,我又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他就让我住在他府中。我说我有个非常想找的人,于是他就派人多家留意,如此下来,我几乎就成了一个食客而已,我不想这样……
“炎雷大哥,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翼啊,你就在这里住着就行了。”他爽朗的笑着。
我当然并不是只是怕别人说我是食客,只是这样也太闲了:“只是这样太空了,歇太久可是会生虫的。”我笑着。
“啊……说的也是,对了,明天父皇要带我们几兄弟都去打猎,不如你陪我一起去?”他拍拍脑袋,似乎忘记了重要的事情一样。
“好是好,”我犹豫着,“但是我一个外人去……”
“哎?你怎么算外人,”他拍拍我的肩膀,“我都和父皇说了,我结实到一个好兄弟,父皇正愁没有机会见你呢。”
“那就从命了。”我笑着意思的鞠躬。
他也爽朗一笑。
其实他父皇早就见过我了,在我6岁的时候,一个非常威武的人,大把的胡子,黝黑的皮肤,如同传说中的雷神一样的人物,而且似乎很喜爱我的样子。不过事隔十年……
隔日又见到那个在我心中有着良好印象的老人——北藩的皇帝西索莫德·樊帝,现在虽然不减当年的威武,但是胡子和头发泛出了白须,眼神也显出了老态。我跟在炎雷身后,炎雷向众人介绍了我之后,我恭敬的鞠躬,他竟然仔细的打量了我,小声的呢喃了一句差点让我以为身份被拆穿。
“真像,不过若是那小太子的话,现在也是16了吧,不过……”老人眼神深邃的望向远方,“还好他走了,若留在那里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啊,不说了,别国的事我们也管不来。”
回望一笑,看来我们对对方的印象都不错。
炎雷还有三个弟弟,么弟似乎和他相交甚好,不过二弟和三弟就明显有些敌视的意味了。而且似乎在我身上打着什么主意,哎……政治的牺牲品……我深有感触的暗自叹气。
打猎开始,我只是跟在炎雷身后,侧马奔驰着,却没有动过一箭。我只是喜欢侧马飞奔的感觉,却没有更多的心情去关心那些丛林中的可爱的生命。
“为何不出箭?”二贝勒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旁边。
我轻笑:“侧马而行的感觉好过伤害一个生命,我又为何和各位抢那些猎物呢?”
“好一个南宫翼,难道你吃素不成?”三贝勒想必是听见了我的话。
我只是一笑,远望着已经奔到树林边上的炎雷。这时两三匹马急噪的向后蹿,炎雷的马也跟着不听使唤的抬起了前踢,没两下就把主人摔下了马,逃窜而去。
“嗷~~~~~~”一声响亮的熊叫揭示了马儿失常的原因。
勉强起声的炎雷似乎摔伤了脚,但那双闪亮的眼睛已经只在他3丈不到的地方,而最近的我们也离他有20丈以上。
我可不愿意自己的兄弟因为这样而受伤,我拿起手边的箭,三枚同射,瞬间全都射中了巨熊伸出的爪子,巨熊怒吼一声,转眼又拍向了炎雷所在的地方。勉强滚着避开,我就算侧马而去,想必马儿也会惊吓而逃走吧,咬咬牙,我扔下了手里的弓,飞身过去,抓过炎雷的腰带,起身飞上树枝。
“没事吧,”我问着坐在一旁的人。
“恩,就是脚伤到了。”炎雷充满感激的看着我,“谢……”
“要谢等脱险再说!”我白他一眼,现在那熊正站在我们的树下,准备摇树,“真是,难道它真的不要命了?”
“这是母熊,一定是它的孩子在附近,不然它不会这么暴躁。”炎雷这么说着,“要不是为了救我,你射伤了它的手,不然我们多待一会它一定会离开……现在……”
“只有杀了它……”我当然明白炎雷后面的意思,而且我根本不用指望那边的两个贝勒,他们更巴不得炎雷重伤不治。我再次拉起炎雷的腰带,将他带到更高更粗的树叉上。就在离开一刹,刚才我们在的树枝就折断了。我只是放下他,然后说:“你在上面等着。”
“喂,翼!”
我没有等他阻拦我,我已经跳到了树下,对那只熊,我合手道歉之后,一掌将它打出了树林,看它咏血倒在,我闭眼,起身将炎雷带下了树。与赶来的侍卫一起将他扶回帐篷以后,我就回到了树林,寻着熊出来的足迹,我找到了两只小熊,我俯下身,伸过手去,它们两个却不服气的用爪子抓伤了我的手,我没有皱起眉头,依然笑着,抓累了,两个小家伙似乎觉得我并不会伤害它们,最后任我将它们抱回了帐篷。
“翼!”才回到帐篷立刻听到炎雷微怒的声音。
我笑着抱着两只小熊,两个小家伙也非常配合的在我身上蹭了两下。
他一声叹气,让我进了帐篷。不过看到我手上的抓伤,立刻想把两只小熊扔出去。不过我当然不会让他扔,我们三人,恰,应该是一个人两只熊,紧紧的互相抱着。最后炎雷无奈的妥协了,只要它们两个不再伤害别人,就可以让我养它们。不过他还是死命的抽出我的手来上药。我笑,两只小熊也在我上药的时候抱着我睡着了……
第二天,炎雷有伤没有去打猎,而我借口要照顾两只小熊也没有去。
看着我陪小熊玩,和它们一起吃,一起睡,炎雷突然冒出了句:“贤妻良母。”我一拳将他打下床去,然后微笑着说:“那我这样就算谋杀亲夫。”他爽朗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傍晚我去小溪边拿水,二贝勒又出现在了我身边。
“南宫兄好身手,看来昨天小看你了,该赔罪。”他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好说,本来也不求什么名利,”我答的随意。
他暗露邪笑:“听说你不但身手不错,床上的功夫也不错,不然与大哥多日同帐而居……”
我不火反笑:“二贝勒原来也喜欢听闻流言蜚语啊,既然谣传要这样解释,那我也无从辩解,只是我早有爱人,若是让他听见了可不好。”
看他面色有些难堪,我轻声道别回帐中去了。
“二弟和你说了什么?”炎雷似乎有些愤怒的看着我。
我笑着,既然都听到了问我干吗,“没什么,不过是些不登大雅之堂的谣言罢了。”
“哼!诋毁我就算了,连你也……”
“罢了,我并不是没有听过更过分的谣言。若去计较,反而让他们有话说。”我浅笑,比起以前我在宫中的谣传,这不过是凤毛菱角罢了。
“恩……但是我就是气不过。”
我笑着将一只小熊放到他怀里:“这么有力气就管好你儿子。”
“儿子?咦?不是你捡来的!”
“我为救你才杀的它们的母亲,所以你也逃不料责任。乖,听妈妈的话,爸爸出去吹吹风。”我笑着不理听到我的话后脸色巨变的炎雷,飞身坐在帐子不远处的一棵树上。